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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同居烦恼-第8章

小说: 同居烦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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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工作的?”

    “卖电脑的,”我说,“稍带卖D版软件。跟这女人有关系?”

    “我不能确定,可我得找些线索。有女朋友吗?”

    “以前有,现在没了,”我很沮丧,“跟他老板跑了。”

    “你,很爱她?”

    “以前是,现在不。”

    “经常想她?”

    “不!从不!”

    “恩,做梦的时候呢?”

    “偶尔。”我说,“能抽烟吗?”

    “可以。你女朋友跟你经常看到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象吗?”

    我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不象。她比我女朋友漂亮。她身材很好,皮肤很白,穿白裙子,看上去,恩,很完美。”

    “明白啦。因为你女朋友跟大款跑了,所以你很难过,并且希望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女人来代替你女朋友。因为你的潜意识里,你觉得那大款比你优秀,所以你想找一个比你女朋友漂亮的女人来代替你女朋友,以保持心理上的平衡。我说得对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医生,过了半天,我说:“你TMD放屁!”然后掏出100块钱拍在桌子上,摔门而去。

    我和阿成在酒吧喝酒。

    “我去看过医生了。”

    “医生怎么说?”阿成把眼光从那个穿了三点跳得正欢的女人身上移回来。

    “医生说我产生幻觉是因为点点。”

    “恩。”

    “医生说我那姓林的让我产生了自卑感。”

    “恩。”

    “医生说我心理不平衡。”

    “恩。”

    “你除了恩还会说点别的不会?”

    “你要我说什么?”阿成看了看我。

    “你该说靠,那医生全是TMD瞎扯淡。”

    “恩,我说,那医生全是TMD瞎扯淡。”

    我笑了,然后我们一起吞下了药。在眩目的激光灯下,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渐渐空白,除了跟心脏一起跳动的音乐,我再也感受不到别的任何外界的刺激。音乐越来越急促,节奏越来越快,我有一种在疯狂中逃脱的欲望。不停地甩头,不停地扭动,我渐渐感觉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飘荡出去,在狂舞的人们的上空,冷漠地注视着这些疯狂的年轻人,然后轻轻地笑了笑,朝着无尽的深不可测的黑暗飘然而去…………

    早上10点钟,电话声把我吵醒。

    “喂!我阿成。快来公司,大买卖来了。”

    我迅速套上衣服,打车赶到公司。说实在的,我和阿成办的公司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接到过大买卖了,我都怀疑再这样下去,我们能不能撑过这个夏天。我们公司在大厦的顶楼,因为租金便宜。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阿成正和一位穿白裙子的女人坐着。看到我进去,阿成站起来,说:“这是白小姐。”

    “你好!”我向白小姐伸过手去。

    “你好!”白小姐握了一下我的手。

    “白小姐想要100台电脑,另外需要我们帮她组建一个局域网。”阿成说。

    我没理会阿成说的话,因为我正在把白小姐跟我幻想中的那位穿白裙子的女人作比较。你知道,那个虚无缥缈的存在我脑子里的女人形象其实并不是很丰满的,所以一旦在现实中真的遇上了一个同样穿白裙子的女人时,我很惯性地把她们联系在了一起。

    “喂,你怎么啦?”阿成碰了碰我,“不舒服?”

    “哦,没有。”

    “我看你不大对。白小姐要走了,我送送她。你先休息一下啊。”

    阿成陪着白小姐出去了。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名片,拿起来一看,上边写着她的名字:“白洁”。我拿着名片,在沙发上躺下来,盯着天花板看。然后,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情形又出现了:天花板上,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朝我浅浅地微笑,并很快地挤了一下右眼,然后把手放到胸前,朝我轻轻地挥。只不过这次,那个女人的脸变得异常清晰。

    “喂,怎么样?”阿成回来,问。

    “挺漂亮的。”我说。

    “靠!我是说这笔生意!”阿成显然很生气,“你小子打点点跟那个姓林的走后,没正经过。”

    我没理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生意做成了,我乘机请到家里白洁吃饭。我们喝了很多酒,或许是受了酒精的刺激,我开始絮絮叨叨地述说我和点点的事。

    “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叫点点,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以前?现在呢?”白洁摇着酒杯,红酒沿着杯子晃出美妙的曲线,她躲在杯子后面,优雅而让人目眩。

    “现在?哼,现在她正在澳洲,跟一个大款。”我也轻轻地摇酒杯,然后举起杯子,一引而尽,向她亮了亮。

    她没说二话,把酒灌进了肚子,“是吗?”

    “恩。点点以前跟我说,要跟我一起挣钱,一起挣前途;”我替她倒酒,“后来她让我把那些话忘了,说那是幻想。”

    “你忘了?”她举杯,喝酒,然后朝我挤了一下右眼。我一下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0。1秒的时间内一起冲向了脑袋,一种在极度压力下想要爆炸的冲动包围了我,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我努力使自己趋于平静,可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那个虚无飘渺的幻象又开始出现,然后我看到自己的灵魂欣然走出躯体,开始和她做爱。

    我看到他们疯狂地撕扯彼此的衣服,贪婪地呼吸彼此的气息。他们疯狂地做爱,恨不能溶入对方的身体。

    渐渐地,我感觉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开始慢慢变得漆黑。我醉了。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头痛欲裂。我在黑暗里摸索,想找杯水喝。可是我没有找到水,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女人的身体。是白洁。

    她醒过来,说:“我看你醉了,不放心,所以没走。”

    “谢谢,我想喝杯水。”

    她起来,打开灯,倒了杯水给我:“怎么样?好点了吗?”

    “恩,头疼得厉害。”我喝着水,含糊地说,“你信不信,我以前见到过你,经常见到你。”

    “你还没清醒啊?”她笑。

    “是真的。我有幻觉,经常见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朝我挤眼睛,你也对我挤了。”

    “是吗?我挤了?”她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不安。

    “别怕,我有幻觉,但我不是神经病,不会伤害你。”

    她不再说话。沉默很乏味,我低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摆弄着手中的杯子。然后我看到了白洁的脚,她抱住了我。正当我考虑要不要也抱她的时候,她却忽然松开手走了。

    那天,我坐到天亮。

    不久,我收到白洁的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话,我还是要告诉你以下这些事实,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先生姓林,就是你说的那个带走点点的人。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带走点点,也没有和点点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现在在美国,我们很幸福。

    “半年前,我先生在外面应酬喝醉了酒,点点作为他的秘书,陪他回来,被你碰上了。然后你红着眼睛追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杀了他们。结果点点惊慌失措,被一辆汽车撞死了,然后你疯了。

    “我还记得我当时穿着白色的睡衣从楼上跑下来,看到点点躺在地上,看到你呆立街头,看到你死死地盯着我。

    “后来你进了精神病,我们去看过你。医生说你得了失忆症,记不得从前的事了。再后来,听说你出院了,开了家公司,于是我就来看看你的情况。

    “整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没有夸大什么,也没有隐瞒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应该知道的。我只想你能明白,点点是个好女孩子,她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所有的关于她和我先生的故事,都只存在于你的想象中。”说到最后他完全哭地让整个场所的人都看着我们,我们不住的让他小声点。阿安可能也意识到自己事态。放地声音怨恨道:“是我害死的点点。”

    我本来是想找游乐安慰我的,没想到这阿安比我还掺,没有办法只能安慰他了。这么一闹我们到了零点才把阿安送回他的住处。一回到家我就想起12的身影,让我心里好生地痛。
第十四集 网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该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四十分了。我迅速从床上跃起,稀里糊涂地抹了脸刷了牙,然后随便套了衣服便奔向了公司。

    七点五十九!我得意地笑笑,然后瞟了瞟以抓迟到典型为乐的主任。主任走过来,恶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撂了堆资料在我桌上,说:“整理整理,下午开会,你帮我拟个发言稿。”我正准备学姑苏慕容也看看他,却看见他一手指着我的膝盖,一手捂着肚子说:“狼,你倒会继承咱们党的光荣传统啊!”

    我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低头看时,却见我那不争气的大膝盖正从裤子里钻出来朝我一个劲地乐。“糟,”我心想,“早上太急,忘了昨晚喝高勾破裤子这一节了。”没办法,只好尴尬地笑笑。然后我看到了我最容易想到却也是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主任一手托着一壶茶,一手夹了根烟,挂着诡秘的微笑串门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财务部的小刘跑过来了。据说女人象猫,小刘未能免俗,所以她也有猫玩耗子的癖好。只见小刘同志绕着我转了半圈,然后不动声色地站在我身后。我分明感觉到了高手在侧的压力,一道道剑气从我身边不停地掠过。过了半响,小刘走转到我前面,万分慈爱地看着我的大膝盖,嘴里“啧啧”有声,说:“狼,你这是玩颓废?”我苦笑,摇摇头,心想:“你这是看我膝盖呢还是看蹄胖呢?”

    小刘的接班人是后勤部的老张。老张是个老革命,做事雷厉风行,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他人未进门,我就听见了他喊惯了“同志们,跟我上”的大嗓门:“狼,听说你今天穿了条破裤子来上班?”我顿时恨不能身具超自然能力,立马发动一个里氏十级的大地震。老张显然没看到我的表情,进了门就直奔我的膝盖,说:“恩,恩。不错。”那情形我差点怀疑他想拿我膝盖下酒。

    老张看够了,直起腰继续说:“年轻党员嘛,就应该继承我们党的伟大的光荣传统。忘什么都不能忘本!想想当年的毛主席,周总理,人家什么身份,还不是一件衬衫都补了又补?安?!有些个年轻同志,穿要穿世界名牌,烟要抽中华熊猫,我就看不惯这种生活作风…………”我怕老张一激动就要在我办公室开记者招待会,所以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说:“张师傅,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改天我再来听您教诲?”老张清醒过来,边走边说:“恩,恩,你忙,你忙,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老张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一看表,九点二十五,心想,糟,那个该死的发言稿一字没没看呢。正想拿来看,外联部的大李冲了进来。一见我就说:“我说,狼,有你的!”我纳闷,一脸无辜地看着大李。大李狠狠地拍了拍的的肩,说:“你还装蒜呐?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说你不满现在公司里死气沉沉的氛围,立志要做改革第一人。”这话无异于宣判了我的死刑,所以我跳将起来做垂死挣扎:“谁?那个王八蛋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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