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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狐小僧-第17章

小说: 狐小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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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所有合唱团员从梯架上依序走下,几名后排学生连忙将梯架往后挪,很快地分成三区排成另外一种队形。
这时还有另外三个轻音乐社的学生,马上从后台推出了鼓架与电子琴,这时台下已经一片喧哗。
水色认得那个抓着支架麦克风,走到中间的高瘦男孩是轻音乐社的社长。
「这是个跨时代的合作!」社长双手举起麦克风大喊,「合唱团跟轻音乐社!」
「现在要共同演唱的曲目是:《一个人的夜》。」
指挥收起指挥棒,食指指向钢琴。在合唱团负责钢琴的长发女生点头后,随即轻轻奏出第一段主旋律,接着指挥又转向电子琴,电子琴音一合下去,音乐随即变得紧凑,再来是两个贝斯女孩也加入。
主唱这时转过身,走向合唱团左边的分区,伸手拖过一个辫子女孩的手腕,脑袋不时晃动打着节拍又往中间移动,将宝珠抓了出来。
「你们好好给我听着,这是合唱团最棒的金童玉女组合,唱片公司要签约就要把握机会喔!」主唱朝指挥使了个眼色,指挥拿出预藏的两支无线麦克风抛过去。
宝珠与辫子女孩双双拿过麦克风,由主唱起头:「为了一百万人被唱过的情歌,我才不反复想着简单的感情,恋爱的责任是这个城市的基本构造!」
「EASY LOVE! EASY E! EASY GO!」宝珠与辫子女孩一齐接下。
「与其想象还不如实现未来,让许久不动的车子奔驰吧,然后今天也搭乘地下铁,将沉默寡言的他人跟街道扔下!」在指挥的指示下,合唱团员以比刚才合唱时更大的音量齐唱。
「所以,LONELY LONELY 难过的快要坏了的夜晚!LONELY LONELY 贯彻原始的爱,那个触动你心的人就忘了吧!LOVE ME LOVE ME 坚强软弱的心、KISS ME KISS ME 在这一个人的夜里!」
「会唱的跟着一起喔!」主唱握拳举起手。
两个贝斯女孩在弹间奏时交错在舞台上来回跳跃,弹片刷的飞快,技巧实在不像中学生能有的程度。
「啊,把说话的声音清除吧!是手机吧?你那样就充分了吗?电波什么地方传不到?所以今天也不要错过机会,做出笑脸吧!」宝珠高昂的唱着,一边牵高辫子女孩的手。
「因此,LONELY LONELY 放任对甜蜜的旋律着迷吧,LONELY LONELY 别再喊疼潇洒地进行故事吧,LONELY LONELY 拼命努力坚强下去啊你!」辫子女孩配合的转了个圈。
「啊,无视泪在脸颊上流动,回想起心最脆弱处,我感觉到……LOVE ME LOVE ME 坚强软弱的心,KISS ME KISS ME 在这一个人的夜里!」
主唱这时来到钢琴演奏者旁,将麦克风凑到她口边,可爱的声音流泄。
「因此,LONELY LONELY 难过的快要坏了的夜晚!LONELY LONELY 贯彻原始的爱,LONELY LONELY 冻结相逢的每日!」
最后是所有人一起合唱:「别勉强说自己做不到的事,那个触动心弦的人,好想忘记!LOVE ME LOVE ME 坚强软弱的心、KISS ME KISS ME 在这一个人的夜里!」
一曲演毕,合唱团与轻音乐社的成员,马上朝台下行九十度的鞠躬。
这次的掌声比第一次还要更热烈,听说有特别表演的学生,有不少是中途闯进来捧场的,有些甚至没有找座位,就直接一群群聚集在舞台前。不过看那个指导老师倒是一脸尴尬,要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水色用手肘轻撞了下朝能。朝能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一向稳重的法师,似乎遇到自己的儿子就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过也只有迟疑一会儿,朝能还是抱着那束巨大的向日葵花束慢慢走向舞台前。
后来的结局到底如何,水色已经不知道了,大概……还可以吧?
这样就好了吧?
他缓缓闭上眼,觉得自己一定是……应该休息了。
***
明明已经接近夏天,水色却觉得有些冷,他知道这不是感冒,而是身体大概油尽灯枯而出现的反常。他缩在棉被里,头上一盏活动台灯,伸出单手在作业簿上批改。
这时传来敲门声,水色只说了声请。
「老师,吃三明治,我做的。」最后一句还特别强调。
「谢谢,不过我不太饿……好好、我知道了,我会吃的,不要那样看我。」水色忙道。
「晚餐不要因为大哥不在就不吃了啊。」
这几天槙堂晚上都有排夜间留守的班,所以会很晚回来,是有给钱交代宝珠去买点现成的吃,不过也因为如此,越来越没有食欲的水色索性偷懒也不做了,喝点牛奶就当作一顿。
「下午有同事给我面包,已经吃过了。」
「面包不是给千照了吗?我有看到。」
「……让我说点谎嘛。」水色因为谎言被戳破,有点尴尬的道。
「快吃。」宝珠将装了两块三明治的盘子推更近一点,自己正坐在一旁。
「你啊……」水色蠕动下唇,原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口,乖乖拿起三明治。
「吾可不要看到老师再昏倒了啊,那一天真是吓死人了,以为是睡着了,结果一晃就从椅子上摔下去了啊。」宝珠说的是校庆那天的事,最后水色是在保健室里面醒来的。
不过醒来时校庆已经结束了,周围还围了一圈学生七嘴八舌的问候,害他怪不好意思的。
「那是普通的贫血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嘛。」水色小小咬了一口三明治,总觉得像嚼腊似的没什么味道。就连味觉也变得那么钝了吗……
「是吗?」显然不相信的语气。
「好啦,我会乖乖吃完的,你也去做功课还是看电视什么的,别待在这个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水色狠下心赶人。
原本预期若是以宝珠守礼的本性,应该会就此打退堂鼓,不过这次倒是预料错误,看对方咬了下唇,耳朵竖的直直不说话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唉……随你。」水色叹着气,将目光移回作业本上。
「老师……再过一阵子,附近的山里会有萤火虫喔。」
「嗯,之前听你说过。」水色漫声应道。
「可以……一起去看吗?」
「……我不知道。」
「说过要一起去的!」宝珠突然生起气来。
水色无语,并不认为宝珠在无理取闹,而是因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悲哀。只不过是一起去看萤火虫,这样简单的期待,都可能无法完成。
宝珠也不说话了,头低低地瞪着地板。水色这回更没心情吃东西了,只好把咬两口的三明治放回盘子,假装不在意的将作业本翻过一页。
微弱的滴答敲击声,混合吸鼻子的抽气,断断续续地在水色身边细碎响着。
水色终于正眼朝宝珠望去,只看见因为低头而垂下的刘海、从姣好脸庞下不断滑落的泪滴。完全说不出话,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连手都伸不出去。
「呜咿……呜咿、呜……」
使人心脏为之抽痛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水色吸口气,拉起棉被将自己从头到脚埋进去,盼望厚被能将那声音阻绝。
「呜咿、哇啊啊……」
伴随着大哭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并没有让水色感到好过一点,他抓着身下的垫被,直到失去知觉为止。
***
「……呜咿、呜、呼咿……呜。」
「可以用我听得懂的话说吗?」身为父亲的朝能搔了下光头,将刚泡好的茶放到儿子面前。虽然是父子,但按照寺院礼节,朝能还是在茶室以接待客人的方式招待宝珠。
他是不怪宝珠打断他做晚课,但就这样一直哭,什么也不说还真不是办法。
「……老师、老师快死掉了!」
「呃,我知道。」朝能回答。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快死掉了,再这样下去真的、真的会死掉!」
「每个人都会死啊。」朝能这时倒是说出了至理名言。
「呜咿……可是我讨厌那样!为什么老师非死不可?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宝珠说完,一口气将苦茶一饮而尽,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
「因缘果报吧。」朝能叹道,「他应该也夺过不少人的性命不是?其它人也不愿意死的。」
「那母亲死了也是因缘果报吗?那种事情如果能够这么简单就能说明白的话,我一把火把这寺给烧了,就瞧父亲还能不能平心静气!」宝珠呜呜怒道。
「并不是简不简单的问题,那些复杂的业重迭在一起,一个又一个套起圈住,因为做了什么所以才有现在的结果,这就是因缘果报;下回寺里打禅,你也来坐着,省得老是想些坏主意,亏你还是灵物,刚刚说的话跟邪魔一样。」
朝能伸手又给宝珠添杯茶。
「打禅就能救老师的话,我天天来这里呆坐着也行!大哥之前说过,父亲也许有办法的,现在还不是只能靠几个字蒙混过去。」
宝珠急的口不择言,「不是只要把老师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去掉就好了吗?这样应该很简单吧,念念经什么的,我也可以帮忙念啊!」
「那的确是一开始所预设的状况,问题是看到实体后,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朝能变得严肃起来。
「尸兵器在某些部分跟花御堂已经变得密不可分,跟rou体的纠结程度更是贴紧的难以想象,勉强要分离,我跟槙堂连手的话是办得到,不过在完全分离的那一刻,花御堂会因为rou体无法承受而马上死亡。」
「可是就这样放任那个东西在老师体内,一样也不行啊。」
「如果,有能够足以支撑花御堂生命的强大能量就好了……」朝能提起自己的杯子。
「那是什么?」
「大概像供奉已久的勾玉、宝具之类拥有强大力量的东西,如果能一边进行分离,一边将神物的力量注入花御堂体内的话……唉!但这也是理想化的方法,实际上是行不通的。」
「为什么?」宝珠垮下漂亮的脸蛋、好像刚抓到的一丝希望又消逝了。
「因为花御堂本身已经走入邪道,光是我的经文他就负荷不了,更何况是其它圣物的力量……但,纯粹邪物也不行,终究他还是个人类。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槙堂那家伙早就不由分说的动手了吧。」
「……我知道了。」宝珠双手撑在桌上,一脸坚决。
「终于要放弃了?」朝能望着这个还有少许陌生的儿子。
「请父亲……把我的尾巴砍下来用吧。」
第十章
    在一片黑暗中,他惺忪地睁开眼,刚才梦见了五年前的事。喉咙有些干,爬起身,准备去楼下的厨房倒点水来喝。
一眼望见躺在身边抱着被子睡熟的男人,稍微回想了下几个小时前,刚刚温存过的情境。算一算,学习当人类至今已经到了第七个年头,总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懵懵懂懂,唯几样清楚的,大概就是在「喜欢」这种感情认知方面。
他喜欢唱歌。
喜欢这个町上的人。
还有最爱的父亲、大哥、秀喜与千照……以及水色。
戳了下男人的唇,感觉软软的很想咬上一口,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先细细舔着,直到对方发出缓慢的呻…吟,再将舌伸进去。
一会儿,感觉脖子与腰都被搂住,全身都被拉入温热的怀中。
有只手滑到臀上,现在那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耳边传来有些沙哑的问题:「什么时候才会再长出来?」
「快了快了。」他笑道。
「每次都这么说,要是真的长不出来的话……」
「十年一条尾巴,我要再过几年才长吧?」他胡乱说着。
「每次看你走路要跌要跌就很过意不去……」声音在他耳边叹道。
「没关系啦,只是稍微有点不平衡而已。」
「好啦,快睡,明天不是复赛?要是精神不好,唱不出好声音就糟糕了。」压下对方的头,男人叮嘱着。
「水色又不来,随便唱就好了。」他把头埋在对方胸膛蹭着。
「这种大话等你赢到决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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