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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所谓先生-第3章

小说: 无所谓先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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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害羞?我无所谓的!”褚擎宇才不管别人的目光,反正他在店里看多了。

“神经病!”单可人的脸更红了,毕竟她的脸皮没他的厚,没办法对别人的反应视若无睹。“走开啦!我要回去了!”

“你的伞呢?”他明知故问。好极了!逮到一只忘了带伞的小白兔。

“你很烦耶!”真是一针见血!他的问题不啻踩到她的痛处,地火大地低吼了声。“我没带行不行!?”

“然后呢?”然后这笨女人想顶着大雨跑回去?现在又不是夏天,在他抽烟还没抽到死之前,她恐怕就已经先得肺炎挂病号了!

“什么然后?”这家伙烦不烦?她还得回去赶未完成的工作!

“你想冒雨跑回去?”他明知故问。

“废话!”她的火气足以蒸发周围三公分的水气!

“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咧?”他露出一贯欠扁的笑脸。“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摇了摇另一只手上的黑色大伞,得意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单可人瞪着伞,然后瞪着他可恶的脸。“你白痴啊!谁不晓得是把伞!”

“嗯哼。”走到她身边两手一撑,黑色的伞顿时大张,像振开羽翼的黑鹰。

“我可以送你一程。”反正就在隔壁,他不介意她跟自己挤一挤。

机会难得嘛! “啊?”单可人立即被说服了,她露出难得的温驯。“真的可以吗?”

这时,褚擎宇的地位瞬间由讨厌鬼升级为救世主。

“无所谓。”他耸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乐死了!

“反止我的伞大得很,走吧。”他极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走人雨中。

“唉,别这样!”拨开他的手,她的外侧肩膀立刻被雨淋湿了。

“不靠近点怎么走?”他主动将伞移过去了点,魔手改为搂住她的腰。“你的肩膀都湿了。”

“我自己会走,你离我远一点!”又拨开他的手,这次湿的是她腰间的皮包,而她的脸,都烫得快可以煎蛋了。

“是你要跟我合撑一把伞的,这样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扯了扯她的手肘,让她重心不稳地贴靠到他的胸口。“进来点!头发都湿了!”

“相处”久了,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多少都会发觉对方的生活习性。

像她,在家工作时,不仅不施薄粉,还邋遢得像个菲佣;出门谈事情时,则穿着中规中矩的套装和低跟包鞋,整体感就像个干练的都会粉领族;而到PUB 喝酒时,又化身为火辣性感的辣装美女,极容易由她的装扮辨识她出门的目的。

现在她的头发随意垂放而下,长长的发丝在雨中飘啊飘的,加上她这么乱扭乱动,自然就容易湿了,看得他多心疼啊!

“褚擎宇!”她羞恼地再次弹开他的手,湿了套装裙摆。

“干么?”虽然连名带姓,他还是爽翻了天,起码这表示她记住他的名字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像个鸡妈妈一样跟前跟后!”拜托!他再这样动手动脚,她还不如直接顶着雨冲回去来得省事,反正一样弄得满身湿。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管他鸡妈妈还是鸭爸爸,这是他所谓的“真理”。他头头是道地说着,原意欲搂她腰部的手,却不经意滑过她挺俏的美臀——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变冷,娇躯变得僵直。

“什么?”他装傻,横竖他不是故意的。搂着她腰部的手更用力了些。

“够了!”她受够了!愤怒地用鞋跟用力踩了他穿着拖鞋的大拇指一脚,她像辆加了油的朋驰跑车冲入雨中。

“该死的!”他疼皱了一张俊颜,单脚跳了两步,僵硬地扭扭脚趾。“单可人!”

“你活该!”该死的登徒子,痛死他活该!她回头向他做了个鬼脸,加大脚步往公寓的方向冲。“你自己慢慢雨中散步吧,我不奉陪了!”

“该死!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你!”看着她粉蓝色的身影没人转了弯的小巷口,褚擎宇咒骂不断……

★★★

如果没有意外,经过那场大雨的洗礼,极轻易便会被病魔缠身;单可人便是如此。

她的声音通常是这么开头的——“哈啾!哈啾!”然后,便是止不住的咳嗽。

一整晚,褚擎宇便在一连串的“哈啾”和接连的咳嗽声给扰得无法入眠,他甚至可以想像那女人眼泪、鼻涕一起“贡贡流”的丑陋姿态,加上她宽松的运动服、随意扎起的乱发,光是想像他就乏力。

翻身用被子盖住头脸,却又在她哨咳不止的咳嗽声中翻身而起;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索性捞起薄外套套上,抓了把伞就出门了。

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买了感冒药、止咳药水,他冲动地跑去按单可人家的电铃,按了老半天才听到她虚软嘎哑的声音,由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谁啊?”是谁这么无聊,在下着大雨的夜还来按她的门铃?

“褚擎宇,开门!”GOD !她的声音像极了白发苍苍的老巫婆!

对讲机那头安静了五秒钟。“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喀隆”一声,显然对讲机的话筒被无情地挂上了。

褚擎宇平日隐藏得极好的坏脾气全然被挑起,他火大的按着电铃不放——

“你疯了是不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单可人终于受不了直线发烧的电铃声,她再次拿起对讲机咆哮。

褚擎宇瞪着传声的对讲机,有股“毁机解体”的冲动。“……开门。”他吸了口气,“很冷静”地说了两个字。

“我要睡了,不开!”单可人卯上他了,固执因子和他不相上下。

“那我就按到电铃烧掉为止。”然后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全村怨她一狼”,所有的邻居将全怪罪她一个人,因为他会把所有的人都吵起来。

“你知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要死了!她的喉咙痛得要命,他却像头固执的牛般令人发狂!

“我不认识字!”除非她开门,否则天塌下来他都不管!

“……你真是……”她快被电铃声给搞疯了!

“开门。”唇边漾起一抹笑,他的指尖还是不肯离开那颗吵死人的按钮。

单可人闭了闭眼,妥协地按开楼下大门,然后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要是不这么做,难保才刚发生的事不会再次重演,她可没那个心脏再承受一回“催命铃”。

褚擎宇收了伞,连跑带跳地跑上阶梯,在一、二楼的转角处,又听到她止不住的咳嗽声,他加大脚步冲到二楼。

“进去进去,干嘛在这里吹风?”他轻推她入门,赶忙将门板关上。

她咳红了眼,埋怨地瞪着他。“到底……咳,是谁、咳咳、害我的?”

他半点罪恶感都没有地说:“当然是那场大雨。”很快找到她屋里的开水,他把水倒进杯子里,试了温度后凑到她嘴边。“呐,喝水。”

单可人心头莫名窜起一股暖流,她接过杯子,听话地喝了口水。

“好点了么?”他拍了拍她的背脊,由外套里拿出刚买的药片。“吃药,你会感觉舒服点。”

“什么药?”她戒备地瞪他。

“摇头丸啦什么药!”他没好气地把药塞进她手心。“这是感冒药,还有止咳药水。”他指着包装说明一一介绍。

“我讨厌吃药!”从小她就讨厌那种苦味,不吃!

褚擎宇睐了她一眼。“你不会是怕苦吧?”

“你管我。”这个男人怎这么鸡婆啊?大半夜的,干么跑去为她买药?头壳坏去!

“药水是甜的!”明明不舒服得快挂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什么毛病?

“你很烦耶!”她蹙起眉,又打了个喷嚏。

他眯起眼,神色变得危险。“吃不吃?”

“不吃!”大女人女丈夫,说什么都不吃!

“无所谓。”他突然脱掉他身上的外套,用力将她整个身体包覆起来往外推。

“那我们走!”

“干嘛啦!放开我!”她大吃一惊,药片、药水掉满地。“你神经病呀!大半夜的,到哪儿去?”这男人看似娘娘腔,怎力气大得吓人?

“去挂急诊。”他扯开令她头皮发麻的笑,摆明了不让她好过。“你要是不吃药,我们就去医院打针。”

“我不要打针!”她大骇,霎时花容失色。

“嗯哼!”他轻哼了声,早算准了她连打针的勇气都没有;这女人分明扮猪吃老虎,外表佯装很坚强,骨子里却胆小得像只小绵羊。“吃药或打针你选一样。”

她瞪他,狠狠地瞪他。

“瞪瞎了也没用,吃不吃?”微眯的黑眸锁住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威胁地吃定她的懦弱。“你不要小看我的坚持,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信!怎么不信?单看他死按着电铃不放的那股蛮劲,她就不敢小觑他的固执!

乖乖地拿出药片和水吞下,照着指示喝了微量的药水后,她立刻冲到桌边猛灌白开水,企图冲淡口中的药水味。

“这么大个人了,比小孩还怕吃药。”他满意了,口头上还不忘多损她两句。

“你知不知道你很罗嗦?”她羞恼地胀红了脸。“我药吃了、药水也喝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目的达成,他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去睡觉,等你睡了我才走。”他大刺刺地坐上沙发,自在地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把门卡上。”

“褚擎宇!”她大吼。“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我是好心耶。”他实在会被这个女人给气死!“反正你在这边一直咳,我在那边也没办法睡,不如等你睡了我再回去睡,这不是两全其美?”

“美你的大头鬼啦!”她感到一阵晕眩,好可怕!药效发作得真快。“你在这里,我无法睡得安心!”他懂不懂避嫌呐?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他不要脸她还怕羞呢!

他挑起眉,笑得很是邪恶。“你是在邀请我作陪么?”

她扶着桌角稳住晕眩的身体,用尽吃奶的力气吼道:“你再这么疯言疯语,当心我报警抓你!”

“我要是你,就不会再硬撑了。”他舒服地扬起手架在脑后,两只修长的腿跷到沙发前的矮几上。“吃了药睡个觉,会好得快一点。”反正他人都已经进来了,她能奈他何?拿扫帚赶他么?啐!

“你简直是无赖!”完了完了,眼皮快黏起来了……

“随你骂吧,我无所谓。”脚底板晃了两晃。“顶多等你昏睡了,我再抱你回房‘睡觉’就是了。”扯开恶意的笑,他淡淡地释出威胁。

“够了你!”她开始明白,这个男人说到做到。“记得帮我把门卡上!”她跑进房间落锁,简直可称为落荒而逃。

他的脚底板还在晃,纳凉地应了句:“是,我的大小姐。”

★★★

昏昏沉沉地不知睡了多久,单可人睡出一身冷汗,湿湿黏黏的黏腻感让她不舒服地幽幽转醒,迎向满室阳光。

“要命……”摇了摇沉重的脑袋,伸伸懒腰,感觉像宿醉未醒。

满身黏腻让她厌恶地撇撇嘴,起身走入浴室冲个热水澡,她觉得舒服了许多。

走出房门,正准备开始继续昨日延宕的工作,赫然发现一双大脚丫垂挂在沙发扶手外面,怎么那家伙还没走!?

“喂,褚擎宇!”她有点心虚,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

“唔……”褚擎宇皱起眉,蜷起长腿寻到个比之前舒服点的位置,再次跟周公下那盘未定输赢的棋去了。

“你……”瞪着他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窝在她那袖珍的双人沙发,她突然感到无比罪恶;尤其见他两手抱着臂膀,虽然天气还不至于太冷,但秋天了,早晚温差还是颇大,他是不是觉得冷?

撇撇嘴,她走到房间由贮物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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