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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尘与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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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蝗说:“你一个人,最好别轻易出去,大篷车那东西,比毒品还毒。”
桑葚说:“你说我怕他了?”
蚂蝗说:“你想哪去了?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他们一帮人?况且他们身上还有刀枪,说砍就砍,说放枪就放枪。”
桑葚说:“我想大篷车其实也怕我的,我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敢和我单挑。他那木片身子,女人都能让它趴下。今天刚看见他时,我以为又要干起来。不过,又碰到‘盖世太保’和‘老奶妈’,说了些屁话,就算了。只是‘盖世太保’那婊子,真想操了她!”
蚂蝗说:“你不是已经操过她了?”
桑葚说:“现在是想操死她!”
蚂蝗说:“等别人操死了她,你再操!”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这又说到桑葚的痛处了,裤子里那棍儿又感觉不舒服了,既痒且胀且痛,以前他可是从没感到那东西疼痛的。
桑葚很快就想到那白厉厉的女尸,仿佛又在那两座几乎快坚硬下去的乳峰上接近疯狂地吻,还有那失去血色但仍然秀美的嘴唇,娇小的耳朵,小巧的下巴,往下看去是细小的腰,结实丰满的屁股,修长的大腿。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蚂蝗看出了他的异样,说:“和尚,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将一杯水给了桑葚。
桑葚忙道:“没什么。”将水一口喝了。
蚂蝗说:“老奶妈找你了?”
桑葚说:“不是找我,是大篷车找他,可能他又有新货了。”
“老奶妈做的事情也真是缺德,久走夜路必撞鬼,我看他和大篷车那杂种都长不了,说不定脑袋都保不了。”蚂蝗抠着脚趾说。
“老奶妈就是那样的人,看人先看钱,势利得很。玩女人,混世道,十个大篷车都不是他对手,你没看见,大篷车离开了他的海洛因和女人,真还活不下去了。”
蚂蝗说:“老奶妈是笑面虎,枇杷城里的人谁不知道?”
桑葚说:“不过,他对我也不差,住院时他也来看过。这个胖子,有时你觉得他真还是个奶妈的,很会关心人,话中听。”
蚂蝗说:“你知道么?我一看到老奶妈,就把他想成是一只刚出生的崽儿,什么动物的崽儿都行,浑身一根毛都不长,然后一把捏死它,捏成番茄酱胡萝卜汁,放在肯德基快餐店里,卖给那些喜欢炸鸡翅的人,用薯条蘸着吃!这,也是一种冲动!”
桑葚眼一圆:“老奶妈得罪过你?”
蚂蝗说:“没那事,只是老奶妈那样子就像是发酵的面团,也像一头不长毛的狗熊,他皮肉那么细嫩,我就有了总是想一把捏死他的冲动。”
桑葚说:“你杂种真还是狠哪!”
蚂蝗说:“没那事,只是冲动!“
桑葚说:“对我来说,老奶妈只是一个胖子,一个人贩子,一个毒贩子,有时讲点义气。至于他究竟多肥,肚子里有多少废物废气,我没丝毫兴趣。不过,老奶妈那人,确实不简单,你瞧他在枇杷城里,名声不比市长差,虽然很多人是暗里和他来往。老奶妈是一个胖子精,你哪见过一个胖子比一个瘦子还精的?”
蚂蝗说:“我爹爹就喜欢胖小子,特别喜欢摸那些胖婴儿的肚皮和脚趾头,我看见过,他那样子真是,那么陶醉,我可摸不出什么感觉来。”
桑葚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有的男人就喜欢那些肥胖的女人,丰满的女人。当然,肥胖和丰满还是不同的。可我就是不明白,肥胖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蚂蝗说:“嘿,可这世界就这么怪,偏偏有人就喜欢肉肥嘟嘟的女人。”
桑葚说:“你不是说的唐朝吗?我知道。那杨贵妃是肥,可我就看不上。像咱枇杷城里的那男贵妃,如果也胖了,那恐怕也是半公半母的货了。”
蚂蝗说:“那还不是有人要爱?不奇怪。你知道么?不是有人喜欢尸体吗?那是恋尸癖,操那尸体,才是恶心哪。”
一席话让桑葚愤怒不已,腿根处那东西又难过起来。
桑葚真想去掌蚂蝗那张嘴,那两片肉吧唧着,总那么轻易地,无意地将他的隐秘揭掉,那可是真的揭掉了他的遮羞布啊,这让他感到绝望。
蚂蝗这东西怎么把问题一下就看明白了呢?幸好他对自己的很多事情一无所知。
桑葚又说起了那女尸被盗的事。
蚂蝗轻描淡写地说,是件怪事。
桑葚说,确实是件怪事。
蚂蝗说,案子怕是无底洞了,谁他娘的那么迷恋尸体,要偷走呢?那娘们真的那么漂亮,让活人非要偷了她不成?
桑葚说,大概都腐烂了。
这女子真是可怜,死了都不被人放过。蚂蝗说。
桑葚说,可怜。
怎么被害死的女人,还有被枪毙的女人都那么漂亮呢?蚂蝗说。
桑葚从葡萄藤里收回眼光,说,什么,被枪毙的女人?
蚂蝗说,明天要召开公审大会,说是要枪毙几个犯人,其中一个是女的,我见过,是个标致人儿,可惜啊,是个罪犯,而且是死刑犯。
桑葚说,要被枪毙?为什么?
蚂蝗说,不是说了吗?她是罪犯,犯了死罪,明天就要被枪毙。你怎么了?像脑袋被摔坏了似的。
桑葚说,哦,是这样。
蚂蝗说,可惜了,一个漂亮的娘们,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疼的,可她却是一个罪犯。
桑葚说,她犯的什么罪?
蚂蝗说,听说是谋害亲夫。
桑葚叫道,又一个潘金莲。
蚂蝗说,她还把她三岁的女儿都给弄死了。女儿才三岁,她把女儿摁在洗澡用的木盆里,就这样,把女儿用水给憋死了。
桑葚说,哦。
蚂蝗说,警察去抓她的时候,她突然脱下自己的内裤,劈头盖脸地朝第一个奔向她的警察扑去,想把内裤扣在那小子的头上。她正来月经呢,那血淋淋的内裤虽然没扣上那小子的头,血可是抹了他一脸。
桑葚想,多美妙的内裤,红红的血,爽死了!
蚂蝗说,那小子倒霉了,以后必定要倒霉的,肯定!
桑葚说,明天我们去看公审大会。
蚂蝗说,我不想去,那有什么看头?
桑葚说,看那标致女人啊。
蚂蝗说,不想看。不过,看看也无妨。
桑葚说,然后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处决他们的。
蚂蝗说,啊!?
桑葚说,还没看过处决犯人呢,你看过吗?刺激么?
蚂蝗说,看过,开始真还觉得刺激,还很害怕,你想,好端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一眨眼就一动不动了呢?还要看那些人死前的眼神,那还是人的眼神啊,看得你心都空了。后来,见多了,就同看别人杀猪宰鸡一样,习惯了。
桑葚说,这杀人本身就和杀猪宰鸡没两样。
蚂蝗说,现在文明了,赏你一颗铁花生米就解决了你,过去可是砍头剥皮抽筋五马分尸,那才叫惨啊。
桑葚说,哈,谁叫那些杂种养的要害别人?偿命,那就是偿命!
蚂蝗说,大篷车那杂种就该给关进监狱。
桑葚说,他跑不了的!
蚂蝗说,算了,说大篷车干什么?
桑葚说,明天去看那标致的女犯人,看看她是怎么死的。蚂蝗,你说,一个漂亮的女人犯罪是为了啥?
蚂蝗说,不知道,你直接问她好了。
桑葚说,我只有到阴间去问她了。唉,既然是美人,死了多可惜,那一身好肉,还没享受,就要腐烂,被蛆虫一点一点地啃光,他娘的,这不是浪费么?不过,能看到一个美女是怎么死去的,也快活;看她在中弹是怎么挣扎的,爽啊;如果能和她做做,就是一起被打死,真是做了鬼了风流啊。
蚂蝗说,真和你爹爹一样,想得倒是美。
桑葚说,那些审判她的法官都是混帐,变态,性冷淡,伪君子,蠢材,即使她犯了死罪,也该从轻发落啊,人家是美人嘛。
蚂蝗说,那,那些丑陋的女人,即使没犯死罪,也应该枪毙了?
桑葚说,那关我屁事?我只是说这件事,美人啊,天下可见不到几个美人的。哪个男人见了美人被枪毙不怜悯的?
蚂蝗说,谁又有法子呢?
桑葚说,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第十七卷
    “去,找个郎中来!”
万大山见他娘过了一夜仍然昏迷不醒,便叫住立邦,要他去村里请郎中。
他娘嘴唇乌青,浑身热烫如火炭。
万大山摸摸她额头,额头滚烫。万大山不禁有些纳闷,不就是给了她几鞭子么,怎么闹出大病来了?女人怎么都经不起打呢?
他娘说了一通胡话,又昏迷过去。
万大山一转身,看见立邦还在院子里,似乎根本就听不进自己的话,一副冷心冷肠的样子,便火冒三丈:“你小子耳朵塞到屁股眼里去了?快去,给你娘请个郎中来!”见那小子仍然不想挪动的样子,又道,“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快给老子去叫郎中!好歹她是你娘,快去!不然老子一刀劈了你!”
平时蛮横惯了的立邦生平第一次被万大山这么训斥,先是吃了一惊,定睛看着万大山,想,这个如此凶暴的老东西还是爹么?他今天怎么这么对我?但见爹还是爹,但已经快要将他一刀劈了,心下作乱,突然间无意识地跳了起来,不敢丝毫怠慢,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可到了山下,立邦又在突然间强横起来,一边走,一边气咻咻地想:“想劈我,就劈啊!怎么只说不劈呢?摆什么烂谱,有种的在枇杷城里那些不是人日大的面前摆架子啊!打娘和劈儿子算什么本事?哼,还装善人,娘不是被你差点被几鞭子抽死的么?我杀!呸!”
有人见了立邦这样子,以为不知谁又开罪了他,惹得这小阎王一脸黑气,便不敢迎他面而过,只得绕道而行。
立邦并不知道郎中在哪儿,进了村就犯难了。
几个人见立帮在村子里东张西望,心里就直嘀咕:这土匪崽子,到村里来做什么?他和他爹不是在枇杷城里鬼混么?现在又回来了,是不是缺德的事做得还不够,又要在村里找人出气?难道万大山鞭打他娘还不解恨,唆使自己的儿子到村里来滋事?
立邦不会去琢磨人们眼里心里的东西,他为不知道郎中在哪儿而茫然。
奇怪的是,村里几只见了陌生人必定狂吠的恶狗见了立邦就不作声了,媚态十足地对着立帮舔舔自己的嘴巴,抬起一只前爪子在耳朵上挠了一阵,并摇了摇尾巴后,就走开了,在很远的地方停下来,回头望着这个似曾见过,但又极度陌生的小子。
那几个人想:连狗都不敢得罪不敢咬的杂种,不是恶人,又是什么呢?
立邦想到了向人打听一下,可人们一见他朝他们走去,都赶紧离开,没来得及走的,就只好躲进最近的人的屋子里。
立邦开始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意思,便朝村子的另一边走去,人们照样是见他走来,都赶紧叫住家里人,将门关闭了。
立邦有些生气了。
但村子里的人都不和他搭理,他即便生气也没任何法子。
一个在一株桃树下睡觉的小子由于没听见旁人的喊叫,在立邦出现在他跟前时,还睡得婴儿一般,口半张着,涎水从朝向右边侧偏的嘴角流出,滴到赤裸的胸上。立邦一脚将他踢醒,那人被人搅了好梦,从地上弹起来,挥拳就要向立邦砸去,拳头在半空中收住了,这睡觉的小子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立邦问他郎中在哪儿。
那人给他指出了地方,就泥鳅一样从桃树下溜掉了。
郎中是个六十开外的男人,脸面瘦削,几乎看不到颧骨,干枯的皮肤便有些拖沓,松松的;眉毛粗而长,向两边太阳穴撇去,几乎将太阳穴盖住;额头不宽,像一座坡度很大的斜坡;鼻子显得过于长了一些,中间部分高挺,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味道,而一溜鼻毛从鼻孔里探出来,已经变成了黄色,在这些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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