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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寂寞吾心-第12章

小说: 寂寞吾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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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萍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对他说:“今天你说你有女朋友了,你跟我谈谈她吧!”
“有什么好谈的?我正烦着呢!”
“你就是没把我,当作你的哥们!”
“不是我不愿说,实在是我说不清,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就像苏东坡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第二十一章 不算邀请的邀请
    “你是不是,单恋人家?”
“好像不是的。”
“那人家对你说了:我爱你?”
“目前还没有。”
“那你还没有,对她表白过?”
“也不是这样。”
“那我就不懂了,你这是谈的什么恋爱――什么都不是。我进来时,看你愁眉紧锁的样子,好像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很认真?”
经她这么一搅合,王梦远本来就很烦乱的心绪,就更是烦躁不安了,但看她一脸关切的样子,也不好发着。只得换了一幅,他惯有的那种口吻,说:“我们还是谈谈你的陈碧霞吧!她长的真漂亮,明天我请你们吃饭。”
“那太好了,我们俩人整天都为谁做饭?晚饭做什么而发愁。”
“我就这么随便一说,你还真当真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要算数。”停了一下,她又说:“你可不能脚踏两只船,我看你就是一心一意地追人家,还不一定能配得上呢!”
王梦远点点头说:“今天晚上不行,那就明天吧。”
“好,一言为定。”
“行!”
接下来便上班了,王梦远在忙碌的间隙中,还是打消了刚才的顾虑。不,她是深爱着我的,她一定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每时每刻都在静静地注视着我。这五年多来,她一定一直都在一往情深的,苦苦地盼望着我地回归……
但王梦远立刻又想到:我的这种想法合乎逻辑,符合常理吗?是不是我的病又要发了?但他的这种警惕,立刻又被他自己给打消了――在事实与感情之间,人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感情,而他又是个把感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此时,王梦远的脑子里,充满了对林若云的种种幻想,而他心中那份真挚的情感,则是最好的催化剂,正如同火上浇了油一般。
王梦远正在努力地分析着,他那已偏离了正常轨道的思想,这时一个老客户进来,对他说:“王梦远,我的车有几个毛病,你帮我给搞掂。”
王梦远帮他安排好了,回来之后,那个用户低声地对他说:“王梦远,我给你带来两张碟子――台湾出的三级片,女演员绝对正点!”
“真的?”王梦远喜滋滋地问。
“当然是真的,都是哥们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着他拿出报纸包着的两盘碟子,交给了他。
王梦远接过来,把它放到桌子下面柜子的最里边,那个用户又说:“当心,别让人看到了,我先去看看我的车子。”
说着就走了,当他走后,王梦远从柜子里拿出那两张碟子来,打开报纸,看到封面上女演员性感的线条和丰满的乳房,心想:真是如有神助,想什么就来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真是: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
“你看的是什么?这么神神密密的。”这时他身边的钱小萍偏过头来问。当她看清了之后,扭过头去,说:“又是这东西,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这有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看看调计一下又怎样呢?”
钱小萍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他了,他们就各自忙起自己的事……又忙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用户报修说:“我这个车的水温,在市区里跑很正常,但是一跑高速就高,在你们这里查了好几次了,也没查出毛病,让我先跑着再说。前天我出了一趟长途,水温又高了,都快到红线了,这次你们要好好地帮我查查,再跑下去就要过三包期了。”
王梦远问:“你现在多少公里了?”
“我现在两万四千公里了。”
王梦远听了这个公里数之后,皱了皱眉头,因为厂家规定到了这个公里数,有好多东西就不能三包了,但他还是说:“我这就找人,给你仔细地查查。”
那个用户说:“你赶快找人给我好好地查查,我跑长途都受死罪了。它低速时水温并不高,在这里查几次了,你们修理工说很正常,但我一上高速就不行了。”
“所以你这个毛病不大好查,你现在水温并不高,何况我们试车也不能到高速公路上去试。”
王梦远登记好了之后,将交接单送给了老黄,把情况向他说了一遍,还吩咐他找全厂技术最好的那个修理工,给他仔细地查查,说完就回到了接待室里。
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那个修理工来对王梦远说:“这个用户的硅油偶合器坏了,要换。”
王梦远问:“你能肯定是硅油偶合器坏了?要是换了问题就能彻底解决吗?”
那个修理工说:“我查了半个小时了,油门轰多大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钟,水箱水温再高硅油偶合器都不工作。”
王梦远点了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说完王梦远就去把那个用户找来,对他说:“刚才我找了我们厂技术最好的师傅给你查了,他说你的硅油偶合器坏了。”
“这个硅油偶合器是管什么用的?”
“硅油偶合器里是硅油,只要水箱的温度达到九十度左右,它就涨开自动工作,带动风扇加速旋转,把水温降下来。”
“既然这个东西坏了,那就给我换了,我是新车,还在三包期内。”
王梦远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厂家规定这个硅油偶合器,只包半年且一万公里,时间和里程都不能超过,你现在都两万四千公里了,不能享受三包了。”
“你把三包规定给我看看。”
王梦远把他的保用证找出来,并将保用规定一一指给他看。那人看了好半天,放下了保用证,说:“那我不管你们,我在七八千公里的时候,就来报修过水温高的毛病,你们查不出来,让我先跑跑的,不信你们可以查的记录。”
王梦远没有办法,只得去查以前的报修记录,查了半天总算查出来了,确实在八千公里的时候报修过水温高。这时王梦远说:“你以前确实来报修过水温高,但是我们让你跑跑,你有了问题要及时的来,不能一去不回头啊?现在过了三包期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第二十二章 一场纠纷的解决
    “什么叫一去不回头啊?我上个月来保养的时候,也报过水温高的,你们修理工不仔细地查,还是让我再跑跑,不信你再查。”
王梦远只得又去查,查了一会儿查出来了,确实如此。王梦远艰难地笑了一下,说:“我查出来了也没用,要是你单纯的公里数过了,我还可以少写一点,厂家也查不出来。可是我刚才看了,你的购车时间也超过了半年,这就没有办法了,因为这个购车时间,厂家的电脑里都有记录,要是超过了是绝对不能三包的。”
“那不行!我们用户什么也不懂,把车交给你们修,你们让我再跑跑,我就再跑跑。超过了三包期,这个责任不在我,全是你们把我耽误了,现在要我掏钱,这是不可能的。”
王梦远同那个用户,又讲了有半个多小时,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可那个用户不但不同意付钱,还发了火,弄的王梦运是很为难。眼看事情僵持在这里,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对那个用户说:“看来你的这个问题,在我的权限里,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了,我只能带你去找厂长,看他怎么说。”
于是王梦远就同那个用户,一起向厂长办公室走去,他知道找孙厂长是没用的,还不如直接去找赵厂长。进了赵厂长的办公室,他把情况仔细地说了一遍,赵厂长说:“你的时间和里程都超过了,这种情况三包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们也有一定的责任,就这样办吧,我们工时费不收了,只收你一个材料费。”
“我不是没有来报修过,我是来一次说一次,可是你们修理工全不当回事。”
赵厂长说:“回头我们就查查,这几次都是谁修的,我要扣他们的钱。”
“你们的修理工确实该教育教育了,工作也太马虎了。”
“行,我们一定会追查这件事的,今天这个事就这样处理行吗?”
“不行,你这样处理我还是不能接受,你们工作不认真,却要我来埋单,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们不是免除了你的工时费了吗?”
“不行,你免的太少了。”
老赵沉默了一会儿,抓了抓头,最后说:“看来你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样我们一家认一半损失,这个硅油偶合器,我们只收你一半的钱,这样总行了吧?”
那人犹豫了一上,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说:“你这个老板,这件事这样处理还差不多。刚才你们接待人员,同我讲了半天,非要我交钱,把我说的一头火。”
“他们是没有权,给你免这么多钱的。行,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他们处理不了的,你尽可以直接找我。”
“这个什么偶合器要多少钱?”
老赵看看王梦远,王梦远说:“要一百二十元。”
这时老赵说:“一百二十元我们一家一半,你只给六十元就行了,工时费也免单了。”
“你这样处理,我虽然能够接受,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要是在三包期内查出了毛病,我不就可以省下这六十元钱了吗?”
“这次就对不起了,你走后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育这些修理工,对有关的责任人,我们一定要追查。”
“你再追查,我的钱还是没了。好,不说了再见!”
王梦远看到厂长和用户,都作了一定程度的让步,他们终于达成了共识,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于是他又领着那个用户回到了接待室里,这时那个硅油偶合器也已换好了,那人就付了六十元钱就走了。
他走后王梦远整理一下,他有点失落的情结,想:这种同用户扯皮的事,经常会遇到,每次遇到这种事,都多少会引起我情结的波动。如果这个世界能少一点争执,人们的脸上,都能多一点微笑,那该多好啊?但这只是我个人的美好愿望而已,人和人之间常常会为了一点小利,而争的死去活来,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像是刚才我要是不争的话,厂长又怎么会放过我呢?谁让我是吃这行饭的呢?
又忙了一会儿,王梦远的情绪,慢慢的又好了一点,这时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到五点了。他想:邮局六点半下班,我最好是能在这之前,赶到我家门口的那个邮局去,把昨天晚上写的那封信给寄了。
看到墙上石英钟的指针,指向了五点,王梦远就对钱小萍说:“五点了,我先走了。”
“行,你走吧!这儿就交给我了。”
王梦远对钱小萍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可还没到大门口,就遇到了赵厂长。看到王梦远要走,他就冷着脸问道:“怎么,这么早你就走了?”
“下班了,我不走吗?我跟钱小萍讲好了,我们俩人一人一天值班――今天是她,明天我来。”
不料赵厂长把脸一沉,毫不客气地说:“还有这么多车,你就要走了?你是股东,这个厂也有你的一份,你大小也是个老板,要有点起码的责任心吧?”
听到这话,王梦远只得默默地转回身来,心里却想:“他妈的!我每天都那么迟走,他屁都不放一个,今天第一次按时走,他就来板起脸来训人。讲起来都是股东,但股东有好几个,谁不是比我早走的?但分红时候大多数,都是我的几倍,甚至十倍。按照他的理论,他们这些大股东,就应该最后走,但他们常常走的比我早的多!”
王梦远一面这样想着,一面闷闷不乐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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