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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素爱如歌-第34章

小说: 素爱如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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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狭窄的混蛋,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他在床边拿起一个本子,“在我不断报复你之后,你还是那么深的感情,我真是不配!”
那是我前一阵写的我的爱情故事,他仔细地把本子放到自己的提包里,轻轻握我的手:“再给我个机会吧,我不求你马上原谅我,就当我还是原来那个朋友,我会重新开始追你,再等4年也行!”
我脸上火辣辣的,他不知道么?我从没埋怨过他,宁愿把这所有事情的责任担在自己肩上,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让我幽幽叹气:“4年?你等得了,我却等不了啊!”
他眼睛瞬间闪亮,我抚摩着他的脸,那让我深爱的容颜写满浓烈的情意,“我知道了,你从来都没不爱我,可怜的傻子,要是你能少爱我一点,会少受多少痛苦!”
他把我的手盖在眼睛上,男儿泪不轻弹,但如果他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他也就不再坚强了。 
我也哭了,忽然想起那些伤,蓦然捂住脸,声音有点颤抖:“我是不是?”
他小心地把我的手拿开,心碎地凝视我:“没有,医生说会完全愈合的。”
我深吸了口气,感觉胸口还有那天的疼痛,盯着窗外良久不说话,陈风小心翼翼地吻我的脸,喃喃地:“都是我的错,不是我那么愚蠢地放掉你,也不会发生这些。”他拿起我的手握成拳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忘掉这些痛苦?打我一顿吧!恩?”
我摇摇头,镇静地说:“不!那是我该受的,虽然是无意,毕竟因为我的存在而伤害了她,这样以来我就还清了债务!”我抬眼看他:“只要你不再介意我曾那么糊涂过!”
“不!”他用力抱紧我:“我怎么能介意?比起我来说,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是那么纯洁!”
我们就这样和好如初了,爱情的天空在暴风骤雨后一片纯净。失而复得的感觉象劫后余生,我们都倍加珍惜再相聚的每一分每一秒,尤其是陈风,他象照顾婴儿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有时候会坐在我床边傻傻地看我好长时间,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柔情,我就瞪他:“别那样看我,象傻瓜一样!”他笑:“是啊,为你变傻瓜了。我想起郑国平的话了,真羡慕他有那么好的语言功底,形容你的感觉和我一样,但我就表达不出来。”他不知道我是听到他们的谈话的,但提起郑国平又让我很不安,陈风看看我,低声说:“我其实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运气,如果你现在还喜欢他,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他确实值得你爱慕。”
我嗔着:“胡说什么呢?”
他想了一会,又笑了:“不过,即使那样,我也再不会放掉你。”
我住了7天的医院,没敢告诉父母,除了刘明洋,其他同学也不知道我病了,我和陈风安静地享受了一周的浓情蜜意。出院的时候,他又带我去海边,说是要我晒晒太阳。
坐在沙滩上,温暖的阳光很舒适。天气还是不太适合游泳,所以沙滩上没多少人,陈风换上泳裤,下水游了一圈儿,然后就带着太阳镜躺在我旁边,轻声哼着歌,很惬意地享受着阳光沙滩,我看着他裸露的肌肤还滴着水珠,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冷,想起他说要去美国的那夜也是这么游过,就问他:“你不会喜欢冬泳吧?这么习惯冷水?”
他摇头:“那可坚持不下来,不过是喜欢冷水。”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觉得刺激?”
他坐起来,遥望着远处的几点海鸥,幽幽地回答:“也许吧,小时侯经常和我妈冷战,就一个人跑到这来游泳,觉得水越冰越舒服,渐渐就喜欢上了。”
我看不清他太阳镜后的目光,不过能感觉到应该有一丝惆怅的意味,我也黯然。他好象不是很介意,又说:“其实我最喜欢在晚上没人的时候裸游,感觉自己象一条鱼一样与海水融为一体。”停了一下转头看我:“高三之后,就经常幻想什么时候你能和我一起那样自由自在地畅游。”
我瞪他一眼,“那时侯你就那么下流了?”
“什么下流?那可是绝对纯洁的愿望。”
我不再理他,想象着他曾经无数次孤单地在漆黑的海水中排解自己郁闷的心事。心就清晰地疼起来,发誓让他今后再也不会面对那些苦闷,他见我发呆,就问我:“你呢?不喜欢游泳吧?”
我叹口气:“喜欢的,不过我更享受在沙滩上看海天一色的感觉,尤其是热带的沙滩,有些椰子树,海水象绿缎子一样,那就更完美了。”
他笑着叹息:“真是浪漫的小女孩啊!去过么?”
我摇头:“想象一下就觉得一定不错。”
“恩,我想夏韦夷或者泰国应该符合你的想象。等我们结婚旅行的时候就去那样的地方吧!”
我害羞了,他把我的头靠在他冰凉的胸前,幽幽地说:“看来我是可以把那套首饰中最后一样送给你了吧!”
我盯着他,不想拒绝了。再次拥有他,让我不想再抵御他的任何要求,只要他不离开我,什么我都答应。我低头轻声说:“那是生日礼物,就等今年生日的时候送我吧。”
他的情意绵绵的吻盖过来,良久才低叹:“为了你这个回答,晚上我们庆祝一下好么?”
我们在饭店里吃了顿真正浪漫的烛光晚餐,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但喝了很多酒,因为不需要用语言表达什么,深深的爱恋在彼此的目光中交织着,直到回家了,我还依旧沉醉在这爱的氛围里,他也坐在沙发里凝视我,我梦游一样走过去,把他的两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地坐在他膝上,吻着他的耳垂,呢喃低语:“陈风,我好累啊!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让我知道再也受不了失去你,不想再矜持了,也不想大方了,你的身心都是我的。答应我:永远不再放开我,我也要不离不弃地跟着你!”
他眩惑地看着我,眼睛里弥漫着感动的湿雾:“我……”
我不让他继续说话,轻轻吻上他的唇,无比缠绵地吸吮着,他马上回应我,炽烈的嘴唇互相胶着着,渐渐迷乱,小腹上传来暖暖的热流,让我一阵阵冲动地痉挛,我不再羞涩,嘴唇滑过他的脸颊,狂乱地印在他的脖子上,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嘶声低语“苗苗……”
我已听不清他说什么,任由他解开我的衣服。让我们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甜蜜又痛楚的感觉想海潮一样瞬间淹没我,巨大的幸福的颤栗托着身体飞升,天地间一片空芜的纯净,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他中的我,我中的他……
忘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不再顾忌我曾经坚守的贞洁,淋漓尽致的爱让我只想和他身心交融。我们疯狂的地缠绵着,直到天光微亮,我才疲倦地睡了一会儿。
醒来后,依旧软软地腻在他的怀里不愿起来,在他胸膛上用手轻轻划着圈,他正含笑看着我,好象并没有睡的样子,我羞涩地问他“你没睡么?”
他叹息地说:“不舍得睡,这样抱着你太舒服了。”
我笑着亲吻他的胸口,抬身时忽然觉得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在我睡着的时候,他把送我的那个“不离不弃”的链子围在我腰上,他笑着端详:“我送你的礼物你居然一样也不带,以后这个不准拿下来,你带着它很性感。”
我笑着骂他:“别油嘴划舌啦!快看看几点了?我们好象错过早饭了。””
“我不想吃了,一晚上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掐他,他疼得裂嘴求饶:“好,好,不说了,你可真下的去手啊。”
“知道疼就闭嘴。”
他揉揉胳膊,又揉揉脖子,还逗我:“不光手狠,牙也狠,我脖子怎么这么火辣辣的?”
我看了一眼,几个红红的齿痕非常清晰,象是我昨夜疯狂迷醉的见证,不禁恼羞成怒,呼啦一下坐起来,“你再嘲笑,这辈子就别想再碰我。”
他急忙从背后抱住我,“生气了?道歉好不?你要这么惩罚我还不如让我去做太监。”
我想想就笑了:“你小心点,看过日本的《感官世界》么?我可能真会准备把剪子,在你不老实的时候,~~一剪子下去!”
他故做害怕:“那可不行,会出人命的,你不希望咱们孩子的爸爸是那么不名誉的死去的吧?”
这种玩笑话我是说不过他的,就不再理他,起来穿衣服:“你就自己在那继续做梦吧,我可起来了。”
他拽住我:“不会真生气吧?”
我笑着甩开他:“跟你生气不是太没度量了么,我去做点饭。”
“不用,还是我下去买上来吧。”
他要起来,我把他按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睡会吧,这个时间还哪有卖早餐的?我做好叫你。”
他宠爱地看着我:“怎么?急不可耐想作个好太太了?”
我瞪他,“快说,想吃什么?”
他闭上眼想了想:“恩,什么东西补元气?我累得都快要虚脱了。”
我转身出去,把门关好,再和他说话简直是自找没趣。
不管会不会遭他取笑,我还是准备认真为他做点好吃的,忙碌地穿梭在厨房里,但昨夜震撼的甜蜜时常会让我停下来,不由自主地微笑,羞涩的幸福感不断袭来,我现在是个真正的女人了,是他的女人,这种想法没让我忐忑不安,而是非常塌实,真爱的力量如此巨大,能让人只想要付出,你的人、你的全部都想毫无保留的献给他,而且丝毫不后悔。
饭刚做好,刘明洋居然来敲门,我吓了一跳,急忙去叫陈风,可他迷迷糊糊地磨蹭,我只好开了门,刘明洋一进来就大呼小叫:“警察查房,你们有证么?非法同居!跟我去局里吧。”
陈风从卧室出来,没好气地骂他:“你会来点事好不?打扰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
刘明洋一脸嫉妒:“靠,你别得意忘形啦,办喜酒了么?就这么着急叫老婆?提醒你哈,注意措施,别弄个未婚先孕,到时候奉子成婚!”
我举手想打他,他却笑着躲在陈风身后,嘴里还在说:“怎么样?苗苗,陈风床上工夫好么?他可是老手,你不会吃不消吧?”
这回是陈风想揍他了:“你给我闭嘴,纯心破坏我们是不?”
我不理他们,摆上筷子准备吃饭,刘明洋大咧咧地坐下,对我说:“对了,都这时候了,该承认我那个预感是准的吧?”
陈风好奇:“什么预感?”
“我说过她终究会被我叫嫂子的啊!”
我瞪着他:“别臭美了,又没有人给你奖励!”
陈风笑了:“是么?这么好的预感怎么会没有奖励,说吧,想吃什么?”
刘明洋故做深沉:“海参鲍鱼最近吃腻了,就简单点,来碗鱼翅捞饭就行了。”
陈风还真配合:“好啊,正好我们都需要补一补。”
我嗔怪地看他:“你再说下流话,我就扣你一脸菜汤!”
刘明洋在旁边乐不可支,“求你们,打情骂俏可别连累我。不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快点吃饭吧。下午学生会换届选举,晚上还有为毕业生举办的舞会。”
我痛苦地摇头:“系里搞什么啊?紧锣密鼓地送我们走!”
刘明洋笑着看我:“怎么?还没当够学生?不急着毕业做新娘?”
我白他一眼,陈风担心地看着我:“你怎么样?困不困?能去么?”
刘明洋说:“去吧,不然陈风就惨了,好多人为你们的重归于好等着祝贺呢,还不灌死他。”
我莫名其妙,“有毛病啊?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是和谁有关系,这一阵这帮要毕业的就跟疯了一样,没什么事儿都得喝一顿,不光男生这样,听说你们女生的寝室楼,天天有人上去收空酒瓶子。”
我瞠目结舌,陈风倒不以为然:“正常的,就要各奔东西了,有些人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难免伤感。”
我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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