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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7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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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宏却一点也不拘束地任由他打量,一脸坦然磊落。
  这里杨莲亭却按耐不住了,他见先前教主偏帮着自己,胆气大盛,这时自以为逮着了东方宏的错,又叫嚷了起来,说:“好狂妄的臭小子!居然想和我们东方教主讲平等,你疯了不成?”
  没想到却是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闭嘴!本座在这里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的份儿?信不信本座一巴掌把你呼墙上去!”
  杨莲亭马上立正,噤若寒蝉。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东方宏,说:“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宏老老实实地说:“在下不才,恰好与教主同宗,复姓东方,单字一个宏。”
  杨莲亭本想嗤笑一声:“就凭你也敢和我们教主同宗,还不改了呢?”想着教主刚才的声色俱厉,不再随便再发出杂音,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东方宏。
  东方不败秀眉微挑,看向东方宏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和一种莫测的情绪。
  东方不败又问:“你祖籍哪里?家中都有何人?”
  东方宏说:“在下的父亲是苗人,后来移居陕西米脂,并在当地娶妻生子。所以,在下算是半个苗人半个汉人。在下尚未成亲,父母双亡,是真正的光混汉。”
  东方宏顿了顿,又说:“在下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孪生弟弟,算是唯一的亲人了。在下此次远渡重洋而来,就是为了找寻失散的弟弟。”
  说这话时,东方宏一直落落大方地看着东方不败,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却失望地发现对方脸上的神色未见任何松动。
  东方不败心中巨震,面上却一点儿不露。难道他竟然是……
  小时候的事情东方不败因为当时年幼体弱,大多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的母亲是难产而死,父亲成日忙于生计奔波,无暇照顾自己,自己还有一个孪生哥哥,倒是身体强健,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就是哥哥照顾自己和料理家务,买菜做饭。后来自己就被父亲的一个远方兄弟认养了。当幼小的东方不败因为思念家人而啼哭时,养父总是不耐烦地说:“哭!你就知道哭!你要是和你哥哥一般身体强健,会干活,你爹爹自然也就舍不得将你送与我领养了。你成天光吃白饭不说,还是个费钱的药罐子,难怪你爹爹将你看做是个累赘,跟丢一块破抹布一般就把你给丢了。我若不是没儿子,弄你个没用的回来干什么?”
  当时那一席话听得东方不败简直是心灰意冷,直欲一死了之,后来才慢慢想通了,你们不要我,嫌弃我,把我丢了,不管我的死活是不是?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你们都好,从此以后,我要变得足够强大,但是,我只为自己而活,因为,全天下的人都是负心的人,就连骨肉相连的父亲兄长都可以背弃自己,还有什么人可值得信任,值得托付呢?
  所以,身为日月教教主的东方不败呼风唤雨,快意人生,惹尽天下芳心,却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
  他只是享受着“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的无限惬意愉悦,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
  因为,没有付出过久永远不会伤心,也不会被人轻易地伤害。
  可是,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一个人的心中总归有其柔软之处。强大如东方不败,曾经有善批命运格高僧云:施主不动情动心,一旦动情动心,较之常人尤为炽烈,虽生死亦置之度外。
  当时,东方不败只是仰头大笑,说:“我会为了一个女子甘愿舍弃一切?”
  那高僧敲着木鱼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待东方不败走远了,那高僧才叹息着说:“老衲可曾说过一定是女人?施主自误矣。”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蛮多的,感觉这一章很重要,因为哥哥和教主心里对童年往事都还是有些记忆的,所以一章写不完。下一章继续!


☆、重逢

  东方不败摆摆头,将讨厌的记忆从脑子里拂开。
  东方不败端凝脸色,目光从东方宏身上掠过,轻飘飘地说:“你知道你往后要做什么吗?”
  东方宏说:“杨总管先前和在下说过,现在教主算是在下的雇主,在下将在教主闭关修炼武功之时,暂时担当教主的替身。”
  东方不败抬起的下巴微微一低,算是赞同,又慢悠悠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替身呢?”
  东方宏认认真真地说:“在下没有做过替身,但是,在下以前有个大庄园,手下也曾经有过几十个人。在下对他们定的规矩就是,没做过不要紧,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总有一个不会到会的过程,只要有一颗肯学习,肯用功,力求将事情做好的心,再找对了方法,就一定可以由不会到会,以致精通。”
  东方不败心想这家伙挺会说,应该应付得了,再考考他。
  东方不败故意板起脸,斥责道:“巧言令色!本座可不是喜欢听大话的人。”
  东方宏无辜地说:“能不能胜任,在下现在不敢说大话,不过教主可以往后面细观,就知道在下是不是真心实意地说话了。说起来,在下之前家里略有几分薄田,日子也颇过得,从来没有受雇于人。但是,在下这次既然应允了要为教主您效力,就绝对遵照您的意思行事,您尽可以放心。”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哦,那希望你一直牢记你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凡事不可自专,本座有明确指示的,要严格执行,本座疏忽了,暂时没有指示的呃,不可以自己妄加揣摩,胡乱行事,一定要禀报本座。若是事出紧急,无从禀报,你也只有死等。没有本座的指示,不可以有任何行动。你明白了?”
  东方宏说:“是,在下明白了。”
  东方不败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沉吟了一会,才说:“行了,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做了。做得好,本座自有封赏,做得不好,可就不是挨一顿责大那般轻松,你要有以命抵罪的觉悟!另外,以后你就算是日月教的初级弟子了,对本座要自称‘属下’或者‘卑职’。”
  东方宏有些悲哀地看着面前一脸冷凝倨傲之色的东方教主,按说,若他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应该和自己一样,心底会涌起熟悉的、喜悦的、渴望接近的心情。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是如此冷漠,他的脸上是一片冰冷?
  杨莲亭见教主话说完了,东方宏还站着不走,呆呆地望着教主,不禁狗腿之心又起,过来拽他的胳膊说:“你小子今天疯魔了?只管盯着教主看什么?教主又不是娘们!脸上也没有长着花!”
  这句话一出,杨莲亭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教主就是长得像花儿一般叫人垂涎的美人啊,他怎么就这么好死不死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看着教主那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地转向自己,目光跟刀子一般,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杨莲亭吓得直哆嗦,只是使劲地拽紧了东方宏的手臂,说:“快走吧,别发神经了。”
  东方宏倒不知道他和教主之间的过节,只是对杨莲亭的无礼十分不满,决心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要说当初杨莲亭救了自己一次,又带着自己上了黑木崖,算得上对自己有几分恩情,可是他也是不过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并不是真心帮助自己,再说,他现在动不动就为难自己,自己总不能步步退让啊,既然如此,也无需顾忌那一点恩情了。
  东方宏突然伸手一拂,杨莲亭就突然惨叫起来:“啊,火!火烧起来了!不对,是我着火了!快!快!快!给我吹灭了!”
  东方不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宏的手只是轻轻拍开杨莲亭,手掌略有接触而已,杨莲亭的衣服就猛地一下蹿起了火苗。
  见杨莲亭慌得在地上打滚,试图藉此扑灭衣服上越烧越旺的火,刚刚还恼怒杨莲亭出言无状的东方不败此时只是微微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东方宏见教主不出手施救,越发胆大了起来。
  东方宏往衣襟里一摸,摸出一把扇子出来,忍笑说:“好好好,我这就帮你把火扇灭了。”
  杨莲亭哀嚎着说:“笨蛋,火给你越扇越大了,另外弄什么来搞熄它呀,要烧到我的头发了。”
  东方宏见窗户外面有一撮箕泥土,便说:“好,你再坚持一下,我去外面弄些土来给你盖灭这火。”就飞速跑出去,进来后将那一撮箕泥土兜头给杨莲亭浇了下去。
  火终于灭了,可惜晚了几步,杨大总管这身行头可真叫一个凄惨啊。头发成了自然卷,一脸烟灰,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
  东方不败袖着手看完了这场戏的全过程,他斜斜地倚在一个紫檀木的书阁之上,唇角弯起一丝笑意,姿势十分优雅悦目,这时鼓掌说:“不错,有趣有趣。杨总管,你辛苦了,先出去收拾收拾,本座有话要和他单独谈谈。”
  形容酷似不修边幅的原生态野人的杨莲亭一脸悲催、口中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东方宏,突然伸出手在东方宏面前,东方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洁白的手心里跳跃着一朵火苗。
  东方不败收手,火苗隐去,一脸冷色,说:“你说你不会武功,却会东瀛幻术!在东瀛,只有果心居士才能达到这等功力,你难道是他的关门弟子?可是,果心的弟子个个都是身负高强武功!”
  东方宏摇摇头,说:“属下不知道教主说的意思。属下以前无事时曾经自己琢磨过西洋魔术,会变一些戏法儿。”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说:“魔术?变戏法儿?你再变一个给本座看看!”
  东方宏挠挠头,说:“现在没有道具,可怎么变呢?哎,有了!”
  东方宏将屋里的一张雕花茶几上铺着的桌布取下来,说:“教主请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东方不败点点头,却见东方宏忽地一下将那块桌布丢上天,待到那桌布落下来重新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东方不败察觉到那块布好像不像先头那般轻盈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似地。
  东方宏弯腰,风度翩翩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嘻嘻地说:“教主您自己来拿。”
  东方不败本来不想理会,实在克制不住好奇,走过去,伸手进去一掏。
  果真掏出了东西!是一束花!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再仔细看看这束花,不就是原先案几上摆着的花吗?
  东方不败奇道:“咦?这明明就是本座的案几上的花!”
  东方宏笑着说:“是的,属下今天来得匆忙,不曾准备,只好借花献佛了,改日若是教主还想试一试,属下一定做好准备,给教主看点更加新奇有趣的。”
  若在平时,东方不败见属下如此卖力取悦自己,多少也会嘉奖两句,可是,对着东方宏,想到他的来意,东方不败心里涌上一层苦涩,只是无力地摆摆手,说:“行了,本座乏了,你现在下去吧。”
  东方宏站着不动,说:“教主若是累了,不妨听属下为您吹奏一曲小调,据说乐曲有让人凝神静气的作用。”
  不等东方不败做出反应,东方宏就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乐器(口琴)吹奏了起来。
  这是东方宏小时候经常和弟弟一起唱过的一首民谣,在海外多年,东方宏已经不记得歌词了,只是那曲调,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离别的情绪,似乎还带着弟弟小小的身体贴着自己的体温一般,叫他难以忘记。后来东方宏学了一点音律之后,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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