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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劫火-第38章

小说: 劫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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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刚啊,快坐。是有什么戒指、项链要我们给你打吗?”林珊边招呼边要去泡茶。
“不用泡茶了。”陈刚干巴巴地说道:“不用客气了。”
林珊笑道:“茶总是要喝的。”边回过头来看了陈刚一眼。陈刚双眼直直地盯着颜兵,那目光似箭,射得入颜兵的心。颜兵心里起了战抖。林珊这才看出不对味,颜兵的窘态使她察觉出陈刚不是来打金的。
“颜兵,你说话不会不算数吧。”陈刚把眼光落到颜兵手里拎的密码箱上。
心里发虚的颜兵此时和密码箱一样,看上去光滑完整,却里面是空的。他麻麻木木地点点头:“我,我刚刚回来。”
“我知道你刚回来。但你自己说的,一个月,二万元全还给我。现在已超过了二天。二天前我来过,你还没回来,所以,我没跟你林珊讨,因为,钱是你借去的,所以,我等了你二天。”
“我,我,我……。”颜兵张口结舌。
“颜兵,人家都是知道你是个体面的人,开了打金店又开了舞厅。二万元钱么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意思。你还会犯难吗?”陈刚把话说得阴阳怪
气。
“二万元钱你怕我还不出?”颜兵提起密码箱往柜台上重重一放。他被激起了一股怒意。
“当然二万这么个小数目你颜兵老板不会还不出的。我知道,你两个店的声誉就在你说话的算不算数上。”陈刚从口袋里掏出借条放到柜台上。
颜兵颓然坐下,盯着借条说不出话。林珊不去泡茶了,问颜兵:“已答应今天还?”
颜兵默默的点下头。她快步而出,去文华那里拿来了二万元,她慢悠悠一张一张地数给陈刚看。陈刚不等她数完就抓过钱要走。她坚持要把钱数清。陈刚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心里直骂:这个惹不得的洞里蛇。
陈刚走后,文华来了。林珊让文华作证,和文华一起解释她是没有情夫的,让颜兵不要误会。颜兵一言不发地听两人解释,两人一连说了两遍还要接着说第三遍,他皱起眉头挥着手说:“我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不再解释。文华看了看林珊,说道:“那我回家了。”
林珊点点头,把文华送出店门。文华低低地对林珊说了句:“他好象还是不相信。”
林珊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随他吧。”
回到店间,见颜兵疲惫得心力交瘁似的,林珊说了句:“我给你熬洋参茶。”就往厨房去。
吃了晚饭后,她早早把店门关了,上床来泥着颜兵。他推开她问道:“银行里怎么只剩下一万元了?”
她也奇怪了:“怎么?存折里只有一万?”
“你还问我。这些钱还不是你瞒着我取出去,不知搞些什么的化掉了。”
“兵,你怎么不算一算看,你为项链接头这个生意跑了多少次的宁波和上海?兵,你每次要出去就要带五万的你总不会忘记的吧?”
“你不是去年说存折里有十几万?”
“你宁波、上海已跑了三四次。还不是这十几万全被你用了。”她回忆着说:“有一次还是拿了三万元正准备去存银行的钱。”
颜兵仔细一算,倒的确是的,他哑了口。
“你这次去了哪儿?”林珊随口问出。
“宁波。”他也是随口而出。
见他会回答。她继续问:“带了二万元钱出去的?”
他点点头立即说:“不。”
“多少?是三万?陈刚那借了二万再加上存折里的一万元给取出去?”
“是,是三万。”
“又三万元给用掉了。兵,还给陈刚的二万元我刚才是向文华借的。文华的钱都是给云川知道的。暂时的挪用几天,云川大概不会知道,但时间长了,云川要责怪文华的。”
“借给我们都不行啊?”
“云川他从来不借钱给人。”
“我们难道连二万元都没了?竟要向文华借。”
“有是有的。舞厅的收入我和文华一起开了个户头。我怕文华万一被云川离了婚,所以让她防备着。舞厅赚来的钱就原封不动放着,等以后一块儿取出来分。我和她两个人一起开的户头,要两个人一起去取才能取出钱。”
“你倒真会替她着想。”他冷笑着。
“反正舞厅赚来的钱我和她都没什么急用,当然一整把的存银行。”
“大概有多少了?”
“加起来有五六万了。”
五六万的二五分成,林珊可分二三万。颜兵喘出了一口大气,方才让林珊泥着,然后他爬到她身上将洋参茶引发出来的热力向她鼓舞。她舒舒服服地让他做完事后,不许他睡,她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我们的积蓄已被你化光了,兵,你说,我们以后的日子就不过了吗?……,这一个月来,只送了四桩生意进来,等着你去做,明天,兵,你得老老实实干活,知道不?”
“知道了。”
已快要回归到无产阶级,小资情调的要想维持,当然得干活。颜兵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工作室,将那四件金首饰给打出来。林珊吃了午饭就去通知客户来拿首饰。
晚饭之前三条项链一只戒指被客户来取走,其中一个让颜兵再打个戒指明天就来要。林珊笑容满面地说:“兵,你是不能出去的。你只要不在家里,我在店里简直一点用都没有。你看你一回来,生意就有了。”
颜兵刚脱了工作服从工作室出来,一见林珊笑嘻嘻的凑过来要说个不停,他赶紧缩回到工作室里象医师那样的穿白大褂和戴白口罩,口罩上面,扣着厨师那样的筒式白布帽。当初,他设计出这套工作服穿上身时,让林珊笑痛了肚子,说他象个:“白无常。”
他的工作室是个封闭的小包厢,门、墙、顶用三夹板象白布一样的包起来,没有窗,三夹板漆白,房间因此而有一股圣洁如的气氛。加工金首饰时的锯解金块和锉磨首饰坯,弄出来的金粉可不好白白散失掉,故尔,工作室得全封闭,工作服及口罩和帽是白色可以显现出沾上的金粉。他是个聪明人,他要做的事他会尽一切可能弄得使他满意。在这个方面,林珊和他是完全一样的,她非但能够在已有的现实条件上找出发展方向,也能把小日子盘算得一丝不苟地过得很是在手掌里骨溜溜地转。她每天三餐饭、二餐点心,给她自己和他吃得好好的。却他就是长不胖,都说人瘦性欲就强,他确如其说。她不厌其烦,乐于承受,象水一样的载着他。遗憾的是他虽然漂在她的海中,但她只是他一个可靠的港湾,他向往大海。每个女人都会想着如何绝对地占有男人,她只管想着要把他牢牢拴住。每个男人也都会有绝对占有女人的思想,但当他在她全部地向他付出柔情的专注之爱中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这个小港是他的,不会被别人得去,于是,他的在她怀里温存只是暂停的休息。她希望他老老实实停泊,却他在港湾里好好地停泊过了,便会想着要再次扬帆出去寻找下一个港口。海无边无际,港口会有很多,当港口在海岸出现,海面的波浪不会因有岸而停息。他随波逐浪,大海无边无际,他在一望不极之中觉得渺茫,作了些返思,他发现他的波浪乃是供他花销的钱,没钱了,他就干巴巴了。陈刚的来讨债,虽然他面子没丢,幸亏林珊反应很快,动作也很迅速的去文华那里挪来了钱,却给了他一个震动。危机已在眼前,巧来庄开张之后的顺顺当当,现在让他看到了不顺。他不得不关进工作室里好好的干活,这样,既可以躲开林珊的絮絮叨叨,又能够静下心来想想,将林珊、小美、叶荣作起比较,到底是哪个最好。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绿绒布拭抹工作台和工具,抹一把就把布泡到水里搓,拧干了再抹,逐渐抹净制作金首饰时挫磨出来的洒在室内和工作服上的金粉。这些金粉粘到绒布上沉入水里,在水盆底积淀,达到了一定的数量,放太阳下晒干,溶成一粒小小的金块,这就是他当初设计工作服、工作室的聪明所获的价值。这些价值,日积月累的去算,也是颇为可观的。林珊曾替他算过,竟是首饰加工费的三分之一左右。
林珊见他闷声不响的关在工作室里,自是十分高兴,便乘兴之中好好地使展出游说江湖的浑身解数向亲戚朋友、街坊邻居讨来生意使颜兵在工作室有着一件接一件的活计可做。
颜兵抽空给小美的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再打她的传呼,那呼机已停止使用。他想,她的确是跟着爸妈去广州了。过了好几天,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忍不住的打电话给叶荣。叶荣哭哭啼啼,说要到石联街来找他。他大惊失色,赶紧挂断电话。对着电话想来想去心不能安,且拨出陈小海的号码,让小海去劝劝叶荣。
陈小海正和李雪娟在一起。
李雪娟自从和胡宝海合作从颜兵手里骗走钱后,便尽量躲着颜兵,也躲着陈小海。陈小海这个色鬼会在各个娱乐场所乱钻,她免不了会意外的被他撞上,他立即粘住不放,她只得与他重温旧梦,给他点甜头,让他探探颜兵,是否颜兵觉察了那个骗局。
陈小海接完颜兵的电话,把颜兵的手机号码告诉李雪娟,等雪娟离开后,他直奔城南。
他接颜兵电话时很爽快的答应了去劝劝叶荣,象是心无芥蒂,其实,他是吃着醋的。他后悔过早地把叶荣介绍给颜兵,因为叶荣他还没上手。在把叶荣介绍给颜兵之前,他曾和叶荣亲热过,在舞厅的小包厢里,叶荣喝了二杯酒后,红起了脸被他搂住,他摸摸捏捏把她弄得发起了骚竟探入他的裤裆里去摸,就在这时,她的一个情人打传呼给她,她立即起身去会情人。他知道叶荣嫌他相貌不好,但如果没有颜兵,说不定,叶荣会在空虚时和他玩玩。因此,他忌恨颜兵。
这个叶荣,竟会对颜兵死心踏地,要结婚!一路上,他在心里不停地骂叶荣:你太贱了。
到了她那里和她见上面后,他先装作全不知情的样子问她近况如何?然后再问颜兵和她怎样了,她沉默了一阵子问他:“他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我全知道。”
“那你全告诉我。”
“不必了。风流男人的风流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瞪起眼睛把他赶出来。
他恨恨的跺跺脚要走,却想了想,掏出手机打她电话。她一听是他,立即挂机。他犯傻了,瞪瞪眼皱皱眉,忽生一计,他奸笑一声,给林珊打电话,告诉林珊颜兵有了个名叫叶荣的姘妇。竟林珊沉默了一会儿,也重重地挂掉了电话。他更犯傻了: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啦?不是都为了颜兵吗?怎么我提供颜兵的情报这两人都不要?虽然他已见识了不少女人,却这一刻,他发现他还是不明白女人的心。唉!女人的心好比海底的针。
他心情失落地来到江益行家。他让颜兵以江老为借口的引颜兵出来风流,偶尔也和颜兵去江老家里坐坐。江老家里,雅致舒适,充斥着书和墨的香气,将之作为个休闲解闷的地方,那是很好的。
江益行正写好了一副长联在给题款的下端钤上图章。小海看着对联读了出来: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这是送给寺院的。”江老先生钤了印,边往椅子上坐下边说:“想来想去,我认为这副对联最好。”
小海点点头。他一年前曾见老先生写过这副对联,故而他能分得出这副对联的句读。他不由被“不了了之”四字引起了感慨:看来,叶荣和我的交情是要不了了之的了。
“小海,这副对联的意思你知道吧?”江老递出香烟给小海,边让小海自己去泡茶。
小海怕引起老先生又长又扁的长篇解说,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上次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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