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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麻烦倔奴婢-第6章

小说: 麻烦倔奴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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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大家议论纷纷。

    “大娘,你是说……今晚我可以出场?”花小魁又惊又喜,难以相信。

    “依你现在的技巧,当然不可能放你一个人演奏,不过勉强凑和与大家一起演奏还行。”大娘面无表情地道。

    “真的?!”花小魁喜出望外。如此一来,昏迷不醒的春月姊就有救了。

    大娘的决定,令所有人惊呼一声,面面相觑。

    “大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艳红率先抗议。

    乐妓从入门到出师,通常需要花上十年,如果没有从五、六岁的时候培养起,根本无法在花小魁这个年纪时成为独当一面的乐妓,如今,大娘却让毫无基础的花小魁加入演奏,自然惹得众乐妓不服气。

    “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丢下话,大娘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她还得立刻写信向北方的老鸨交代春月的状况,今天的灾难真是够多了。

    “大娘,这么说现在可以立刻叫大夫过来了?”花小魁才不在意能不能成为乐妓,只一心悬念着昏迷不醒的春月。

    “这事就交给管家处理。”大娘表情不耐烦地回应,“小魁,你现在立刻到乐房去,和大伙儿一起练习晚上要演奏的曲目。”

    “练习?!”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用练习之名踏入乐房,不是为了打扫,也不是为了搬乐器。

    “当然要练习,不练习的话你上得了场吗?我可不想让我们青楼的招牌毁在你这小丫头手上。还不快跟我来!”大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是……”花小魁连忙跟上。

    大娘和花小魁一离开,乐妓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发表心中的不平。

    “艳红,那个小丫头还真让人看不顺眼。”

    “是啊、是啊,说来大娘也真偏心,怎么会答应让花小魁上场表演呢?”

    “我可是从五岁起,花了十年的时间学习,好不容易才正式成为乐妓,而那小鬼不过是个打杂的,凭什么可以上场?”

    “不要紧,反正大娘只是被逼急了,临时凑个人头罢了;再说,那小鬼根本成不了气候,今晚的演奏将是那小鬼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才不把花小魁这小角色放在眼底。

    “艳红姊姊都这么说了,我们今晚就等着看好戏吧!”

    噢呵呵~~众人坏心地相视而笑。

    “姊妹们,去后花园喝茶吧,肥妞住的下等房实在又臭又脏。”

    艳红捂着鼻子,在众人的陪伴下快步离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经过一整个下午的苦练,晚上,花小魁和其他乐妓一起上场演奏。

    依照青楼的惯例,一开始是乐妓们一起合奏,然后是三四个人为一组的演奏。

    通常,合奏都由资历较浅的乐妓们轮流上场,藉以增加经验和胆识,因此,合奏都是给一般的客人欣赏;至于个人演奏,通常都由权贵人士直接点名,在私人包厢演出,一般酒客无法欣赏,而且,通常只有当红的乐妓才有资格,当然,花费也较贵。

    花小魁和十多名乐妓一起,战战兢兢地演奏着,虽然不尽完美,但和大家混在一起也听不太出来,花小魁生平的第一场演出,总算顺利的落幕。

    “谢天谢地,终于表演完了。”花小魁吁了大大一口气。

    她从不知道,演奏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情,不但得穿着不方便行动的暴露服装,还得拿着沉重的乐器长时间站着。

    她现在只觉得全身虚脱,力气耗尽,只想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花小魁正准备返回春月的房间,好就近照顾春月时,大娘却突然唤住了她。

    “小魁,快点把乐器收好,等一下得去跟客人打招呼,敬酒聊天。”大娘浓妆艳抹,满身的刺鼻香味。

    “可是……大娘,我并不是乐妓啊,这种工作应该轮不到我。”花小魁纳闷地停下脚步。

    通常,只有正式出师的乐妓,才有资格向客人敬酒寒暄。

    “今晚客人多得要命,其他人根本忙不过来,再说,我要你取代春月可不是只为了让你出场表演而已。”

    大娘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硬是拉着她一起来到客人面前。

    “可是我的酒量又不好,一沾酒就醉了。”花小魁见到那挤满房间的客人,心中暗自喊糟。

    她现在终于明白大娘为何愿意让她代替春月姊上场了,说穿了,不过是想要她帮忙敬酒,招呼那没多少油水可捞的一般客人。

    “从小在青楼长大的人却不会喝酒?你想丢死我的脸啊!”大娘没好气地将她推向醉醺醺的客人,“要是连敬酒这种工作都做不好,你就永远给我待在厨房工作,也别想再为春月求情!”大娘语带威胁地警告。

    “知……知道了。”花小魁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坐在客人之间。

    她从小在青楼长大,对客人酒后失态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然而现在换成她招呼这些客人,完全又是另外一回事。

    光是闻到客人身上的酒臭味,她就感到恶心至极,更别说还得应付那不时偷袭的毛手毛脚,然而,为了不想让其他乐妓看笑话,更为了还在生死边缘奋斗的春月,她只能忍耐。

    倒酒,敬酒,再倒酒,再敬酒……酒过三巡,酒量不佳的花小魁终于压不下想吐的感觉,起身往外冲去。

    她捂着嘴低着头冲出厢房,一不留意,就这样和走廊上的客人撞上,更糟的是,这一撞,她强忍住的恶心感终于压抑不住,全吐了出来,而且,直接吐在客人身上。

    糟了!花小魁大感不妙。

    “大爷,对不起,我该死,但我不是故意的……”花小魁惊慌失措地道歉,脑中一片空白。

    这下可好,第一天上场她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下子,她是永远别想要跨出厨房一步了。

    哀怨的花小魁抬起头,准备再开口道歉,然而,当她的视线和眼前的客人对上时,她整个人呆愣住。

    “冷……冷……”被她吐了满身秽物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冷木头。

    虽然相隔四年没见,但她一眼就认出他来了,除了那冷木头,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如此欠扁的冷硬表情。

    四年不见,这个冷木头比起当时,是更加的冷硬。

    “姑娘,你把我这里当成茅房吗?”真无剑虽被吐了一身,依旧是面无表情,嗓音一如以往低沉。

    他冷冷地瞧望着自己下半身的污秽,依他平静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不记得她了。

    “我……”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又会见到他,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此时的她,浑身酒臭,一脸浓妆,还有一身不搭称的暴露服装。

    要是真让他认出自己就是四年前的小鬼,那真是太丢人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小魁赶紧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

    她自知理亏,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一直幻想哪天她当上花魁,第一个要炫耀的人就是这个冷木头;然而,现在的她,既还没成为乐妓,离花魁之路也还很遥远,什么都不是的她,实在不想面对他,再度承受他的批评。

    “你要真故意,那还得了。”真无剑冷道。

    “大爷说的是……”

    当闯祸的花小魁不知所措地站在走廊时,大娘的身影适时出现。

    “天啊,小魁,你干了什么好事?竟然把官爷的衣服弄得这么脏!”大娘尖锐的惊讶声插入,同时一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向花小魁。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一掌,让花小魁整个人摔倒在地,泪眼汪汪。

    稍早艳红掴的那一掌还没消肿,现在又挨大娘这一掌,今天一整天她光是挨打就够受的了。

    “还敢狡辩!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把官爷的衣服弄脏了可是事实!”大娘气呼呼地走过去,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拉起来。

    “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花小魁累积了一整天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

    她祸也闯了,歉也道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就算现在大娘要立刻把她赶出青楼,她也无所谓了,她已经受够了这个鬼地方了!

    “在官爷面前,你那是什么鬼态度?你是找死是不是?”大娘见她顶嘴,再度抓起她的衣领,准备再给她一巴掌。

    花小魁闭上眼,无助地等待巴掌落下,然而,无情的巴掌迟迟没有降临。

    花小魁纳闷地睁开眼,发现大娘的肥手被真无剑抓住。

    “官爷,怎么啦?”大娘瞧见真无剑冷得足以冻死人的眼神,声音竟也颤抖起来。

    “够了,大娘,不全是这姑娘的错。”真无剑面无表情地甩开大娘的手。

    “这么说……官爷愿意原谅我们家小魁了?”大娘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会有人如此宽宏大量。

    “我要更换衣物顺便梳洗,给我备房。”说这话时,真无剑的视线落在花小魁身上。

    她捣着红肿的睑,泪眸写满不解。

    为什么他态度老是如此冷静、自信满满?

    “是、是,这是当然的。”大娘涎着笑,“管家,还不立刻准备青楼的上等房给官爷使用。”见客人不介意,大娘乐得轻松。

    “等等……”见真无剑准备离开,花小魁唤住他,想要再度郑重道歉。

    然而,真无剑头也没回,与属下一同迅速离开。

    “小魁,还不快点去上等房准备洗澡水。这个祸是你闯出来的,就由你负责收拾善后,明白吗?”大娘命令道。

    “是……”花小魁抹去脸上的泪水,跟在真无剑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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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的上等房,是青楼引以为傲的地方之一,其内富丽堂皇,珍贵的古董字画繁多,来客若非达官贵人,大娘是不会让人使用的。

    “官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花小魁怀着复杂的愧疚心情,招呼着真无剑。

    这个祸是她闯的,自然由她收拾,只是……四年前那一面之缘,以及今天的事件,令她现在有点尴尬。

    她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四年前的冷木头,但依对方冷漠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不记得她,不过,他那视若无睹的冷漠态度反倒令她松了口气。

    她决定就当从来没见过这男人,把他当作普通的客人招待。

    “嗯,辛苦了。”真无剑面无表情地跟着她来到澡间。

    宽敞的澡间,放置着一圆形桧木大澡桶,桧木桶中,已注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

    “这些热水都是你一个人运来的?”真无剑蹙眉。

    方才他在客厅等候时,就只见到她一个人拿着水桶忙进忙出。

    “是的,如果官爷觉得热水不够多,小魁可以再去加水。”手脚早已酸痛不堪的花小魁逞强道。

    “不用了,不过是梳洗一下而已。”真无剑来到桧木桶前,开始脱衣。

    “那么小魁就不打扰官爷了。”真无剑一开始脱衣,花小魁连忙告退。

    “等等!”真无剑忽然出声。

    “官爷,还有何吩咐?”她纳闷地转过身。

    “脱衣。”真无剑面无表情地站着,动也不动地等着眼侍。

    花小魁顿时傻眼。他连衣服也要人帮忙脱下?

    “还不快点过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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