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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33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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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珊侧身从我面前经过,停了一会,说:“对了,朝南,高洁这段时间怎么不见过来玩,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赶紧应着:“哦,高洁啊,这丫头最近忙得头大,昨天晚上还发短信给我叫累!她过几天就会过来玩了!”    
    因为撒谎,难免紧张,我只好刻意掩饰,边说边装作眼睛进了沙子,使劲地揉啊揉啊,沙子自然是没有的,倒揉出了一坨眼屎。那真是蛮大的一坨,估计那种小麻雀飞起来往下面扔炸弹也就这规模了。好在并没谁看见,不然准丢人现眼了!    
    “朝南,给我倒杯水吧!”我刚把粘在手上那坨东西偷偷处理掉,刘柯寒就吩咐我了。我显得左右为难,不给她倒未免绝情了点,倒了嘛自己又不甘不愿。当然,犹豫片刻之后,我还是帮她倒了,心里想着就当学了回雷锋吧。再说还得顾及点影响,平常我对谢小珊也挺照顾,同为肚里有货人,刘柯寒要是觉得自己都没谢小珊受宠,万一起了疑心,在家里把绯闻闹得沸沸扬扬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如果我们家成立个绯闻中心,这中心主任肯定非刘柯寒莫属,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也闹点什么来寻求心理平衡。    
    让我难以咽下气的是,她玩起绯闻来似乎都是狠抓实干、真刀真枪的。狠抓实干是个挺可爱的词,大学刚毕业那会,我跟俩男同学一起住,三个大男人常常会不约而同地喊渴,这个渴当然不是说想喝水,而是想放水。于是一起大发感慨:“烦,虚度光阴啊,要是夜夜能狠抓实干多好!”狠狠地抓,荷枪实弹地干,前者是手部运动,后者是“腿”部运动。如果你觉得空虚了,那一定也是因为没有狠抓实干地过日子。    
    跟刘柯寒首次上床成功之后,除掉一些闹矛盾的时间,我平均大概一个星期有三四个晚上在对她狠抓实干。如果她肚子里的仔不是家庭外产物,那也算是对我这么长时间来努力工作的一个肯定了。客客气气地把水递给她的时候,我其实就在想她肚里的种,因为我知道这杯水喝下去,那个小小的胎儿也是有份的。    
    回头发现上完厕所出来的谢小珊怔怔地看着我和刘柯寒,像在发着呆做白日梦,目光是幽怨和感伤的,像某首宋词里女子。我说小珊,你怎么啦?她尴尬一笑,说:“啊,没什么。我在想,要是黄强在,我也会是幸福的!”惊讶于她竟还能如此平静地提及黄强,这个让她备受折磨的臭小子。    
    听谢小珊这么说起,我有点心酸,叹了口气,谁知刘柯寒也跟着叹了口气。谢小珊趁机打破僵局,说:“嘿嘿,你看,你们连叹气都是夫唱妇随!”我随口逗刘柯寒说:“你跟着我叹什么气?”“不能跟啊?婚姻法有这样的规定吗?”见刘柯寒在笑,我也挤出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能,能跟。要是哪天我放个屁你也能跟上,我给你当孙子!”    
    可能是我说话的时候还伴有夸张的身体语言,谢小珊“扑赤”一声笑得不行,又怕伤着孩子,只好双手抚着肚子,跟捧着个大南瓜似的。而我却僵着脸保持冷漠。她兴许并不能感觉到,我跟刘柯寒开玩笑都变得带刺了。    
    午饭是我捣腾的,一切从孕妇的口味出发,少放辣椒少放盐,而且不能太油腻,整个是当斋饭搞。刘柯寒作为俩孕妇中的后起之秀,各各方面都交待得格外仔细,还说什么多吃什么以后的宝宝就会聪明些。听她站在厨房罗里八索,我真他妈的想把牛顿、爱因斯坦之类的统统抓过来给她炖锅汤。不过像她,我很是怀疑她妈怀上她的时候,我岳丈大人是不是天天在跟我岳母娘讲风流故事。如果不幸被我猜中,那我绝对对胎教一说深信不疑。    
    下午刘柯寒陪谢小珊到医院例行检查,顺便自己也看看。反正这下她们两个是有伴了,而且还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她们有说有笑地出的门,怀个孩子就跟干上了革命似的,精神面貌就是不同。本来刘柯寒是要拉着我一起去的,可我3点多有个面试。生存当首,她也不便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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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时刘柯寒还不忘交待,要我快把工作定下来,等几个月她就不能上班了,得我养家了。结果她的这番交待在我下午的面试中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我这次去的还是家广告公司,应聘策划文案一职。跟上次那家不同,这广告公司还算货真价实。    
    面试我的是个30多岁的女人,长着一张十分气派的女强人的脸,典型的由于太要强而导致雄性激素分泌过分,我甚至都有点怀疑她的胡子是不是刚刚刮过的。她第一个问题问得很突然,她问的是我为什么要来找工作。我说:“我老婆怀孕了,我要养家!”    
    然后她问我觉得自己能不能把这份工作干好。拍拍胸脯说肯定能嘛,有那么点自负,显得幼稚;犹犹豫豫说尽量努力嘛,又有点自卑,跟个阳萎似的。所以我干脆果断地说:“你觉得我会干不好吗?我干不好,谁养家!”    
    实际上我心里还是挺自负的,就差没告诉她干这工作算什么,我干女人都一直出色。我的观点始终没变,如果男人拿出干女人时的那种干劲来干工作,少有不成功的。但听说现在城里又出现了新情况,很多男人因为像干女人那样拼命的工作,同时又缺乏时间锻炼身体,回到家里越来越没用了。    
    两个问题下来,女强人好像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甚至都顾不上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就满脸色笑起来,说:“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我靠,说我有意思,这话左耳听来亲切,右耳听来轻浮,他妈的该不会是想打老子的主意吧?    
    我可不喜欢天天早上起来还要剃胡须的女人,再说了,她那张脸也的确太气派了点,大得整一个马桶盖似的,我想她老公跟她接吻的时候,肯定就是一马桶盖砸过来的感觉,而且还担心被胡须扎。想想就痛苦,估计男人跟她那个的时候不是先吃伟哥而是先吃镇定剂,不把情绪稳定好下得了手吗?    
    虽然被我损得一无是处,但她还是当场拍板决定录用我。这让我忍不住感激涕零,心想长得气派的女人就是爽快啊,想必跟老公那个的时候也是很不讲究前戏的。她比较真切地对我说:“看你的材料,感觉一般,但你对家庭的责任感,让我觉得,我们公司就需要你这种人!”我说那谢谢老总,接下来我们可不可以谈个价?    
    “底薪1800,奖金和加班费另算!满意的话,你明天就可以过来报到。”她拿起笔,在我的那份推荐材料上写了一行字,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没抬头看我。本来我准备问问奖金如何算,加班费是点炮还是包夜,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我发觉她好像对我主动提工资问题有点儿不满意。    
    卖价不是很高,可如今工作难找已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我闲了这么久了,是该马上上岗为四化建设添砖加瓦了。所以我是微笑着从老总办公室告退,然后又微笑着走出公司大门的。感觉还不错,神清气爽的,如果穿个白衬衣,把工资水平保密一下,人模狗样地往街头一站,也多少可以混个小白领当当了。    
    整个面试时间用了好像还不到20分钟,大大出乎我本人的意料。在以前单位上班时,有次跟一同事去按摩,按完之后同事用暗语说他想干那事,求我在外面等他。我说那我要等多久啊,他说很快很快,5分钟我就出去。很少碰到这么老实的男人,我当时险些把眼镜跌破。不过5分钟也不算什么孬种了,没看咱中国男足那群变态,还经常撞什么“黑色三分钟”呢,短短时间内说不定还可以被别人射着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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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肯定还早了点,刘柯寒她们指不定还在医院排队。大医院就这德性,排队挂个号比在大街上让女人一丝不挂还难。生意本来就好,有关系的优先,肯多花点钱挂什么鸟贵宾号的也要优先,排后面的自然就是一群等死的平民百姓。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想着去看看高洁,又不愿过她公司去。去了,要是不小心又跟“内八字”刘键撞上,我担心稍有不顺又出什么乱子。两个人闹僵了还呆在同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还坚持得住。    
    其实我刚面试的那家公司,离高洁他们很近,像“内八字”那样夹紧双腿走路也不过一刻钟。打电话给高洁,问她忙不忙,她说不忙,这天都快闲死了,坐在办公室发了一下午的呆。以她的性格,是不太敢翘班的,但在我的反复怂恿下,最后还是决定跑出来跟我见见面。    
    高洁那天穿了一身很素洁的衣裳,头发是刚刚去拉直的,看上去十分清爽。她在用改变外表来扭转心态。她在离我还有四五米远的地方就站住不动,挥着手,有些急地大声叫唤着:“朝南哥,过来,快过来嘛!”我就在门口,也站着不动,说:“蠢得死啊,应该是你过来啊,我们进去坐着说话啊!”可她依然不动,接着又开始跺脚。    
    搞了老半天才明白,原来是我身后有个妈妈正带着孩子在跟一只宠物狗玩。我转身看了看那只可爱的小狗,和对面跟小狗一样可爱的高洁,笑着走了过去。我说丫头我实在搞不懂你,怕狗怕成这样,怎么在吃起狗肉来没见你眨过眼?她蹦跳着跟在我身旁,说:“嘿,餐桌上我才不怕呢,恨死它们了,所以要吃啊吃啊,把它们吃光!”    
    很久没见高洁欢快得跟只兔子似地跟我走路跟我说话了,所以我之后很久都想不明白,当我们走过那个高架桥,在那家小有名气的粥铺坐下来之后,怎么聊着聊着就扯到了那些沉重的话题。短短几句话,却好像无坚不摧,生生要了我婚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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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这样开始的。高洁问我谢小珊和刘柯寒不是在家里,我说她们一起上医院去了,现在刘柯寒也怀了孩子。我记得我还叹了口气,无奈而无力地叹气。高洁问:“朝南哥,你是不是又跟姐姐好了?”我说我不知道,只是我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朝南哥,姐姐她会对你好吗?”高洁直直地看着我,目光却像在试图躲闪。还是这句话,高洁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以前听来像是关心,而听得多了,越来越像是担心和警告。我终于忍不住再次问她:“丫头,你这次一定得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高洁像在有意回避我的问题,低头把剩下的半碗皮蛋瘦肉粥喝了个精光,良久才迎着我等待答案的眼神说:“朝南哥,好像很久了,我有次在商场看见了姐姐,她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我的胃口顿时被吊得老高。我在急,高洁好像也紧张。“朝南哥,我说了你不生气好吗?”她停顿了一会,说,“看见那男的把手搭在姐姐肩膀上,我当时好害怕的,躲在货架后面不敢动,怕姐姐也看见我!”虽然刘柯寒有过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并不算爆炸新闻甚至连新闻都算不上了,但听高洁说出来,心里还是窝火,死沉着脸,讲不起话来。    
    “姐姐是不是不喜欢你啊?朝南哥!”高洁见我不说话,又很小心地问了句。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就觉得好多苍蝇在飞啊飞,却一只都没拍死。其实我向来对太显巧合的事心存疑虑,可高洁怎么会骗我?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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