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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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对某个人还有些许的眷念
这是心中的美好
你柔弱的那部分
请在我的面前表露，而以后掩藏起自己
你心痛的这么的明显，我要怎么做？
总在转弯处遇到你
灿烂而又美丽的微笑，这是你给我的
经常会与你在思想上撞个满杯
我什么都你想，只想要你在我身边，我在你身旁
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
请你拉紧了我
让我不用再迷失
请你抱紧了我，用力，在用力些，像要粉碎般
或者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答案了吧！
拜托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
寻找你所去的方向
琳
再也没有办法安静下来，我躁动不安分的心
光着脚，地板上倒影我身穿着白色长裙
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冰箱，闷闷的喝着冰冷而又没有冻结的酒，不温不火的感觉顿的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杯中晃荡着的是惨白的液体，喝下去，肠穿肚烂。
“咦，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明天还要上课。”
“玉儿，好痛苦啊。”
她怔怔。
轻柔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
“满上。”我说
她往我杯里斟酒“不作停留的离开，就算痛苦也要一个人往下咽。”
“我不想太狼狈，真的，玉儿，我有太多，太多的眷念，它们可以让我更加的心痛几天。”
“一个人的梦想，突然要放手，是很难过的。”她仰起头，杯子在唇边，一口气咽下
我们似乎清醒着，对对方说着自己的种种与过去，好几次，她红了双眼，看着她，竟然由衷的觉得一种不仅其同的感觉。
看来今晚是不用入睡了，我和她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对我傻傻笑，我对你傻傻笑。
“正琳，为什么你要把名字改了呢？”她声音低沉，口里完全是酒精的味道
我打着嗝回答她“因为这样就改了啊，从新开始嘛，反正…反正，对我来说叫什么名字，也都…也都，没关系的啊！”
她放声大笑“琳啊，你看你这样，这样多滑稽啊，你这样肯定以后没人要啦，嫁不出去喽！”
“好，好，嫁不出去才好啦，不用成为男人的傀儡，要不，要不，我嫁给你吧。”
“好啊…好啊”声音渐渐的变小，直到一切都那么的沉静，忍不住合上了双眼。
醉醺醺的来到学校，脑子里还是一片的糨糊。
“差点，就迟到了啊！”
“王琳，快去，王义和苟亮打起来了。”朦朦喘着粗气，一边拉着我跑，一边说
看来我是真的来迟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不单没有人劝架，居然还有人在火上浇了点油，让这火越演越烈，王义和苟亮被围在中间，透过人影晃荡的肩膀，我看到小鸯，蹲在一旁哭的——好无力，似乎就快晕厥了。
“全是苟亮从校外找来的打手。”朦朦说的迫切
这么多男生欺侮一个女生，我抄
王义似乎有点尽力不支了，我知道昨天她受伤的地方还没有好，想象的到她是怎样坚持着与他们周旋的，那几个男生包括苟亮，他们都不敢相信，一个娇小的女生要怎么与大自己好几倍的男生较量，我突然很佩服王义，此刻我却不敢叫住苟亮，我的声音变的沙哑，想要吼出来却无力把话封杀在了咽喉处，我只有站在人群中看着。
仅仅是看着，来到操场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来看笑话的吗？他们那种令人作恶，令人反感的笑声。
“苟亮，住手。”我叫起来，声音划破整个操场，顿时，所有奇怪的目光向我投来，我内心充满愤怒的走向他，站在他的面前，对他吼到“苟亮，你这是在犯罪，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罪。”
他摊出了巴掌，想要向我打来，我没有闪躲。像要把他吞噬般的瞪大着双眼看着他。
离我几毫米的距离，他住手“我不会打你，可是我就看她们不顺眼，我说过，我会要你哭着来求我。”
“我为什么要哭着求你，在你这种人面前就连流泪我都觉得肮脏，觉得龌龊。”
他气愤的表情“你不要嘴硬，过会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让她们趴在我的面前，求我。”
突然有人拉住我的手臂，把我往后拉，我叫起来“放手，苟亮，叫他们放手…。”我努力的想要挣脱，可他们的手劲好大，我再怎么用力也不行，我看到苟亮是那么想要王义的命般的用力向王义挥舞着拳头，抡圆了的打过去，几人的包夹下王义更本就注意不到苟亮的暗袭。
我的心是这样的痛，我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泪水不断的涌出来。我跪在了地上，看着王义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那在撕打中被扯乱的头发，她臃肿了的胳臂，这些都让我心痛，小鸯因为害怕而哭泣的颤抖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都刺痛着我的心。
“王义…。。”我呼唤着她的名字
我看到她睁开已经想要闭上因为筋疲力尽而沉重的双眼，我突然释怀的对她笑，至少她还知道我，至少我知道她还认识我。
苟亮抬起我的下颚，他骄傲的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炫耀着“我说过，我看她们很不顺眼，我说过我会要你哭着求我放过她们的，怎样想好了吗？”
我流着唯一自尊着的眼泪“我求你…。求你…。”
用力的叫声划破天际“琳啊，不要求他，不要求他，不要求他。”
苟亮像疯了一般，他表情凶恶的走到王义身边，他毫无同情的恶狠狠的用力踢着王义的小腹。“你还说，你还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用这样对待王琳，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我跑上前，扑倒在王义身上，我转过身，用身体挡在王义面前，我突然叫起来“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老包来了，快点走！”
飞快人群散去，拥挤中我抬头看着那个叫的人，他转过头看着我，看着我，一直，一直看着我…
“老包压根儿就没有来嘛！”我听到有人这么说
“王义，王义…。”我摇着王义的身体，呼唤着她的名字，她竟毫无反应，她紧闭着的双眼
最终，偌大的操场仅仅剩下我们叁儿，呼唤声，哭声，仅仅这些。再也没有其他的人，没有人管我们的死活，没有人再来打扰或批教。小鸯已经惊吓过度的失去了感觉，她除了哭之外，还是哭。
苟亮，我和你势不两立，我们走着瞧，你等着看吧，到底是谁输给谁。
五、发现喜欢他不属于任何一个范围
　　　　“王义，王义…。”我摇着王义的身体，呼唤着她的名字，她竟毫无反应，她紧闭着的双眼
最终，偌大的操场仅仅剩下我们叁儿，呼唤声，哭声，仅仅这些。再也没有其他的人，没有人管我们的死活，没有人再来打扰或批教。小鸯已经惊吓过度的失去了感觉，她除了哭之外，还是哭。
苟亮，我和你势不两立，我们走着瞧，你等着看吧，到底是谁输给谁。
急救室。
我苦苦的等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忐忑不安的打电话给，王义的父母，电话中她的父母表现的冷静让我吓了一跳，她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好像是我担心的多余了，这让我心惊也让我松了口气，看这冷冰冰的医院突然也由衷的感叹，人生无常啊。
“你们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打架来解决吗？”王义的妈妈老生常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打架受伤也不敢告诉家长，多危险啊…。。”
“是。”我回答
来的只是王义的妈妈，爸爸没有出现过从我打电话给他们到现在他们一句也没有问，到底是谁干的或是骂我的话，我纳闷到了极点。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啊，我鼓起勇气问“阿姨，为什么你都不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或骂我呢？！”
中年女人眼角的皱纹，扬起一阵红晕，她对我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王义从小就很少有好朋友，她啊，她出生那天发生了很多‘乌龙’事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所以就给她取名叫王义了，后来，他爸爸害怕她在学校被人欺负就带她到日本去学习跆拳道，所以啊，王义经常给我们惹麻烦这到是真的，可是说王义会故意去找别人的麻烦我是不会相信的，她从来不会，一定是有原因。”
“阿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她和蔼压低了声音温柔的问“为什么呢？因为你的原因所以那个男生才要欺负王义吗？不是的，如果说一个人从一开始就看另一个人不顺眼那也是办法的，久而久之，接下来的相处可想而知啊，王琳你用不着自责，反而要从这次的事件中吸取教训啊，如果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我们做家长的面子往哪儿搁呢？”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王义妈妈的宽容让我心生感动，是种莫名的感动。感动的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到我住的地方。
我有气无力的倒在沙发上“玉儿，我回来了。”听见没有回应我大叫到“宁为玉…。”
还是没有人回答“咦，难道，还没有下班？”
我将书包丢在一边，拿起电话，这时从她的房间传出动静，我心惊，难道有小偷进门了？应该不会吧
我郁闷了，走出来的人“胡菊生，你诡异的还真恐怖啊，都不出声的，我还以为…。”
他忧郁着张脸“正琳，要不要吃饭了，我给你烧饭。”
我突然忍不住笑出来“你和玉儿的反差还真大啊，一个把菜烧的乱七八糟，一个却又烧的这么好，你们还真天生一对啊！”
他笑后，表情是那么的呆板，我看出来他是敷衍的笑容，他站起了身，往厨房走去。
我总能从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脸上读出什么，只是还没有完全的消化
餐桌上我和他对立
他往我碗里夹菜，他似乎是想要对我说什么，却好像又因为某种原因而难以启齿。
他开始有点焦躁起来，我微笑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仅仅是对我说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又躲闪着我的视线，他咿咿呀呀的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后才开了口。
“正琳，我是有妻室的人，我的女儿都已经一岁了。”
这像是晴天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霹雳，让人来不及——躲过
“什…。什么”我赶忙的问“那玉儿呢！你们不是从大学就认识到现在，而且是…你怎么会，玉儿知道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低下了头，眼里含着泪光“正琳，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了，真的，我应该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的，也应该做到一个父亲义务，可我真的喜欢玉儿，我不想放弃她。”
“你的话我应该相信吗？为什么玉儿，她要这样做呢，她和你谈过吗？”
“她从来都是一笑而过的，我们从大学时期到现在整整六年，她似乎没有后悔，可我觉得很难过。”
看着他我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身边，玉儿是菊生的情人，而菊生是出轨的丈夫，靠，什么概念呢！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呢，不告诉我不是很好吗？！”我吼到
他没有说话，没有表情。我不敢再正眼看他，天啊，我要怎样去接受这个事实
单调的他的背影，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他低沉的说“正琳，我走了。”这声音一直到他离去也还回荡在屋子里。一种怎样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
我站在黄昏的阳台所有的光芒似乎都集中在了这里，眼前是一片的荒芜，没有人的广场白鸽飞翔，树丛中小老鼠在爬行。
他在车前停止了脚步，我双手抱肩躲开他望着的视线，引擎和马达运转的声音，我知道——他——走——了。
呼吸着一种怎样的味道？
我看着她，她没有语言，她没有笑意，他没有行动，他没有看我。
我突然忍不住笑出来“哈哈，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