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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逃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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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到我的身前,拉起我的手。“小绫,你真的喜欢风二?”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窃听。同时我也不能保证如果她与他翻脸,她一定会带走我。她有她的权势要把握,既然二十年来她都能对我不闻不问,那么现在相见她也不见得维护我。
于是我说:“他待我还算不错。”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真的……也难怪你,那小子是女人堆里打滚的老手……也罢,你就跟了他吧,不过可不要傻乎乎的陷得太深。”
我没有说话,恭顺简直是我现在的固定表情。心里却在冷哼,让我跟他,又不让我陷进去,生母啊,你真是高估你的女儿。
她说:“我会帮你争取地位,让他娶了你。你要学着为自己打算,这里容不得软弱的人。”一点也没想过我可能不愿意在是非圈里打滚。也难怪她,走惯了江湖路,她料想她的女儿也能在风波险恶的江湖里如履平地。
她还说:“我现在在这个圈子里也有点地位。你替我好好看着风二,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放心,我会罩着你。”
可是她也不想想,她从小扔我在一边,从没教过我半分安身立命的办法,突然间给我如此高难度的任务,我如何完成。
然后她自说自话的认定我已经同意。看来她身居高位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觉得她的吩咐,我理所当然该听从,不能有半句不字。
对此我也无法说什么,我只是问:“那个阮若源……为什么,要叫我顶替阮轻纱?”
她的眼睛里首次有了复杂神情,射出森冷恨意。“为什么?为了保住他和那贱人生的女儿,他倒舍得拿你来冒名顶替。”
我无从推想她与阮若源当初的复杂关系。反正他们在一起生了我后就扔下我各行各事,不知是谁先背弃的谁,也许是阮若源,因为现在是她想报复他。反正他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女,而她跟了她口中的“老爷子”。
他们谁都没有想起我来。直到有一天,她要找他的麻烦,他才想起他与她育有一个女儿,于是将我找出来,充当免死金牌或替死鬼,二者必居其一。
他太高估了她的母性低估了她的脾气。此刻她对我说:“你放心,那个人我自然会收拾,好好替你出气。现在,你去把风二叫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领命而去。把谈判对象请回来,然后依了他的吩咐,自己回房去。
原来我只是他的筹码,这样想着,心里不免疼痛。原以为就算没有爱,他对我的身体容貌总有特别眷恋。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男女关系也是基于利益关系,他只不过想让我迷恋他,以便他易于控制,好成为制约我生母的棋子。
女人总爱在两性关系上披上“爱”的外衣,我也末能免俗。我自以为够冷静,没有奢想他爱我,可是总也自欺欺人,认为我的雪白身体在他眼里,大不同于其它女人。现在发现幻觉破灭,如果当初他没有发现我象生母,只怕他不见得对我有“性”趣。
这样一想真是索然无味。看来是我高估了我对男人的吸引力。我就说嘛,以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样的美女不是手到擒来,哪里至于对我眷恋成这样子。
他来了,意气风发的拧一拧我的脸,嘻笑着问:“甜心,在想谁?”
我挤出笑脸,可是这次的情绪难以投入,连他也感觉到我的疏离。
他马上沉下脸。也是,一向在女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肯看我的冷面孔。
“怎么,找到了新靠山,马上给我脸色看?”他捏住我的下巴,冷笑,“就算我要对你明媒正娶,我这不还没有娶你吗?就摆出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了?搞清楚点,我就是娶你,也不代表我爱你如痴如狂,别以为有个私身女身份就可以跟我摆脸色。”
我嘴唇颤抖,一时间无法有适当的反应。要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对他放进去了一丝情愫,所以才会在发现他对我半分情意也没有的时候,如此失态,使不出撒娇撒嗲的一贯招式。
他大力的推我在地下,眼泪马上涌到我的眼睛里。他不理我,转身离去。
我哭了很久才睡着。睡以前,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哭有什么用,不过白白任人侮辱。我就算想要当浮萍,也得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才行。而现在的事实是,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人也没有,除开自己。
可是第二天清晨见到他时我心里再痛。他漫不经心的把我摇醒,我一张眼就看到他衣领上剌目的唇印。
并且,他身上还有剌鼻的香气。带着轻佻的笑,他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幼稚的示威。
我不语。无非他昨夜找了别的女人。无非让我再一次心死。心痛得要死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己要对他放下一缕情丝。
我不哭不闹,他的目的没达到,恼了,一手拉我出被子,大力吻上我的唇。我再次发现理论和现实纯属两回事,理智上我接受也承认他找女人的现实,生理上我却抗拒,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我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他怒气冲冲的跟进来,看到我吐得辛苦,气平了,倚在门框上,邪气的笑:“这么大反应?不是有了吧?”
我不语,继续吐苦胆水。原来我感情上如此有洁癖,以前自己都不自知。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继续看他东揽西抱,我在他眼里不知算什么人。
有了,开天大玩笑,他明明知道我在吃避孕药丸,因为我不敢要求他用套子。
因此我呕吐的真正目的,我想他很清楚。看他笑得可恶,我的心慢慢死寂。
他有趣的看着我吐,末了冷冷的扔下一句:“想当我的夫人?先学会训练自己,别再一闻到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马上吐得不成样子。”
想来他是把昨天与雪姨的谈判中积郁的不平之气发泄到我的头上。想来也是,谈判嘛,得到一些,总也会失去一些,不可能什么好处都可以捏在手里。而我莫名其妙的与谈判双方都有联系,所以夹成中间成了出气筒,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无语。任他自行离去。
曾经想过要好好记取的恩情欢娱就为他这一席话,化为冰冷。如果这个身子曾有过热情,也渐渐冷寂。
据说雪姨昨天晚上便离去了。很潇洒也很从容,并没有提出要再与我叙话。
我静默然以对。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难过。他对我时好时坏,努力剌激我,把他坏的一面通通展示。
他试过当着我的面与两个女人调情作乐。按他的说法,我要妄想当他的夫人,就要有忍受这些的雅量。
我推测雪姨那天谈判时真把我与他结婚当成了一项重要条件,他也不见得是讨厌我,不过婚姻大事要由他人安排,肯定很剌他的心。
我哪里奢望要嫁给他?曾在他身上放下过一点点情愫,我承认,也许是处女情结。可这一点点情愫,也早给他扼杀了发芽的可能。
他还带我去看他执行帮规。就是去绑架我的那群人,因为绑错对象,通通剁手指。原本刑罚会更重,若不是意外发现我是雪姨的女儿,他对我说,轻描淡写。
我颤栗。从此晚上随时发恶梦。可是那一直潜在心底不敢直面的念头却渐渐开始清晰显示。我想离开这里,过自由的日子。
可以吗?我在心里暗暗计量。离开,只能靠自己。我对他争权夺利如此有用,他不会自动放我离去。
既然心里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虚假幻想全部打破,让我承认我只是这个男人单纯的性伴侣,并安于这种生活,我实在不能。
以前不敢碰触的念头一旦萌发,马上如野草般疯长,我不能压抑这个主意。
况且他现在对我的态度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这种关系,没有留恋的价值。
我怕他,怕一不小心遭到剁手指剁脚趾命运,所以态度特别小心,任由他在言语里夹枪带棒,我都恭顺以对之。
看到我态度恭顺呢,他又对我好一些。无非当小猫小狗般疼宠。我意兴索然,还不敢露出不满神色。
趁着风二高兴的时候,我对他说,我要学搏击射击。
他这时对我的态度虽然远不如见雪姨前热情,可是还是有不少时间留宿我的房间里。听到我的要求他觉得诧异,挑起了眉。
我伏进他的怀里,扮娇痴。“我是你的女人,我也要学这些,好配得上你。”
他果然心软,男人听到有女人自称自己属于他,大多都会动心。他说:“那个枯燥得很,以后我替你配个保镖好了。”
我继续撒娇,“可是,以后人家要嫁给你。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反正当做运动嘛。”
“嫁给我?”他似笑非笑,拿着我一缕长发把玩。我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就算雪姨想让我嫁给他,他心里也必定另有计较吧。
不过反正我也没打嫁给他的主意,无非是哄着他,达成我的目的。最后他终于同意:“你想玩我就找个人教你好了,反正你成天呆在房里也没事做。”
于是我活动的范围要大了一些。为了学搏击射击常把身上摔得青一块上紫一块,可是毕竟身手比以前灵敏。
不过,再灵敏也不可能翻过两米高光溜溜的墙壁。我也志不在此。
我接着对他抱怨,没有珠宝华服。他脸上耻笑的表情我看得清楚,他必定是在想这个女人已经露出真面目。
他答应叫人拿珠宝目录衣服目录回来让我选。我不肯,说:“不能到商场银楼一掷千金的花钱,岂不是锦衣夜行?”
他正在喝茶,听了我的话,哗的一口茶喷了我半身。
我娇嗔的跺脚不依,嘴里还在念叨:“我就没有在外面享受过一掷千金的快感。签单,好没有感觉哦。对了,我还要去美容院做脸、护肤,要去最高级的地方,做得美美的好回来把你迷晕。”
这女人虚荣的天性他想来看得太多,也无心去纠正。所以终于如了我的愿,让我带着两名保镖—;—;或是两名保镖带着我,出入于高档消费场合,挥金如土,好不快意。
在金钱上他对我是大方的。开始是用他的附卡,后来我嚷着还是数现金更快意,他就准备一个抽屉放钞票,让我高兴拿多少就拿多少。他们这种江湖中人,对现钞的魅力更为迷信。他对我说过:“要收买一个人,拿张支票出来,和拿一箱现钞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而你,看来也是个聪明人。”
那时我正在把玩钞票,表现出对钱财的顶礼膜拜神色。利用他的大方,我攒下了不少私房钱,偷偷的办了一张卡存进去,作为将来跑路的旅费。
我现在还不敢跑,在等一个机会。
不是对他留恋。我最爱的还是自己,就算对他放了点情愫,想到跟他长久过这种伴君如伴虎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
偌大的宅子里只有我是住在里面的女客。其它女性,多数只有逗留一晚半晚的荣幸。我并不认为这是对我的特殊待遇。原本该是如此,我比其它女人,要多一重身份,多一些利用价值,所以他才看得我死紧。
可是就算把他的心思看得通透又如何?我还是只能讨好他,换取他对我自由度的一点点放松。还好有了出逃的计划后仿佛有了目标,所有的委屈忍耐都在一个期限内,不再显得特别难受。
我要逃走!这是我目前人生的唯一目标。我等着机会。
第五章
    逃亡,很容易。难的是要如何藏躲得好,不让他的人追寻。
那天我坐上车说要出去美容,保镖阿强和阿文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座,聊起天来,说风二去某地摆平某项业务,要三两天后才会返回。
我的一颗心马上狂跳,想起昨天晚上,风二确实没有在我的房间里流连。
到了美容院,阿强去停车。阿文跟着我,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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