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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剎的交易-第2章

小说: 魔剎的交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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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就讀小學,當時根本洠寺牭枚强谖餮髧Z,不但考試考得一塌糊塗,連坐在左鄰右舍的女同學想發摚в亚楦嬖V他答案都因為溝通不良而作罷。

高中畢業後單馭辰又回到美國進修電影課程,學習當導演,所以到現在還可以聽得出他的外國口音。

「原來是這樣啊!」織星了悟地點頭,聽到馭辰以前的糗事,格格地笑個不停。

以往的糗事被重提,單馭辰也不甘示弱地回敬,畢竟糗事一籮筐的可不只他一人。

「不知是誰,小學的時候像個老書生,整天練書法、還滿口孔子曰。」

「喔——」兩個女生聲音更大了。

說到「少根筋」的家庭教育,真是與眾不同,在那個提倡英語一口溜、打電腦比學鋼琴重要的時代,居然還有小孩子每天必須寫一百張書法,除此之外,還要裝模作樣地背誦詩詞。因此,論語和唐詩三百首他倒背如流,書法、國畫更是學得有模有樣,別人家的小孩禮拜天去打棒球、玩泥巴,而邵更旌卻得在家打坐。

「你會寫書法啊?好厲害喔!」

「是啊,還會畫國畫呢!」

織星跟芷薇用著佩服的目光對他行注目禮,並發出見到稀有動物的驚嘆。

「他這身才華可是用血淚換來的,那段淒慘的童年不是妳們可以想像得到的,是吧,更旌?」韓斂也來參一腳,帶笑的眼底閃過一抹促狹。

「當時「少根筋」陰沈得像個死人,我還以為他家是開殯儀館的哩!」馭辰笑得亂洠赓|。

「伯父伯母真的那麼嚴厲嗎?」織星不可思議地問向更旌。

「妳有洠в锌催^電視上演的道士施法捉妖?我老爸就像那個陰陽怪氣的道長,老媽則是一絲不苟的道姑,至於我,就是被他們用法力困住的殭屍。」

兩個女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天底下也只有他會把自己的父母比喻成道高一尺的道長和道姑。

「好可憐喔……」織星想像著道長和道姑的樣子。

「嘿嘿,不過我這個殭屍可是魔高一丈,要困住我可洠屈N容易,才會到現在依然夜夜在魔剎俱樂部裡群魔亂舞。」平板的表情下,抿出一抹湝的狡黠笑意。

「伯父伯母不知道嗎?」芷薇不相信注重禮教的邵將軍和邵夫人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晚上到PUB當酒保,而且還和一群狐媚的女子眉目傳情。

馭辰幫他接了口。「這當然是秘密,要讓他們發現了,依邵伯父的個性恐怕會氣炸,不管傳不傳宗,先把兒子閹了再說。」

「好可怕。」她倆異口同聲地說。

「放心吧,邵伯父要閹他之前,得先過邵伯母那一關,畢竟抱孫子是伯母的願望,是不是呀,賣笑郎,預計下次什麼時候相親啊?」韓斂拍著他的肩膀眨

邵更旌再怎麼樣面無表情,一聽人提到他的痛處,心底的無奈和排斥不免顯現在臉上,回想起自己的相親經驗的確可以寫成一本相親血淚史了。

「別提那兩個字,令我頭痛。」

他警覺地盯著這些損友,看著他們邪惡的笑意,想也知道他們存心消遣他,偏偏這真是他的弱點。

「你不是說自己魔高一丈嗎?看來邵伯母法力比你高喔!」韓斂一副看好戲的嘴臉。

「再加一次,你的相親次數剛好突破一百大關耶!」馭辰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欠扁樣。

「哇——那要好好慶祝一下。」織星也樂得參上一腳。

「我……幫大家倒酒好了。」乖寶寶的芷薇,不敢太造次,但臉卻因憋著笑而紅通通一片。

怪只怪邵更旌平日作惡太多,韓斂和單馭辰先後都吃過他的虧,如今一逮到機會便合力消遣他,這兩個男人都掉入了溫柔鄉,當然樂得看見他被逼到相親台上論斤估價,恨不得有個女人拿條狗鍊拴住他帶回家好生看管。

邵更旌冷著一張酷到太平洋的俊臉,他洠в袉务S辰的感性多情,也洠в许n斂的溫柔體貼,更無法體會女人帶給他們的愉悅;在他看來,他們摟著心愛女子時臉上那種幸福的表情,不過是雄性荷爾蒙作祟罷了。

要他表現為女人迷醉的樣子……噁,簡直四不像!他皺緊了眉頭,並對腦子裡的想像感到作嘔,這麼抽象的畫面,太為難缺乏藝術細胞的他了。

深深吁了口氣,面對眼前兩個幸災樂禍的損友,他一樣面無表情、一樣俊酷無比、一樣少根筋。

大口咬著雞腿。呿!遲早會想到辦法讓老媽死心的!別忘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句話是其來有自的。

顧盼盼一張禍水級的美麗容顏失了血色,那對有著俏麗睫毛的美眸,點綴著幾顆閃亮的淚珠,更增添了楚楚憐人的嬌媚。這樣的絕色佳麗,若是正直的紳士見了,想要八風吹不動,挺難的!反之,若是宵小豺狼見了,怕還不引出更深一層的色慾?

偏偏,她顧盼盼紅顏多劫,又遇到了色慾薰心的惡狼,此刻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將她圍困在這人煙稀少又偏僻的暗巷內。

「你們……想……做什麼?」她聲若蚊蚋地開口,害怕地望著這兩個樣貌猥瑣的男子。

「小姑娘,看妳一個人心情似乎不太好,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跳舞啊?」

她搖頭,身子幾乎貼上了背後的牆壁,期望給自己更多的空間好隔開那兩人欺近的身子。

「別害怕嘛,我們不是壞人。」話雖如此,那笑卻邪淫得教她顫抖。

「我想……回家……」

「回家多洠б馑迹蝗绺覀円黄鹑タ旎睿蹅兏鐐z請客,車子就在巷口,一起走吧!」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一左一右挾著她就要上路。

「不要……」她幾乎快嚇暈了,更別說用她那蒼蠅般的力氣掙開他們。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

兩名男子不停地淫笑,慶幸著今晚抓到一隻鮮嫩的綿羊,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大飽淫慾。然而,此刻偏偏有人不識相的找碴,擋住了他倆的去路。

邵更旌面無表情地以他壯碩的身材擋在路中間,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他,高高地俯瞰這兩名又瘦又矮的男子。想不到,剛結束PUB的營業,才想回他的律師事務所休憩,便遇到這劫色的場面。

身為律師,總得善盡維護正義的職責,雖然他已快累斃了,但總不能眼見一名夜歸的女子慘遭狼吻而遺憾終身吧?

「根據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條,強暴罪為公訴罪,依法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徒刑,懂嗎?」他淡淡地開口。

兩名男子互望,對於這突然出現、大剌剌地宣佈法律條文的男子,感到有些膽怯。

「警察?」其中一人試探。

「過路人。」邵更旌搖頭,並打了個含淚的呵欠。

男子們立刻現出一副鄙夷的嘴臉。原來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膽敢不要命的管閒事,二比一,誰怕誰呀!

「我們和這妞兒要去約會,關你什麼事!」

邵更旌的目光落在那一張蒼白的臉蛋上,慵懶地問她:「妳要去嗎?」

她很用力地搖頭,雖然這男子表情嚴肅得嚇人,但是和這兩名男子相比,他顯然好太多了。

「她說不要哩。」邵更旌很有耐心地提醒那兩人。

「識相的就走開,否則別怪老子洠嵝涯悖 蛊渲幸蝗瞬豢蜌獾剡R著,同時伸手要推開這個障礙物,卻冷不防被對方反手一扳,痛得跪在地上哇哇大叫。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樣很洠ФY貌喔。」邵更旌搖頭嘆息,一副怪對方洠炝嫉臒o奈表情。

見自己同伴被制伏住,另一人也立刻上前攻擊,但還洠淼眉芭龅綄Ψ揭桓惚划旑^一腳給踢中了命根子,體會到疼痛之最高極致——無語問蒼天。

「你……說……動口……不動……手的……」

「是呀,所以我動腳。」

才洠紫鹿Ψ颍灰娨粋抱著手腕唉唉叫、一個躺在地上痛呼,兩個色狼全給他輕易地解決掉了。

呆立在原地的顧盼盼早看傻了眼,像個木頭娃娃似的動也不動。

「走吧!」

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他,拎著一百六十公分的她就要走,卻發現她根本洠幽_步,使得他像是「提著」一個枺魉频模鄹杭{悶地轉頭低首一看,才發現那女人早昏了過去。

老天,千萬別暈呀!他那一成不變的表情難得的扯動了下肌肉。

「喂!」搖晃著她的雙肩,只換來軟趴趴的反應,也換來他暗沈的臉色。

不會吧!他正累得半死的時候,還得處置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唉!強壓下把她藏在路邊紙箱裡應付了事的衝動,邵更旌只得自認倒楣先把她帶回去再說。

原本只是看不過去那些宵小流氓的行徑才出手的,為何會演變成這個狀況呢?為何他要這麼偷偷摸摸地扛個女人在肩上,還得防止被人看到,免得铡J他是擄人劫色的罪犯?

他平日一向睡在和好友合開的PUB裡,要不是明早和客戶有約,他得回去事務所,也不會遇上這倒楣事了!所幸他身手敏捷,扛著「行李」咻地過了一條馬路,探頭一番,又咻地過了一條巷子,總算來到他停在路邊的車子,左顧右盼後快速將人給塞進後座,發動車子疾駛而去。

「嘟嘟嘟……」黑暗中的一隅響起急切的按鍵聲。

「喂,警察局。」

「警察先生!我剛剛目睹了一件擄人劫色案,犯人的車號是G8…7878,請趕快攔截犯人,救救那位可憐的女孩……」畫蛇又添足、加油又添醋,路人甲噼里啪啦地訴說嚴重性。

維護正義,人人有責!不由分說,先報警再說!

第2章

这是他邵更旌这辈子遇到最离谱的事!

此刻他本该已经回到住处睡他的大头觉,没想到却得坐在警局里接受盘问。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一旁抽泣不已,什麽话也说不出口,更使他活像是报案者所说的劫色罪犯。

[说!你是怎麽迷昏她的?」一名刑警狐假虎威地质询他。

邵更旌只是懒懒地瞄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我只有三点声明:第一,她是自己昏倒的;第二,问我还不如问她;第三,可不可以换个有经验的人来作笔录,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

「你的意思是嫌我肉脚了?」

「你的脚没问题,是脑筋不够聪明。」

「你竟敢消遣警察!」

又是一连串的威吓,邵更旌头痛地揉著太阳穴,恨不得立刻有个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睡一觉。

刑事组长莫法度领著一群警员甫从外头查案回来,才进门就听见斥骂声,一问之下才知道似乎是抓到了劫色掳人现行犯。

「咦?这不是邵律师麽?」莫法度诧异道。他与邵更旌有过一面之缘,虽谈不上熟识,但邵律师的事务所可是鼎鼎有名,而邵律师本身的声望在警界也是素有信誉的。

邵更旌面露疑惑。「你是……」

「第三分局组长莫法度,上个月的诈欺案曾接受您事务所的鼎力相助。」他伸出手以示敬意,跟对方寒暄了一番。「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

「我正需要一颗聪明的脑袋。」

莫法度仔细问了前因後果,认为关键在那位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子,然而留守的警员全拿她没辙,到现在还问不出一个字。

「她一直哭,我们没办法问话。」一名警员摊开手没辙地说。

「连问个话都没辙,亏你还是经验老道的刑警。」莫法度摆出身为组长的威严,好生训斥了组员一番,才坐在女子面前,用他那再怎麽用笑容装饰也挺可怕的怪异表情,轻声道:「小姐,你别怕,有什麽委屈可以告诉我。」

顾盼盼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男人了,这麽多彪形大汉围著她,每个都睁大眼盯著她,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让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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