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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楼楼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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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那边的联系——当然,嫌疑不可避免地在于青王与谢靖的身上,却碍于人证物证俱无,一时亦心急不得,只能竭尽全力寻找而已。只是偌大个京城,寻找一个失踪的女子,却又是谈何容易?
二日之后,京城中却是动荡忽起——北番公主萨如拉遇刺身亡,长史谢靖护驾不力,被拘待审。
青王蚩于朝上一力为谢靖洗脱冤屈,反遭皇帝一番怒斥,若非越王轩及众臣劝退,只怕父子便得当场翻脸了。眼见皇帝余怒未歇,青王只得恨恨而返。是夜,皇帝却密诏青王入宫,屏退左右一番密语,具体内容除了两人再无他人知晓,但内侍看到青王离去之时的神色,却是愈发难看了;并且之后不知为何,青王竟绝口不再提那谢长史之事了,不由教人纳闷万分。
至于审查之事,则是全权交与了越王轩处理。未几,审出谢靖原是受了那北番东部余孽的贿赂——彼时北番内乱已然结束——谢靖却勾结东部余党,早先试图行刺越王轩——只是他越王轩怕父王担心,对此事一直隐而未发,以生病掩饰过去了而已。眼见行刺未果,他们便转而刺杀了萨如拉,旨在挑起北番与本国战乱,以便于他们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朝野为之震惊。
北番首领巴图听闻消息之后勃然大怒。虽然那几名逆贼已被绞首示众,并且首级已送达至北番,却依然难平失女之痛,趁着北番军新胜的锐气,一举南下。所谓哀兵必胜,那消息传来,国中登时一片人心惶惶。
在这种情况下,青王蚩自是义不容辞地披挂上阵,率领着精锐之军北上应敌去了。临去前,他忽然回头,对亲自前来以壮军容的御驾望了深深一眼。御驾后的诸臣只道三皇子心系父王,实乃孝悌与勇武兼备也,却无人知晓青王这一眼的真正含义,其实只为了提醒皇帝,出征前与他立下的那一约定而已——以此役的战胜,来换取谢靖的平安;亦无人知,年老的国王此时虽面含着勉励的微笑,却正于心底作无声的怒斥:“冤孽啊——冤孽!!!”
愤怒之中,却依然掩不住丝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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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重重两声响起,顾惜惜的双颊上立刻便多了两个掌印。正要挣扎,手上剧痛,那林仲景已经紧紧扭住了她的双手,饶是她早料到会有这一结果,亦被此时林仲景阴沉的怒色吓住了,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惧道:“……大人?!”
林仲景一字一顿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眼下情景,对她实在是不利至极,然而顾惜惜却仍忍不住心中一丝欢喜,才想说“难道……?”那林仲景看她眼神,知她已经猜到,果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林仲景居然会栽在你这个贱人手里——什么逼宫,什么篡位,啊哈哈哈哈,顾姑娘,你果然编得好谎言!!!”
顾惜惜大松了一口气,得知多半那越王轩计谋已然得逞,内疚之心稍减,神色便从容了起来,甚至面上带了些笑意,道:“不错,林大人,我的确是欺骗了你。”
头顶忽然剧痛,原来那林仲景一怒之下狠狠扯住了她的头发。顾惜惜却面不改色,只笑道:“林大人你死到临头了尚不自知,惜惜实在为你不值啊。”
为了配合自己这话的说服力,还不得不强忍痛楚,甚至得装出一幅高深的微笑来;一边心里却将这林仲景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好痛啊!!! 
林仲景的手果然稍微松了一下,冷声道:“死到临头?”
顾惜惜赶紧打折随棍上,点点头——用力过大,这一动发根便又是一紧,连着连心都提了起来,差点脱口而出一声惨叫,忍痛道:“没错。听林大人口气,越王的计谋应该已经得逞了,胜负谁手,难道林大人还看不出来么?越王的手段,大人也是知道的,难道你就不怕将来青王失势后,越王轩对大人你耿耿于怀么?”
林仲景顿了一顿,忽地狂笑起来。
顾惜惜不明所以,心中却忽然又涌起了不安的感觉。只听他边狂笑边道:“我怕啊,我当然怕——所以如今我才更加希望我们的小王爷失败哪!顾姑娘,是谁告诉你越王轩必然会得势了?哈哈哈哈……”
“……”顾惜惜呆了一呆。以她对越王的理解,以及上次越王难得的郑重的神情,虽不知具体计划,她也知那必定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之事,因而才会分外担心谢靖;然而听这林仲景的口气,却似乎依然胜负未定——不由喃喃道:“怎么会?”
林仲景脸色一沉,冷笑道:“没了青王,你当其他王爷都是摆设不成?哼哼,不过如今你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为自己多操点心吧……如果我把你送给最近正圣恩眷隆的七王爷,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对手难得心爱的女人,你猜他会怎么做?”
“……七王爷?!”去了一个青王,居然又出来一个七王,顾惜惜又是一呆。林仲景看她惊愕神情,大为解气,又冷冷道:“不过你放心,在青王还没露出败绩之前,我还是舍不得把你送走的,好歹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顾惜惜如何会不认识他那一目光的含义?登时冷汗全冒了出来,惊慌亦已不须假装:“你,你不会是想……?!”
奸污
    这章的情节有些那个……那个……大家看标题就知道了哈,脸红ing~~~
而且因为是第一次写这种场面嘛,所以写的比较奇怪……
咳咳,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这章总体看起来不论情节还是文笔都比较差啦,亲们能忍就忍,忍不下的话决定放弃的话就不用留言扔砖了噢,在晋江已经被义愤的小妹妹批过一次了,希望历史不用重演……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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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林仲景原先的阴沉此时全换作了淫亵,一手钳制着顾惜惜的双手,“既然身为鸨母,床上功夫也肯定不差吧?哼,服侍得我高兴了,也许还能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伴着话音,一手便去扯她的外衣。
由于前几日的“合作”,顾惜惜已被允许在这房中自由活动,只是不能离开而已。此时又惊又怒,情知呼救无用,只是闷声奋力挣扎,却又如何抵得过他力大?外衣很快便被撕破,那林仲景阴声道:“还敢反抗?哼,惹得大爷火起,就别怪我太粗暴——”
忽地戛然而止,一声闷哼。原来顾惜惜趁他开口说话力道减弱之际,提膝尽全身之力,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趁他手一松的刹那,仓皇夺路而逃;身后那林仲景嘶声道:“拦住她!!!快——”
才奋不顾身的撞开门,眼前一黑,却是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已不知何时挡住了自己的所有去路,丝毫无视她的挣扎,便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的重新将她扔进了房里。
看着眼前手足重新又被捆缚起来的顾惜惜,林仲景眼中除了怒火,更多了一丝嗜血的兴奋。
“很想逃是不是?”他玩弄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一条鞭子,忽然间重重一鞭抽了下去。
顾惜惜一颤,登时惨叫出声。只是嘴中又重新被塞了布团,出了口却只是一声含糊的咿呜而已。那一声闷闷的呻吟却仿佛愈发刺激了那林仲景,他眼中诡异的兴奋竟是愈来愈炽,喘息亦是愈来愈急,只听噼啪声不绝于耳,那鞭子接二连三的落到了她的身上。终于,在某一鞭落下之后,一声轻微的“嗤”声,薄薄的中衣再遮掩不住顾惜惜的躯体,应声支离破碎。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
雪白的肌肤上映着殷红交错的鞭痕,分外的娇艳惊心。房中忽然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一声,又是一声——
终于再把持不住,他忽然便扔了鞭子,一把扯去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朝她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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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被关押,谢靖那厢,却是另一番光景。
先是有青王出征之前的打点,狱卒们对他亦是客气得紧,轻易不敢怠慢了他;然而等到青王出京,忽然间上级暗示此人得罪越王,该好好管教才是,慌得一班狱卒忙改弦更张,微笑消失了,饭菜亦成了馊的,态度转变迅速异常。只是慑于谢靖那自然而然的清雅高贵,尚不敢太过于嚣张而已。
因而当越王轩看到谢靖的时候,对这一成效还是颇感满意的。这位昔日风姿秀雅的谢长史,憔悴已不复从前白衣似雪;只有抬头看自己的时候,那双眸子中却依然是一片清明澄静。
“有劳小王爷探望,真教谢靖这戴罪之身惶恐万分。”
话语是谦卑的,语气却是带着些微讽刺的。越王轩如何会听不出?微笑道:“谢长史何必客气?你既是惜惜的兄长,那也不是外人了,随意些吧。”
果然,听到顾惜惜的名字,谢靖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下来,良久方道:“其实你也早就知道了,小王爷?” 
越王轩颔首:“不错,我的确是察觉到了,可惜还是低估了你的决绝。谢靖,我原以为你既可以为了你的姐姐委曲求全至今,好歹也会对这个妹妹照顾几分……却没想到,你对她却依然毫不手软——同样是手足,果然有亲疏之分啊。”
谢靖默然。
“只可怜了她,平时那样一个自私的人,难得还一心惦着你这个哥哥,甚至冒着泄露秘密的风险向你示警——你猜,她得知真相之后,会有多伤心呢?” 越王轩又微笑着道。谢靖抬起头来,伴着歉意的眼神,语气却依然冷静:“是我谢靖对不起她。只是小王爷这般提醒,应该是别有用意吧?”
顿了一顿,又道,“左右不过是拖着这将死之躯,那些事情……呵,如今亦看得开了,王爷有什么事情,不妨请与谢靖直说了吧。”
越王轩不意他这般直截了当,微微一愕,随即展颜笑道:“没想到虽有狱中几日,谢长史却果然还是精明一如昔时,倒是本王又看低你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她至今下落不明,究竟身在何处,还需请谢长史告知一声。”
谢靖似是已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神色间竟浮起了苍白的笑意,徐徐道:“小王爷,你对惜惜,终究是认真的么?”
这一句问话可谓风马牛不相及,越王轩却亦无意外表情,毫无犹疑的点了点头。谢靖见他颔首,似是放下心来,又道:“第二个问题——小王爷,关于我与她的事,是她告诉你的么?”
越王轩的笑容中便也多了一丝淡淡的阴霾。
“我等了她那么长时间,一直等着她自己开口告诉我的那一日。却一直,都未曾等到。”
稍停,又轻轻道:“即使只为了这个原因,谢靖,我也不希望你继续留在这世上。”
谢靖点点头,似是释然,终于开口道:“她在城北建章区的吴氏宅院中,虽然我警告过他们不得不敬,只怕如今……”如今他自己亦是身陷囹圄,那禁令是否依然见效,却是无人知道了。
越王轩自能听出他的语意,笑意一敛,眼中便有罕见的杀机掠过。谢靖看在眼里,不知是何感想,终于又稍一犹疑,问道:“我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么,小王爷?”
“请讲。”越王轩的那份煞气一闪即逝,已然恢复了惯常的微笑;只是在听到了他的问题之后,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他道:“不知小王爷事成之后,是否……就再不能容三王爷?”
“……谢长史,以你的智略,其实早就明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吧?”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笑着道。谢靖黯然一叹,苦笑道:“不错,这问题果然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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