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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琦缘乖巧恶女-第10章

小说: 琦缘乖巧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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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不行’了喔!”她娇嗲道。 

大概没有几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以忍受女人这种欲擒放纵的激将法吧! 

他微微一笑,“我自己的体力,自个儿心里有数,大概是你提早步入狼虎之年,胃口养大了吧,月馨?” 

性,对他而言,只是生理需要,既然是“银货两讫”的交易行为,他可并不打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唤为月馨的美丽女子羞恼地握拳捶他,“去你的!我跟你同年啊!什么狼虎之年呀!” 

“是,是,是。”颜行雍慵懒附和。 

他伸长手臂,掏出西装外套口袋里关机的行动电话,一开机,才发现有几个语音留言。 

留言的内容令他一怔。 

原来是颜行歌劈哩啪啦的“控诉”传入他的耳中—— 

“臭大哥!你跑到哪里去了?行动电话没开,公司电话没人接,还说什么加班、开会啦!依我看哪,八成是假公济私,不晓得是跑到哪个狐狸精的窝里去了!仪娴和我找你找了一整个下午,气死我了!限你在六点以前回我的电话,不然的话……哼!哼!后果自行负责!” 

另一通留言也差不多类似这样的言词,只是颜行歌在最后多加了一句,“对了,大哥,提醒你,我的行动电话号码是O93……” 

颜行雍支额发笑,望了一眼腕表,五点五十分。 

他坐起身来,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淡淡地说:“我该走了。” 

望着他光裸健美的男性躯体,范月馨按捺下心中的妒意,语气轻松的刺探他道:“怎么,女友查勤?嗯?” 

“我小妹。”他一边回答一边往浴室走去。 

小妹?骗谁呀?范月馨在心中冷笑,跟随着他步入浴室,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温驯柔顺,“我帮你擦背……” 

“不用了。”他阻止她帮他倒沐浴乳,“我只要冲个冷水就好。” 

他的举动更证实了她的怀疑,她听话地退出浴室,穿上诱人的睡衣坐在床边等待。 

迅速冲完冷水澡的颜行雍走出浴室着装,一向主动帮忙的范月馨这回却袖手旁观。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有了新对象是吧?” 

娥眉轻蹙的她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韵。 

他不动声色,“如果有的话,你想我还会在这里吗?” 

范月馨的神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有合适的对象,那么,我会祝福你,为了不妨碍你的姻缘……我们也该做个结束,好聚好散。” 

穿上衬衫,打好领带的他不禁扬眉,“听起来,你好像是在暗示我该分手了?” 

“你明知道我的心意的!”她委屈抗议。 

“是呀,你一向善体人意。”颜行雍淡然地说,“放心吧!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的慷慨允诺令她脸色为之一变,深藏在心中的渴望像泡沫般幻灭。 

“我怨自己的命运,没投胎到能和你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她幽怨的叹息道,“是前辈子欠你的吧,要不然怎么会为你连续伤了两次心?” 

他扬起剑眉警觉地开口,“月馨,我们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男生、小女生了,有些事情早随着时间而改变了,不是吗?” 

“我懂。”范月馨一派温柔地回答,“我只是羡慕罢了,那女孩一定是个年轻貌美的大家闺秀吧?不像我,只是残花败柳……” 

“别胡思乱想了,你可是夜世界里最娇艳的一朵玫瑰,谁敢说你是残花败柳来着?嗯?”他半恭维半安抚的道。 

“再娇艳也登不上抬面,入不了你们颜家的大门。”她微泛着冷笑。 

颜行雍的双眸蓦然变得冷硬,“月馨,我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曾对你许下任何不切实际的承诺,不是吗?” 

“开个小玩笑罢了,干么当真?你真没幽默感!”她耸肩一笑,“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我得走了,改天再联络。”他穿戴整齐,提起公事包欲走。 

“雍,”她轻声唤住他的脚步问:“你……爱过我吗?老实告诉我。” 

“曾经。”他态度坦然,诚实回答。 

大门关上后,独自一人的范月馨点燃一根烟,狠狠地深吸一口再吐出,她喃喃自语,“曾经吗?” 

是呀!曾经,她是纯洁无暇的豆寇少女,和同龄的他谱过一段纯纯的学生之恋。 

只是十六、七岁的青涩恋情终究无法开花结果,十年后的再相逢,已是人事全非。 

他仍是家世显赫的天之骄子,而她则从小公务员的女儿摇身一变为欢场名花,富贵的依然富贵,而贫贱终究是贫贱。 

烟雾迷蒙了她的双眸,看不清楚这其中复杂的情绪…… 

*** 

“你找我?”颜行雍回电时已经是六点十五分了。 

“臭大哥!你跑哪里去了?现在才回Ca11!”颜行歌在电话那头开骂。 

“我在开会啊!”他回答。 

这是一部分的事实,他真的和一班部下开会加班,只不过开完会后他利用将近一小时的空档去“纾解身心”罢了。 

“骗鬼!行动电话关机,公司电话没人接,开什么会?”她骂道。 

“小姐,大家都在会议室里,隔音效果又是一流,你要叫谁听电话啊?”他无奈回答,“开会时关机,是一种礼貌。” 

“哼!你现在人在哪里?”她才不管那么多。 

“车子刚开出公司的停车场外面。”他答,“仪娴和你一起吗?” 

“对呀!”颜行歌信口雌黄,“找了你一下午都找不到人,她气得不想跟你说话了!” 

颜行雍苦笑,“别闹了!说吧!我该怎么向两位小姐赔罪?” 

总之,就是要他出钱、出力,当司机兼挑夫就是了。 

颜行歌得意道:“简单,今天的消费……” 

“呵!谢啦,大哥!”她眉开眼笑,“对了!我和仪娴还没吃晚饭呢!” 

“你们人在哪?我去接你们一起吃饭。”他问。 

*** 

顺利接到两人后,他略加观察了下,笑盈盈的仪娴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反而带有一丝同情的眼光。 

一上车,刁钻古怪的颜行歌便嚷嚷着要详加检查。 

“看看有没有女人的丝袜啦、口红印、香水味、耳环啦、发丝啦……”颜行歌一张嘴念个不停。 

“小妹,我改变口味了,现在交往的是光头女人。”颜行雍没好气的打断么妹的滔滔不绝。 

仪娴噗哧一笑。 

那是一则笑话,有一个多疑善妒的女人,一天到晚怀疑老公在外偷腥,不停检查老公的琐事,一无所获后,突然悲从中来,“天哪!你现在连光头女人都肯要了!” 

“奇怪了!女孩子家这么目无遮拦,到底是认哪学的?”他反击道,敲了颜行歌的额头一记。 

“吓!你作贼心虚啊?”颜行歌生疼的掩住自己额头,转而怂恿好友,“你看!他一定有问题!” 

“小鬼!我跟你有仇啊?”颜行雍咬牙切齿。 

他转头望着仪娴,可怜兮兮地问:“仪娴,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鬼话吧?” 

“这个嘛……”仪娴侧头故作思考状,巧倩兮的明眸中有着一丝淘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明知道行歌硬拗蛮缠的目的是在敲竹杠,她哪好意思再搅和在一起?更何况,她的性情也从来不是那种要求男朋友得随call随到的骄蛮女,她不愿妨碍男人在事业上的冲刺。 

“幸好!”仪娴的话让他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同时不忘损自己的么妹一句,“仪娴,你可千万不要被行歌带坏了。” 

这算什么呀! 

颜行歌抗议道:“你们真的是‘新娘娶进门,媒人扔过墙’呀!” 

颜行雍的视线与但笑不语的仪娴相互交缠,伊人的双眸柔似水,澄净而无疑。 

“别闹你大哥了,决定要去哪吃饭才是重点吧?”她对颜行歌说。 

仪娴的善体人意,让颜行雍的胸口充斥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愫…… 

有些悸动、有丝心虚,他不由放柔了声音,“想吃什么?” 

“我没意见,让行歌决定就好。”她答。 

这个答案让颜行歌满意,“麻辣锅。” 

“太……刺激了吧?”他不禁呻吟。 

*** 

有人说,爱人是痛苦,被爱是幸福。 

关于爱情,仪娴只是初识爱情滋味的生手,只能稍稍领略后半句的含意。 

颜行雍所给予她的疼爱、宠溺、呵护,在在让她感受到幸福,他的眸光就像春日的阳光照拂,在他的注视中她就像朵含苞的花蕊,逐渐绽开,变得美丽而神秘。 

男性的恋慕目光,唤醒了女性的自觉。 

于是,少女的青涩被小女人的娇媚所取代。 

是因为如此,所以众人皆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吧?仪娴想道。 

只是她苦思无解,被爱是幸福,但为什么爱人是痛苦呢? 

在“被爱”与“爱人”两种施与受的情感中,她只觉得快乐与满足。 

颜氏夫妇和蔼可亲,早把自己当未来的媳妇看待,颜家的三个姐妹对她的好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颜行雍那群死党好友则常常是小嫂子长小嫂子短的,捉弄得她面红耳赤。 

不消说,这一定是当事人所授意的。 

秋去冬来,在季节的递增中,倾心相恋的仪娴一点一滴地进入他的生活中。 

相恋一年多,她更加了解他的性情,他在圆滑世故、温柔体贴中隐藏着大男人主义的霸道。 

表面上,他是个有求必应的男友,任她予取予求,可是在某些细节上就会显出他的大男人心态。 

例如,他反对她学开车,理由是为了她的安全。 

“你想想看,现在的治安糟糕、交通一团乱,我怎么放心让你开车?别说是你,就连行歌也是一样。”他说,“你看报纸上的社会新闻……” 

一番侗喝之下,他又柔声哄慰,“你已经有我这个随Call随到的司机了,干么还需要学开车呢?” 

颜行雍将车子停在山壁树荫之下,努力游说她打消念头。 

仪娴抗议道:“那行诗姐就自己开车!” 

“她不一样!”他专制地驳回,“行诗独立自主惯了,而且她没有男朋友。” 

“人家也想独立自主……”她说。 

他打断了她的话,“没有那个必要。” 

“你……”她睁大了双眸,气恼得骂他,“You are male chauvinist pig。” 

被骂沙猪的颜行雍不以为忤,反而笑着搂住她的腰,“啊!被你发现了我的重大缺点。” 

“厚脸皮!”气归气,她终究还是在他的逗弄下转嗔为喜。 

“我宁愿做一个真正的大男人,也不愿做一个虚有其表的大男人。”他如此这般道。 

“男人还有分真假吗?” 

“当然有,有一种男人在外胆小如鼠没有半点担当,回到家里却是皇帝老爷。殴妻骂儿地逞威风,还沾沾自喜为大男人行径。”他笑说:“真正的大男人是爱护妇孺,有责任感、荣誉心的。” 

在他自负自信的口吻中,她忍不住笑了。 

“是哟!大男人,你还漏了一项。”仪娴好心的提醒她。 

“哪一项?”他感兴趣地问。 

“就是付钱要慷慨啊!绝不让女方请客。” 

她调侃他的另一项大男人行为。 

“好哇!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越过驾驶座,一把握住她的腰肢,目光变得诡谲,“看我怎么治你!” 

戏弄的轻吻像雨点般落下,让她发出轻笑,“不……好痒呵……哈!” 

她扭动着娇躯,想避开这项甜蜜的惩罚。 

“住手啦!呀!”她以手掌推挡颜行雍的偷袭。 

不动还好,这一挣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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