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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魔剎的交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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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帅吧?」一旁陌生的女子对她兴奋地开口,教她吓了一跳。

「大家……都好疯狂。」她怯怯地回应。

「要这样狂欢才棒呀!」说著,那名女子又向别人搭话去。

盼盼发现这里每个人都不分彼此,不管认不认识都会互相聊天或起哄,甚至拿著啤酒互乾。

「来,乾杯!咦?你怎麽没酒?」适才那名女子又问,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儿人手一杯,没酒反而奇怪。「你第一次来对不对?」

「是、是的。」

「喂!有人没喝到酒哪!」女子突地大叫,简直吓坏了她,不仅如此,周围的人也跟著重复叫唤,像回音一般传至酒保那头。

「有人没喝酒?是谁这麽不上道,给我带过来!」邵更旌冷峻的眸子扫了所有女子一眼,引来她们著迷的喝采,来到魔刹俱乐部没喝到酒就别想回去,在他一声令下,众人跟著起哄,将没喝到酒的人,排山倒海往前推。

「别、别推呀!」盼盼惊慌失措地阻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绝不能让旌旌看到自己。

在众人吆喝鼓动中,她恍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最後触到了邵更旌这座岩礁,而撞礁的船,後果可想而知,邵更旌的脸可说是黑到了极点。

「你……」此刻他的神情可以和黑面阎罗媲美。

「哈哈……大家……好热情喔!」她在心中画著十字,为自己悲惨的下场而祷告。

再一次,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扛进後台里,不理会其他女子的惊讶和嫉妒的尖叫,当他发飚时,谁也阻止不了他。

「放我下来!」她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坏了。

然而他看起来冷酷无情,但对她的温柔却是无限的,即使在放她下来时,也小心地不伤到她。

被放在床上的盼盼,人还来不及坐起身,便立刻受困於他双臂中的天地里,而他,正板著严肃的面孔及凌厉的眸子怒瞪她。

「你要……干什么?」他眼中鸷猛的情感和身上浓烈的酒气教她害怕,然而心底某个小小角落,却又萌生一种期待。期待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此刻的他,实在俊酷得令她脸红心跳。

他想吻地吗?还是……有别的企图?

「我再说最後一次,不准到吧台去。」

「可是人家想看……」

「留下来或是回家去,你选一个。」

「留下来。」她很识相地回答,因为她不愿在这时离开他,她想待在他身边,不知哪来的渴望,她就是要待在他身边,如果他赶她走,那麽她会哭的。

「想留下来就要听我的,否则不再宽容。」他说到做到,意思传达得很明白。

她用力地点头,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心底突生一股感伤,对於他没吻她而感到失望。

她到底是怎麽了呀?不禁自问著,以往有旌旌陪在身边,她觉得理所当然,而今天,虽然只是一室之隔,她却有种寂寞之感,她想看看他的世界,欣赏他多变的一面,因为旌旌比她见过的任何女人都酷,他有强壮的力量、幽默的智慧,以及无人能及的温柔之吻,虽然他外貌是男人,但是她已经不介意了。

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欣赏他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盼盼,你怎麽一副要哭的样子?」正巧经过的织星察觉了她的忧伤,放下了手边正忙的工作,走过来盯著盼盼的愁容,难不成她是太无聊而想哭?

盼盼将适才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似乎不能理解旌旌的举动,织星好心地劝著。「客人都是女人,她们是冲著酒保来的,如果酒保的女朋友在场会坏了她们的兴致。」

「可是我好想看著他!他这一面是我从没见过的,我只是想了解他而已。」

向来容易滥用同情心的织星,最看不过别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尤其盼盼一旦泪光闪烁,便会发出比一般人高出百倍的可怜马力,让织星立刻举手投降,决定告诉她另一个办法。

她偷偷带盼盼到另一头,这儿的角度正好可以窥见每位酒保,每当她想欣赏驭辰的表演时,便会待在这里痴痴地望著他,怎麽看都好帅的。

「啊,真的看得到耶!」盼盼转忧为乐,很快的,一对美眸痴痴地专注在对面那头。

织星笑看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到现在还是一样,每当看到他们这种狂野不羁的一面,还是不敢相信那麽俊美的男人是我的男友,果真是群魔乱舞,怎能不受诱惑呢!」发现盼盼没回应,整个思绪全集中在吧台那一头,她笑著摇头,轻道:「你坐一下,我去厨房忙。」

盼盼目不转睛地著迷於旌旌优雅沈敛的一面,时而出人意表,时而挥洒风流,举手投足间的斯文,又蕴藏著狂狷的气息,毋需刻意要酷,便能轻易撩拨众女子的心海,转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引起的狂潮,汇聚而成惊涛骇浪,无人能幸免,甚至席卷了远在天边的她,随浪浮沈而去。

她没发现,对他的感情无意中已悄悄转换,甚至超越了「喜欢」,应该是老早就超越了,只不过她尚未自觉罢了。

他对其他女人的好,惹得她没安全感,会烦躁、会想哭,甚至会心痛。胸口的沈郁教她难受,生平第一次发现,旌旌并不完全属於她,因为,他对每个女人都那麽温柔。

别人可以去吧台,唯独她不行,只能躲在这里巴巴地看著他和其他女人有说有笑,她不要!她想靠近他、想获著他、想找出在他脸上唯独只对她特别的温柔眼神。

在众女子的期待中,邵更旌结束了一场特技表演,已然挥汗如雨的他,需要一大杯开水来解渴。当酒保难免会被客人灌酒,为了避免喝醉,每位酒保都备有两个酒瓶,一瓶装著真酒,一瓶则装了开水,若被灌了酒,便来个移花接木,不著痕迹地吐回装著真酒的瓶子里,看似喝酒,其实是把酒吐出,而装水的酒瓶,除了解渴,主要是用来清清胃里的酒精浓度,藉此降低喝醉的机率。

一只手轻轻拉著邵更旌的衣角,他回过头,冷敛的表情瞬间抽动了下,盼盼正用著好委屈的神情凝视他。

「怎麽又过来了?」他低吼,原本松弛的神经瞬间进入警备状态。

「我想……」

「到後面去,否则我现在立刻送你回家。」截断她的话,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可是……」

「进去。」他真的生气了。

她抿著唇,贝齿将下唇咬出了血丝,深锁的眉头是那麽揪人心疼;然而他疏忽了,没发现她眼底受伤的神情,她几乎是奔跑著离去。

笨旌旌!臭旌旌!她再也不理他了!

「喂,负心郎,太凶了不行喔!」驭辰用著暧昧的眼神亏他。

「「少根筋」是在吃醋,因为这里情敌太多了。」韩敛唯恐天下不乱地点出事实。

「这些人我还不看在眼里。」他冷哼。

「哟,这么有把握,别太硬撑哪,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笑话,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认输。」

「别忘了我们的赌注,一赔一哪!」

「没错,我等著看你的表现。」

好笑的两人,让邵更旌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在自掘坟墓。在此艰苦时刻,忍不住也想喝杯酒解愁,顺手往旁边一抓,什麽都没有,他只抓到了空气。

「喂,谁拿走我的威士忌?」

「我没拿。」

「我也没拿。」

「怪了,你们一个在我左边,一个站我右边,不是你们还有谁会拿走?」

明明放在这里的,怎麽会无端不见了?奇怪!

盼盼醉了,一对蒙胧的眼眸飘呀飘的……

「请问……你是顾盼盼吗?」芷薇腼腼地问著。

盼盼醉眼迷蒙地瞟著眼前的清秀少女。「是的?你是……」

「我是云芷薇,常听邵大哥他们提到你,我一直很想认识你,今天终於见到了,真开心,我可以……叫你一声盼纷姊吗?」

「当然可以……」脚步一个不稳,她跟随地险些跌倒,还好芷薇及时扶住她。

「盼盼姊,你喝酒了?」她这才闻到酒味。

「不好意思……有没有……弄痛你?」她打了一个隔。

「我没怎麽样,倒是你有些醉了。」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嗯……你真是好女孩,我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盼盼姊。」

「真的?」盼盼欣喜地对她泛开花一般的笑靥,身子不支地整个人往芷薇身上倒去,两人就这麽跌在地毯上,她则压在芷薇的上方。

「盼盼姊,你真的醉了。」

「你真可爱,还是女孩子对我好……」

她的脚步扑朔,眼睛也迷离了……

「盼盼姊?你……唔——」她的唇,被盼盼给罩上了。

不管织星怎麽制止,都抑制不了单驭辰大笑的冲动。

而无辜的芷薇则躲在韩敛的护卫下,有些语无伦次地嗫嚅。「盼盼姊她……不是我……」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韩敛苦笑著,女友被吻了,对方是女人,他的心情有著想哭又想笑的复杂。

「他们在里面没事吧?」织星担心地问,回想更旌看到那一幕时,脸都绿了,抓著盼盼把两个人关进了房间,而站在外头的他们只能乾著急,而这个死驭辰还在旁边笑个不停。

邵更旌怎麽也没想到,盼盼竟然喝醉了,而她该死的又吻了其他女人,忍不住妒从中来。

「你怎麽可以吻她?」兴师问罪的语气比平常加重了些,即使他力求平静。

「谁叫你不理我。」她赌气地说。

「我不理你?这是什麽话?」

「你骗我,让我以为你只对我好,谁知道是假的。」也许是酒精作祟,让她一股脑儿将情绪尽泄出,说著说著感伤了起来。

「你在说什麽?我何时骗你了?」天可为鉴,他对她可是破天荒的好,他这辈子没对女人这麽宠过。

「旌旌最讨厌了。」

「讨厌我?」他的神情呈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歪曲,他是做了什麽让她讨厌他?「盼盼乖,别哭。」可恶!他才想哭咧,她竟然说讨厌他,这教他如何是好?

「我到底做了什麽,惹你这样伤心?」他有些急了。

「你一直对其他女人笑,却对我好凶。」她像个小女孩般告状。

他怔了下,问:「你是因为这样所以难过?」

「还有,我今天才知道你这麽帅。」

他失笑,对她的控诉喜欢得不得了。「你觉得我帅?」

「是呀,而且还好酷,酷到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又打了一个嗝。

「然後呢?」他的眼神变柔了,含笑的语气更为低哑。

「你今天到现在都没吻我。」

「你希望我吻你?」

「嗯。」她点头。

「喜欢我的吻?」

「好喜欢。」

「爱我吗?」

「爱。」

「我会让你知道爱我的下场。」他的眼神变深了,迫不及待烙下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抚慰她的不满,以及他的渴望。

酒精真的会误事!不但误事,还会推波助澜,在两人澎湃的血液里兴风作浪,原本他只想好好地品尝她的蜜唇,没有要逾越的意思,不过她可不懂什麽叫节制,因为她真的太爱他的吻了,初生之犊不畏「吻」,吻过了头可就惨了。

她紧紧地攀著他的颈,贪婪地汲取他的唇,火苗迅速在邵更旌的体内窜起,欲火烧不尽,情欲吹又生,抑制不住的渴望和冲动,以及被打败的理智,将他推往更狂野的欲望深渊而无法自拔。

理智的吻转成了急切的探索,他不再满足仅止於已知的境地,点点吮吻沿著颈项往下攻陷,咬开她的胸扣,白皙透著淡淡粉色的玉肌展现在眼前,他一步步地触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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