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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素爱如歌-第21章

小说: 素爱如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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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紧靠DJ台的前面,两个人,一男一女,隔好几米外我就已经看见陈风了,这是我苦苦思念了好几周的人,一如从前的样子,可绝不是从前的行为,因为他正在和一个长发女孩大跳贴面舞,我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冷冷地注视正热舞的他们,那女孩显然喝多了,几乎是吊在陈风身上,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从侧面看,那是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儿,陈风看着她的脸一副宠爱的表情,揽着女孩的腰,随着音乐晃着她。
嫉妒就是这种感觉么?不!以前我也嫉妒过,可从没这么的刺激,这不单纯是酸楚,还有强烈的被欺骗和漠视的挫败感,心脏象被无数的鸟啄过一样痛,没有什么理智了,僵尸一样走过去,定在他们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陈风那张帅气到让我想毁掉的脸,狠狠拍了他一下,我痛快地看到那女孩夸张地被陈风扔下来趔趄在旁边的人身上,陈风无比惊讶地转向我,张口结舌象看到鬼魂,估计我的脸比鬼还苍白,尤其这脸上还慢慢露出惨笑,刚才站不稳的女孩也看着我,拽住陈风口齿不清地问:“她~~~是~~谁啊?”我没有看她,声音象从牙缝里挤出来:“陈风,高手啊!佩服!我真是佩服死了!”说完,我这鬼魂毅然转身,带着的冷气似乎让周围人有感应一般都避开了,陈风才反应过来,从后面抓住我,但我的力气超忽寻常的大,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甩开,飞跑到大街上,伸手拦了出租车,又象来时一样飘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钻进卫生间,把头浸在水中,似乎才能清醒一样,这刚才冰冷的鬼魂又变回了人,可我痛恨这正常人的感觉,我不能忍受种种海潮一样袭来的复杂情绪,开始发疯一般满屋搜寻着可以再把我溺在麻木里的东西,找到一盒烟,仓皇的点着,狠吸了一口,烟很冲,让我立刻就有点晕了,迷迷糊糊地抽了一根又一根,还觉得不够刺激,又拿出一瓶红酒,对着瓶倒进嘴里,想麻痹自己,可身体很快被麻痹,思想却拒绝空白,不想哭,反而带着痴呆般的笑意,心里就一个声音,这就是爱情!对!真正爱情带来的伤害是让人发疯到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不再理会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快速进到胃里的酒在发酵,越来越恶心,快要吐出来,这时有人敲门,我晃晃悠悠地开了门,立刻象被定在那一样!是他,是那个让我变鬼又变人的陈风,我的形象一定是以前他从没见过的,湿漉漉的乱发,低胸的睡衣,嘴里叼着烟眯缝着眼,还提着个酒瓶子,活象个风尘女子,他错愕地看着我,一定是以为进错门找错人了吧,他的表情突然让我觉得好笑极了,夸张的笑让我前仰后合,“没错,是我,不用那么惊讶,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他慢慢进来,我们互相端详着,是不是太长时间没这么近地仔细看过他呢,我分不清在迪吧里看到的那人是不是眼前这个了,他穿着件深蓝色的掐腰短风衣,牛仔裤的裤脚掖在矮腰皮靴里,帅气挺拔傲然冷俊,是,就是刚和人热舞的陈风,我仓惶地转开目光,象是自言自语一样嘟囔:“一向可好?”
他拿掉我手里的烟,用我思念已久的声音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没好气:“你不是看见了么?抽烟、喝酒。”
他深思着继续看我,淡淡地说:“不会是在自暴自弃的麻痹自己呢吧?”
我象被针扎了一样,长久以来的揪心思念和今天的巨大刺激象洪水决堤,我愤慨地盯着他,“是啊,我是在自暴自弃,怎么样?”
他逼问:“为什么?”
我尖锐地笑了声,“为我所为,怎么?和你有关系么?”
他锐利的眼光直视着我,想说什么,却转移了话题:“你刚才特意去找我的?看见我为什么跑?”
我瞪他,自尊心强烈地让我否认:“没有。我怎么会去找你?说过不想看见你,你为什么不离我远点,居然还是碰见,让我恶心一晚上。”
他愣了一下,但没被我这恶毒的话打击,居然笑了,我从没看过他有这么开心快意的笑容:“不是找我?你这个慌撒的好啊,你觉得我象你那么情商低么?”他在暗示什么?一副看穿我的样子,在嘲笑我拼命掩饰的情感么?他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最终掉进他的陷阱很可笑么?
似乎是回答我的疑问,他把嘴唇贴进我耳朵,低声谐谑的声音:“小傻瓜,别掩饰了,我刚问过刘明洋了。”
一股强烈的羞愤感和酒精的刺激让我歇斯底里,我开始疯狂地砸茶几上的东西,杯子、花瓶、能摔碎都被我摔碎,就差把自己扔墙上也摔一下,陈风立刻在背后抱住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在他怀里上窜下跳,他喘着气居然还在笑:“你就发疯吧,越疯越露馅知道不?”我更加气愤,拼命腾出一支胳膊,用手肘狠狠撞向他,他终于放开手,我转过身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想打掉他那揭穿我情感的笑意,他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激烈,结实的挨了这一下。
这个过程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夸张地被我演绎着,直到我看清他的脸时,才被震惊了,我的胳膊肘刚才正撞在他鼻子上,力道太大,撞出血来,我本能地退了一步,陈风不相信似的摸了一下脸,愣愣的看着血发呆,然后盯住我,皱紧了眉头恼火地问我:“你真是疯了?”
我的头脑完全清醒了,而且心开始一突一突地疼痛,慌乱地拿毛巾哆嗦着想擦掉那血渍,他推开我的手,木然地盯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中迅速崩溃,眼泪奔涌而出:“不,陈风,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他颓然地坐进了沙发里,低着头沉默、压迫人的沉默,我慢慢地蹲下来,试探着把湿漉漉的脸埋在他膝上,泣不成声:“对不起,我不想那样的,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尤其,看到~~~你和那女孩~~我~~”。
他明显颤抖了一下,轻轻抬起我泪水纵横的脸,几乎是战栗一样的声音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委屈和悲痛让我忘了羞涩和自尊,憋在心里的深刻的爱恋让我彻底投降:“我想我是爱上你了,陈风,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他依然不确定我的话:“我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我发泄一样重复:“我爱上你了~~~~爱上你了!!!”
不用我再倾诉什么,一瞬间我已被他拉起来揽进了怀里,贴在他温暖的胸口上,我哭的天昏地暗。
他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我,似乎要把我压进他胸口里,谁都不说话,他只把我的手抚在自己紧闭的眼睛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潮湿的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在他怀里渐渐疲倦,那久违的塌实感让我浑身酸软,就这样一辈子睡下去最好吧,当眼皮开始沉重时,他轻轻地摇了我一下,低头含泪地笑看着我,用温柔到我酥软的声音轻声说:“我第一次看人这样,说完爱我却能要睡着。”
我清醒了,好象才认识到自己刚做了什么,那些羞涩和自尊又排着队回来了,急忙跳起来,有点语无伦次:“啊!!我没有……”
他好笑地看我:“没有什么?没有爱我?”
我瞪他,开始气呼呼的:“爱就爱了,看你得意的跟中了彩票似的。”
“不,中彩票算什么,你可是我的千金不换呢,知道我等这天等的多辛苦么?”他带着满脸刺目的血迹梦呓一样地说着,我不安地拿过毛巾给他擦干净:“对不起……。”他笑着说:“没关系,没这一巴掌是不是你还不说实话?要是还有更好听的话,你再打我一下吧!”
我真地在他腮上打了一巴掌,不过这次很轻,其实就是抚摩:“说的跟苦肉计一样,要演戏也先告诉一声啊,我直接就扇你了,还浪费这么多道具,太赔了!”我指着一地的碎玻璃。
“你就真再没好话了么?给我点继续感动的话吧,不然我都以为刚才是做梦呢!”我看了看他,真的开始一本正经了,“好,那我问你,你怎么忍心消失那么长时间?以前不是保证说至少让我保留你的友情么?居然连手机都不开,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以前的话么?”
他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你记得你让我滚么?那种厌恶让我没勇气再见你,而且,你也说过,离我太近,没感觉不是么?我想来想去,就给你机会让你好好感觉一下吧!”
我吓了一跳,直接在他怀里蹦起来:“啊?你真是故意和我耍手段?太可恶了,我当然没你那么有经验,你就玩弄我?还有,那个漂亮妮子是怎么回事?也是假的?”
他立刻否认,又把我拽回来,“老实点,不会又要歇斯底里吧?如果这叫手段那我遭的罪肯定比你多,每天无数次和想联系你的欲望搏斗,魂不守舍的,好几次差点没撞车。”
我倒吸口冷气,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现在真是该去撞墙了,而且肯定是不撞死不算完的那种,他看我僵在那,还以为我在怀疑他,“我说的是真的,本来觉得只能一辈子就这么自己苦恋下去,谢谢你让我又重生了。”
我真的老实了,安静地听他继续说:“考完试又去香港了,爷爷病危过一次。”他停住,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解释:“从某种意思上说,他是我如今在这世上代替我父亲的唯一真正关心我的亲人。你可以想象,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一方面担忧着他的病,一方面压抑着对你的想念……”
我都替他难过了,急忙问:“那他现在好点了么?”
“恩,做了手术,状态不错,”他又笑着看我:“我也被你做了手术……”
我敲了他脑袋一下:“好,本庭赦免你第一条罪行,那么,第二条呢?怎么解释?”
他笑得更欢畅了:“吃醋了?我看到你当时的表情就感觉到了,只是被你拒绝太多次,不敢确定!”
我火了:“不许嘲笑法庭,快交代你的罪行!”
“其实,”他卖关子一样停住,很欣赏我酸溜溜的表情:“其实他是我北京的表妹,来这过年的,拉着我陪她去跳舞…。。”
“多老套的托词啊,我又不知道真假。”
“知道你会这么说,明天带她来见你好吧,怎么样?拷问完没有?”
其实我并不真怀疑他,因为他从来就没和我说过什么假话。
我含羞笑了,他似乎能听到我心里石头落地的声音,我们静静地又凝望好久,人说情人间的眼神会让时空静止,这时才感觉没错,我感受不到周围任何事物,整个掉进他深情的眸子里……。吻,悠长而甜蜜的覆盖我,不再有任何顾忌,什么宁静而恬淡的爱情观,什么他是不安定的情人,统统抛掉,我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唇,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震颤的激情,心里满足的叹息,这是我早该得到的幸福,为什么要等这么长时间才接受呢?
我们一夜无眠,象玻璃缸里两条接吻鱼一样,凝视良久再拥吻良久,低低说着情人间傻傻的情话,似乎都不太相信真的已经彼此拥有,天渐明时,我才在他怀里朦胧睡去,无梦的沉酣一觉,醒来时已近中午,睁开眼就看见陈风含笑的凝视,我把脸藏在他怀里,呢喃着:“唔……你就这么色迷迷地一直看我?没睡么?”
他叹气:“你再不起来,我的腿就不是我的了。”
我一下子跳起来,帮他揉着腿上的经脉:“你傻啊!怎么不叫醒我,现在还用再跟我演苦肉戏么?”
“服了你了,睡起来象猪一样沉,我怎么敢动,怕弄醒你和我发火。”
我打了他一下:“怎么把我说的跟个泼妇一样。”
他艰难地站起来,一跳一跳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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