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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17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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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还在“你”。    
    趁了这个空档,我总算有了插话的机会。我说好了,既然你也相信她不会跟别人滚到床上去谈,她也不可能这样做,那么,现在,你们两个,脱光衣服到床上滚去吧。你们打架我不得不劝,但到床上滚我可不劝了!小夫妻俩想不笑都怕憋出内伤来。    
    一场暴风骤雨总算平息了下来。计我一份功劳,就当寄宿费好了。可是,在别人家当了和事佬,转身发现自家后院又起火了。由于被他们两口子搞得精神亢奋,我再躺到床去睡意全无。打开从下午就一直关机的手机准备玩玩低幼游戏,收到一条刘柯寒9点多发过来的短信。猛料,绝对的猛料,平常黄色短信读过千千万万,但这一条由刘柯寒自己撰写的,差点没把我猛晕过去。“朝南,你不愿意回来是吗?那你相不相信我今天晚上就带个男人回来一起睡!”    
    我像只受惊的青蛙一样,突地从床上跳下来,把刚脱下还带着温余的衣裤重新穿上,跑到隔壁敲了朋友卧室的门,说:“兄弟,不好了,我得马上赶回去,家里起野火了!”然后开门,反手关门,百米冲刺下了楼。    
    从朋友那里出来,往家里赶,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就是在这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内把对付刘柯寒的办法想出来的。我的计划是,如果真被我捉奸在床,我就往那个男人的下身浇媒油,那瓶刚买来用来上火机的媒油,全浇上,再点火。    
    我并不是一个十分没耐性的男人,但最后那点耐性,都用来爬楼了。进了门,我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朝着黑乎乎的卧室大叫:“刘柯寒,你给我滚出来,是一个滚一个,是两个滚一双!”紧接着房里的灯就亮了,刘柯寒伸着懒腰,看着我傻笑,身边没有男人。我气急败坏,继续雷吼:“你不是带了男人回来睡吗?”她只挂了点内衣内裤就起来了,趿着拖鞋站起来,把正怒火中烧的我抱住。    
    不管有没有男人,对半夜突袭回来的我来说,都是种要命的刺激。没真能捉奸在床,少了那种快感,但上当受骗了,心里也不是个味儿。    
    为了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刘柯寒披了件外衣,去客厅找了扫帚,在床底乱扫了一通,然后又把阳台的灯打开,有点娇媚地说:“朝南,没男人!”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有男人没男人,跟我没关系。刘柯寒,我被你弄晕了,玩不起了,我们玩完算了!”我真的累了,半夜赶回来,跑累了,跟她周旋来周旋去,心也累了。或许我这个年纪,婚姻还是个奢侈品,玩不起,玩不转,玩不活。    
    转身又要走,刘柯寒死死地把我抱住,说:“朝南,你不要走!”我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快要哭出来的她,她的脸有点儿扭曲。我说要我不走是吧,想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呆在你身边,让你算计,让你欺骗?如果你觉得把玩男人能获得快感,也许我可以帮你介绍其他人。    
    刘柯寒应该是理亏和心虚的,不然这个凌晨她对我的挽留不会那么无力,不会那么让我觉得牵强。我再一次狠心地把她推开,战士一样往外走,她就原地站着不动,甚至都没追出客厅。    
    一个人走在街上,背后追赶或者迎面走来的行人都少了,冷冷清清的,见不着半点白日的繁华。这多像人生,越走越凄凉,最后死了,或许连个送葬的人都没有。就算有个轰轰烈烈的死法,送葬的队伍排成长龙,入土之后也只剩下灰飞烟灭,只剩下孤单。    
    我有朋友家的钥匙,但我没再过去。也许过不了两三个钟头,天就亮了,再去扰人清梦,总有太多的不妥。而且我也知道,住有老婆的朋友家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很方便,隔墙有耳,搞得别人叫床都不敢大声,似乎有些不人道。我敢肯定,只要没有外人在,做爱时的女人是最不害羞也最不矜持,她们会不顾一切地用声音表达一切,赞美生活,或者歌颂男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不打烊的夜宵店。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看得出,狼藉场面刚刚被收拾过。两个人坐在店门口,都快睡着了。一男一女,估计是老板和老板娘。男的把椅子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女的反头埋在男的大腿上。男人穿着一条很宽大的短裤,真不知那女的是在偷窥还是在酣睡。这是一幅温暖得叫我嫉妒的图画。    
    我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介入。但想想实在没别的去处,也只好在站了一小会后叫道:“老板,还做生意吗?”先抬起头来的是老板娘,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的女子。然后老板也抬起了头,呈现给我的,是一张沧桑的脸庞。    
    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我有点儿纳闷。男的其实都跟我差不多的德性,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觉得只自己睡得上,另外的带把的男人都是赖蛤蟆吃天鹅肉。    
    老板娘很热心,在递过单子等我点东西的时候,笑容可掬地问:“这么晚了出来吃夜宵,是加班还是跟老婆吵架了?”我觉得好玩,于是说:“你行,怎么知道我跟老婆吵架了?”她也笑,指了指往里面走的男人,:“我家里那个,以前还不是一样,跟我一闹矛盾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吃夜宵喝闷酒。后来,我干脆就强迫他一起开了这店,吵架了免得他再往别家跑。自己生意不做,还去给人家嫌钱,他没这么傻!”这女人真的很健谈,说了一大堆,脸上的神色是幸福的。    
    我要了两份凉菜外加一个汤一份大片牛肉,再竖了个大拇指给她,说:“你厉害,这办法想得好!”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拿到我和刘柯寒身上来就不能用了。对事不对人地打个比方吧:一个男人好色,喜欢趁着跟老婆闹矛盾之机跑出去乱搞,如果按这个方法,那么她老婆不是要给他开家妓院?


第二部分第15章  那娘们是你老婆?——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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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洁她妈回到县城后再给我打电话,在车站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她先是感叹了一番,说有文化就是好啊,哪像他们这些乡巴佬,连个手机都不会拨。她说她拨我的手机至少拨了十次,每次都拨不通,后来问守电话亭的小姑娘才知道,外地的手机要拨“0”。    
    我一个劲的道歉,说阿姨这次就实在对不住了,到长沙连餐饭都没请你。“朝伢,快别这么说,那些吃吃喝喝的,咱乡里人也不习惯,吃得再好,也顶多肥了个厕所,别的没啥!”她依然是那副惯常的刀子嘴,凭了一张嘴,什么事都可以一刀切。    
    东拉西扯说了些客套话,我心疼她的电话费,说阿姨下次回老家了再跟你聊吧。她马上就收着了那份侃兴,说:“朝伢,在外面小洁就靠你照顾了,有空的话,就帮我给她做做思想工作,丫头老吵着要回乡下,说在外面挺累,想家。”    
    我惊讶,说阿姨不会吧?丫头想回老家?“不是吗?闹心得很,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地跑过去!”听得出,她很担心,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不停地叹气。“上了十几年学堂,哪容易啊,咋能说回就回呢!”    
    下午下班后,我过去看高洁,说到她们单位门口,她不肯,叫我到立交桥上面等她,她马上就到。其实我不太习惯在这种太暴露的地方等人,倒是有很多人在立交桥上等过我。那一群群的小乞丐,对行人总是那么热情,他们会扯着你的衣角不放,可以叫你叔叔、伯伯甚至老子,只要你给人民币,不过听说不收美金,因为识别不了真假。那些卖玫瑰的小女孩,她们更厉害,在她们嘴巴里,好像给女人送朵玫瑰就可以上床一样。    
    我站在立交桥的正中央,靠着拦杆,脸朝向高洁单位的那个方向。高洁小跑着上来,背着一个褐色的小背包,挺漂亮,应该是刚卖的,我以前没看她背过。她跑完最后一节级梯,站住不动,看着我,笑靥如花,挥了挥手:“朝南哥,这里这里!向我看齐!”    
    看见她兴奋自若的表情和轻轻挥动的小手,听见她把“朝南哥”叫得跟往常一样甜,我意外得差点哭。本来,我以为她会愁眉苦脸地出现的。我甚至都贼心贼胆地设计过了:她心里满是委屈,在立交桥上看见我,我就要旁若无人地跟她来个拥抱,流点小眼泪。    
    我说丫头,那天在电话里都还哭,怎么今天又好好的了?这个时候,三五个人已经向我靠拢过来,一副围攻的架势。她们争先恐后向我推销手中落残的玫瑰,嘴里念念有词:“叔叔,买花送给阿姨吧,阿姨这么漂亮!”    
    在这些卖花的小女孩眼里,怕是没有不漂亮的女人了。所以说,相貌平平或者长得吓人的女人,想要找回自信,就立即上立交桥,她们会把你夸得不好意思,夸得你身边的男人流口水。看见高洁心情好转了过来,我也不再追根究底。沿着台阶往下走,高洁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看我,突然就冒出句:“咦,朝南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韶山路上开的一家小吃店,便宜得叫人想替老板想跳跳楼。海带排骨汤,绿豆粥,等等,名目繁多,我跟高洁吃撑才花了不到20块。我说:“小屁股,你够没?”她点头,然后问:“朝南哥你呢?”我说我也早饱了,现在撑着。    
    我说:“小屁股,我搬到你附近来住吧,我要离婚了!”“不,朝南哥!”高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迸出了这几句字,“你才结婚多久,这样不行的,你看我爸妈都结婚那么久了都没离。”她说得很认真。在我们乡下,离婚是断断使不得的。女人离了婚,就成了破了壳的臭鸡蛋,要是有几分姿色就更加不得了,会有很多男人暗中使劲,都以为自己可以插上一杆。离婚的男人虽然没这么命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会避之不及,好像离婚男人随时都有可以插她们一杆。    
    所以在我们那,几十年没一个离婚的很正常,就跟很多夫妻几十年才过两三次性生活一样正常。论命中率,城里男人是怎么也比不过咱乡下男人的,咱乡下男人几十年过两三次性生活,次数少是少了点,但弹无虚发,因为就这两三次便可让自家的老婆超生!    
    55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连续做噩梦,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前后不搭界的梦。每个梦,都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对于妈妈的去世,我想得很多,而与刘柯寒闹得不愉快,心思重了,想得就更多。走在路上,我有时都在一遍遍地对妈妈说对不起。乡下的老人,大都在乎自家儿媳的过去。倘若妈妈泉下有知,也许会气得说不了一句话来。    
    每天晚上我都梦见妈妈的死,梦见妈妈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徘徊来徘徊去,很犹豫,甚至还偷偷地抹着眼泪,有太多的不舍,但最终还是把那瓶可以结束生命的东西拿在了手里。还有,我还梦见与妈妈擦肩而过,在不知名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妈妈却不肯对我说一句话,好像她的儿子只是陌生人。我使劲地叫妈妈,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声音。梦里的生活,像一部远久岁月里的黑白哑剧,零零落落,斑斑点点,每一阵风都是凉的。    
    还有一个梦,是关于刘柯寒和高洁的。这个梦让我觉得,我其实很恨刘柯寒,不是恨她有过过去,而是恨她处处隐瞒。梦的背景是在乡下,茅坑。刘柯寒掉进茅坑里了,高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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