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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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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吻?看来南国女性习惯的尺度真是奇怪。」
「闭嘴!」抓住我肩膀的手改变目标,头皮感觉到痛楚,那是他扯住我头发造成的。被迫仰头,他的唇再度压下来。
这次是有了心理准备,我在接触到他的同时双手绕上那宽阔的背部。不甘示弱地用力回吻他,伸出舌头和他纠缠,我甚至能听见牙齿相撞的声音!唇齿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这次分开得比前一次快,当那只手放开我头发时,我的右手滑入他腰部以下。
「刚才……你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就这样了?」冰冷雨中的燥热,我喘息着说话。上掌即使隔着长裤也能确定那勃起的形状,显示出男人的热切。
黑夜中,那双墨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用一种掠食动物的眼神:「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卡、克、伊。」一字一顿地叫着我的名字,他的手落在我光裸的左肩。
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上衣是什么时候被褪下的,现在仅仅挂在手肘部位。
「当然……啊!」他没有让我说出更多的句子,这次是用他的体重将我压制在树上,灼热的呼吸顺着颈项一路咬噬下去,牙齿蹂躏着我胸前的皮肤。
背部感受到他手掌的力道,像是要折断我脊梁般用力。炽热的手指在我右侧乳首部位揉搓,粗暴的力道让颤栗从体表直达肌里。
我的右手依旧停留在他腰部以下,沿着长裤上紧绷的部位摸索,松开腰带钻入其中。那部位有着惊人的热度,甚至让我觉得有点烫手。
用手掌拿捏着那外形,我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是颤抖的。
但我没有停下动作——用捏握的动作探索、确认着,我听见男人压抑的呻吟。
「唔……」
想要笑,蠢动的手腕却在下一刻被他抓住——拉离那温暖的所在。
「狄瑞,」抗议的声尾还没有消失,那本来托住我后背的手便移开。他解下我裤子的动作粗鲁到可以用撕来形容,微抬起左腿配合他——腿部皮肤刚因为空气的寒冷而颤栗,便被一只火热的手掌覆盖……
窗后的男人笑了。得意的看着我,带着胜利的笑容。
「不,不要!我不要……」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无法说出别的词语,我扭曲着手指紧紧抓住身前的男人。
不要再出现了……父亲,我不要这种感觉!
***
恢复普通情况的皮肤触觉在渐渐恢复,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背部。是谁?我无法看清。脑中和眼前晃动的似乎都是那张无法磨灭的脸孔,那对莹绿色的眼睛——
「好了,卡克伊,没事了,不要哭。」背后的拍抚、笨拙的安慰句。低沉的声线……是谁?那不是他的声音。不是……
「不要哭,卡克伊……已经没事了……抱歉……不要哭。」
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脸,温柔的触感,擦拭掉我脸颊上的液体。
睁开眼睛看到的黑暗中,是那张熟悉的男性脸孔。
「狄瑞……」叫出那名字,随后而来的是笼罩我的黑暗。
他似乎笑了。笑了吗?我的傀儡……
温暖的离开惊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昏黄灯光……熟悉的景致。
我的房间?
侧过脸,可以看到灯光下男性的剪影。
「狄瑞?」声音很干涩,是因为刚才大声叫喊的缘故?
「嗯。」没有更多的话语,我看到的是已经恢复平时表情的男人。
「你把我带回来的?」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衣服也替换过。
「是的。」他没有靠过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动作停了两秒,我还是躺了下去。自己的被褥显得有些冷——和刚才高热的激情相比。
片刻的沉默,我告诉自己应该恢复冷静了!
「没错,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明天公爵来了以后让纳贝蓝叫醒我。」
「是。」听不出感情的回答,然后光芒远离了。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他带上了门。
挥动酸痛的手臂张下门口结界,然后——灯光熄灭了。
在床上蜷缩起余热未褪的身体,我让黑暗和微冷的被褥包裹自己……
***
我知道,我在做梦。
只有做梦才会有这种昏黄的摇曳灯火,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会看到这片满是裂痕的石制屋顶,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满身冰冷的……血液。
可是,浑身都不能动。既然是梦,为什么不能醒来?为什么还要在这片可怕的宁静中,—动不动的等待下去?等待的是什么?是死亡?还是……
一些别的东西。
石室里没有温暖,仅有的体温也伴随着血液从我的体内流失、蒸发到空气中、被石头吸收。胸口的伤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痛了,彷佛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开口,让我的血液从那里流走——仅此而已。
自从因为失血而浑身无力以后,手脚上的镣铐就被除了去,可是那麻木的感觉却更深地占据我的神经,流窜在我的体内。
手和脚,仿佛都已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就和我身下的血液一样凝固、冰冷。
唯一清晰的感觉却是下体,那深埋于体内,细小、冰冷的固体。那种金属的温度仿佛要驱逐我所有的血液、赶走我所有的体温。它让我的身体浙渐变冷、僵硬,像是要把我变成和它一样的金色固体。
那种力量烧炙我的身体内部,时而冰冷、时而火热。
可怕……真的很可怕啊……
然后,黑影被灯光投射在我头顶的石头上,熟悉的笑脸进入我的视线内。
分辨不清是温暖还是冰冷,粗糙的指腹摸索着我的脸颊。熟练的动作,就像他过去一直做的那样。然后,蛊惑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今天的感觉如何呢?我的小钥匙……『温床』很舒服是不是?这种年轻的力量就是你所要的,对不对?」
明明面对着我,我却知道他说话的对象并非是我。他看着的……用那疯狂而怜爱的表情看着的,是我身体内部的「钥匙」……
「不要……这样。」说出口的声音完全不像我自己,那破碎得仿佛只是杂乱的音符:「好难过、好冷……父亲……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叫他,叫的却不是眼前的躯壳,而是那深藏在内部、被压抑、被封闭的部分——如果那部分还依旧存在的话。
或者说——曾经存在过的话。
脑中为何总是记起他第一次看到我时的那种眼神?为什么总能记起在庭院玩耍的时候所看到的,那双在窗后凝视我的眼睛?
带着嫉妒——渴望。
我想伸手过去、想抓住他的手。可是手臂却完全无法动弹:「父亲……我做错了什么?我会改正的……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好疼、好可怕啊……父亲……」
眼泪滑落下来,融化掉耳边那几乎已经凝固的血液——是啊……我身下都是血了呢……从头到脚,都躺在血泊中!
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父亲才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手没有动过,所以一定是他拉起了我的手臂。温暖的唇碰触我的手背,感觉却冷得刺骨。
「嘘……不要害怕,卡克伊。很快就会结束的……相信我。静静的,好吗?小钥匙要的只是力量,让它得到你的全部,一切就会结束的。乖……不要害怕哦。」
温柔得就好似过去的父亲,但下体承受的侵入感却是刺痛而寒冷。
「呜……」
那坚硬的东西固执地在我体内挖掘、寻找,然后抽离……寒冷和炽热都离开了我的身体。只因为父亲所说的小钥匙现在正在他的手中放着冷冷的金属光芒——那上面红色的石头,就好像我身下的血。
「看,卡克伊,很漂亮的小东西,对不对?」
父亲爱怜的表情和语气都是针对他手中的钥匙。他吻着它、用唇摩索着金属的表面。钥匙的光芒是一种淡金色,很刺眼。
「很快了,卡克伊。很快就要结束了哦!」依稀的感觉,他放开了我的手,熟悉的大手摸索到我无法动弹的双腿,拉开、抬起——我知道他接下来想要的是什么。
「不,不要。父亲……求求你不要……这样……」挤压进来的痛楚、多日以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但是那种压过胸口痛楚的感觉还是让我扯出破败的声音:「很痛……父亲……不要了……求你……」
浑身都无法动弹,唯一自由的只有声音和眼泪而已。我能感觉到下体的冲击让胸口的血液流得更快,身体内侧……除了被强行进入的地方外,空荡荡的——似乎连一滴血液都不剩。
为什么……还不停止呢?这不是一个梦吗?
身体被摇晃,上半身被那熟悉的手托着后脑抬起。自下而上的冲击让痛楚更为强烈。
为什么父亲不停止呢?他已经听不见我的话了么?被钥匙的魔性封闭了灵魂……已经不再是我的父亲了么?
不能停止眼泪,也不敢停止呼唤的声音。好害怕只要一个停下,就真的、永远都、找不回父亲来……
就算是假的也好……就算只是伪装的温柔。拜托你——回到那个我所熟悉的父亲!
眼泪中,视线内只有那熟悉的脸孔。灯光在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哀伤的阴影。为什么要哀伤?父亲……痛的是我,不是么?还是说,在身体的内部、灵魂的某个角落,你还是我所熟悉的「父亲」吗?
或许……不是。
另一个声音就这样在我心中响起,仿佛之前的岁月里它也一直在那里一般。
这一直都是父亲的目的——他的期望……真正的期望!
这样的话……我的身体和所有就给你吧。只要你想要,不论是作为钥匙的温床、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是你的希望。父亲……
血液也好、力量也好、灵魂也好……只要是你真正的期望,那就……全部拿去吧!
身体内侧的转变不是因为那已经习惯了的热流,而是一种更深刻、仿佛从内部切开身体一般的痛楚!好像是跟着所有的血液,连骨髓都要破体而出、离我而去!
体内能够感觉到父亲的烫热,但更热的,却是从父亲托住我后脑的手中传来!一瞬间——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手,突然就这么可以移动了!慢慢的、僵硬地抚上面前之人的脸孔……
体内那种剧痛还在持续着,疼痛甚至传达到胸口那早就麻木的破口,让它也跟着痛起来!父亲的表情改变,在莫名的金色光芒中,我看到一张恐惧的脸——
随后,他一把抓住了我依旧颤危的手,张口似乎说了什么……
听不见——耳内充满了强烈的耳鸣,仿佛有什么汹涌的东西吞没了身体、吞没了灵魂!我好像说了什么,但是连自己都听不清。手被引导到他嘴边,然后张口——狠狠地咬下!
痛,那不是最可怕的……真正残酷而可怕的,却是那从手背伤口涌现出来的、和父亲一样的……
金色的血液。
不!
我以为自己是大声地叫出来的,但是在黑暗中瞪大眼睛以后,耳边却只有轰鸣的寂静。绿色的月光像是利剑般从窗口照射进来,划破我头顶的黑暗,最后刺入白色的天花板。
身体汗湿、冰冷、麻木。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刚才梦境中最后的金色、他脸上的恐惧、绝望、以及……最后凝结在他脸上的解脱。
「对了,那只是梦。」抱住自己的手臂,手心感觉到的都是汗水:「只是恶梦而已……」
颤抖……在颤抖的是我的身体吗?真是太可笑了……事隔那么多年,至今我还会为了仅仅一个恶梦而发抖?
自己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被褥和自己的手臂无法让我感到温暖,唯一发烫的是胸口那小小的钥匙,没错,父亲最后得到了解脱。摆脱了钥匙、拥抱了死亡。可我呢?我自己的选择。永远、孤独的……生存下去。
「够了!不要再想了!」用力将自己重新丢回床榻,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大声地命令自己——
「不要再继续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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