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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误入梁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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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凉笑道,“非也,我只是吓唬他们一下。”
  
  梁山伯感叹,“依我看,马公子对你不错,你和他走得很近,凉兄弟你不知道吗?他可是杭州太……”
  
  “我知道。”梁凉道,“你只管放心,有我看着他呢。”
  
  梁山伯对此一头雾水,正欲说些什么,梁凉拉拉他,“山长过来了,还不归坐?”
  
  梁山伯连连点头,落座。祝英台便问他,“山伯,你同他很熟?”
  
  梁山伯摇头,祝英台道,“你方才和他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
  
  祝英台皱起秀眉,不语。
  
  碍于山长在席,学生们各自端坐,执起书本装模作样。
  
  山长向谢先生点头示意,谢道韫道,“你们对本席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指出,但在课堂上,师者为尊,与我是否女子全然无关,你们要明白这点。”
  
  山长出来说话,“谢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的,先生的文采是有目共睹的,此次能请的先生来是我尼山书院莫大的荣幸,学子们该感激才是。你们对谢先生不尊就是对我的不尊,明白吗?”
  
  山长道,“接下来,有请谢先生为我们讲课。”
  
  “啪啪啪。”三声有掌声响起,底下学子你看我我看你,纷纷鼓起掌来。
  
  谢道韫清清嗓子,“学子们,今天本席为你们讲解木兰从军的故事,大家跟我念。”
  
  底下学生纷纷齐念。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念到这句的时候,梁凉注意到马文才无意间瞄了祝英台一眼。看来马公子早已起疑,要消除它心中的疑虑,只怕不容易。
  
  当初谢道韫要教习学子,马文才带头起的哄,导致学堂纪律完全颠覆,书院并不能耐他何,怎的他今日这般乖巧,无论是外在形象到内里的气度,似乎都有所不同了。梁凉不禁暗想,也是他的考虑是多余的,这样一个他所不识的马文才是全新的,现在的马文才断不会不问青红皂白毁人姻缘才是,梁祝的悲剧恐怕要就此终结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多少有种怪异的感觉。
  
  “凉兄弟,想写什么呢?大家都散了。”
  
  梁凉望了望四周,“ 
 11、惊疑 。。。 
 
 
  下课了?”
  
  “是啊!谢先生让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她要讲解兵武阵法,考考大家的谋略应变。快走吧。”
  
  梁凉说了句,“山伯,马文才呢?”马文才今天竟未叫他?
  
  梁山伯到,“哦,方才英台说身体有些不适,马文才送他回去了。”
  
  “什么?祝英台的伤寒还没好?怎么不是你送?”
  
  “刚才……那个,马文才先开口了,我就……”
  
  梁凉暗叹,“果然是呆子,偏我和你同姓。”
  
  “凉兄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以后你直呼我名便可。我便唤你山伯。”不待山伯抗议,梁凉直说,“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吧。”别叫人有机可趁。现在看来,这马文才还是古怪,不可放松戒备才是。
  
  山伯摸不着头脑,凉兄弟方才的神色,似乎出了事,还叫他去找英台,英台那边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12

12、室友之争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修了……

 
  夜深处,梁凉倚在窗前向外眺望,窗外一片竹影映入纱窗,他长久的望着,似乎在长长的发怔,从此处望去并不能看到什么,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没有红墙绿瓦,更望不到那个生来并未见过几次面的父亲。对这个父亲的感情是淡泊的,父亲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梁凉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对于前世的事情也是如此,他甚至记不清父亲的模样,只依稀觉得该是一个威严的男子,有着王者天下的气度,他忽然深深地叹息,有些想念起来。
  
  马文才的出现,使得他意外之极,以至于之后的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个人,想着这个人与他所熟识的那个人多么的不同,他感到惊奇,甚至有些喜悦,还有一些来不及去思索的东西,来不及分辩的情绪。前几日马文才都是同他一起上课,下课,共同进食,两人甚至同住一屋,直至同床共枕,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意外。而今那位马公子见异思迁约会佳人去了,留他一人在此颇觉无趣,这般想着梁凉便觉得纳闷,第一次有些烦躁,他来回走了几步,忽见不远处影影绰绰隐约有个人走来。憋住莫名的烦闷,他走到门前开门便说,“马公子知道回来了?不知此行是否愉快?”此言一出抬头看时,梁凉愣住了,脱口道,“王蓝田,你怎会来此?”
  
  王蓝田嬉笑着一张脸,故作肆意的摇扇道,“怎么梁弟你不欢迎我吗?”
  
  梁凉拉下脸说,“你有什么事?”
  
  王蓝田不等梁凉招呼自顾自迈步进来上下查看,“我道你这地方有什么特别的,矜贵如文才兄也为之吸引,现在看来……”他的目光滴溜溜转到我的脸上,接着一字一句吐道,“到底是人不同。”
  
  梁凉听得炸毛,这厮分明话里有话,敢情他是挑衅来了?梁凉回了一句,“自然是人不同,文才兄与你这般人住一块,自然身心不悦,我便好心收留他了,如何?”
  
  这话算挑明了,梁凉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实在是这几日这厮没来由的暗地里窥视他惹得他厌烦,把话说明白了倒好。
  
  “我自然无法与你相比,”他啧啧叹道,“不若文才兄怎会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越说越离谱,梁凉气道,逼近一步,“你休胡说,这话严重的很,我的名声倒没什么,只不知道文才兄听到了会如何反应?你有胆子把这话重复给他听吗?”
  
  王蓝田不退反进,笑呵呵的帮梁凉理了理衣襟,放低声音道,“我怕什么?这难道不是事实?别告诉我你们前几晚没有睡在一起?”
  
  “我想这事不用蓝田兄你操心,这是学子间的私事,我想书院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12、室友之争 。。。 
 
 
  “我有意见。”王蓝田直接说。
  
  “你待如何?”
  
  “按照学院规定,我有权申请入住,凭什么好处被马文才一个人占尽?”王蓝田理所当然道。
  
  “什么好处?”后头一个低低的男中音响起,王蓝田下意识看向我,我也看他,分明两人的口都未张,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头一次达成默契,非常齐整的转头,往后看。
  
  门口立着一个人,抱胸斜斜倚在门边,一副悠闲姿态。
  
  梁凉想也没想说,“文才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半点声息?幸好他未说什么。
  
  “刚到。”他淡淡说,“你们在商议什么?”
  
  “哦,就是蓝田兄他过来找我说要……”梁凉说到一半,王蓝田拼命朝他使眼色,梁凉暗笑,方才是谁说的大义凛然的,怎么一见了正主就焉了,多半他早吃过马文才的亏,才这般忌惮,算了,放他一马。
  
  梁凉回视他,眉眼弯弯,用眼神无息地传递信号,王蓝田收到,继续眼波传讯。
  
  马文才不禁皱眉,脸色阴晴不定,阴云密布。
  
  王蓝田望风而逃,说是改日来拜访,实则逃之夭夭,快如夹了尾巴的兔子。
  
  案前泡了一壶茶,梁凉难得献殷勤道,“文才兄尝尝,这便是前几ri…ni闻得那茶香,春日醉,这茶色嫩绿,实为上品。”
  
  “你这是……贿赂?”
  
  “非也非也,我只是看文才兄你心情不佳,恐殃及旁人,这才连连煮茶,文才兄你可满意?”
  
  马文才端起茶杯嗅了下,摇摇头放下杯子,“这茶与那日我初闻已变了味,那ri…ni不肯相邀,今日便是双手奉上,我也无那日心情。”他若有似无的叹了声,“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听文才兄话中感概,莫非你有了心上人?”梁凉马上想到这一层,马文才对祝英台的关怀是不容置疑的,从今日下完课撇下他去送祝英台就看的出来,莫非他对祝英台的情感已发生转变?
  
  马文才笑道,“这倒不曾,梁凉你对我的感情生活似乎十分在意。”
  
  这一句话提醒了梁凉,近来他确实关注过度,太露痕迹了,这是不应该的,是他太敏感了吗?也许是对梁祝的悲剧怨念太深,以至于一接触到这人便神经过敏。这是个危险信号,尤其是在马文才这样心机城府皆备的人面前,更要多加防范才是。
  
  “你是我哥们,我在意是应该的。”梁凉故作轻松,信口胡诌道。
  
  “哥们?”
  Ω移Ω动Ω书Ω城Ω
  “就是好兄弟啊!”
  
  马文才大皱其眉,“好兄弟,指你和我?”
  
  “是啊!”梁凉大点其头,打过敌人内部, 
 12、室友之争 。。。 
 
 
  神不知鬼不觉,这才是妙招。
  
  “既如此,你就要听我的。”
  
  “你说。”
  
  “离王蓝田远一点。”
  
  梁凉点头,他不是第一次与他说这个,他勉强接受。
  
  “还有梁山伯。”
  
  “嗯?”
  
  “也不许靠近他。”
  
  “你不喜欢他?”
  
  “恩。”马文才点头,毫不犹豫。看来这两人的确从一开始就不对头,后来又看上同一个女人,这矛盾才越演越烈,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的。
  
  “怎么样?你答应吗?”马文才追问,眼里冒着光。
  
  在文才兄强大的气场下,梁凉弱弱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祝英台?”
  




13

13、窥视 。。。 
 
 
  马公子抿唇不语,两人一时沉默。
  
  第二日仍没事人般一同去上课,一同回去,同进同出,谁也没提那日马文才撇下梁凉独去的事。
  
  临了下课,学子们顿时跳起来,一个个欢欣鼓舞,谢道韫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学子们各自散去不说。
  
  梁凉第一个迈出门槛,后面跟着一个人,简直是如影相随,他暗暗叹息,故意停顿了下,走到一处偏僻之地,那人也毫不犹豫的跟来。梁凉不由得冷笑,随手击出,指间赫然一枚梅花针,生生钉在身后十米远的树身上,树后那人一颤,走出来。
  
  梁凉回过身去,慢悠悠说,“秦京生,你跟着我做什么?”好的不学倒学起王蓝田了。
  
  秦京生站着不动,有些颤巍巍的,梁凉一喝,“你上前来!”姓秦的果然乖乖上前,看来方才那一针还是颇有震慑力的,梁凉满意的点头,嗓音也低下来,竟然有几分温柔,“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秦京生忙连连摆手,“不是我想做什么,是王蓝田!是他指使我来的。”
  
  “又是王蓝田,说,他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我哪知道啊,也就是让我,让我盯紧你,把你的行踪汇报给他。”
  
  “你如何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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