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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25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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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递给爸一支烟,爸点燃,深吸一口,还是心事重重,说:“我出来了,你妈就一个人在家了!”我突然哭了,忍都忍不住。我知道爸跟我一样,总是想着妈还活着,还在家里。有次姐姐就在电话里跟我说过,说爸爸出去干农活,自然要把家里的门关上,锁起来,钥匙并不带在身上,而是放在窗台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因为习惯了,因为妈妈还在的日子,爸爸这样解决妈妈先回家开不了门。    
    虽然是下半夜了,屋子里还是有些闷。在给爸爸准备的房间,我洒上了一些水,再搬个电扇放地上吹,蒸发散热,多少也可以凉快些。乡下人是不习惯淋浴的,我给爸爸买了一个大大的塑料澡盆。可卫生间小了,放进去,总显得局促。    
    趁爸爸去洗澡的当儿,我对刘柯寒说:“我没工作的事,千万别跟爸讲,不然老人会担心的。”刘柯寒点头,说知道,然后又满是忧虑地问:“你不上班,那怎么给爸解释?”我说这我有办法,你明天还要赶班,先去睡吧,等会我招呼爸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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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我跟爸睡一个铺,似乎已是久远的记忆了,印象里,自从上了初中,我就再没跟爸在同一个铺上睡过觉。以前在冬天跟爸睡,每人一头,被子刚睡下时总是冷冷的,爸爸总会把腿贴着我的小脚,或者干脆让我把小脚丫搭上去。小学五年级我是在镇里上的,要走八里路,早上得起得早,晚上也得早睡。爸爸每天都会在我写作业的时候在床上去躺一会,把被子捂热了就叫我去睡,自己再起来熬猪食。    
    而如今,再跟爸躺在一张床上,个儿已经比爸高。想起以前的点滴温暖,心是揪着的。可是,就算再隔了十几年,或许这种不事声张的亲情,仍可以经得住岁月的洗涤,年复一年的疏远,但绝非离弃和遗忘。    
    有种感觉在心底生了根,任何时候,只要有雨水和阳光,它就能长出来。在这个世界上,二十几岁的儿子,还有几个还能跟自己的爸爸躺在同一个铺上?


第二部分第22章  欢迎美女身边的男人挥刀自宫

    虽然睡得很晚,但第二天爸爸还是早早就起来了,一辈子都是这样的习惯。爸爸轻轻推了推我,说:“朝伢,快起床了,你们不是八点半上班吗?”我很艰难地睁开眼睛,头脑却早已醒了个彻底。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才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无班可上!见我没一骨碌爬起来,爸又说:“朝伢,要不你再睡一会,你给说说煤气灶咋使,我把饭热好再叫你。”原来,长得再大,我在爸的眼里都还是孩子,还可以保留多睡一会的权力。    
    早餐是刘柯寒做的,一起吃,我说爸,今天上午我请了假,陪你出去走走吧。爸的脸一下就严肃起来,像小时候我做错了事,他说:“不用!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看电视就成,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咋能耽误呢。”虽然我解释了很多,可终究还是拗不过爸爸,最后爸硬是在刘柯寒去上班的时候把我也一块儿劝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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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火车站上了一上午班,跟城管似的,来来回回地走动,只不过看到随地吐痰者,我不会屁拽屁拽地走上去罚别人的款。当然,通过毕业几年来在社会大潮中的磨练,我越来越不具备红色青年的派头了,比如看见别人吐痰,我只会觉得那泡痰恶心,而不会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    
    在火车站转悠真够无聊,好在大热天的,美女都穿得比较少。有个浓妆艳抹的30多岁的妇女走过来,虽然也穿得少,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准备看,可他妈的竟然还是被她粘上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本身长得一副民工相还是长相上容易让人误会我性饥渴,那妇女死缠乱打的:“先生,看录相吗?有小姐陪,只要五块钱!”我极度无聊地反问一句:“5块钱可以干些什么啊?”    
    “想干什么都可以!”她笑了起来。我说:“有这好事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以为我有点动心,继续趁热打铁:“不试你怎么知道?只要5块钱,反正没事,去试试吧!”我在心里骂了句他奶奶的,然后急急走开。大家别以为世上真有这档子好事,5块钱什么都可以干的谁敢干啊。在长沙这边的餐馆,5块钱都还炒不到一盘水豆腐,若按这价想在女人身上动点啥,怕也只能是一盘老娘豆腐,不是馊的定是稀烂的。    
    嫖娼这事我是不感兴趣的,但我有个大学同事却对此情有独钟,毕业后在广州那边跑业务,没找女朋友,性伴侣都懒得去交,解决问题就去路边店吃个快餐。可每次吃完都忍不住抱怨,最经典的一句是这样的,他说现在的鸡都怎么啦,放进去跟打汤似的。    
    在火车站转来转去,好不容易熬到11点多,在离住处不远的菜市场买了些菜,看了看表,12点还差几分,为了不让爸爸起疑心,我只好放慢脚步,熬着时间往家里走。    
    终于上楼了,我没有自己开门,而是像在乡下一样,还差两三步到门口就大声地叫“爸爸!爸爸!”。爸爸给我开了门,笑着问:“就下班了。”我说是啊,爸,今天有点儿忙,你一个人在家里还习惯吧?爸说还好,习惯,就是有点儿闷,城里的房子不太通风。我于是把菜放进厨房,再把房子里的门窗统统打开。    
    爸爸陪我一起在厨房选菜,很仔细,好的一些放进盆里,把发黄的一截掐掉,稍稍老一些的叶子,都不舍得全部扔掉。爸以前是不会做这些细活的,但自从妈妈去世之后,洗衣做饭这些事,他都不得不自己学着。    
    炒了两个菜,再上了个汤,准备吃饭。我把菜端着放在桌上,爸爸去厨房拿碗筷,三只碗,三双筷子。我说爸,刘柯寒不回来吃中饭呢。爸不说话,拿了其中一只碗,盛了少许饭,再夹了少许菜,认真地搁在桌子上,我这才明白过来。看着眼前这个佝偻的身影,我只叫了声“爸”,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爸爸安慰我:“朝伢,不能想太多了,我们也吃吧!”    
    这是一顿眼泪拌饭。我和爸坐一边,对面摆着的,是爸爸为妈妈盛的那碗饭,少许的饭,少许的菜,却怎么也不见动,只是很安静地呆着。我知道,无论我和爸是多么地期待,妈妈她终究不是能赶过来吃了。我们只能是想方设法地,在一些事情上,寄托一种想念,寄托一种丝丝缠绕于心的痛。习惯这么一种痛觉,有时候也是幸福的。因为有爱,才会有痛!    
    吃过午饭,爸爸还同早上一样,催我去上班。不过下午我没再去火车站闲逛,我去河西找一位朋友,听说那朋友开了家公司,如果可以,有个工作先将就着也是不错的。聊得还好,不过工资方面,朋友跟我开玩笑说:“过来做是可以,工资应该也够生活,如果说少,拿这点钱去玩妹子那肯定是少了点!”    
    从朋友的公司出来,还给黄强打了个电话,过到河西,就不自觉地想到了他,还有,对谢小珊也还是有所担心的,毕竟才这个年纪,肚子里就多了个不得不生下来的孩子,压力也够她承受的。打黄强的手机,竟然是谢小珊接的,我说怎么,不是黄强?“我是他女朋友。”谢小珊的声音变了,有几许沧桑的感觉。    
    我说我是朝南,你还好吗?她沉默一会才说话:“这样子能好起来吗?黄强马上就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找好,要是不能留长沙,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说没事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咱社会主义还会饿死人不成?她不再说话,只是叹气,一味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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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八卦盛行的年代,谣言的杀伤力已经削弱,祸从口出似乎已无从谈起。但我知道,越来越多的麻烦事,因下半身而起。想想,要是黄强那家伙安分点,或者命中率低点,也不至于闹腾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从朋友那里出来,我没搭车,时间还早,不能回去。于是走路过湘江大桥。在桥上是可以看到桔子洲头的,不过这个时候,是怎么也找不着毛主席那个心境的,落败于此,指点江山怕都会手发抖。往岳麓山上看,也没有万山红遍,季节不对是其一,时代变了则是其二。不过现在大学可不得了,到处是血染的风景。女生到了大二,大多数人就把处女红贡献给岳麓山上的枫叶了。如果你跟哪个大四的女生上床,完事后意外发现床单上有落红,那么千万别以为自己撞了稀有动物,比较站得住脚跟的说法是,你刚好碰到那女生来例假。    
    过了桥才想起晚上可以叫高洁和她妈过我那边去吃饭。电话通了,高洁说她请了假陪妈妈,正跟妈妈在逛街,听说有免费晚餐吃,乐得一癫,说:“朝南哥,是不是你亲自下厨?可要表现好点哦,我妈应该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我说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快开餐的时候你通知我啊!”    
    结果是我刚回到家,就发现高洁和她妈已经过来了,高洁说是她妈的主意,非要过来帮忙不可。高洁她妈一进门就发感慨:“朝伢,这房子蛮大啊,不错啊!”她肯定误以为房子就是我的了,我想解释一下,可爸爸在旁边,我只好打哈哈,说是啊是啊,住着还舒服。    
    高洁在客厅陪着我爸,我跟高洁她妈在厨房里忙晚餐,高洁她妈问我媳妇怎么还没回来,我说可能单位有点事,要加会班吧。这个时候已经快六点,若在平常,刘柯寒早该到家了。我于是把手擦干,给刘柯寒发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刘柯寒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单位聚餐,吃了晚饭再回去。我当时就很生气,说爸刚到长沙,单位聚餐难道比陪爸爸安心吃餐饭还重要?我说话的时候充满怒气,高洁她妈抬头看着我,我赶紧收敛起来对刘柯寒说:“那好吧,你自己吃好。”    
    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高洁她妈:“对了,姨,高洁那个朋友你见到没?”她笑眯眯起来,说:“哦,你是说刘键伢子吧?见了见了,还不错,一看就是个老实伢,家里人放得下心。”我一听这话就晕了,这娘怎么当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进了锅还一个劲地加火,饭不熟怕都难了。    
    晚餐是我给妈妈盛的饭,依然是少许饭,少许菜,然后把碗小心地放在桌子的一角。乡里人都明白这个,高洁和她妈都没多问。倒是爸爸问起了刘柯寒:“朝伢,小刘还没回来,我们等等吧。”我说:“哦,爸,她今天加班,在单位吃,她给我打过电话了。”爸爸嘀咕几句:“工作咋这么忙啊?拿份工资也不容易!”    
    以为这个晚上不会出什么意外,可生活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最不应该的时候跟我开玩笑。吃过晚饭,收拾好房间,大家坐在一起聊了很久天,刘柯寒依然没有回来。爸爸中途问过几次,我就以刘柯寒肯定还在加班搪塞过去。然后又把高洁和她妈送下楼,回来招呼爸爸洗澡睡觉,还是不见刘柯寒出现,甚至连个短信都没发给我。爸爸睡之前对我说:“朝伢,小刘咋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你过去接接她吧。”    
    为了顺爸爸的心,我答应了,换了鞋,拿了手机,跟爸爸说早点睡,接着就出了门。我在楼下给刘柯寒打了电话。见鬼了,竟然是个男人声音:“你是谁?”我火冒三丈,拿着我老婆的手机还气势凌人地先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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