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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冷姬艳红伶-第13章

小说: 冷姬艳红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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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送他回到自己住的东二院,那里是云家最为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

    银雪先是以干净的手巾用热水烫过,再匆匆走回芜名的身边,而他已经解下上半身的袍子,露出了肩背——没有明显外伤,只是红肿得厉害。

    “如何?会很痛吗?”将热布贴在那红肿的地方,她担忧地问。

    他黝黑的俊脸闪过几丝惨白,小声地说:“有点。”

    “还是去请大夫来看一下会比较好吧?”似乎他们重逢后,就不断地在找大夫,银雪感叹地想着,都是自己的错,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

    “不……我自己知道,骨头没有断,只是挫伤而已。”他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们好不容易独处的时光,芜名指着屋内的一座木柜说:“那里面有我自己调配好的药膏,贴着白纸的青色小瓶可以纡解疼痛,让它不至于恶化。等明天我用血蛭吸出瘀血,就没事了。”

    “小青瓶是吗?我立刻去拿。”

    银雪小跑步奔向他所说的木柜,拉开抽屉翻找,青瓶、青瓶,念念有词地看着满柜子五颜六色的小瓶子,偏偏越是焦急,就越是找不着,找到了青瓶却不是贴着白纸,要不就是贴着白纸的其它色瓶——快啊,贴白纸的青瓶在哪里?

    “啊!”

    就在她被一瓶瓶小瓷瓶弄得眼花撩乱之际,她眼角的馀光注意到一只锦色小袋,她伸手拿起它,颤抖地翻视着。

    “那只银针锦囊怎么了?”

    银雪摸着上头精心绣的一朵朵银白雪花,衬底的锦布也是在众多料子里,一挑再挑才决定好的。这是……为夫君而绣……并且亲手在他们成亲满三年的那一日送给他的,想不到竟会在这儿!

    “你……你知道这锦囊是哪里来的吗?”

    “哪里?它一直都在那里,就收在我的——”芜名蹙起的眉,忽然开展。“莫非这是你给『我』的?”

    含着泪水一笑,银雪点点头,拿着锦囊走回他身边。“你看这里。”

    雪白的小手翻出锦囊的黑色内里,就在缝合的边缘,以红丝绣着小小的“丁卯年,劲风”字样。

    “我当初只想记下咱们成亲满三年的日子,于是悄悄地在这锦囊里留下了记号,你一直都没有发觉,对不对?”她摸着上面的字,还记得绣着这些字时,有种恶作剧的幸福,她打算等到这锦囊破了、旧了,再拿给夫君看,说“瞧,还记得吗?我是在那年将锦囊送给你的。”

    只是想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了他。

    “我一直没有发觉……”芜名喃喃地说着,拿起那只锦囊。“若是早一点发现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早一点相认了,当初你昏过去时,我也曾拿出这锦囊,只是你当时失去了知觉,更不可能看到它。”

    “命运之神开了我们一个很大的玩笑。”银雪叹息着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失去记忆。”

    “抱歉,我竟然什么也不记得,还让你吃了许多苦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许老天爷想给我一个考验吧?想知道我能不能以自己的双手守住我的幸福……”垂下头,银雪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失去之后,才知道它原是那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将它打破。”

    芜名以自己宽厚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起来,说道:“这次,我绝不会再让它逃走了,我会好好地珍惜。”

    灼热的目光吐露着胜过言语千倍、万倍的火样欲望,看得人心慌意乱。

    银雪突然间意识到这屋子里就只有他和她,即使深信他就是自己的夫君劲风,但相隔一年多的时间,他俩此刻与刚刚相识时的生疏并没有两样,而他那咄咄逼人的热焰双眸,强健而裸露的肩膀,又是这样的教人坪然心动。

    她烧红了脸,羞怯地说:“对了,药、药瓶,我还没有拿药瓶过来,你、你的伤口……要紧。”

    “现在我痛的不是肩膀,而是别的地方。”他勾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地将她拉过来。

    “你……”

    他该不是想——银雪不敢再往下想,许多羞人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可是他坏坏地一笑。“这个地方除了你能帮我外,没有药能治好它的,银雪,你肯帮帮我吗?”

    完了,她的腿发软,根本没力气离开。

    啊……他的手已经缠上她的腰了,自己正被往床上拖去,那意味着什么,就算三岁孩子都知道。

    “不、不行的……你……你的伤……”

    “行、行的……”他心知她抗拒的念头渐消,她闪烁不定的美眸中也和他一样泛滥着无法遏抑的情火,芜名嗄声在银雪的耳边吹气说。“我的这里和这里,都为了渴望你而发痛,你要对我见死不救吗?让我为渴望你过度、饥渴而死吗?银雪,我的好娘子,你不会吧?”

    语毕,他咬着她绵软洁白的小耳垂,本能地知晓这里是她的弱点。

    “啊……”

    她浑身泛起波波快意的战栗,多久了?她几乎忘记,被人抚弄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的身子忆起过去甜蜜的岁月,由漫长的寂寥冬眠沸腾地苏醒过来。

    被他握住的手,受到他牵引,来到他敞开的胸口,当她的掌心放在胸上时,可以感受到在厚实光滑的肌肤底下,滚热的血与悸动的心,正合声并颂着对她的爱。而他偎向她,将她平放在床榻上的颀长身躯,澎湃勃发的欲望已等不及想占有她,夺取她最甜最美的宝藏。

    “行吗?银雪?”他温柔地请求着,最后一次确认。

    银雪脑海中窜过许多“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的念头……才刚相认便迫不及待相好,他都尚未抬回过去的回忆呢,应该再等等。许多许多应该悍然拒绝的理由,却敌不过他一抹深情凝视。

    她闭上双眼,双颊火热得像要融化了般,轻轻地一颔首。

    “那两人到底去哪里了?”银雪和芜名一去不归,望着沓无人影的大厅门前,银鹰急切地在厅里踱起步来。

    另一端,云母则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小锦锦的碗里头说:“你真是个小不点呢,来,多吃点肉,好快快长大。”

    “谢谢云大娘。”锦锦伶牙俐齿地说着,模样讨喜又人见人爱的小男孩,没花多少工夫,已经讨得云母的欢心。“云大娘真是个好人,不但让我们住在那么漂亮的地方,还准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可是为何云大娘要对银雪姊姊说那么不好听的话呢?还把银雪姊姊气跑了。”

    “锦锦。”珠樱掐掐他鼻头说。“你这小鬼,少管大人闲事啦!”

    “呵呵呵,不要紧。我不会跟孩子生气的。”云母摆摆手说。“我不是讨厌你们的银雪姊姊,相反地,我见那孩子端庄秀丽,给我们家那顽固的老幺当媳妇儿,算是我们高攀了呢。不过……婆婆要是不挑剔媳妇儿,客客气气地说话,反而像是把她当外人看呢!所以该说的话就说,心中不存芥蒂是最好的。”

    云父爱怜地看了一眼妻子说:“你们云大娘是刀子口豆腐心,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坏人,这性子很吃亏,我也常这么说她,她偏不爱听。”

    “有啥关系,只要你懂我就行了。”云母娇嗔地瞟了自己老伴一眼。

    大伙儿和乐融融地笑着,银鹰的忍耐也到此为止,他大步走到众人面前,冷声地说:“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愉快用餐,恕在下失陪,我要命人搜索我姊姊的下落。请云老爷见谅,此举可能会惊扰贵宅的安宁。”

    放下碗筷,云母起身,她二话不说,拉过了银鹰的手,强行带他到圆桌的空位处,按着他坐下,抬起头以大嗓门吩咐道:“刑总管,替解少门主送上干净的碗筷。”并低头拍拍银鹰的肩膀说:“年轻人,吃点东西,人在饿肚子的时候,火气总是特别大。有什么事,都等吃饱了再说。”

    “云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挂心家姊的安危,无心……”

    “我不接受『不』字。”云母使出长者的威严强硬地说。“你姊姊很平安。方才家丁不是已经向我报告过,他们没有离开家里吗?既然没离开,就不会有危险,所以你没有借口不吃这顿饭。”

    银鹰绷起脸,他的教养令他无法公然忤逆长者。“恕我无法同意您的意见,既然家姊没有离开云宅,那她没回大厅是怎么回事?”

    “人家说,夫妻吵架总是床头吵、床尾和,小俩口要躲到哪里去和好,我们管不着吧?”云母摆摆手说。“我也想通了,反正媳妇是儿子的,只要儿子认她,我就认。我不会再说什么。”

    “我想儿子听你这么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云父欣慰地表示。

    “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怎么想,我们旁人就别再插手管人家的家务事了。”阿金也愉快地说着。

    锦锦拍手说:“好耶、好耶!银雪姊姊终于有归宿了。”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天下第一红』又少了一人,该再找新成员进来,不然迟早咱们会落得只能演独脚戏。”珠樱立刻预想未来。

    “好哇,这回找个漂亮的小女孩,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妹。”锦锦兴奋地表示。

    “啪”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额头,珠樱不客气地道:“喝!又不是给你找娘子,你这小鬼头未免太早熟了吧!”

    “哎哟,我又没叫你生,气什么?”

    众人闻言不禁哄堂大笑,独独银鹰自始至终都无法融入这一团和气的气氛里。

    要他承认云芜名是姊夫?让那个三番两次令姊姊伤心的碍眼男人,继续留在姊姊身边?他绝对无法原谅令姊姊如此伤心的男人,摆出“丈夫”的姿态,又重回姊姊身边。他要破坏,这种虚假的幸福,不存在也罢!

    光滑如丝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着如同珍珠般的光泽,因为男人热烫的目光而泛着羞怯粉色,宛如上好的蜜糖,诱惑着人上一前咬一口,舔一下,将驻留在那香肤上的美妙滋味细细地品尝。

    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仅剩薄薄兜衣的上身,簌簌颤抖着,隐约可见藏在白丝薄布下方傲然挺立的丰满。

    他温柔地攫握住,以掌心揉搓着,她摇头轻喘着。“……不要……会疼……”

    “疼?这里吗?”

    他以两指夹住肿胀作疼的小果实摩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渲开来,她在他怀中扭动起来,螓首不住摇晃着,轻呼着夫君的名字。

    “……劲风、啊、劲风……”

    刺耳的名字,就算那也是“他”,但芜名就是无法不对这名字的主人产生漫天妒意,因为他失去了那三年的记忆,那三年当中“何劲风”独占了他美丽的妻子,然后将那段记忆带入黑暗中消失了,这怎能不令人生气?

    芜名低下头去,以自己的双唇取代指头,连同薄丝一并将她含入口中,舌尖来回地在濡湿坚硬的红蕾上吸吮着,每一次折磨都换得她更为敏感的颤抖与喘息,在她被他撩弄得不能自已时,他的手往下探到她嫩白的腿间……

    “啊啊——”

    她热情的湿液轻易地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头,肿胀娇小的花瓣在他的碰触下羞怯地缩放,似拒还迎地含住了入侵者,他一寸寸以指尖爱抚着她丝滑的甬道,感受她紧窒火热的秘密花园是什么滋味。

    “啊……啊……劲风……”

    受他的唇与指爱怜折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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