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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贴身尤物-第11章

小说: 贴身尤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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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直到管理员的问候才打了声招呼。搭上电梯,甚至是在开门前,言祯仍在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试着不让情绪发细。

    “你终于回来了。”壮士几乎没等他们走近便将门打开,并在搞不清状况下,说了一件令人难堪的事,“菩萨跟欧阳米亚在日本结婚了,这下子,我可以如愿的买艘船,太好了。”

    这样的消息惊心动魄的传至言祯的耳里,仿佛比雷击还更教人痛苦难堪,她的步伐明显的停顿,刚才的愤怒加上此刻的打击,使得她整个人陷入蹶而不振的崩溃情绪里。

    江羿邦也看到了这情况,他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已经不是任何言词足以平息的溃散。

    “我都弄好了,红外线侦测器,隐藏式摄影机,还有你要的体温侦测板。”

    “谢谢,你去忙吧!”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极了。

    壮士虽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他刚才的兴奋收敛许多,他差点忘了这个组织裹人人宠爱的女孩爱了菩萨很久,他怎么会如此多嘴的把真相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糟糕,这下子要怎么办?

    “她累了,你先走吧!”

    江羿邦的解围令壮士松口气,总算有个借口可以离开。

    而当他离开后,言祯二话不说的开始检视所有的门禁,并设定好侦测器的密码,以及体温侦测板的上限温度,并检查手枪以及四周的环境。

    这些看在坐于床边的江羿邦眼里,全是无形的折磨。她的情绪已经崩溃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当她检查完毕又开启电脑,试图找寻一切相关资料时,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够了,你尽管大哭大闹,也强过忍住那口心头气。”

    拉住她停在键盘上的手,江羿邦宁愿她把他当成出气筒,然而,她此刻的眼神只有落寞与冰消瓦解的失神,只想投入忙碌工作中麻痹无底深坑的绝望。

    “我还有事做,你去忙你的吧,我今晚要做出一份计划表,并找出赵祖宇的目的。”

    “别这样,”他的语气开始软化,蹲在她跟前,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刚才我不该进去酒店里找你,你有权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客户的安全,才是至高无上的目标。”

    “客户?我不是什么客户,我是一个爱你至深的男人。”

    他生气的吼了这么一句,没办法忍受她至今还将他当成一个客户。

    看着他生气的模样,言祯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他的随便离开,或是菩萨已经结婚的事?她的心情已经乱到了极点,而脑子里也乱烘烘的找不出原因。

    “言祯,别躲进只有自己的角落藏起来,我可以陪你渡过这个低潮。”

    “你去忙你的,好吗?”啤了他一句,她连忙转离他的视线,不去看他。

    只是当逃避过后,她的泪也飞快地夹于眼角,她试图让泪不滑落,但该死的江羿邦却在这时候突然从身后紧抱住她,还说了一句,“我懂你的心情。”

    “你懂什么?这是我个人的事,你不用管。”她的语气开始有些烦躁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江羿邦仍温驯地说着。

    “谁说的,我的事是……”她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那种痛,撕裂仍不足以形容;她的梦,粉碎在情绪最差的瞬间。

    我爱的菩萨……天呀,怎么可以?虽然她早知道他们不可能,但为何仍在听到他们结婚的讯息时,感觉灵魂脱离身体,埋葬在煎熬的地狱底下。

    “哭吧!尽情的哭吧!”

    纵然言祯想用力的抽出他的怀抱,但此刻的他却用着比天地还大的力气搂着她,任由她情绪发难的哭了出来。

    “都怪你,都怪你,你不该突然跑离开,我不是叫你别走吗?”

    言祯把所有哭泣的原因全都怪到他的身上,并拍击着他的胸,一遍又一遍。

    江羿邦安抚着她的情绪,明白她的责备全是障眼法;看到她难过的痛苦不堪,他的心更是痛的厉害,最教他不舍的是她那至情至义的心境。银铃般笑声的女孩哭起来惊天动地,最刚强的部份,全被温柔哭声给削弱了。

    而在这时候,江羿邦嘴里轻轻地哼出那首“告别的时刻”。

    哭得忘我的言祯理应没情绪聆听,但他才哼着,她竟然就听到了,而且他哼唱的十分动听,低沉的声音有着抚弄人心的安定,这令她忘了哭,忘了刚才的悲痛,忘了菩萨结婚带给她的伤愁。

    抬起头,她仰望着他轻柔的脸眸,男人的温柔,永远在俯望着女人的那一刻。

    “它有双重意义,告别旧恋情,但,与我同时告别这个不快的世界。”

    这句话在任何时候听到都会动人心弦,更别说在她心碎的这个时候,她的心,突然跳动的好快,仿佛她的饮泣吞声,全都是为了迎风酒店没看到他在车内的瞬息。

    “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不要问我原因,那是我此刻惟一的感受,你懂吗?Mylover。”

    他轻抚着她的发,用唇的温度软化了她热泪下的激情,而点点的吻像个温柔的帕子,轻触着最温柔的肌肤一次又一次。

    言祯轻闭着眼,享受着他待她的一次次温柔。

    当那份温柔一直延伸至生命出口的唇片时,她的所有悸动、所有悲伤,全化为小气泡一般,在空气与氧气碰触时便破灭;而她将那些投入的热情,全权地赋予在他的身上。

    他们紧搂在一起,同样有过心碎的人儿总是容易契合,当贴近在一块儿时,感觉就像是迟来的暮色,美好的教人昏了头绪。

    对感情一向抱持着理智的言祯,再也无能为这一次的爱恋,做个理智的了断。

    两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误触了彼此心头上被隐藏的一池春水,激荡的释了出来,当唇接在一块儿后,身体的悸动、躯壳的吸引,都让两人不再顾忌任何理性的规范。

    他,用了毕生最最温柔,她,献上了洁净而无瑕的身子,当温柔过后,痛楚接继化为无形,心头上最痛的哀也在激情下淡淡地消失。

    这一夜,飞行侠没习再来打扰,红外线侦测器不曾令两人惊跳而起,当那件不理智的情绪发展开后,再多的泪水,也刺不透两人已融为一体的事实。

    在夜幕低垂下,他们的心,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交叠在一块儿。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旅美美华裔青年赵台光,这位年轻有前途的年轻人,用着毅力与耐力,完成了意大利市郊资萨势的尖石水晶,现今已成了最受瞩目的年里设计师,他的遭遇,可以与另一位天才设计师江羿邦,形成相同模子在建筑业大放异彩吗?”

    这样的新闻报导从电视上传了出来,CNN的记者似乎将他推崇到无人可及一般,但流利的英文的每一个字却像是一把利刃,一刀刀的折磨刺伤着他。

    唉叹口气,他似乎被这则新闻给弄焦了心境。

    言祯尚未睁开眼便听到这么一声叹息,而她也察觉到批边的温柔男子几乎是屏气凝神的在关心这则新闻,但又怕吵醒她,所以电视的声音调得好小声。

    他是在乎的,不是吗?

    只是,他现在的处境似乎有些局限。要不是那个不知为何目的的赵祖宇……赵台光,这么巧,他也姓赵?

    “出生在蒙特娄的他,一直以救助金过活,台湾知名的企业家,琉玑的妲,就是那个暮后的捐助者。”

    CNN记者的这席话,让言祯有番联想的坐了起来。再看看电视上被拍摄的赵台光,一种熟识的影子,与他重叠在一块儿。

    之前在查资料时,言祯一直不明白为何琉玑经常汇了大笔款项到加拿大的蒙特娄,当时海堤还曾开着玩笑,说他们一定养了什么私生子不能见光。而受助的赵台光也是建筑设计师……难道,这跟赵祖宇有什么关联吗?

    然而,就在她仍思深虑远的解不透时,江羿邦的目光已经火热地投在她的身上了,只因为她的被单随着她的起身而落下,姣好的躯体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散发魅惑。

    “嘿,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就想诱惑我吗?”

    他故做无事地关上电视,视线才落在她丰腴的胸上,马上就搂抱着她平躺在床上。

    “若不能与你长相厮守,那么,终老一生也毫无意义。”吻着她的唇,他似在咬文嚼字。

    “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甜言蜜语?”她讥笑着他,但仍被那席话说的甜蜜。

    “是真的,我完美主义的信念,全教你一夜攻破。”

    仍然是仰望着他,这个角度,是言祯认为他最好看的角度。

    “睡得不好吗?怎么忽然清醒?”轻吻着她的鼻尖,他们的感情在肉体结合后,发酵成不可收拾的亲密。

    “我睡的很好,只是CNN记者的报导,促使我想到一件事。”

    “哦,是什么?我吗?”

    他眼睛里有言祯没见过的淘气,这样的神情也会教她怦然心动。

    “应该吧,我想我们得找点事做。”

    “找事做?”

    “嗯,这件事似乎有点眉目。”

    从江羿邦怀里钻出来,捉了件他的衬衫穿上,她毫不留恋的坐到电脑前。

    看到她如此积极,江羿邦不解的走近,随便用条浴巾里身,在她身后站着。看她用着比任何人都要有耐力的精神解开那一重又一重的密码,两个小时后,她终于在加拿大蒙特娄的某家私立医院里,查到了电脑密码,然后冲破最后关头,找到了一个小孩的名字,赵台光。

    在他父亲的那一栏里,赵祖宇的名字赫然的出现,而那个母亲栏,填上的是言祯心里预想的名字,妲。

    “赵台光的母亲,果然是妲。”

    听到这个名字时,身后的江羿邦恍如大梦初醒。这两人的关系,真的被言祯给料准了。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特别把你从法国请回来了。”

    此刻,江羿邦似乎也明白了。

    “这是个鱼目混珠的目的,我一直以为她是想要伊几达尔的钱,没想到,最终的目的竟是为了他们共同的心肝宝贝,赵台光。”

    “难怪千方百计要我来,只是,就算他们不出这招棋,建筑大赛奖,我也未必有胜算。”

    这句话教言祯守着屏幕的眼神,转而投向了他。

    他不是红透半边天的抢手货吗?随便一笔一画都如疾风迅雷般,这种丧心败志的口吻,不似他这样桀惊不驯的男人会说出来的。

    “我没听错吧!”言祯情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于是又再次求证。

    然而,他却给予摇头的答案,忽然觉得,其实说出真相也没什么。

    “老实告诉你吧,我的设计理念早在十年前便开始萎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是没办法设计出以前随手拈来就有灵感的水准,像这张设计图,是一年前的旧作品,现在,我只管修修原图让它符合合约里的内容,所以会有一张草稿图。你知道吗?我成了沽名钓誉、有名无实的建筑设计师。”如果不是她听错,就是她没听懂。

    眼前的他,可是鼎鼎有名的设计家,怎么会失去他最大的饭碗灵感呢!这样的坦言,真的让言祯跌落不明就里的云雾中。

    眨眨眼,她甚是不明白的瞅着他,并站起身亲了他一下,但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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