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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绿色爱情-第22章

小说: 绿色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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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头条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脑中却又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南岭军部直属队的后面,有一间新开张不久的咖啡屋,叫“紫罗兰”,厅不大,就五、六桌吧,里面还有个小舞池,里面还有三两对人在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由于靠近部队和学校,进出的都是些军人和学生。

    我进去时,枫已先到了,灯光有些暗,我还左顾右盼时,枫一把抓住了我。刚坐下,枫就一脸焦灼:“我那个没有来,怎么办?”我一头云山雾水:“什么没有来?”她有些羞涩了,小声地说:“我们原来一直都叫着大姨妈。”“大姨妈?”我更摸门不着,她有些恼了,狠劲掐了一下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就凑过来在耳边说出了那两个字,哦,我明白了,虽然我们念中学里就学过生理卫生课,可讲到男女生殖系统那两章,老师就跳过了,让我们自学,我们几个坏小子就凑到一起反复交流自己的看法和体会,并把书上的插图左看右看,印象很深。长大后看了些书,更知道了那是一个女人生命力的体征,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标志,伴随着每个月的月亮的盈亏而潮涨潮落,

    每月一次,很准时,如果没有来意味着什么?不是怀孕了就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停了。

    说老实话,我和枫在一起恩爱时(做爱放在这里太难听了),有时候是采取了措施,有时候,比如说套子没有了的时候,也就没有,当然,枫会反复洗过,她学医的,知道一不小心的后果是什么。你说我们住在外面的话,那东西没有了,出去买回来都还赶趟,可我们是在部队医院的女军官单身宿舍,你一个小兵,一个大男人老在这里晃来晃去地干啥?是不是想挨处分了?虽然我在前面的小说里把我和枫的事说得那么风花雪夜,那么天花乱坠,但真实情况是我们每次见一面就比地下工作还地下工作。一进梅园,就先远远看枫在二楼上的窗户,那里有一盆很耐养的宝石花,一般说来,只要能看到宝石花在,就表示枫的左邻右舍没有人,此时上楼是安全的。如果收回去放到屋里了,这时候你就是再猴急,也只能在远处看看,自己找地方溜达得了。就这样小心,有次还差点出事,那天,我们刚进屋拥抱到一起,外面就有人来敲门,还大喊:“枫,岳枫……”,我俩当时就给吓个够呛,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那人敲了一会,见没有人应答,就疑惑了:“怎么刚才看见有人在,一眨眼就出去了?”那人走了后,枫才悄悄说,敲门的人叫小春,和她一个科室,肯定又是叫陪她去逛街。那小春快30的人了,也不谈男朋友,下班后爱好也单调,不是拉人去逛街就是找人打“双扣”(一种扑克的玩法,在北方玩,一般是两副牌),而且是逛街基本上不买东西,打“双扣”基本上都赖,让枫和其他同事烦的不得了。哦,我说这人我认识,有次来找你,见她胖胖的圆脸上贴满了黄瓜皮,当时差点给吓晕。枫说,以后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让她看着了,一旦拿出去乱说,可就什么都完了,我点点头。

    这时,我不怀好意地笑了:“是不是真的有了?”枫却不说话了,只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有几滴泪从紧闭的眼角处滑出,我一下慌了,忙过去抓住她的手安慰她:“你不要急嘛,这都是我的错,你不在医院吗?有没有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大不了就是嫁……。”我一想,现在说什么嫁还早了点,就闭嘴了,却听得她“噗叱”一下破啼为笑了,几句话连珠炮般射来:“我说过要嫁你吗?我说过要你负责吗?我能在自己的医院检查吗?”问得我是好狼狈,手脚无措,头上汗都急出来了,平时不是处处自诩是大男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一点办法没有了,掉链子了呢?一会,枫平静下来,也恢复了常态:“放心,我已经有了办法,不要你操心。你今天发在军报上的稿子我看了几遍,我还找了一份给我父亲寄去,说是我一个朋友写的,他可爱学习了。对了,今年战士提干的事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我刚把心放下,她一提这个,又有些沉重了,微微叹一口气,说:“我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走哪个坡唱哪个歌!”她说还是早点打算好,就端起两杯已倒了很久的葡萄酒:“来,祝贺我们小波的大作在军报上发表。”

    回去的路上,我一脸的骄傲,心里很是沾沾自喜:瞧瞧我这父亲当的,一炮就打响!只可惜啊,我那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的孩子,在你不该来这世界的时候来到了,为了你父母的安全大计,只好牺牲你了,要原谅我们的无可奈何啊。我搂着枫柔软的腰的时候,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只好轻轻一敲:贪吃吧?!现在贪出麻烦了吧?!
(二十三)
    (二十三)

    回到办公室,已11点过了,脑子里仍如吸了兴奋剂,没有一点想睡的意思,就翻身下床,再吸一根烟。

    电话这时却响了,半夜三更谁还会往这打电话?上去拿起来,里面就传出一个熟悉的乡音:“小波,我是强娃(儿)!”是牡丹江炮团的老乡,当新兵时与师班长吵了架,不让我睡觉,我还是去他那里挤了一晚,他曾经给我支了不少怎么对付师班长的招,可惜都没有用上。一转眼,又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见着了。我马上激动起来:“你现在在哪?在长春吗?怎么这时才来电话?”他说他们几个老乡在师部聚会,念叨起我,就给我来个电话,谁知打通了办公室一直没有人,他说还是军部长话班的女兵态度好,每次都给接,而且声音也很好听,我就吹开了:“你什么时候来长春,我带几个给你们认识一下?”我的确和军通讯连的女兵处的很好,一听是宣传处的小波要电话,那是一路绿灯,别人正在讲也要给拔下来给我接。强娃(儿)高兴坏了,连说要得,要得,能见到漂亮的女兵,那这兵就没白当一回了。他这时却认真地说:“我们有个事想给你说一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问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也要帮。这还真的不吹,虽然我是个战士,但毕竟在军政治部,认识的人多,门路也广,只要不太大,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他说我们都是当了两年多的兵了,现在连个士兵证都没有。不论是回家还是出差都很不方便,有地方的朋友想看看都拿不出来,好像我们这个兵是y的(四川方言,念wai,意思是假的),说不定明年就要复员了,看能不能反映一下,让部队尽快给办下来。

    说起士兵证,我是有切身的体会的,我自己就没有,上次去北京解放军报社,不是差点连门都进不去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一口答应了。放下电话,就想如果给师里的军务科打个电话,给他办一个是没有问题的,可还有那么多老乡、同年兵不是都没有吗?干脆写个稿子反映一下,领导一重视,说不定就都解决了。想到这里,就马上拿起了笔,反正也睡不着了。对这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以“读者来信”的形式反映最好,不到一小时,就写好,又用盖了宣传处公章的稿纸抄了两份(每篇新闻稿都要求有单位审稿盖章,为了减少麻烦,人熟悉的话,可以找管公章的人在空白稿纸上多盖些,当然,公章是盖在稿纸的右上角,除了证明审稿外,干不了其他的事)。

    抄稿的时候我多留了个心眼,把稿子里提到的不给战士办士兵证的部队对外代号实事求是的写成是牡丹江炮团的,而文章后面的通联地址(文章后面,一般都有作者的联系地址、电话等等,方便联系)又是留的我现在所在的集团军对外代号,我算盘打的很好,如果登出来,反映的是炮团的问题,而且是事实,说不了我什么,和我现所在的集团军没有关系,而稿费会一分不少地寄到我现在这里,既能解决问题,还有稿费拿,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再说了,只要能发出来,军报的稿费还是很可观的,一篇100多字的新闻稿,可以给到30元钱,赶上我当时一月的津贴了,缺钱用嘛!等贴好邮票,窗外已经开始发白了,才胡乱上床打个盹。

    刚好10天,解放军报就在三版上登出了这封读者来信,标题是

    《请发给我们士兵证》,文章说,我是89年入伍的战士,当兵已经两年了,还没有见到“士兵证”是啥模样。没有“士兵证”给我们战士探家、出差带来了许多不便。据了解,其他兄弟部队也有类似的情况。希望有关部门及时发给我们“士兵证”。最后落款是81xxx部队战士赵小波

    我一看就心中就叫苦不跌,这是我的通联地址啊,怎么会跑到文章中呢?这样一来,稿子不是就失实了吗?我是炮团的人,在军部学习,是炮团没有给我们办士兵证,又不是集团军没有给我们办,我忙找出原稿来对照,草稿里的的确确写的是老部队,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编辑为了促进这个问题的解决,帮我作了改动。这样一来集团军会怎么看我?说不定写了千篇万篇稿件,包括那个头版头条,都抵不了这篇“读者来信”的影响。上次写读者来信虽说也惹出了麻烦,可那是地方单位,再怎样也拿我这个现役军人没办法,现在可是惹着部队内部了,怎么才能消了这河水?半天了,我脑子里乱乱的,没有理出一点头绪。

    有电话来找范处长,我说他下部队了,他问我是谁,我说是小波,对方一听,笑了,说他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部的,他在军报上看到我那个不给战士办士兵证的稿了……什么?他们也看到了这个稿件,我心里更沉重了。

    第二天刚上班,军务处就来电话让我下去。在8楼的军务处长办公室外,我大声叫:“报告!”屋里开着灯,也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可就是没有人叫我进去,半响,才传出一声:“进来。”

    两张拼着的办公桌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上尉,一个是中校,那上尉手一指靠墙的沙发,面无任何表情,吐出一个字:“坐!”又指了指对面的中校,向我介绍:“这是我们柴处长!”我忙站起来举手行了一个礼:“处长好!”柴处长没有回礼,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让我坐下,我站在那里,尴尬得不是一点,心里很气愤,却无可奈何,就挑衅的打量起他来,柴处长人很瘦,一个刀条脸,两个小眼睛,马裤尼军装穿在身上空空荡荡,那副中校的军衔也略长了些,伸出肩膀几寸,怎么看怎么别扭,好像是借来的。我在心里说,牛什么牛?!不就是管兵的军务处长吗,这么大架子?!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了头,只盯住我,哦了一下,眼又看别处去了,但一股威严传了过来,他说:“你是小波?”我答道:“是。”他又说:“你没有士兵证?”我声音小了些,还是答道:“是!”马上,他的第三句话紧接着又像一个石块冰冷地掷了过来:“你把你的出入证交出来!”我机械地服从着命令,解开上衣口袋,拿出出入证,递过去。他不再言语了,那上尉此时示意我可以走了。出了军务处,我抹了下脸上的汗水,身上开始发冷,才发现刚才紧张过度,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我还是很想不通,不就写了个读者来信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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