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天涯之冷眼看世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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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叶飞雪；不由一下呆住了。时值五六月间；天气已暖；叶飞雪身上一条浅蓝的牛仔裤和一件七分袖的浅紧身毛衣把全身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披肩长发上铺满阳光；灵巧的五官藏在阳光背后若隐若现；我简直要窒息了；果然不愧是校花啊；我望着他迷迷糊糊地想。
“看什么呢？你；我有什么不对吗？”叶飞雪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很漂亮。”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了？”叶飞雪杏眼一瞪；坏了；我赶紧补道：“不是；不是；是一直很漂亮；只不过现在此情此景是分外动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空灵的美！”
“看不出；你平时沉默寡言；原来这么会说话？”我不禁一笑；旋又想起自己对自己做旁观者的初衷好像随着和叶飞雪交往变的越来越淡了。
叶飞雪在前面跑来跑去；还时不时把手探到水里去吓吓小鱼；她现在眉间的那股忧郁才消失不见。我则一步一瘸地跟在后面；像看自己的女儿一样看着她。不错；就像父亲看着调皮女儿在面前玩耍一样；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想要保护他一生一世的念头；却忽然有点发慌又有一种始终要失去她的感觉；心底开始不安起来；因为我现在发现我的预感是越来越准了。摆摆头努力想摆脱这种感觉；却不能如愿；又不由生出一腔豪气：“有我保护你；看谁敢动你？”
“你在说什么？”叶飞雪忽然问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好象说出来了；赶紧回答；”没有；没有；我哪说什么啊？”
“嘻嘻！我听见了；说什么有我保护”突然停住；脸红红地回过头玩水去了。我也感到有点尴尬；只好说道：“我们往前面走走吧？”
“你在找什么啊？你又没来过。”叶飞雪看见我好象在找什么东西有些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在寝室时间呆长了；想找个好地方、消遣一下。”终于让我看见一个好地方；水只有两三公分深；刚好可以把全身都淹没；但水又不足以把人冲走；而且水下是一片光洁的鹅卵石；躺下去一定很舒服。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提议回学校。
于是两人有摇摇晃晃地回到学校；不过由于刚才的小插曲；我们一路无语；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只是临分别时；叶飞雪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别到处乱跑啊；小心摔着！”
☆☆☆
回到宿舍；一阵疲劳袭来；昏昏沉沉地睡去；直到同学们上完自习回来我再次醒来时。等老师查房走后；我又等了一会才悄悄地摸出房门；向校外走去。
走走歇歇；终于到了那条小溪边；来到我下午已经选好的地方；我开始脱衣服；因为脱光了在水中肯定舒服一些。突然好象听到“啊’的一声；四周看了看；再仔细听却毫无声息；摇摇头想现在怎么会有人在这呢？应该是错觉。把衣服压在身边一块大石上。光着身子慢慢躺下；脑袋靠上游；刚好把脸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都浸在水中。
一入水；感觉水流到头顶；从鼻子两侧分开漫过全身；冰凉凉的；尤其是膝盖骨那里更是冰凉的；感觉真是舒爽。慢慢静下心；沉入到茫茫的月色中来；心头一阵空灵；仿佛有种名悟升了上来；却又抓不着；真是玄之又玄。
腹中丹田的真气也开始随着我的意念开始运转起来。每次一过灵台就感觉一股冷流跟着涌进来；手心和足心也是；只不过每到眉心却好象突然少了一些；就像那有个无底洞一样；幸好洞口不大；每次真气还没去多少就漫过去了；要不是一直有那股冰凉的真气补充；我还真舍不得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已忘记继续调动真气；心中只剩下一片宁静；好象跟整个夜空溶为一体；精神也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忽然身体一阵摇晃；心神回到体内；仿佛从幽静的深海慢慢浮上来一样。睁眼一看；不由吓了我一跳；原来叶飞雪正含着泪站在我身边的水里拼命摇我的身体。我赶紧把她一把抱上我放衣服的大石上；问：“怎么啦？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扑通”一声；叶飞雪看见我醒来；第一反映就是把我一推；；我一下就掉进了水里；”怎么了？”我站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地问。
“你……”叶飞雪闭着眼背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一看；这下糗大了；我还光着身子。赶紧边把衣服胡乱套上边想：“谁知道姑奶奶你会跑这来；该不会是跟踪我吧？”正准备问她怎么回事；叶飞雪先问到：”你刚才在干什么啊？吓四我了！”
原来叶飞雪下午陪我来过之后；感觉我在找什么东西；问我我又不说；心中猜想我晚上一定会再来；就下自习后没有和孟小芸一块儿回家而是在校门口守着；果然给逮住我悄悄溜出学校；于是一路跟了过来。我也由于太兴奋没有留意；那时我脱衣服时的一声惊呼就是她了。讲到这里；叶飞雪不由马上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我忽然奇怪我怎么能看见她脸红；现在可是晚上只有些许月光啊。心中一喜；看来今天又大有长进啊；腿上的伤呢？我连忙轻轻动了一下；发现已经好多了；只是隐约感觉还有些痛；我甚至脑海里浮现出膝盖骨上的裂纹慢慢消失的情形；看来在这么来一次就好了。
后来；我全身浸入水中之后好一会儿没动静；叶飞雪才悄悄走过来；看见我全身隐藏在水中“睡觉”的样子很诡异；感觉有些害怕；想回去；却又想起回去一大段路要孤零零地一个人；也是感到害怕；所以想等我醒来一起回去。于是就一直紧紧盯着我；结果慢慢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我四周的水渐渐不再流动；开始围着我旋转起来；而且我的头也开始沉到水里去了。心里着急的很；又不敢叫我；不知我在干什么；不由小声哭起来。过了半个多时辰；水又开始流动；我却还全身浸在水中；叫了我几声都没反映；这才急忙跳进水里“救我”。
“你刚才在干什么啊？”叶飞雪又问道。我正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却猛地发现她身上衣服还湿漉漉的；连忙说道：“哎；你的衣服？快脱下来；我给你弄干。”话刚说出口；我就反映过来；我在说什么啊？人家一个女孩子。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脱！”叶飞雪马上回道。天啊；救救我吧！她说什么话啊；我一下愣愣地看着她；叶飞雪一看我怪异地看着她；脸一红；也发现说错话了。又是一阵尴尬。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你转过去；不许……”我这才松口气；背转身把衣服脱下递给她：“你先把我的穿上；我们到边上去；这里水边很凉的。”一阵摩挲的声音过后；接过叶飞雪的湿衣服；正准备踩着石子跳到岸上去；却发现她裹着我的衣服蹲在那看了看那几个石子却没动。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虽然很大；她蹲这正好可以掩住全身；可一站起来；最多能挡住大腿；更不用说还要跳了；我不由也是一阵犯难。
抱着她过去好象不太好吧？我暗自揣测。“阿嚏！”叶飞雪一个喷嚏让我心里一颤；顿时想起下午那种不好的感觉来。不管了；刚才还光着身子抱过呢；现在算什么？我自己给自己解释。“那我抱你过去吧？”我迟疑了一下；小心地问道。“恩！”叶飞雪轻轻应了一声；不敢抬头看我。我小心翼翼地弯下腰；隔着衣服把她轻轻抱起；却看见她脸红通通的；紧闭着眼；一副说不出多诱人的样子；心中顿时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赶紧摆摆头；。虽然；我下午就有了想保护她的念头；但也不用这么“直接”啊；我暗自骂自己是怎么了？
快步走上岸；找了个干净的石头把她轻轻放下。“好了；我去那你的衣服；别乱动；小心着凉！”我现在感觉就向她父亲一样；“什么跟什么啊？”我心里暗想。
回到她身边；我才想起这衣服怎么弄干啊？我不抽烟；身上从来没带过火机；我的“怒之气”当然可以轻易把衣服烘干；可是她……我正犯难。
“你有打火机吗？这里好像没有可以引火的东西啊？”叶飞雪也看出我在犯难。算了；反正她呆会儿要问刚才怎么回事的；也就不用隐瞒了。就当她以后会成为我老婆吧！不过不知她愿不愿意啊？我心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现在学校里早有人谈恋爱了；不过我一直没兴趣；也就从没有想过。仔细想一下；我心里其实自叶飞雪第一次进入我的视线就已经动了心；只是自己一直在抗拒罢了。从平时的言行来看；叶飞雪也不会拒绝吧；要不然；也不会……想到这里；我不由轻松起来。
“愿不愿意做我一生的女……；咳咳；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正郑重地说了一半；才发现说法不太好；赶紧改了一下。叶飞雪一愣；不知我怎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马上脸一红说：“你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我心一沉
“愿意”；叶飞雪紧跟着一句却又让我的心一阵狂跳。原来我是这么紧张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那你现在看见什么也不要说；带会儿我在慢慢跟你解释。”看见她点点头；迅速一调动丹田的“怒之气”到手掌心；把她的衣服一阵揉搓；然后像熨斗一样把衣服抚平；一团水蒸气冒出；衣服马上干了。
回头把衣服递给正张大嘴巴看着我的叶飞雪说：“好啦；别看了；先把衣服穿上；我再跟你解释。”说完又转身过去；思索到底要怎么说好。“好了；那我们边走边说吧；现在已经要十二点了；我妈妈肯定已经急死。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叶飞雪穿好衣服说。
“估计明天再来一次就好了；走吧！小心点看路！”我叮嘱道。”好啦！婆婆妈妈的；平时不是这样啊；小心我反悔哦！”叶飞雪调皮地笑道。我不由也笑着说：“好心没好报！我看我倒是要反悔啊！”
“你敢！快说你是怎么回事啊！”叶飞雪脱口而出；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
“别急嘛；我慢慢说！’于是我从头开始说起；只是由于刚开始那“怒之气”生来太奇怪了；我也有些庆幸；所以改成幼时受一游方和尚的指点；练成气功云云。叶飞雪居然相信了；还说自己怎么没那么好运气？我不由笑道：“那你应该碰见尼姑才对！”
“哼；敢笑话我；明天我给你到处去说。”；“老婆大人；大人大量；千万别说出去。”
“谁是你老婆？想得美。”叶飞雪说着；却笑了。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叶飞雪家。走近门口；看见门还开着；听见里面一个女声正在打电话：“那她到哪去了呢？她身体不好；还到处跑；小芸你以后帮我多看着点她…”
应该是叶飞雪的妈妈在跟孟小芸打电话；我不由的想到。”。“进去坐坐吧！”叶飞雪说道。”不了。；不然；你妈妈还…。”正说着；门打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探头出来；：“妈妈；姐姐回来了！”小女孩冲着屋里喊到；然后奇怪的盯着我：”大哥哥是姐姐的女朋友吗？”；“现在的小女孩啊。”我不由苦笑。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冰冰别瞎说。”叶飞雪赶紧替我解围。这时；叶妈妈已经挂了电话；走到门口：“小雪啊；这么晚去哪了？”然后我看见我正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又说：“你是小雪同学吗？哦；我好象见过你；你叫李天水吧？腿好了没有啊？我听我家小雪说起过你呢；谢谢你送小雪回家啊；进来坐会吧。”
“谢谢伯母关心；就要好了；这还要多谢飞雪同学常常来看我啊。”；“哪里的话；我都听说了；都是小雪要你参加什么比赛的。这是应该的；哦；还有叫小雪就行了；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学校。”叶妈妈要小雪的妹妹去倒茶；小女孩冲我扮了个鬼脸跑进屋里去了。
这时叶飞雪又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只好忐忑不安地进了房间。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