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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14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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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样?”    
    本来,我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自己的婚姻,可他奶奶的,黄强那小子跟我碰杯的时候说漏了嘴。他说:“兄弟,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逗我玩。如果是真的,那老弟我祝福你婚姻幸福!”我端着酒杯,看了看大家,把酒一饮而尽。高洁的一位同事又凑过来,说:“兄弟,你是准备结婚还是结婚了?”我的脑子很胀,因为酒的作用或者因为别的。我打雷似的高声说:“结了!结了!跟你们不是一伙的了!”    
    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高洁赶忙起身,走到我边上,把脸贴近我,问:“朝南哥,你怎么啦?”我难过地摇头,然后把她的手抓住,一字一句地说:“丫头,你朝南哥我,结婚了!”“什么时候?为什么都没告诉我?”高洁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说:“只办了证,没办酒!”“是跟姐姐吗?姐姐会对你好吗?”高洁又说。    
    刘柯寒会对我好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不了解她。我承认我并不了解她,包括她的成长,包括她的经历,包括她与陈伟生的关系,一切的一切,我都感觉自己不了解,还有,她的爱好,她的性格,我一样的不了解。她展示给我的,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她。    
    最后是黄强送我回去的。在车上,他宽慰我说:“老兄,别想了,结了就结了,不开心以后还可以再离嘛!”这小子终于把不吉利的话说出来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大吼说:“你他奶奶的,说话注意点,你这是在咒我啊!”    
    高洁的这个生日,让我知道了,我之所以平静,是因为我在掩饰;我首先欺骗自己,然后欺骗别人!而高洁,终于像是一个梦,落在了路旁,那里开满鲜花,那里飞满蜻蜓,那里站着两个纯纯的少年,说我们要一起长大。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想长大,可能是每个人小时候最愚蠢的梦想!


第二部分第12章 结了,下半身被盖了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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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洁生日后没几天,我跟刘柯寒吵架了。    
    晚11点多钟。吵了个天崩地裂。这个时候,我们的婚姻才刚刚满月。    
    其实,如果吵架的理由高尚一点,我心里可能还没那么难受,问题是,导火线俗不可耐,跟全国人民一样,因为钱。那天吃过饭,刘柯寒找衣服准备洗澡,我在客厅看肥皂剧。她出来了,说:“朝南,陪我去买件衣服好不好?”说到买衣服,我心里就有火,但还是强忍住了。我说:“怎么又要买了,前几天不是才买了一大堆回来吗?”“不是啦,我发现有条裙子没衣服配,可是我又想明天穿那裙子去上班!”    
    我没吭声,鄙视了她一下,在心里狂骂:我操,老子皮鞋西装加条牛仔裤都穿得出去,你那么多衣服我就不信没一件得体的!说实话,我不是不讲究,而是有时候真的舍不得钱去讲究。穷人“裆”自强,不用多保护,连内裤都可以不花高价买棉的。    
    刘柯寒见我不理会她,就有点点生气了,说:“昧耍悴辉敢猓乙桓鋈巳ズ昧耍 蔽腋驳览恚骸俺杉伊耍颐腔故墙谠嫉惆桑 彼穸疾荒裎遥嶙鸥霭吡恕C拧芭椤钡囊簧厣希芯跸袷钦鹱帕宋夷悦拧?    
    我心里难受,怎么说呢,她的确太爱花钱了,虽然很少花我的钱,但几乎会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花光。没结婚我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可现在法律认定我们是一家人了,照这样下去,这个家怎么去搞建设?如果搞不好,我是不是只能恨自己无能?做男人之所以难,是因为想维护住那么点自尊,把自己放在家庭顶梁柱的位置,而现实中男人也只不过比女人多了那么个把而已。绝大多数男人并不愿意用这个把去挣。放在市场经济里去衡量,这个把几乎白长了,带不来经济效益!    
    刘柯寒出门之后,我就一直处于高度愤怒状态,很想发泄一下,却又不好意思一个人摔凳子砸椅子的,只有忍着。我憋着口气做了件很无聊的事,把刘柯寒的衣服从衣柜里统统拿出来扔在床上,一件件地数。妈的,光春夏可以穿的上衣就多达70多件。还有,用来装那两坨肉的那东西叫什么来着,胸罩?小内衣?我不清楚,我一般说奶罩。居然,居然有24个。哦,不止,我忘了数她当时身上戴着的那个了。各种颜色都有,如果依次平铺开来,我都怀疑可以搞半个篮球场了。同样是用来呵护不明突起物,我才可怜兮兮的三条内裤。想想心里怎么也平衡不下来。    
    我热血沸腾,预感两个人会大吵一架。在她回来之前,我一直在做准备。我把比较贵重的易碎品都放在难着手的地方,我怕自己摔。正当我准备把刚买还没来得及换的一支灯管转移到阳台,就听见她在外面开门了。我看了表,10点半。    
    她进来,我不理她,她也不理我。家里出奇平静,小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可以这样形容: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结果针还没落地,暴风雨就来了。刘柯寒到卧室看见满床乱七八糟的衣服,顿时火冒七八丈地冲出来:“朝南,你发神经是不是?把我的衣服都翻出来?”    
    我本来就是准备吵的,现在她开了个好头,我自然不肯浪费:“我神经是吧?那你就天天被神经睡!”刘柯寒眉头一皱,咬紧嘴唇,紧接着,一把衣服向我飞了过来。顿时,一个奶罩挂在了我头上,我正准备扯掉,另一把又扔了过来,这一次,全部是奶罩。我想起了在黄强那里睡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只不过那次是梦见被肉体砸,而这次是被肉罩砸。刘柯寒一边挥舞,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我说柯寒你再扔,赌不赌我把这些奶罩都一锅煮了喂猪去!    
    很快,我的脚下已是奶罩的海洋,像是街头卖包子的被人掀了摊。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来,是高洁的。我对刘柯寒说:“等一下,你妈妈的电话!”这招很灵,她马上停止了叫声和动作,气鼓鼓地看着我,像只在争风吃醋中败下来的母老虎。    
    高洁说:“朝南哥,你还没睡吧?”我说:“还没睡,正忙呢!”“朝南哥,你自己要开心点哦,不然你妈妈照样会担心你的!”我说:“我知道,没事的,不担心!”“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说好,有好多衣服要洗!    
    挂了电话,准备再次投入战斗,发现门窗都没关,我又先把门窗关了起来,以防家丑外泄。    
    刘柯寒凶着问:“我妈说什么了?”我说你以为真是你妈啊,你见你妈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吗?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她又重新给我颜色看,扯起床单把床上的衣服全部掀到地上,指着我说:“姓朝的,你不要太过分了。不就是去买件衣服吗?我是喜欢花钱又怎么啦?我用过你的钱吗?你给我买过什么吗?”    
    我突然沉默下来。我的确没给她买过什么,这是我的痛处!特别是贴身的东西,比如说衣服、饰物,从未买过。    
    下半场主要是刘柯寒在进攻,我基本处于防守状态,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底气跟她吵了。在她一浪又一浪地大发雷霆之时,我已经蹲下来,一言不发,一件一件地帮她把地下的奶罩捡起来。    
    我一把把那些东西抱在怀里,走到怒气腾腾的刘柯寒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柯寒,不闹了。一共是24个,你点点看吧,加你身上的,是25!”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我的话滑稽,还是抱着一堆奶罩的样子滑稽,她扑哧一声笑了。可是我没跟着笑出来,有把刀还在我心里绞。    
    46    
    我跟刘柯寒有过“初吵”后的第二天,谢小珊给我打电话,我一看号码就吓了一跳。印象里,她是极少主动跟我联系的,跟刘柯寒她妈一个样,整个忘了有我这个女婿。    
    “朝南,有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跟你说?”谢小珊搞得很严肃。我说:“放,放,放!”“放什么?”她有点糊涂。我马上换了副语气:“叫你放心说!”“    
    上帝眨眼,虚惊一场。谢小珊只是告诉我,昨天晚上高洁过她那边玩去了,说他们公司有个男的老缠她,她烦死了!    
    据谢小珊讲,缠高洁那男同事她见过,长还长得可以,五官端正,没有鼻子眉毛一把抓,身高170厘米,矮是比我矮几个公分,但勉强一点也不算残废。惟一的不好,就是不抽烟不喝酒,导致皮肤过白,男性特征减弱,还有,走路有点内八字。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有个外八字有个内八字,我们是这么形容的。外八字者,可能是下半身相对强大,占用空间比较多,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架势。而内八字呢,也不能说是下半身弱小,至少看上去,让人感觉下半身很害羞!    
    高洁自己是断断不会跟我说起这些事的。一点没错,她对自己的感情一般都是只字不提。可是,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漂亮,清纯,不可能没人追。我以前逗她:“要是有人追你,你怎么办?”她说:“那我就死给他看!”    
    下午在单位开了一下午的会,老总在上面侃侃而谈,时而愤怒,时而激昂。我去得晚,只有第一排的中间还有位置,坐下去之后就没再敢抬头。我们那老总,他总是改不了讲话喷唾沫的坏习惯。    
    我把手机调成无声,给高洁发短信。我说:小屁股,小珊说公司有个人追你啊!?高洁给我回一个字:嗯!我再给她发:听说你不喜欢,是不是真的?她又回了一个字:嗯!我再给她发:小屁股,过了生日了,24岁了,有自己喜欢的就带给朝南哥看看啊,你妈在家里肯定也开始急了!她回过来,又是一个字:不!


第二部分第13章  对不起,你拨的用户已关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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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但是在特定的时间内,我会忽略很多东西。结婚之后,我常常记不起生活中还有陈伟生这个男人,就像记不起自己曾经短暂地养过一条叫“伟生”的小狗。犹如一种巧合,两个伟生,几乎是同一时间重又活跃在我生活里来的。    
    那天,以前收养“伟生”的同事告诉我,她把小狗送人了,原因是小狗越来越不老实,大小便不讲规矩也就算了,它还经常半夜三更地往床上窜。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但最近渐渐多了起来。以前事小,现在事大,因为我那女同事谈男朋友进入同居时代了。她说她习惯了,不怕,但她男朋友怕得要命。我深表理解,换作我也会怕的。狗吃醋是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书上也没说,但狗啃起骨头来都像吃豆腐,咬个命根子那还不等于吞口白开水。    
    晚上回去,我很随心地跟刘柯寒说起了那只小狗。我说:“柯寒,还记得伟生吧!”刘柯寒可能是对“伟生”二字过敏,一惊,有些紧张地问道:“他怎么啦?又找你了吗?”我笑,说:“我是说我养过一段时间那只小狗,不记得了?”    
    她一颗悬心落地后,赶忙附和道:“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说:“我送给我同事,我同事又把它送人了,跟被拐少女一样,卖来卖去的。”刘柯寒朝我皮笑肉不笑,然后就不再理我,忙她自己的事去了。自从吵架之后,我们好像有点貌合神离了。    
    刘柯寒洗完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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