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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素爱如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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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点,这不象你的风格啊。”
他想了一会,问:“你不喜欢我这么做?”
我摇头,“不,那是你的事,我没什么想法,只是有点奇怪。别人会觉得你即使成功也是因为起点高。”
他放下那些材料,沉思着说:“首先是我不很拒绝做管理,其次这也是我的责任。所以没必要为了别人会怎么看而走弯路吧。这公司其实是我爷爷一手创办的,是他办的第一家公司,可以说,他从这开始赚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所以这公司很有象征意义。他家族观念非常重,希望是陈氏的人接管公司并发扬光大。”
我了解了,“不过,你父亲呢?他现在正是年富力强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父亲早就放弃这公司了,我和他不同,他喜欢做学问,而且,”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们陈家的男人好象有个通病……”他笑看着我,“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他30岁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美国的华裔教授,从此就一去不复返了。”
“哦。”我叹了口气,“可是,这样有点太没责任了吧,毕竟当时你还那么小。”
他拿了跟烟点上,一般他烦闷的时候就会抽烟,我想我可能是讲话太直了,让他很不舒服,不过他很快就说:“他和我母亲经历了一段典型的失败婚姻,他是个有点懦弱的人,而我母亲性格刚硬,一个喜欢安静地做学问,一个天生就想领导一切,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有勇气提出离婚一定是下了很大决心。至于我么,这不是也平安的长大了么,尤其现在。”他深情地凝视着我,“我希望他和我一样幸福就好。”
我郑重地握了握他的手:“恩,向你致敬,伟大的儿子!”
他没答话,半天才又说了一句,“甚至是我母亲,曾经那么恨她,现在有你后,很多时候我想起她的孤单,其实是很可怜的。”
我又郑重地点点头,刚要说话,被他打断了:“不过,我还是不能原谅她的那些行为。你不用想劝我,我和我母亲之间的积怨,没人能解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是啊,毕竟10几年的阴影,不可能一朝就云开雾散的,很多东西是要靠时间慢慢弥合的。我正想呢,他忽然迸出一句,“对了,上次求你照相时你说的话应验了。”
“啊?我说什么了?”
他调侃的笑着回答:“我爷爷真的来这边了,想看看你。”
“什么?”我吃惊极了,本能地拒绝,“不,我可不去。”
“为什么?人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这么漂亮,有什么怕的?”
我敦了他肩膀一下,“少臭美吧,我只答应做你女朋友,可没到要见家长的份上。”
他板起脸,“真的不去?我给你三次机会回答。”
我瞪眼,“给我一百次也不去。别想威逼利诱。我可是坚定的共产党员!”
“好,我看看你有多坚定!”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把我拽倒在他怀里,两手被反剪在身下,“第一次,去不去?”我一边挣扎一边说,“别费劲了,宁死不屈!”我摆个大义凛然的POSE。
他一脸日本鬼子的狞笑,却低头吻我,缠绵而温柔,我渐渐迷醉,但还是嘟囔着,“不去,冲你这么坏也不去。”他继续吻,直到我耳鸣心跳,浑身酥麻,他低声问:“现在呢?去不去?”我不再回答,开始闭着眼睛主动回吻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让我本能地跳起来,门口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男生,哦,不,带头的是小王老师,后面的是几个我们大四的学生会干部,刘明洋也在其中,他们全体都一个表情,好象每个人都下巴脱臼一样被定在那,我感觉我的脸都可以烫熟几个地瓜了,恨不得立刻变成哪怕是苍蝇也好,找个窗缝飞出去。
小王老师的嘴巴合上的最快,他笑着用手点着陈风:“好啊,陈风,你带头在办公室里约会哈?”
我简直都不敢去看陈风,但他的脸皮真是超级厚,居然大方地站起来,笑着回答:“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没注意场合。下不为例行吧?”
小王老师后面的人开始憋不住笑,尤其是刘明洋,他盯着我乐的快要前仰后合了,我在心里诅咒他笑闪了腰才好,小王老师假装认真地说:“你还想有下次?不行,肯定得罚你。”
后面的人起哄:“对,不能轻罚了。”
“罚他再给我们来一次激情热吻,我们还没看够呢。”
陈风走过来挡在我前面,“别闹了,罚我自己可以。”
小王老师拍了拍他肩膀,“行啊你,我还以为你准备当和尚呢,临毕业到底划拉个我们系的美女啊,也不难为你,请大伙喝顿喜酒吧。”
刘明洋不干,“那太便宜他了,苗苗可是我们系的超级宝贝,就这么让他泡走了?”
陈风过去推他,“行拉吧你,想找事是不?对了,你们来干什么?”
他们是来借椅子的,陈风帮他们拿出去后,我一个人待了很久还觉得脸红红的,这都怪陈风,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情不自禁,看来我耳朵要发痒好几天,这肯定够他们狠嚼一顿舌头了。
果然,第二天的例会他们就开始公开发难,,我来的时候陈风还没来,昨天那几个人瞅着我不住地乐,我倒不至于做作扭捏,可那滋味也是真够尴尬的,只好埋头假装看书,阿平还一个劲问我:“他们在笑什么呢?”
我没好气,“不知道,笑气中毒吧,最好笑死他们。”
陈风进来的时候习惯性地看我一眼,这招来他们更大的哄笑,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左顾右盼,我看刘明洋低声在和晏娜解释什么,心里不自然地狂跳了一阵,糟糕!忽然又有预感了,还是一样的模糊不清,但我知道,想在毕业前消停地享受我的恋情已经不可能了。
陈风开始主持会议:“今天主要有一个议题,就是一周后的院足球联赛,体育部的球员名单最后确认了么?”
他看着刘明洋,可后者正翘着二狼腿仰头看天棚,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陈风叫他:“刘明洋!”
半天,刘明洋好象才听到一样,环顾左右,“啊?怎么了?说什么呢?”
陈风瞥他一眼,忍耐的重复:“我问你联赛的名单,你做梦呢?知道不知道在开会?”
刘明洋开始坏笑,“啊?是么?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忘了场合了。下不为例行吧?”
他惟妙惟肖地学着陈风昨天的语气,立刻惹来一阵爆笑,生活部部长乐的直敲桌子,其他不明白的人四处打听,“怎么了?你们乐什么呢?”,然后昨天那一幕就被几个笑的快喘不过气的人假装小声的很快传了一遍,于是更多的人恍然大悟般跟着乐,我都奇怪是不是今年他们就要靠这个笑话过了?或者这要怪陈风,大家好象把能嘲笑到他看成是一件最有趣的事,我心里暗骂他,活该,让你平时玩酷,这回被人抓到辫子了吧,然后我就好象不是这笑话的女主角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乐的要死要活的人,陈风瞪了大伙半天,发现这根本不能改变他们乐不可支的状态,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我,似乎也觉得有意思,他摆摆手,笑着说:“好吧,等你们笑够了再开会。”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没笑,那就是我和晏娜。她低眉垂眼地摆弄一只笔,神游物外的姿态格外增添了一丝让人不安的神秘。
现在的晏娜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在我和陈风被曝光后,她居然很快就来道贺了,居然是挽着刘明洋的胳膊来的,“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她笑的和一朵花一样,花是赏心悦目的东西,所以陈风立刻就笑了:“谢谢!”我却盯着刘明洋看,他美孜孜看着身边的花,“我们也是眷属啊!是吧?晏娜。”我心里嘟囔,牛嚼牡丹,别噎死你,难道他们都不了解晏娜么?或者,他们不愿用心去想,可敏感的我却不可能不琢磨,她太擅长伪装自己了,现在和刘明洋走的这么近又是为哪一出呢?后来我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了,当我们经常被他俩拖着,不是打扑克就是打羽毛球什么的,貌似快乐的4人行,只有我一个人从心里苦到脸上,晏娜还是那作派,人前一盆火,背后一把刀,戳的我血淋淋的,还不能抱怨,我更不会和陈风说,那样大家都尴尬,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挂个苦瓜脸,这天我们又被拽去羽毛球场双打,我傻兮兮地站在后面不动,任陈风象救火队员一样满场跑地气喘吁吁,他忍无可忍地一球拍拍我脑袋上,“你发什么呆呢?就看你老公我这么战死沙场啊?”我看着头顶上的烈日:“我晒太阳呢,准备把自己晒成干尸。捅不出血的那种。”陈风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大白天说胡话,见鬼了?”没错,我是看着鬼了,晏娜在对面笑的极其灿烂,就跟个鬼似的。
这是我们在校期间的最后一次足球联赛,对于陈风和刘明洋来说,能拿到这次冠军才会让学生时代更完美,所以,他们把更多的时间留在足球场上,分组赛我都去看了,他们踢的很顺,以小组第一的身份进入了4强,在等待半决赛的这段期间,我偶尔也会陪他去训练,因为天气越来越好,坐在充满青草气息的草坪上,沐浴着春天温暖的阳光,再看着心爱的人的身影,我很满足。这天我带了些饮料去看训练,陈风穿上短袖运动服,把换下的衣服交给我保管,我象只猫一样坐在草坪上,心里想着这样睡一觉一定很惬意,正迷糊着,陈风的手机响起来,我懒洋洋地拿起来看,居然是晏娜,我怔怔地看着屏幕发呆,一时很迷惑,铃声响了很久才停下,我自嘲着自己发神经,也许只是为了工作的事吧,可很快我就知道那绝不可能,因为马上她的短信又来了,一连三个,我无法抵御想看的冲动,第一条是首歌词:
一切都随风
算了吧
一切都让它走远
别再沉睡
别再回味
我在心碎
为你沉醉
孤独的漫步在
都市的丛林中
我无法抛弃你 
你不是我的月亮
我不是你的云
在这遥遥天际里
我们遥不可及
我没心思琢磨它,又看下一条,“我该恭喜你是么?是该祝福着远去?还是继续无望的等待?”
最后一条:“我决定还是等待,哪怕是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走来的身影,我还是想为我自己而等待。”
原来她不只对我下手,也没放弃攻击他。我颓然地放下手机,看着场地上的陈风百感交集,感觉阳光都不再那么温暖了,微风拂着我的头发仿佛是种无声的嘲弄,就这么静坐了很久,不知道应该觉得悲哀还是麻木,心里那沉甸甸的预感又弥漫上来,我想抓住它,但只是徒劳。在我发呆的时候,陈风他们过来了,几个人抢着我拿来的饮料,我无声地看着他们,好象他们都很陌生,陈风坐过来, “怎么了?傻傻的?”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看了一会,不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今天出了格外多的汗,前胸的衣服全被湿透了,或许这些信息会让他凉快点吧。我站起来往家走,他很快跟上来,但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快走到校门口才说了一句:“别太在意好吗?”
我莫名地恼火着:“这种事不知道以后还要经历多少,我都能不在意么?”
他忍耐地看着我:“好啦,多大点事儿,至于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大帅哥应付追求者当然觉得是小事一桩了!”
他笑了:“越说越离谱,我希望你这醋别吃太久。”
我瞪着他:“那要看你是不是一直这么有定力了。”
他揽住我的腰,“好,明天我就挂个牌子,写上:本人的所有权属于林苗苗,期限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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