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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劫火-第7章

小说: 劫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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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到你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爱上你了。真的?林珊不相信地盯着他。如果骗你,我迟军天打雷劈而死。他信誓旦旦,一手指天一手拍着心口。你真的会爱我,不嫌我已结过婚并且生过一个孩子?她仍是怀疑。我不会嫌你的,我太爱你了,我一直在暗恋你,林珊你知道吗你让我暗恋得好苦,整整八年,八年啊。林珊在他怀里发出了颤抖:你真的爱了我已有八年?我若骗你,天打雷劈,林珊,以后你就和我过,我们相亲相爱过这一辈子,你的风风就由我来抚养。我……。林珊感动得说不下去了,眼里涌出幸福的泪花,不顾是在法庭的大门外,竟双手撕开衣服往地上躺。他激动得也不顾了一切,向她扑过去,口里喊着:
“林珊,我太爱你了。”
这一声喊,真实清楚地从迟军的嘴里发出,真实清楚地给文丽听进耳去。
文丽晚饭后就作起准备,喝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她先洗澡,等迟军去洗澡时,她再喝了一杯浓咖啡。故而,被咖啡提神,迟军睡熟了她还很清醒。梦里的迟军则正扑在林珊身上,他和林珊滚成一团,滚进个黑漆无声的地方。清醒的文丽咬牙切齿:果然不出我所料,好你个林珊,竟来迷我迟军,林珊啊林珊,狐狸精,骚货。
“迟军,你打个电话给林珊。”文丽故意不把话说完,作个停顿,看住迟军。
迟军心里一慌,下意识地问出:“干什么打电话给她?”
“你先约她,让她晚上和我们一起到开阳茶楼喝茶去。开阳茶楼我挺喜欢的,我想,林珊她也会喜欢的。”见迟军出现了紧张之色,文丽心里在说:看来,他是绝对想姘她的了。
迟军疑而纳闷:“怎么要请她喝茶?”他可是完完全全地知道文丽凡是看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都会受她妒忌。她巴不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漂亮性感,其余的全很丑陋。平时,她从不对林珊有好感,今儿怎么竟要请林珊喝茶?迟军担心:她对林珊不安好心。
“你不是说颜兵要和她离婚吗?”
迟军点点头:“是的。”
“我觉得她怪可怜的。”文丽解释道:“我们得同情她帮助她,让她渡过难关,多多对她作出些安慰和劝导。她漂亮、能干,却被颜兵嫌弃,她可真是不幸。一个人撑起一间店,什么事儿都得她自己来。”
迟军还是有些不解。文丽继续解释:“你说我小气。我仔细想想,倒也是的,我的确在很多地方小算算。林珊这人的确不错,做事做得体面周到,我和她根本不能比,所以,我得多些和她接触的机会,从她身上学点东西来。”
“可是她要守店的啊。”
“就让她抽点空呗。”
“美容院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在夜晚做。”
“那这样吧,下午总行了吧?一般情况下,下午是没什么生意的。况且她店里还有两个伙计。”
迟军无奈地拿起电话。电话那头的林珊作了些犹豫,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她有些怕和文丽接触,因为文丽说起话来总是话里带刺。却如果不答应喝茶,那就是开罪了文丽。
按照约定的下午二点,林珊准时地来到开阳茶楼。文丽和迟军也准时来到。向茶楼要了个小小的日本式包厢,点了壶功夫茶,文丽和林珊边喝边聊,聊得东拉来西扯去,不着边际。迟军坐在一旁,偶尔被文丽拉进去没头没尾地聊几句,神态有些不自在。文丽的嘴巴不停地和林珊说话,心却牢牢地盯着迟军和林珊。当谈到颜兵时,林珊说已与颜兵离婚了。文丽心里一惊:真的离了,这可不是件好事。嘴上却说:“这种花透了心的男人,钱么没本事去赚,却很有本事大把大把地化掉,离了就离了,有什么了不起,你开得起美容院难道还会怕日子过不下?离了好,落得个自在。”
林珊勉强地笑了笑:“是啊是啊,落得个自在。”
“颜兵这人样子是挺斯文的,并且,会写书法和刻篆字的图章,看上去是挺不错的。却就是心太花了,好象刚从牢房里放出来,已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似的,拼命地乱找女人,情妇啊姘头啊城南有城北也有。”迟军主动插话进来。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有几个姘头我都知道。城南一个,城北一个,宁波也有一个。城南的那个脸上雀斑很多,城北的腰象水桶。”林珊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大了一些:“其实,他一点本事都没有,一点手段都没有。婚都结过了,儿子都有了一个,难道还是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吗?竟不管老和丑,只要有洞就插。你们说,他找的城南和城北的那两个女人,一个面貌不好一个身材不好,连我都不如,这不是丢我的脸吗?既然要找姘头,就应该姘上比我更漂亮的那才说得过去。”她端起杯狠狠地喝下一整杯茶水,声音发抖的说:“以后我要找姘夫,就找相貌比他好个好几倍的男人。我既然已见识过他了,如果要姘的男人不比他英俊,我又何必犯贱!”
迟军给林珊的杯子倒茶。林珊象是发现了新大陆,对迟军说:“以后你不能把钱借给颜兵。他债台高筑,已欠下三十万,其中十二万元是我给他借的。”
迟军文丽不约而同的十分惊讶:“颜兵竟欠下了三十万元的钱?”
迟军对文丽说:“真看不出来,颜兵竟会欠下这么多钱!”
文丽问林珊:“他怎么会欠了这么多?这太厉害了!”
“我是三十万的十分之一起家的。并且,那三万元也是向亲朋好友借的。当时,还准备向颜兵也借一点,文丽劝我不要随便哪个朋友都借。我那三万元钱,第二年就还掉了。”迟军别有意味地说。
“他根本就是个没责任心的人。”林珊眼里已有了泪花。
“那你给他借的十二万怎么办?”文丽问林珊。
“认了呗。我来还。我不怕只十二万就能把我压死。”林珊幽幽地问迟军文丽:“他为什么提出和我离婚你们知道吗?”
文丽迟军一起摇头:“不知道。”
“那天,陈小海的妹妹小星和她的两个朋友过来和我车麻将,我正闲着,就和她们坐起来开始车。我有些稀里糊涂,忘了包里已只二十元。那时,巧来庄已关门,我摆了台公用电话,靠公用电话赚点零用钱。那天我还没去石联,所以包里没多少钱。大概二个钟头车下来,输出了十五元。我们车得很小,纯粹是玩兴趣,大家都是闲着没事干。我发觉手气很不好,因而看看包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今天上午的输,方才发现包里已只有五元了。这时,颜兵在里屋写书法写累了,出来活动活动,我对他说我包里已只五元,下午还得去石联,车钱得留着,向他要二十或三十元。他理都不理我。我过了几分钟,第二次启口向他要钱。他仍是不理我。我笑着说:你又不聋,干吗装作没听见。他立即发火,说我:钱自己不去赚却向我要,你还有没有脸皮?他这话一出,小星见不对劲,就不再车麻将,带着她的两个朋友走了。这把我弄得太没面子。我火了起来,跟他吵,问他到底是谁不去赚钱?当初石联食品厂倒闭,是我硬是让他去拜麻塘打金学艺,然后开起巧来庄。巧来庄一开起来,生意就蛮好,开了半年麻塘打金的店就没生意了,再过了半年,麻塘打金店生意全无而关门。本来,巧来庄有生意,钱顺利可赚,就安心么好了。却他不,一门心思想着赚大钱。他看不起巧来庄,说巧来庄赚的是小钱,他眼孔粗,却弄得受人骗,他却迷途不悟,巧来庄的生意不管了,戒指、项链不打了,巧来庄当然无法再开下去。他只管在城关鬼混,要不就到外面跑他所谓的业务,跑了三年,亏掉了四五十万元,他自己已借不到钱时,就让我出去错,我给他借了十二万。他连一分钱都没赚来过。他一直都是个大公子,会化钱,不会赚钱。我的话触及他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大声吼:好,好,好,那我们离婚,省得我再向你要钱,省得拖累了你。当时我也嘴硬,离婚的话他一说出,我也紧接着说:好,我们离婚。那天上午,他立即出去,从此就一直避着我不让我找得到,到了昨天法庭离婚他才和我见面。”
“林珊这人啊,太那个了。换成我,早就主动提出离婚。”从茶楼里出来,文丽颇有感慨。
迟军叹息着说:“可惜她不是你。”他在心里说:如果她象你,也就不会使我暗恋八年的了。
“她也真是,倾尽全力的付出,却一点都得不到补偿。唉,她不是很精明会做生意的吗?却怎么在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精明不会用生意脑子去想一想了呢?”
“所以我说她不是你。她心眼太死,看上去花俏、风骚,却心地里一点都不会花。反倒是颜兵,看上去温文尔雅,根本不象是个花心的人,实际很花心,一见到有机可趁的女人就大花特花。”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个德性。不过,他怎么会欠下三十万元呢?这么多钱都亏得下去的?”
“这有何难,他一心想着赚大钱,林珊太有本事,使他觉得无能。他一心想赚大钱,迷了心窍,所以,就一塌糊涂的亏下去了。”
“嗯,也是,也是。”
过了三天,文丽再次请林珊开阳茶楼喝茶。似乎,她已真心同情林珊,言语之中颇多关切。迟军觉得奇怪:老婆大人真的变得会同情人了吗?他想了又想,倒也会有几分可能,他故意的经常提起林珊,文丽已口气平和的不再说林珊是狐狸精。
迟军心里暗暗高兴,抽了个空,来到林氏美容院,他要窥探他的暗恋能否获得一些回报。如果林珊因与颜兵离婚而放下那份爱,收心回来,他就有希望了。
林珊神情黯然地坐在小包厢里。迟军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刚才陈小海来坐了坐,说起颜兵,小海告诉我,这半个多月,颜兵一直和叶荣在一起。”
叶荣是颜兵已姘了三年多的姘妇,家在城南。
迟军大为失望:“你还在惦记着他?”
“我忘不了。”
“你必须忘掉。”迟军激昂起来,挥舞着手:“你只有忘掉他,才能展得开新的开始。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如果我死得下心,不是老早就可以和他离婚了吗?”
“林珊,你说,他有哪一点值得你深深去爱?你现在已和他离婚了的啊。你还死死的挂念他,那你还算是和他离婚吗?他已经和你一刀两断,情绝义尽。”
“没有,没有。我一次又一次地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他从没回答过。所以,我无法对他死心。”
迟军摇着头叹着气,只好岔开话题:“风风呢?”
“上学去了。”
“噢,我又忘了,又忘了他正是开始读小学的年龄。他成绩好吗?”
“班级里第一名。他很聪明,所以我一定要抚养他成人。为此,我和颜兵在法庭上吵了一个钟头。最后,庭长说把风风判给我。当时,我高兴得抱着风风大哭了一场。”
“风风的确很聪明,有一次我让他背唐诗,他一口气背出了四首。我问他怎么会背这么多?他说是爸爸教的。”这话说出口后,迟军立即后悔:不经思考,偏要扯起颜兵的好。
“其实,颜兵待风风也很好。风风会背唐诗、写毛笔字、画画,都是颜兵教的。”林珊神情更加黯然:“我就想不出,叶荣有哪一点及得上我?他竟会和她在一起?”
“他还不是只要叶荣有那个洞就行了。”
“她有洞,难道我没洞?”林珊反问迟军。把迟军问得找不出话来回答。
林珊自顾自黯然伤心。迟军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我走了。”
“请把门关上。”
迟军走出包厢,随手关门。林珊低垂着头坐在美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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