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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娃娃召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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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灵儿和老虎头藏身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眸儿一瞬也不瞬的窥伺著两人,好奇的窃听两人的谈话。

    “倘若当年爹不嫌贫爱富,如今也……”铃兰的声音掺了丝幽怨。

    “事已至此,你再多想也没用,看开点。”霍曦黎低沉的嗓音响起。

    “可我担心那个顽劣的丫头……”

    金灵儿努力的竖直耳朵想倾听这少女后面究竟说了什么,可惜她的声音太小了,她没能听清楚。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会有法子治她的。”

    铃兰掩面低泣了一阵,哽咽的开口,“我……”

    她后面的话太微弱,金灵儿尽管拉长耳朵,还是没能听见。

    只见霍曦黎温柔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这种事急不来,得耐心点从长计议。”

    铃兰收起眼泪,由怀中取出一包东西交给他。

    “我明白,我会静心等待时机的。这是上回你交代的……毒性很强……”

    金灵儿拚命的倾身向前还是没听全铃兰的话,她的嗓音如蚊于般细微。

    “我知道,我会每天下一点药。”

    “思,不要太急,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死掉,一次全下的话药性太猛,会……”

    听到这里,金灵儿因为太过震惊捣住自己的嘴,一时没留意到谈话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而她仍兀自发著愣,想著适才听来的天大秘密。

    天哪,他们想下毒害人!

    但,他们想谋害的人是谁?

    黑眸眨了眨,想起方才曾听到那少女提到顽劣的丫头,啊,该不会是……难不成他们想毒害的人便是她?!

    她努力的拼凑方才听来的话,急不来、毒性很强、让他们慢慢的死掉,啊——好歹毒的两人,他们该不会连爹和其他人也想害死吧?

    她愈想便愈觉可能,忆起曾听说书先生说过的谋财害命的故事,她的小脸霎时惨白。

    “灵儿,你怎么会在这?”霍曦黎送走铃兰,回来没走几步就见她站在树下,怔怔的发著呆,神色十分的古怪,似是又惊恐又震愕。

    “你,啊——”她惊呼出声,见他如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的逃走,急急的直奔大宅,去找她的亲爹,告诉他这桩骇人听闻的消息。

    “怎么回事?”霍曦黎蹙了下眉,“这丫头又在玩什么把戏?”此刻已十六岁的他顽长俊挺,沉著稳重的举止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朗朗气度。

    自四年前和金灵儿成亲后,他便深受金富贵的器重与倚赖,将庄内不少重要的事交给他打理,经过四年下来的历练,他已成了金富贵下可或缺的左右手。

    定回前厅,霍曦黎正打算和帐房对一笔有疑问的款项再行核对,就被金富贵传唤到书房。

    “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儿顽劣吗?”霍曦黎眄一眼正对他怒目相视,严厉指控著他罪状的金灵儿。

    “不过铃兰口中所说的那个顽劣的丫头不是你,是在指她的三妹,她三妹脾气暴烈刚硬,又不听人劝,动辄和人打架,铃兰即将出嫁,很担心她这个妹子再惹出什么事来。”

    金灵儿丝毫不接受他的说词,愤怒的再质疑。

    “你休想再狡辩,我听得很清楚,你跟她说什么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会有法子治她的,你话中分明指的是我,你想要害死我对不对?’

    霍曦黎沉下了眉。

    “我的原意是想安慰铃兰,慢慢想总会觅出个法子来导正她三妹的性情,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也只有这丫头才会这般,既然要窥听,却又不下把话给听明白,弄得一知半解,最后索性自个儿另做诠释,幻想自己是可邻的受害者。

    金灵儿杏目圆瞠小脸含怒。好,任他再滑头,也不能撇清下面这件事了。

    “我看到她拿了一包毒药给你,这点你总不能再睁眼说瞎话了吧?”

    “她确实是给了我一包药。”霍曦黎由怀中取出。

    金灵儿一见那药,犹如当场逮著犯人般,扬高嗓音对金富贵道:“爹,您瞧,真的有这毒药,这会儿您信我了吧,他真的想下毒害死咱们。”

    “灵儿,且听听曦黎怎么说。”金富贵不动声色的看向霍曦黎。既然他敢把药拿出来,这就表示他心里没鬼。

    “这药是我特别托铃兰带来的,铃兰家是开药铺的,这种药是她家特制,专毒耗子的药饵,只消摆在耗子出没之处,不用多久就能将耗子消灭。”

    金富贵点了点头,赞许的开口,“这阵子庄内耗子肆虐,我才想让总管想想办法扑灭那嚣张的鼠辈呢,你倒有心,先著手做了。”

    金灵儿见亲爹似乎全然没有责怪霍曦黎的意思,反而对他的做法颇为称许,不由得著急了,唯恐亲爹就这样被他给蒙骗了。

    “爹呀,您不能相信他的话,他说要一点一点下药,让我们在不知下觉中全死掉。”

    霍曦黎不疾不徐的解释,“这药饵毒性烈,一口气全下,怕会让那些没中毒的耗子,见了那些中毒耗子的惨状,有了警惕,不肯上当吃饵,所以必须分几回让它们慢慢的中毒而死。”

    金富贵对他的理由再度肯定。

    “说的也是,那些鼠辈可狡猾得紧,不会那么容易上当,要将它们消灭可要费一番功夫。”在灵儿来向他投诉时,他就猜到八成是这小丫头误会了。

    本不想召来霍曦黎,可这丫头却非要与他对质不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只得唤他过来,省得这丫头继续误会下去。

    金灵儿全然不接受他的任何解释。

    “爹,你不能信他呀,这些全是他事先想好的,您别被他给骗了。”他竟然连这点也编妥了一套说诃,把她所有的质问,都变成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恶!这奸险狡猾的坏蛋,她才不会就这样上了他的当。

    金富贵试著想说服女儿相信霍曦黎的为人。

    “灵儿,爹相信曦黎不是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他不会毒害任何人的。”毕竟曦黎是她的丈夫呀,她这么怀疑自己的夫婿,往后两人要怎么一块生活?

    他是知道女儿对曦黎的管教十分的不满,不过这是当年曦黎考虑了整整三天之后,答应娶女儿为妻所提的条件。

    八成是他觉得他这个做爹的太过宠溺女儿了,怕他把灵儿给宠成不识大体又轿纵放肆的女子,所以才想接手负担管束女儿的责任,希望把她教养成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说实在的,这几年多了一个人帮著他管束顽皮的女儿,他确实轻松了下少,尤其曦黎对女儿的管教都在合情合理的范围内,所以他也乐得清闲。

    “爹,和稀泥他不是一个好人。”他从没对她和颜悦色过,每回见了她不是板著睑,就是责备,不像对那个铃兰一样,轻声细语又温柔体贴。

    错不了的,一定就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他吃里扒外,和铃兰勾结串谋好了,要加害山庄里的人,然后谋夺山庄的财产。

    他可以骗过爹爹,但是她绝不会叫他三言两语就给骗去。

    “灵儿,爹不是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可以叫他大哥或是曦黎哥,就是不许再这么没礼貌。”四年来的观察与考验,对霍曦黎的才能与人品,金富贵十分的欣赏。

    霍曦黎的才干甚至远超乎他的预期,他是个能做大事的人,能得他为女婿,他很满意。

    可女儿的执拗让金富贵十分的头疼,尤其她一直对霍曦黎没多少好感的事,更叫他担心。

    “庄主,灵儿喜欢这样叫,我并不反对。可……”霍曦黎取出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陀螺,睇向金灵儿。“本来这个是要给你的,但你显然并没有乖乖的在书房中跟夫子读书写字,我只好把它送给别人了。”

    金灵儿眸儿顿时一亮,探手想要拿他手上之物,霍曦黎快一步的将手伸回。

    “你既然说要给我,怎么可以又把它送给旁人?”她不平的道,眼巴巴的望著那只被他握在手心的陀螺。

    她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陀螺,上头彩绘得五颜六色,有凤凰还有麒麟等异兽。心思顿时被转移,一时忘了站在眼前的人,是想谋害她的人。

    “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是说本来若是你乖乖的待在书房和夫子读书写字,我就会将这只陀螺送你,可你却想溜出山庄到外头玩耍,你自个儿说,依照规矩该怎么处罚?’

    “什、什么?我哪有要偷溜到庄外去?”她眼儿一眨,“我这不是还在庄里,哪儿也没去。”

    “是吗?那么你当时不待在自个儿的书房,鬼鬼祟祟到后门是想做什么?”

    “我、我是去赏花,不信你问老虎头,”她拍了拍身旁的猴儿,一脸认真的问:“老虎头你说是不是?咱们不过是看夫子睡著了,所以才去瞧瞧风景罢了,对不对?”

    老虎头咧嘴搔了搔头,吱吱叫了两声。

    “瞧,人家老虎头也说没错,你休想诬赖我。”有了猴儿的回应,金灵儿有恃无恐。

    霍曦黎走近老虎头,弯腰对视著它的猴眼。

    “老虎头,你再说一次,灵儿她是不是想溜出庄去?”凌厉的眸宛似在审著犯人似的,瞧得老虎头不由得连退了两步,无措的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向他。

    “嗯,它说没错,你确实想偷出庄去,灵儿,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灵儿上前揽住看来被微微骇住的老虎头,此刻她的身形已比老虎头高了不少,老虎头像个小孩般撒娇的偎进她怀中,长臂环住她纤弱的腰。

    “你胡说,老虎头什么也没说,它是被你的恐怖眼神给吓傻了。”用那种凶神恶煞的眸光,别说是只猴儿了,就算是个大汉恐怕也会给吓得说不出话,由此她更确信了自己的臆测没错,这个和稀泥绝不是个好人。

    霍曦黎瞅视著那只亲昵搂著自己小妻子的猴儿,黝黑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精锐的厉芒。

    那猴儿也朝他一瞬,龇牙咧嘴宛似在向他示威般。

    “灵儿,老虎头跟著你,看来只会为虎作伥,没半点好处,我想不如还是让它回到自个儿真正的亲人身边,对它和对你都会比较好。”

    金灵儿霎时激动得将猴儿搂得紧紧的。

    “不要,谁也不许带走我的老虎头!”这猴儿跟了她五年多了,不止是她饲养的宠物,更像是伴随著她成长的朋友兼玩伴,这些年来,一人一猴建立的情感与信任,是谁也无法取代的。

    “可你没遵守当年我们的承诺,这只猴儿我不得不考虑将它送回山上的猴群里去。”霍曦黎的嗓音悠沉,看那猴儿的眸光带著令人难以察觉的敌意。

    金富贵却心细的发觉了他的异样,先是不解,随即捋著下颊莞尔的一笑。原来这小子是在……呵,倒没想到这小子对灵儿……这下他放心不少了。

    金灵儿小脸满是熊熊怒火。

    “我没有忘记,我书也念了、绣也刺了,还乖乖的不再偷溜出庄去,和稀泥,你休想再找借口,编派理由想送走我的老虎头。”忆起四年前为了要保全她的老虎头不被送走,被逼和他订下的承诺,她便益发的气愤。

    “灵儿,你最大的本事便是睁眼瞎说,这些年来你书读得七零八落,绣更是刺得乱七八糟,还不时就溜出庄去惹祸,这四年加总下来,我想我应该有足够的理由送走这只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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