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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苦恋生死契约-第9章

小说: 苦恋生死契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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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含惊讶地看着他离开,愤怒使她直觉地冲进他关闭的门内。
她在门边站了许久,终于悲伤地叹一口气:“昨天晚上我还天真的以为,如果你别老拿我和静桂香比较,如果我不要那么介意静桂香的存在,或许我们在这个婚姻的有效期间内可以相处得不错。”她难过得几乎说不下去。“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取代静桂香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现在只有个请求。”
她的话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别在思念静桂香时,对我那么温柔。”
越风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她凭什么教训他?她根本不配和他的香子比较!
钟含由镜中看见他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但她仍不后悔说出自己内心的感受。就在她伤心地想转身离去时,越风嘲弄道:“那你现在应该非常满意你的婚姻才是。”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钟含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越风粗鲁地抬起她的下颚,他让她能听清楚他所说的话。“因为在洞房花烛夜里,我满脑子想的全是香子的身影。”
钟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地大笑,也成功地掩饰内心的酸楚。“谢谢你的坦白。我宁愿听实话,也不要别人同情我。”说完,她甩开他的大手,走出浴室。
越风忘了要刮胡子,反而激赏地看着走出浴室的“妻子”。
当初,他就是清楚她不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所以才忍受她成为他的妻子。
但是拥有一个无法掌握的女人,将是男人的大不幸。面对聪明绝顶的钟含,他这位大情圣只有摇头苦笑的份。
 ☆☆☆
今晚是假期的最后一个夜晚,钟含决定没有必要为了那个大男人辜负了满天星光。她惬意地独自躺在沙滩上,不久后,越风也跑来加入她。
她不止十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才有办法先开口:“那些文件都处理好了?”虽然是蜜月期间,但有些重要的文件非他亲自过目、签名不可。
“不管它了,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他躺下来。
“唔,这些星星真美。”
“看到没?”她的手指向右方。“那是牡牛座。”
“哪里?”
“那里嘛!”她来到的正前方,指向右边。“那边两颗最明亮的星星是它的角。”她回过头。“你到底有没有看见?”
“那分明是牡羊座。”越风懒洋洋地说。突然,他隔着她单薄的T恤,含住她的蓓蕾。“承不承认那是牡羊座?”
钟含邪气地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腰里。“是吗?”
“是。只要你的手继续停留在那里,天上永远是只牛。”
钟含笑了。她得意地主控这一次的欢愉。体认到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美丽的星光下做爱,所以她更加狂野、热情。
事后,他们俩相拥了好久,钟含才害羞地穿上衣服。她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像是个会哀声叹气的女人。”他把玩着她的头发。
“你实在是个很棒的情人,难怪那曾被你抛弃的绝世美女在我的办公室里哭得死去活来。”
“别告诉我,你也会那样。”
“我是绝对不会的。”她保证道,“首光,我不是绝世美女,当我们分手时,别的女人不会同情我,反而会不平凭我这种姿色怎能和你相处这一段时间。我可是个没资格的哭的人哪!”
“绝世美女?!你太夸张了!我都还没遇见过,你就见过吗?”他质问。
她鄙夷地斜视他。“你的标准未免太高了吧?”
“笑话,女人脱光了衣服还不都一样?”
“陈越风,你真没格调。”
“如果真有倾城倾国的美女,我陈越风自会提高自身的品质。”
“显然除了静桂香,你对所有女人的评价都不高。”
话一出口,钟含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赶紧趁他发脾气之前,溜进屋里。
才入门,电话铃声便大响,会是谁呢?他们在此度假的事没几人知道呀!她祈祷是他心爱的香子打来的。
接起话筒,对方虽不是静桂香,但也是陈越风的“女人”之一。
“找你的。”她将话筒扔给走进屋里的越风。
他是怎么拿她和那些女人比较呢?她和他鄙视的女人又有什么差别?想到此,她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使她的背脊发冷。
“哈罗?婷婷啊!我的蜜糖……”越风公然地和他的女友调情。
钟含实在听不进他那令人作呕的甜言蜜语,索性奔回房间。
她坐在梳妆台前,呆望着镜中陌生的脸,那是一张满是嫉妒的脸。天啊!她悲伤地捂着眼睛。做妻子的爱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她却不能爱他。十年前对陈越风的单恋,是她一生最大的错误,如今她还要重蹈覆辙吗?
只有高贵的静桂香配得上越风,他们是天下公认的一对,为何上天还要她卷入呢?届时,若让旁人发现她不自量力的爱上如帝王般的越风,必会成为他们讥笑的对象。
钟含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听见越风愤怒的大吼,以及如雷敲门声。
突然,越风一脚踹开了门,吓了她一大跳。
他凶神亚煞般地站在门口,双眼喷火地怒视着她。
“为什么把门锁起来?”
越风的语调低沉,她知道,当这种音调出现时,意味着她的处境极端危险。
“我不是有意的……”她嗫懦地回答。
他狂暴地怒吼:“永远别想学静桂香,把我锁在门外!”
钟含想起有一回,他遭受静桂香拒绝后的情形。但和现在比起来,那时的他显然温和多了。而且,那时候他威胁不到她,她很安全。但现在不同了,她成了静桂香的代罪羔羊。思及此,她的双手因愤怒而颤抖。
她从不害怕任何事,他可以选择不要她,但她可无意接受他任何不合理的情绪。
钟含的嘴角渐渐形成嘲弄的弧度。他愈是横眉竖眼,她的微笑就愈大。她眼里闪烁着致命的光芒。“既然你对香子念念不忘,你随时可以和她结成连理呀!”
这一句话结实刺进越风的心坎,他气得额头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钟含仿佛变成十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
她抬头挺胸地走向他,优雅地举起右手的食指指着他鼻尖,“啊!真是对不起,陈大少爷,我是多么多么胡涂!静桂香已经抛弃你和真频太郎结婚了。你真是可怜啊!至今还那么爱她。最可悲的是,你还差点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接着,她装模作样地大声叹气,嘲讽地继续说道:“然后,你娶了我,以便证明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无法弥补你被爱人抛弃的创伤,但至少你可以在高兴的时候对我笑,不高兴的时候拿我当出气筒……”
蓄意的嘲弄是残酷的,在在必要时,她甜美的舌头可以杀死一个大男人。
“啪”地一声,打断了她尖锐的声音。
她反射性地狠狠地回了他一巴掌,并后手准备再赏他一耳光。
她的动作很快,但他的反应更快。越风毫不怜惜的抓住她的手,并用力将她的两只手腕反制在背后。
她疼得哭了出来,几乎晕死过去。
他以为她已有反悔之心,自以为绅士地放松施在她手腕上的力道。
钟含马上挣脱他的箝制,虽然两手疼痛得完全无法使力,但她仍作最后的困兽之斗,抬起膝盖,猛力朝他的两腿之间撞去。
趁他疼得弯腰站不起来的时候,她拔腿狂奔。
但越风的动作比她快得多,她才跑了几步,他已脸色阴霾地挡在门口,她的寒毛立刻竖立起来。
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挥出一记右勾拳,把钟含打飞过半个房间,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下来。越风警戒地跨到她的面前,丝毫没有扶起她的意思。
钟含真希望自己已经死了,那样就不会这么疼痛。
但她仍活着,承受巨大的痛楚。她眼前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你咎由自取。”
说完,他转身走出房间,没有再看一眼蜷缩在墙角的钟含,因为她的可怜状阻止不了他仍然揍她的欲望。
她欲哭无泪地昏死过去。
钟含再醒过来时,天是亮的。
越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千万的伤害。她的双眸紫黑、肿胀,长发散乱,脸上泪痕交错。视线再往下移,她的手腕肿成原先的两倍大,惨不忍睹。但他的双眼中依旧只有冷漠。
“你下星期天回台北。”他说完就转身离去。
即使全身都痛得要命,她还是倔强的讥讽道:“陈越风,我万分地可怜你。你打我,我的伤口很快就可以复元,但你被人抛弃的难堪,不是打我发泄就可以解脱的。为此,我深深地同情你。”
“省下你的同情心吧!今后你会需要它来同情你自己。如果你还想留着你的舌头的话,我会劝你别再与我为敌,你不会真想领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吧?”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她。
他的威胁令她心寒。纵使屋外有火热的大太阳,她依旧觉得寒冷。
 ☆☆☆
钟含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昏沉中,她感到一双冰凉的细嫩的手覆盖在她发热的额上。她觉得全身无一部分像是属于自己的,强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整整昏迷了三天还未清醒,这对她来说或许是件好事。芭芭拉苦涩地想。
三天前,她在旧金山接到越风的电话,要她到夏威夷照顾他的妻子。虽然她自己的诊所很忙,但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她仍然放下一切赶了过来。越风曾帮助她的丈夫山姆戒掉毒瘾,挽救了她的婚姻,于情于理,她都该帮他这个忙。
但刚看到钟含时,她吓坏了。
越风太过份了,竟殴打自己的老婆,而且下手这么重。芭芭拉细心地把钟含脱臼的手接回去,又帮她做冰敷;她颊上的淤青已经好多了,但她的高烧仍不退。
钟含在午夜醒来,她下了床,一站直身,一阵晕眩攫住她,但并无大得。她很快地发现两手可以活动自如,接着,她走到镜子前,满意的发现她的脸已经消肿,虽然下颚还是紫色的,但及肩的头发可以掩饰。
她知道屋里有另外一个人。她悄悄地走向客厅,一个陈越风的女友类型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含很感激她的照顾,不管这位美女出于何种动机她回到房间,收拾几件轻便的T恤和短裤后,便悄声地离开别墅。她要离开这儿,在这个屋子里,她没有办法恨他。
 ☆☆☆
钟含转了一班船,来到另一个小岛。她找到一家小旅舍,并且很幸运地得到一间遭客人临时取消的双人房。
这间旅舍只有十个房间,钟含一来到这里,就和两位来这度假的英籍女子结为好友。她们三人一起参加大大小小的舞会,或一起观日出、赏日落。她的生活很久没有这么惬意逍遥了。
来到此地一个礼拜后,那两位英国朋友崇拜的口气告诉她,旅舍住进了另一个中国人。就在晚餐时,钟含听见熟悉的声音。
“钟含!”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一位成熟、俊逸的男子,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同样吸引人的少年。
“龙笑云!”她也唤他。“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钟含本来想假装不认识他的可是她惊讶的表情已经泄漏了一切。’
“只是相处恨晚。”笑云看见她睁大了眼,连忙打圆场道:“开玩笑,别介意。”
“笑云、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是吗?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你还差点不认得我哩!”
“没有的事。”钟含有点不好意思地拍拍的肩膀,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青梅竹马的朋友。“现在该怎么称呼你?龙大法官,还是龙大律师?”
“助理检察官。”他纠正。“我决定回台湾发展。”
“明智的抉择。凭你的学、经历,能够很轻易地进入政治界。”
“别挖苦我了,含。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没有野心?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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