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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猎爱狂骚-第3章

小说: 猎爱狂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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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克帆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拉近自己,让她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撩起她的礼服下摆,他动手扯下她的底裤系带,转眼间俯身吻上了那属于女性的幽禁地带……

    “不!不要,啊……”她忍不住低泣叫喊,双手胡乱的往他背上捶打,然而却抵不住那一波接一波而来的欢愉,让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臂膀,不断的呻吟呐喊……

    “对,就是这样,你真棒,甜心。”

    她以为他终于放过了她,张开眼,她见到激情的欲火满布在他黑亮灼人的眼中,也同时看到他动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裤头。

    “不……”她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火热的身子不知是在见到他的昂扬矗立之后才燃烧似火,还是之前就如此?

    “什么不?”他的眼缠绕着她的,“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嗯?”

    “不……”元丹渠不断的摇着头,竟开始觉得害怕极了,她将不知何时架在他肩上的腿缩回,开始动手将礼服的下摆拉好。

    “你做什么?”他微微挑眉,此刻他的欲火正炽,可没有太大的好耐性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我……我……对不起……”她轻轻地啜泣起来,手上紧紧扯着礼服遮住裸露的身体,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

    “对不起什么?”余克帆冷了眼,问出口的话寒得像冰。

    “我……”

    “我说过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没忘,她当然没忘记他说过什么,而她自己又曾答应过什么,可是……她就是害怕,不敢正视他的眼、他的身体……

    不由分说,余克帆将她从窗台上抱下,穿过大厅走进一间淡黄色调的房间,将落着泪的她丢上房内淡黄碎花的大床上,然后将她整个压在身上。

    “你是我的了,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说不的权利。”他微微一笑,吻去她的泪,伸出手“哗!”一声将那件黑色礼服扬长撕开,让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粗暴吓坏了她,元丹渠不再言语,也不再抵抗,反正这是她欠他的赌债,总是要还的,她又何必激怒他让自己难受?何况,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激怒他的后果会如何也不是自己可以撑握了的,还是认命罢。

    文恩有了敏儿,从今而后,她跟他是再也没有希望了,二十八岁的女人死守着贞操何用?早该豁出去了……

    “我怕疼。”她泪汪汪的瞅着他。

    “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余克帆微挑起眉,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看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强暴犯……真是见鬼了!

    “如果我真的是呢?”是否,他就会放过她?

    他微微一窒,却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见到她眼中露出的企盼,他更加肯定她的千方百计只是为求自保。

    “我还是不会放过你,这是赌注,你别忘了。”残忍的一笑,他拉下裤头将蕴藏许久的热力直直的挺向她柔软的深处……

    “啊……痛!”元丹渠吃痛的叫出声,全身难受得弓了起来,冷汗涔涔。

    “该死的!”他低咒出声,感觉到一股障碍横互其间时要抽身已然不及,只好停止律动让她紧窒的身子适应他巨大的侵入。

    “忍着点,过一会就不痛了。”他边说边吻着她,一边也缓缓地挪动身子,直到感觉她的身子愈来愈适应他之后才加快律动,将隐忍许久的爆发力推向颠峰……

    “啊……”元丹渠低泣呐喊着,觉得身子就快要爆开了,先前的痛楚转为强烈的需索电流,她情不自禁的将双手缠绕上他的颈项,试着本人配合他的节奏,将体内的虚空填满。

    她的意识愈来愈模糊不清,就像是腾云驾雾般的轻盈,而身子又像是野马奔腾般的急骤跃动,忽上忽下的在疾驰的快感中,将体内的火热一一凝聚、释放,她觉得自己还需要更多、更多……

    “好极了,就是这样。”余克帆满意的挑开她的贝齿与她舌尖热烈纠缠,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更为靠近他,接着,他低吼一声,腰肢使力一挺,将所有埋藏在他体内的热情悉数解放……???

    香汗淋漓,元丹渠觉得在那一刻自己就像是要死去般……

    突地,一双大手将她瑟缩在床角的身子腾空抱起,在她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之前,她的身子已落入温热的浴池之中,温柔的指腹像风一般的轻柔,缓缓地从她颈肩而下一路按摩到她腰际,还要更下探时,她伸手抓住了他不安份却又再度挑起她莫名欲望的手。

    “你需要放松。”余克帆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喃,望着她白皙粉嫩的耳垂与光裸细致的颈项,他下腹部再次窜起火苗,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她贴近。

    他还想要她!这种感觉奇异又迫切,像初尝禁果的男孩,他怀疑自己被她下了蛊,竟对她的身体迷恋起来,半刻也不想离开。

    他的胸膛贴在她后头,指尖挑逗的流连在她腰间、胸口一直来到她的唇瓣,她微微的战栗着,那种莫名诡谲又疼痛的感觉再次漫天漫地的袭来,几乎要让她招架不住……

    “放开我!”元丹渠冷冷地开口,再怎么样她也不希望自己再像刚刚一样,忘情且不知羞的在他的撩拨下呻吟……想到方才的一切,她的脸迅速的火热燃烧起来,层层的嫣红浮染上她白皙娇柔的双颊,她又气又羞,巴不得再也不要跟这个男人碰上面……

    “你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微笑,笑里却带有一丝恼怒,不管欢爱前欢爱后,她是第一个对他冷言冷语的女人,而他对她的好耐性已到了极限,一点也不喜欢这女人一再挑衅他的男性自尊与魅力。

    “这只是项交易,陪你一个月不代表我得每天对你笑脸迎人,你要女人对你百依百顺、笑靥如花,大可到妓院去找,要多少有多少。”元丹渠冷冷望着他,趁着他微微松开她之际,倏地逃到浴池的一角远远避开他。

    “你真像个胆小鬼。”余克帆嗤笑一声,也不理她,径自坐在浴池里洗起澡来。

    微黄的灯光将他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辉映得更加迷人且性感,再加上他那浑然不把旁人当一回事的自在,更是雍容得像是生来便在帝王家的男儿,然而,她知道他不是,因为他胸前有一道长达十公分的刀疤,从左肩腋下斜划到右胸口,差一点就触及心脏……这是一堵历尽风霜险恶的胸膛,却又散发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紧紧的攫住她的目光。

    意识到自己竟在打量着一个裸身昂扬的男子,元丹渠微羞的别开脸,开始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想离开与他共浴的浴池,然而这非得经过他眼前不可,说她胆小也罢,她就是没有勇气赤裸着身子从他眼前走过。

    从小到大,她何时跟一个男子共浴过?何况他是该死的危险,随时随地都可能撩拨她,让她所有的反应都失去了控制。

    “不介意替我擦澡吧?”

    见余克帆不知何时已逼近她眼前,将肥皂和毛巾递给她,她犹豫了半晌,迟迟没有接下他手上的毛巾和肥皂。

    “你可以拒绝,反正我也等不及了。”说着,他大手一伸将她勾入怀中,另一手就往她的胸口探去。

    “我帮你就是了!”她惊呼出声,连忙抢过他手上的毛巾,美丽的脸庞早已花容失色。

    “先谢啦!”余克帆抑制住不由自主泛开的笑意,放开捉弄她的大手,不太情愿的背过身去,“可以开始了吗?”

    躲开了那双眼,元丹渠感觉呼吸顺畅了些,但她和他还是靠得这么近,近得让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她在心里诅咒了声,开始动手替他擦拭身体。

    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一边遮遮掩掩自己的身子,一边轻轻地擦洗他裸露宽大的背部。这着实是一副迷人的身躯,结实的肌理、宽肩窄臀,十足十的模特儿身材,而他又比一般的模特儿更具有阳刚味与性感,当她的手触及那片肌肤时,她觉得全身都隐隐热了起来。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花痴了?喔,该死的!她真想拿个立可白把自己脑海中此时此刻浮现的肮脏念头全部抹去……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她回过神时,余克帆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了数倍,吓得她松了手,毛巾立即从她手上滑落。

    “你想干什么?”元丹渠不住地往后退去,一直到背抵住了浴池墙壁,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水快冷了,换我帮你洗。”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洗!”

    “怕什么?该看、该摸的我都看了也摸了,不是吗?”余克帆讪笑一声,伸手将她拖近,当他的手触及那片丰挺的柔软,替她洗澡的念头顿去,想要她的欲望更炽了,他的眸光转为火热,而这也感染到他的指尖,滚烫的袭向她。

    “不……唔……”她的呼喊让他的吻覆去,抵抗的身子在他的坚持下逐渐的虚软无力。

    他再次要了她,在浴池内激起阵阵水花四溢,春意满盈……???

    天才方亮,余克帆就被行动电话的声音吵醒。

    “喂,余克帆。”他懒洋洋的开口,等适应了晨起的阳光后才发现身旁躺着一个睡美人,他的唇角微掀,想起昨日的疯狂索取,心情就不由地大好,她是个很棒的情人,虽然有些生涩,却是热情洋溢、美丽性感得令他发狂。

    “我是蓝少白。”对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我要见你,克。”

    “现在?”他挑眉,半点也不想从床上离开。

    “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离开那张有着美女的大床,不过看在我没有出面阻扰你摧花的份上,你一定得出来跟我见个面。”

    “你在哪?”余克帆隐隐地觉得不对劲。

    “就在你门外。”蓝少白咕哝一声,“我可是一夜没睡好,你最好不要太考验我的耐性。”

    本来,他是想等克办完事出来再跟克好好谈谈,可这男人从一进房开始就没再出来过,他只好在门外一直守着,然后又不小心的打起盹来,现在好啦,他全身酸痛不已不说,还极有可能把黎交代的事给搞砸了……

    “你等我,我马上出去。”收起电话,余克帆起身披了件晨褛走出房门,又将门轻轻地带上。

    “光叔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蓝少白没骨头似的瘫在大厅的鸦片床上,瞧着余克帆一脸春光满面,他就有一肚子气。

    “这不稀奇,不是吗?”他常常带女人回来,只不过不在紫薇阁,而是豢养在其他阁楼里。

    蓝少白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在你床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元丹渠。”

    “有什么不同?”

    “因为黎叫我把她完好无缺的带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摧残她。”

    “是吗?”余克帆微微沉了脸,走到桌子旁边取了一根烟点上,顿时烟雾四起,“要不要来一根?”

    “不了,你知道我不抽烟。”

    “和黎一样有洁癖!”余克帆眯了眯眼,轻叱了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余大圣人。”虽然明知道问了可能等于白问,但他还是得开开金口,否则就太对不起黎的交付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属于我。”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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