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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本爱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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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销,你不用替她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她什么都看到了?她看到什么了?什么叫“全部”?我狐疑地瞄了眼班主任,她三番两次拿我开刀,她当我是什么了?就觉得我宁镜灵好欺负她就毫无顾忌地压在我头上了吗?!
烈,你的灵被人误会了,你不帮我解释吗?班主任的发上有黄金吗,不然你眼睛怎可以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它良久良久?烈,你开口啊,你说话啊,烈!
烈,别让这小女孩扫了兴,这节课你不是说要来和学生们聊聊天吗?
班主任一扫刚才对我的凶恶样,马上甜甜地问烈,烈,她这样唤你你也没意见吗?
灵,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正式成为我欧阳烈的女朋友,听着,以后要唤我“烈”!这是你的特权,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如此亲密地叫唤我呢,记住了哦,永远,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拥有这个特殊的权利!三年前,烈你在三年前在我耳边低喃的承诺呢?烈,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人可以唤你“烈”的吗?今天呢,今天这是什么场合?烈,你将对我承诺转让给别人了吗?承诺也可以转让的吗?烈,烈你告诉我啊!
烈,以前,在以前,只要我一个眼神你就会晓得我要干什么,我想干什么,现在我都盯着你那么久了,你连头都不肯抬让我看清你的脸,你真那么讨厌我吗?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啊?我宁镜灵真有那么讨人厌吗?烈,你说话啊,你说啊!
宁镜灵,宁镜灵!
谁?是谁在我耳边放喇叭,是谁那么讨厌?
宁镜灵,老师正在瞪你,你还发什么愣!这回换成了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杨玉销,他那么好心提醒我是班主任点我名字干什么啊!
啥?
我口中传出声音,可是我的眼睛仍离不开烈身上,他就像块非常饱满的磁铁,我正被紧紧地吸附住,不能自己。
宁镜灵,你还问我“啥”?你这个花痴啊!
花痴?我成了花痴?有老师当着上百人的面这样诋毁她的学生的么?不知道其他朋友有没有遇到过这等事,我宁镜灵今天倒是被败得一文不值了。
老师,花痴两个字怎么写呀?麻烦你到黑板上教我怎么写好吗?我凉凉地回了一句,只要班主任走开了,我就可以对看清站在她身后的烈了,只要她走开了,我就可以和我的烈说上话了!
好,我就教会你写!
班主任怒气冲冠地走上讲台,烈,我的烈啊,我终于可以和我说上一句话了,三年来,三年来的1095天,26280个小时,我已经这么久没和你说过话了!我兴奋地拔开碍事的杨玉销,向我的烈走去!
可是,我怔住了!
烈他在班主任转身的那一该也跟着转开脸,正在看向某个同学!
烈你甩都不甩我一眼,却可以对一个陌生到极点的同学施舍你至高无尚的魅眼,烈,你一定要这样做给我看吗?烈,烈你说啊!
第八章
    宁镜灵,你傻掉了?他们都走了好久了!
我知道他们走了,我的烈和班主任并肩走出教室,我亲眼看着的,不用你杨玉销来提醒!烈,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烈,你真的好恨心啊!
来,给你!
杨玉销塞了团纸巾给我,他又知道我想哭了?
喂,你斯文点啊,这样擦法不把你脸给磨出血才怪!
杨玉销,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不耐烦地说,他真的好吵,比鸭公还吵!
宁镜灵,你要不要再请一天假?你这个样子我好担心!
谁要你担心了?你担心个什么劲啊!我宁镜灵为什么要请假!我十足十一的泼妇,硬是要争个赢,杨玉销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宁镜灵,你不要再逞强了,好吗?你根本就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坚强,你既然那么想跟他说话你就去啊,没有人会阻止你!你刚是在这里哭有个屁用啊!你以为你流点泪人家就可怜你、同情你自动过来跟你说话?你是我见过的最大、超级、超级大笨蛋!
要你管啊!
我捶打杨玉销的胸部,他说到了我的痛处,他怎可以那么自私的就将我的心给陶出来了呢,他凭什么看穿我的心思啊~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好过点,那你就打吧,我肌肉发达,并不在意你这点绣花拳!
杨玉销,你不说话我宁镜灵绝对、百分之两百不会将你当哑巴!我捶打得更凶了,杨玉销已经是第三次成了我的出气筒。
打累了,也哭累了,我瘫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教室门口出神,烈他就那么无情地走了,他做得真够绝啊。
一天又过去了,我行尸走肉般穿插进离校的队伍中,想尽快回到我的小窝去再痛快地哭一场‘‘‘‘‘‘
嗨,宁镜灵,我先走一步了哦,明天见,拜!
杨玉销?他坐在别克车上面,还有个专职的司机在驾车?他是名幅其实的杨大少?!他还非常阳光的笑!后面有几个女同学已经花痴的想粘上前去和他的车来个“一撞钟情”了!
无聊!我没有理会他,依然走我的阳关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共同话题,可以选择的话,我一定不在他做在我的隔壁!这个学期才刚开始,早已打破了我三年来平静又忙碌的生活,接下来还会怎样,有哪位高明的巫婆或者道士来给我指点指点啊!
同学路上小心,明天见!
校警千编一律的说着那句没有创意的话,我风一样窜出了校门,伴着微风将学校抛弃在身后。
小白兔,今天我见到烈了,我又见到烈了,可是烈他没有理我,他连看我一眼都没有,他没有看我!我一回到宿舍就对着毛绒绒的纯白色小白兔诉说着我今天的遭遇。
小白兔,你也想烈了是不是?你也和我一样想他吗!你会觉得我像白痴对吗?对着一个不会动的死物说自己的心声,我很蠢是吧。
小白兔是烈在我高三第一个学期放假的第一天送我的礼物,那天还我仍记得非常清晰。
烈,那只小白兔好可以耶,我们救它好不好!我和烈手挽手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厨柜里的一只小白兔异常吸引我的眼光,它正可怜巴巴地睡在柜子里等待幸运的人儿将它救走。
灵,那有个吊挟,我技术还可以,你去换些硬币来我负责将它勾起来哦!
好,我的烈最有爱心了!我美丽的笑容大放送,还顺道在烈光滑的额头上“啵”了下才跑过去柜台换硬币。
烈,这边,这边啦,小白兔在这边!
烈,它掉到这边了,它掉到这边了!
烈,你直直拉上来,不要动,千万不要乱动!
烈,都说了你手不要动,你看,小白兔又掉下去了!
烈,小心一点哦,小白兔它到柜子口了,不要让它掉了哦!
烈,你好棒啊,烈,我们救了小白兔了!
整个过程就我像个小女孩般叫喊个不停,烈一直都用心地去挟小白兔,他几经辛苦,最后将小白兔挟了上来!我高兴地嚷嚷个不停,比得了奖还要开心,最后,烈当小白兔当成礼物送给我,说是做个纪念什么的!
小白兔,你知道吗,那天烈他说,我就像你一样需要人来拯救,那天我还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需要个人来救,救我脱离苦海,脱离常常自言自语的坏毛病!
好了啦,小白兔,晚上回来我再陪你哦,现在我要放任你自己在“家”了,我上班时间到了哦。
我从布衣柜中拿出上面绣着“珠江啤酒”的短窄连衣裙,快速地穿上,准备到大排档那边报到。
老板娘,我来了。我淡淡地跟柜台里面徐娘半老的妇人说,她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极富爱心的女人,我能在这里安全地做了两年又六个月,完全是靠她的撑腰才得以平静渡过而没被客人闹过事。
去帮忙吧。
一句话打发我。老板娘是个很冷漠的人,刚来那会我压根不敢跟她说话,口才不济的我,来应征时脚软手抖,让我意外的是,老板娘竟然录用了我,至今我都不知道她为何会答应让我留下来,我不太爱说话,和她有得一拼,推销的工作应该适合比较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才是,怎可能适合我这种天天黑着一张脸的瘦弱女孩?
我板着一张脸安安份份地给客人拿着啤酒,来这里的客人一般都很安份守已,他们不敢太造次,是原于传闻老板是黑道大佬吧,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黑道大佬”出现!
小妹,不用帮我开酒了,你去别处忙吧。我认得对我说话的这句年轻人,他每个星期都会出现一两次在大排档里,他每次只会点一支啤酒,他不喝,当然不用我开。好怪的人,点了酒也不喝哦。我还算摸清他的底,很识趣地走开,刚好另一桌有客人叫要酒,我顺水推舟走开了。
哎,小灵,那个客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每次他都是在你经过他身边时才叫酒耶!同事芳菲撞下我的肩奸笑问,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认为呢,前天晚上连厨房的洗碗阿姨都来向我“求证”事情的虚实!
芳姐,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他呢。
我聪明的将问题丢回去给芳菲,我心里已经有烈了,对于其他的男子,我是从来没有认真去看过,更踊论谁对我有“特殊”的地方。
哟,你呀,等下我就去问!
芳菲简直在拿我开玩笑,跟她相处了两年多,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不会真那么无聊。
小灵,包厢里刚叫了一瓶珠江,你马上送进去!
是老板在叫我了,我领命,俐索拿过冰箱里的啤酒,朝大排档里唯一的包厢走去。
第九章
    我礼貌地敲了两下门,才拉开防纱玻璃门。
班主任!烈!还有另一位我没见过面的老伯!
他们,他们就是大排档里包厢的客人!
他们,他们点的啤酒正握在我手上!
他们在高谈阔论,没有注意我站在门口!
烈,烈他们三个人盘坐在榻米上,桌上没有点菜,仅有一些小点心之类的磨牙零食,他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烈儿,这郭姑娘真是淑德贤慧呀,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老伯,他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他的容貌可比我父亲要年轻许多,如果,如果父亲没有进监狱,他会比他更年轻!
爸,她是我在国外的学姐。烈说话了,老伯是他爸!他说班主任只是他的学姐!他们并不是男女朋友!
是啊,伯父,我和烈在国外认识三年了,难得他回国,我们院长请动他来学校做我班那群小孩子的班导,我可高兴着呢。
班主任说我们是小孩子?那么她是大孩子吗!
难得今天高兴,我刚刚叫了瓶酒,应该快要送来了吧。
烈他抬起头向看门口,和我的视线碰个正着!
“砰!”太冰了吗,我的手太冻了吧,不然啤酒怎么会掉到地上了?还引起班主任和老伯的眼光。
宁镜灵,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你怎么这身打扮!班主任很激动吧,可是,我比她更激动我都没有先说话,她想干什么啊!
老师,你好,很抱歉酒打烂了,我马上再去拿一瓶来。
我对自己的工作非常严格,今天晚上却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荒唐!
什么?酒,啊酒!
班主任她弹跳起来,哈,她的香奈儿裙子沾上我不小心掉到榻米上的酒,湿了一大片,跟懒床的三岁小孩没得比较!啊!我挺想笑的,她太滑稽了!
你这个女人,看你还怎么和烈在一起呆一个晚上!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狠毒了?心中的恶毒想法让我吓了一跳,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我想告诉烈,我还是他于三年前离开时的灵,烈呢,烈,你黑邃的眼眸让我读不懂,你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般没有波动!烈,怎可以,你怎可以把我当陌生人,不,我不允许!
烈,你是烈吗!我颤动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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