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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恋爱在首尔(全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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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谁敢伤害安帝,我绝不会放过她,不管她是谁。你听明白没有?”万彬说着,手攥拳,青筋暴跳。
可惜我不怕,姑奶奶又不是吓大的!我在外面吓唬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窝着呢。没这点本事,我能风里浪里活这么大?我站起来,踮起脚,这一次是直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谁,没必要也没那份闲心。不过我倒真想知道,你能怎么不放过我?”
万彬也许第一次碰见敢公然和他叫板的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我有点后悔,朝鲜男人的脾气举世皆知,要动起手来,我还真不是他对手。怎么偏把“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古训忘了呢?
“拜托你,请不要伤害他。”万彬慢慢低下头,他居然对我低下那颗高贵的头,为了安帝?
我愣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儿,这弯拐得也太突然了。他不是打死不服输的吗?难道安帝对他真有这么重要?
原来对这些男人,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那段对话万彬谁都没告诉,包括安帝。他们演出回国后大包小裹地带了东西,也有给我的礼物,包括一个贝壳笔筒,一块写了中文“富贵”的石头,一条丝巾和一只水晶手镯。我特没见过世面地全抱在怀里,嘴上还说着,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少收钱!
万彬阴不阴阳不阳地朝我笑,我不理他,脚下轻移莲步,离安帝远点不就行了吗?不小心一头撞在镜子上,大家都乐了。以偌说:“你不用跑,送你的东西还担心我们往回要啊。”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忽然感觉特别陌生,这人是我吗,眼睛鼻子嘴倒是都没错,可这种配置也是人人都有啊,怎么能证明这个就是我呢?
安帝担心地走过来,揉揉我的头发:“恩,你怎么了?”他发不出恩亚的音,索性简化成单音节的恩,听起来更像安。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叫我呢,本来就没对好焦距的眼睛更茫然了,倒是万彬有些紧张,莫名其妙大叫了一声,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了?”离他最近的成雪辉问。
“没事,刚才有个人在窗外看呢。”
“万彬,你是笨蛋啊!12层还能有扒眼的,你以为狗仔队现在都安翅膀了?”成雪辉顺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几个人迅速混战起来。我想溜开,却没逃过安帝的眼睛。从上次海边之后,他见我总有点害羞的意思,而我对如熙说了那些话,总还是心虚,因此两个人一旦面对面,格外客气。
“我送你吧。”“不用了。”“没事,正好我也走走。”“真不用,我不会走丢……”自己说完都想笑,这段话让别人听着准以为我们是两个精神病人不可。

恋爱在首尔11(2)

也是我三八,好好走路不就得了,偏觉得这样沉默暧昧,搜肠刮肚憋出一句:“你觉得万彬为什么不喜欢如熙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安帝想了想非常认真地回答:“他不喜欢她吗?我不知道。”然后就把那对超性感的嘴唇闭严了。我说也不是笑也不是,彻底领会了什么叫尴尬。
终于见到家了,我第一次觉得那扇铁门是如此亲切如此温暖,恨不得冲进去,让我一辈子不出来都行。安帝不走,一脸温柔眼波荡漾。我傻呆在那儿,平时的机灵劲儿都跑到东土大唐去了。满脑子都是万彬的话——不能伤害他,不能伤害他!
“你在想什么?”安帝想让我回过神来。一般我在发呆的时候都很诚实,于是就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万彬。”
话音刚落,他也傻了,立马凝固,眼睛也不眨,一副受气样子,我悔死了,恨不得把舌头吞到肚子里。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堆出假笑:“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安帝也能正常呼吸了,依然用甜蜜果似的眼神看着我,“他挺有趣的……”
等会儿,这话茬也不对啊。接下来就会是那句琼瑶奶奶用滥了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不如他”。
“——我不如他。”
我倒。安帝,你是不是新世纪新青年啊?我清清嗓子:“安帝,我只是想起了他说的一句话,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你比他强多了。”
“那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他也太直接了吧,完全跳脱了我的精神世界。我该怎么回答?
以前有个达人曾对我说过,一旦遇到撒谎都困难的关键时刻,如果想把对对方的伤害降到最低程度,最好的办法是讲实话。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能。”

恋爱在首尔12(1)

真TMD,这根本不是我性格,为了个男人茶饭不思,林恩亚你是水土不服还是脑袋进水啊?想当年林建远那么出色的花样少年,家财万贯,我自岿然不动,现在一个安帝算得了什么!何况我和他就像是翡翠盘子装臭豆腐,压根不是一路人,看着就招笑。他对我可能是真心的吗?艺人,小名戏子,那话怎么说来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对我撑死了就是一点好奇,在这儿,我怎么着也算是老外,吃个新鲜,保不住三天就腻了,到时候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找不着调门。
我在网上瞎转,天涯猫扑灌些无聊的小水,看粉丝团掐架,以为半天就这么混过去了,抬头才知道,都快熬吐血了,才混过去半个多钟头。长日漫漫啊……咬牙跺脚下决心,有什么的啊,不就是一个网页吗,至于把我吓成这样?网上向来少实话,吐沫星子淹死人,兴许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呢,我不是还省点心?看吧,看就看,谁怕谁啊。
“安帝,李政名。”
原来他姓李啊。1983年生人,水平座。在星座书上说,这个星座的男人一般内心世界极为复杂,属于特殊材料制成的类型。外表朴实厚道,但内在矛盾,基本让人摸不着脉。这么说吧,你以为他冷漠的时候,他可能热情如火,大雨浇不灭;你以为他该热情了,他就成了一冰坨,而且还是北极千年寒冰。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愁无聊,忽冷忽热的,体格锻炼得不错。不过,要是和这样的男人谈恋爱,不累死才怪,因为他“义”字当头,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搁200年前,也许还有不开眼的女人喜欢这种英雄,现在谁愿意给自己找个沙文猪来伺候啊?
安帝1997年就入选韩国一个当红组合,那年他才14岁,一个小屁孩打着理想的旗号不远万里漂洋过海。那会儿我正在病床前做孝女,为了把30斤大米背回家,肩膀磨破了皮;
1999年,他16岁,加入“王族”,和那五个魔鬼住在一起,那年我15岁,特茫然地往返在各位亲戚中间,低眉顺眼想骗学费;
2002年他和他的“王族”拿了那么多大奖,我也作出了一生中最大的决定……
看吧,我们起点不同,一个是为了生活努力,一个在为了生存奔波。就算他也付出了汗水泪水血水,但是值得啊,每一步每个脚印都可圈可点,怨不了老天。
我向来最讨厌的是无病呻吟的主儿,说身世,讲可怜。
以前安琪也这操行,老觉得自个儿倒霉别人享福。我对她说不用和别人比,就和我比,你就偷着乐去吧。在我们和平繁荣的年代里,一般都市里的大姑娘,我应该算是坎坷的。其他那些无非是为了某个败家男人寻死觅活,把自己当成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怎么煽情怎么来,就差没插上俩翅膀装祝英台了。男人也是,失恋个一次半次,还不够他们回味的,逮谁和谁诉心声,乱添剧情,还真有人愿意信他们的。安琪曾精辟地解释过这一现象——“什么人玩什么鸟”。
安帝虽然看起来大尾巴狼一点,但胜在嘴严,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没听他讲过血泪人生忆苦思甜,我还当他是蜜罐里泡大的。换谁都得这么想啊,偶像组合年少有为家住美国标准中产,穿衣谈吐出手不凡,造型气质没个几代富贵打造不出来,一看就知道打生下就不知道苦是个什么滋味。可往后看下去,好像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被毒打,被迫离队,万人召集,还有自杀。
虽然大男人上吊抹脖子并不值得提倡,可是让他绝望到吃药地步的,一定是很严重的意外。我好像慢慢理解为什么万彬会说出那样的话。
其实世人都有一个误解,好像人越经历挫折就会越坚强,最后打造成一钢铁战士。这种逻辑狗屁不通。人的耐受力就像一根橡皮筋,开始还能弹回来,到后来就麻木了,拉拉扯扯也不见反应。再后来加上一点劲,橡皮筋就断了。所以压死骆驼和人的都是最后一根稻草。
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就抽身退步吧。

恋爱在首尔12(2)

第二天,我开门取报纸的时候,看见了安帝的信。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字迹潦草,英文夹着韩文,一起龙飞凤舞。大概意思说我是混蛋,问我是不是以耍弄男人为乐,还说就当前生欠我,现在两清。信的末尾写着“我喜欢你,是真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语句上下不通,看来是酒醉之后才愤慨一下。不然就他那性格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我拿着信纸发呆,感觉特白痴。这是什么事啊?我怎么了我就混蛋,你以为这些日子我好过吗?天天很幽魂似的,偶尔晃到镜子跟前都能吓自己一跳。我是善良才不想连累你,换个自私点的,那就处呗,怎么着我也吃不了亏,到时候连财带色,让你血本无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正郁闷着呢,电话响了。我就是不接,爱谁谁吧。电话那边比我还执著,好像看到我就在一边坐着似的。
“喂!”我大喊,“什么事?”
“林恩亚,我是张涛。”那边深沉地说。
“张总。”我立马温柔下来,眉开眼笑,当他就坐在我对面,“您怎么亲自打电话来了?有什么任务吗?”
“听说你和那边一个组合的关系不错,要记住,你代表整个公司的形象,言行都不能失了身份。”
这是哪跟哪啊?我怎么就失了身份了,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我警觉地四下打量一圈,这屋里不至于还有监视器窃听装置吧?
“张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认识了一些韩国友人,也是为了工作方便啊。如果你觉得我形象不佳,那麻烦您把我调回去,找个形象好不失身份的来不就行了吗?”我这人一生气就管不住嘴,有些话不说出来能把自己憋疯,噼里啪啦说完后先是爽一下,然后就悔得恨不得一脑袋磕死。你说我和他叫什么板啊。
“呵呵,小姑娘火气还挺大,怎么我说不得?”
“张总,您还开门见山吧,到底有什么安排?”我嘴上不肯放架子。
“是这样,公司准备和韩国那边合作,搞一些文艺演出,现在这边又是大长今又是什么生死恋,韩国艺人很吃香,请一些知名度高一点的歌手演员,应该是个好生意。现在我们已经和GOOD公司取得初步意向,上次你带团去参观就应该知道,他们还是很希望能合作成功的。你今后的工作重点也要转到这上面来,作为公司驻GOOD的代表,为双方保持联络,先了解他们的市场价位,熟悉一下他们的运作方式,也要和艺人加强联络,为以后开展工作铺路。”
“张总,谢谢你的信任。可是,我恐怕难以胜任。”
“为什么?”张总有些不悦,语气严厉起来;“年轻人,还是要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如果没有特殊理由,就不要推辞了。”
“可是张总,据我所知,在韩国,最好最大的演艺公司是SM,我们不如联络他们。”我迂回作战,在商言商。
“SM是不错,可惜条件太苛刻,现在公司也正在考虑中。这你就不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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