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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烈虎掳悍妻-第5章

小说: 烈虎掳悍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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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再跑啊!再踢啊!”
搞定了美人,阿发得意的笑着,把倒在他怀中的可人儿抱起,快速的回到车旁,把她丢进后车座,打算好好品尝美人——
正当他脱掉裤子,打算施展饿狼扑羊的招式之际,没有脱掉的上衣领子,却被“树枝”勾到——
低咒了一声,他回头一看,赫然发现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一只手还揪着他的领子。
原来不是树枝碍着他的好事,是身后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来“青仔丛”!
“喂!”才站起身,裤子就滑落,阿发赶紧拉起裤子。
瞄到他光溜的下体,弦佐辙嗤声笑着:“老兄,你这种小尺寸也敢在外头亮出来?喔,我了解,就是因为你的太小,怕人家看到,才会选择这无人的山上,再顺便把女伴迷昏,免得她醒着看到,会笑掉大牙。你这招还真是高明,真是令人佩服。”
弦佐辙一手搁在车顶,一手插在口袋,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方才他在自己车内远望,看到黑雨蝶跑出车外,几个动作都没有把这男人制伏,着实令他失望。
没有看到她狠K这男人的画面,失望之余,他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教练,否则他一定气到吐血。
最糟的是,她还被迷昏,他不想出面都不行。
但,主要的还是,他对她的关心比H5病毒变种成H5N1病毒还厉害,前一刻他才以“跟踪”方式关心她,这一刻,他对她的关心已变种为“不许任何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你……”阿发急着把裤子穿好,拉链一拉,却卡到重要部位,痛得他站在原地直跳。
“很痛吧?”弦佐辙露出一副痛在己身的表情,向他“致敬”。“这种痛我能了解。”
阿发痛得拚命吸气、吐气,卡住的拉链,往上、往下,怎么拉都痛。
“别勉强,慢慢来。你的女伴我帮你载回去,免得她睡在这荒郊野外会着凉。”
“你,你……走开。”
“我正要走。”弦佐辙弯身抱起黑雨蝶之前,顺手把他的车钥匙拔出来。“你现在元气大伤,千万别开车,我会把车钥匙交给你的女伴,明天记得跟她要去。”
“你……”
“不用太感谢我,我走了。”
扛起被迷昏的黑雨蝶,弦佐辙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车,把她轻放在驾驶座旁的位子,载着她下山去。
空荡荡的山路,独存阿发痛喊的哀叫,和一些断断续续的低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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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弱的光线从窗口透射进房内,床上的黑雨蝶懒懒的翻身,习惯性地想抱常常会偷溜上床的nini,岂知双手扑了空,她喃喃自语道:“nini,你今天真乖……没偷溜到姊姊的床上——”
又翻了个身,她的身体呈大字的躺在床上,右脚往床沿边构,这是她下
床的第一步骤,也是预防自己不小心又睡着,只要一脚落在床下,她一翻身就会摔到地板上,自然就会醒来。
但,为什么她的脚构了老半天,还是构不着床边?
她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跟大海一样无边?那她是不是该回头是岸,把脚伸回再好好睡一觉?
懒懒一笑,她可不希望被教授叮得满头包——
是说,今天到底星期几?为什么她觉得脑内一片空白?还有为什么一大早,肚子就饿得咕噜叫?
缓缓地张开眼,习惯性地搜寻nini的身影,视线触及右边的陶瓷台灯,再往回看看像大海一样大的床——
她的床,什么时候变成了几乎可以睡五、六个人的通铺?而且连台灯也变了?
莫非……
因为nini是一只苏格兰折耳长毛猫中的神猫女王,因为跟她相处久了,知道她想要一间很大的房间,很漂亮的台灯,所以……在它要离开之前,就变了这些给她当礼物……
坐起身,她愈看愈不对劲,房内一大堆看起来很“硬”的摆饰,绝对不是她的style,nini和她相处也有两年多,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欢的风格是什么,它至少也弄点浪漫的维多利亚宫廷风嘛——
双手搓搓脸,一大早的,她在编什么童话故事!?
视线再往左边移动一些些,这房间,不只床大,连沙发都是加长型的
等等!沙发上有颗头,那也是一种很硬的摆饰?
黑雨蝶惊吓的倒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努力想看清楚那颗头是一种摆饰,还是一颗活生生的头……
在她注视下,片刻后,听到砰的一声,“很硬的摆饰”一翻身,摔到床
下,盖在他身上的毛毯瞬间抽离,露出更硬的……赤裸裸的……健硕胸膛!?
她看清楚了,他不是“很硬的摆饰”,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男人……活生生的光着上半身的男人……
依他睡到还会翻身掉下沙发的程度看来,昨晚他就睡在那儿了。
这么说……
她和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昨天晚上共睡在这间房间!?
“啊——”后知后觉的叫声,在床上爆发开来。
黑雨蝶惊恐无比的瞪大了眼。
难不成,她偶尔不小心外加不怎么愿意的作了一个小小春梦,就让nini神猫认定她“很哈”男人,所以它就顺便变了个男人给她?
是说,沙发旁那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怎么这么的面熟啊?

第四章

前一刻从沙发上摔下来的弦佐辙,低咒了声,听到女人的尖叫声,不怎么情愿的张开眼。
“你醒了?”他坐在沙发下方,眯着惺忪睡眼问道。
“你……这……这是哪里?”见他盯着她看,她显得有些紧张。
右手肘抵在沙发上,他的头自动的贴向右手心,懒懒的回应:
“这里是我家,你睡的是我的床、盖的是我的棉被、躺的是我的专属枕
头……而我,睡的是我的沙发。”
这样的陈述,她应该清楚明了了吧?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把尾音提高两个分贝,摆明她是在质疑他,不是在“请问”他。
“你失忆了吗?千万不要。”他一双眼,狐疑的打量她。“我可还要‘请教’你一些问题。”
他不是担心她失忆成了他的包袱,而是如果她失忆,那他如何问得出庆功宴那晚她对他“礼遇”的真相?
如果那晚她只是反射性攻击他,那他只有摸摸鼻子自认倒楣,可,她还骂他下流,他不能接受这个“污辱”,至少,她得向他道歉。
这就是他为什么带她回来,而没把她直接送回家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因素是因为在她被迷昏的状态,如果直接送她回家,会造成她父母的惊恐,说不定她父亲有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到时当场吓得中风,那可不妙。
再者,他可能会被她家人认为是采花淫贼,活活被打死。隔天的报纸头条,就会出现斗大的“佐辙保险集团的总裁摘花不成,被活活打死曝尸街头”的字样——
难看啊,他弦佐辙一世英明,怎么可以落得曝尸街头的凄惨下场!
所以,昨晚他就把她扛回来睡他的床。
原本想等她醒了之后,盘问一番再放人,谁知道……
他吃完晚餐回到房间,她还在睡;他洗完澡出来,她一样还在睡,可惜她没看到他全身赤裸的猛男秀。
他摇摇她,叫了十遍她的名字,不放心的测了十遍她的呼吸,这期间,她还是没醒。最后,他静坐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可能有流下一些口水,好在,她还是没醒。
最后的最后,他忍不住想睡了,要躺在床上和她共枕眠,抑或是选择绝
对会睡到摔下地板的沙发,让他跋前趸后,陷入两难。
他能跟她共睡一床吗?笨,当然不行!
虽然他是很想啦,但是,她一醒来若是发现“敌军欺近”,肯定二话不说做了他!
其实,最重要的是,男女授受不亲,他是不介意外加很乐意跟她亲,就不知道她的想法——在人权高涨的现今社会,要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总不能说她陷入昏迷,他就擅自做主替她点头。
最后的平方再平方,沙发是他唯一的选择。他睡不惯其他客房,也怕她醒来后,找不到人会哭……
总之,太多顾虑的结果是,一整个夜晚,他摔下沙发十次,爬上去十一次,多的一次是刚睡时躺下去的那一次。
“我……你……是你派阿发去把我掳来的?”
黑雨蝶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她依稀记起阿发打电话告诉她吴佩雅住院,要她去帮忙照顾一事……
后来,阿发把她载到山上,说了一些令她不舒服的话,她想跑,结果……她跑到哪里去了?之后的事,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阿发?那是谁?”弦佐辙站起身。一个晚上摔了十次,睡得还真累。“喔,你指的是把你迷昏的那个人吧?他不是我的人,我的人叫作阿K,不叫阿发,懂吗?”
“迷昏!?”黑雨蝶惊地瞪大了眼,后知后觉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物有没有完好如初。
“放心,我对一只睡死的小猪,没兴趣。”拿来挂在衣架上的衬衫穿上,他从容不迫的走向床边。
“你应该感激我的,我救了你一命,嗯,这么说太严重,总之,是我从那个阿发手中,把你扛回来的。”
见他步步逼近,她警觉地跳下床。
“少骗我了,如果你和阿发不是一伙的,你怎么可能会刚好也到山上去,还救了我?”
她两手举在胸前,握拳,做出备战状态。
闻言,弦佐辙咧嘴一笑。看来,她不只漂亮,还挺聪明的,没有傻乎乎一味地相信他的话,还会推理咧!
黑眸中,多了一分除了对她美貌之外的激赏。
“问得好!因为我原本要去找你,后来看到你上了他的车,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有可能需要我,所以我一路跟上去。”他不讳言自己原先是要去找她。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二话不说,她的拳、她的腿齐发,攻向比她高了二十公分的弦佐辙。
一掌握住她的拳,一脚踢开她的腿,两个比打呵欠还小的动作,轻易地将她钳制住。
“你应该相信我。如果你真的聪明,而且比幼稚园的小孩多那么一点推理能力,你就会知道,我是善良族群中的一人。否则,我干嘛把你从山上扛回来,礼遇你让你睡大床,自己跑去睡沙发……重点是,我还克制了男人本性,没对你怎样。”
包裹住她小粉拳的大掌,使劲一拉,把她拉到他怀中。弯下头,他在她耳边轻声笑着说:“还是因为我没有对你怎样,让你觉得面子挂不住,所以恼羞成怒,生气了。”
咬着唇,两道细眉怒锁,黑雨蝶使劲全力想踢他,但他却易如反掌的制住她。
接着,他的脚往她腿后一个横踢,她重心不稳往后倒在床上,他也顺道的倒在她身上——
“开个小玩笑,你干嘛真的生气了?”把她制伏在身下,她带着怒意的红颜,一样让他倾心。“还有,忘了告诉你,我也是跆拳道黑带的。”
“你……走开!”
“你确定?如果我真的走开,没对你怎样,你不会生气?”咧嘴笑着,她气嘟嘟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弦佐辙——”她急得大吼。
“宝贝,我不就在这儿。”
“救命啊——”
“嘘,别叫,你忘了,这是我家,只有我叫救命,仆人们才会冲进来。如果是我房里的女人叫救命,他们会懂分寸的充耳不闻。连我家的卡罗,也只会听我的命令。”他把修长的食指,轻放在她的红唇上、“卡罗是一只罗威娜犬,你想见它吗?”
黑雨蝶怒瞪他,朱唇紧闭,不再乱喊。
她不是怕他家的卡罗,她管他家的卡罗是什么品种的狗,她在意的是,如果她喊救命,说不定他们家仆人真以为他们在房里搞暧昧咧!
而且,这里是他家,她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她。
“放开我。”她的声音比起前一刻弱了些。
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把她压着,说有多暧昧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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