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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亨的最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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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曜司愣在原地,一手轻按著被吻的地方。
他那一脸滑稽的模样,几乎让人忍俊不住。不过他缓缓直起身时,已换上原来那副冷峻难解的表情,几乎让人以为先前所见到的是错觉。
在场的三个人六双眼全投向造成今晚骚勋的罪魁祸首。
“你为什么要带走小曜?”东方骥心平气和地开口。
鬼冢曜司冷笑以对。“怎么说我都是小曜的叔叔,带他出去玩不算犯法吧?”
乐瞳心激动得握拳向前,她面对著他,眼中闪烁著火焰。“胡说八道!你根本没安好心眼!”
他眼一冷,语调陡降。“投想到我的用心良苦会被嫂子说成暗怀鬼胎,工于心计,真令人心痛啊……”
“少来那一套!你的一切作为分明是向我示威报复。你恨我,只管冲著我来,不要伤及无辜的小孩!”
“嫂子,你过度紧张,失去理性了。”他语气和缓带著安抚,直视她的眼睛却赤裸裸的写著另一种情绪。
是的,我就是要眼睁睁的看著你痛苦,想离开我?只要你在乎的人、事,我一样都不会放过!
“不要再靠近小曜!”看清楚他眼底的威胁,乐瞳心愤然的大喊。
他故意拖延回答,似乎乐在其中。“那可不成,我答应过小曜,下次要带他去野生动物园,做人要言而有信。”
我要你永远活在随时可能失去心爱的人的恐惧中,这是你胆敢背叛我的代价!
“你……你是没人性的恶魔!”啪!猝不及防地,她给了鬼冢曜司一巴掌。
鬼冢曜司直觉反应是想反击,这种反射动作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可这一次他却隐忍下来了,因为乐瞳心脸上的表情。
她睁大眼看著自己施暴的右手,仿佛无法置信,脸上交错著惊惶、恐惧和错愕,她的身子一阵阵哆嗦著,仿佛挨打的人是她。
“你的手掌受伤了!”鬼冢曜司锐眼瞥见她红肿的掌心,不假思索的拉起她的手温柔的搓揉,试著揉散那疼痛。
她飞快的抽回手,连连倒退几步,她的一举一动说明著她拒绝他的气息、他的接触、他的一切。
“放过我!不要再逼我了,你把我逼到极点,迟早我会变得不是原来的我……放过我,算我求你……”她白皙半透明的肌肤透著死沉的绝望。
这一次乐瞳心浓黑眼底无尽的哀伤震慑了他,第一次,鬼冢曜司为自己伤害她而感到后悔,他知道自己若是有半点恻隐之心就该应了她,任她过安静的日子。
“我……不能。”看著她充满希冀恳求的脸,他哑声地吐出事实。打从再次得回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整个人晃了晃。
“小乐!”最后只听得东方骥唤了一声。
然后她整个身子一软,黑暗攫住了她。
※ ※ ※
鬼冢曜司像只困兽在医院的长廊上来回踱步。他的黑发因为耙梳而略微凌乱,眼神带著焦虑,英俊的脸庞覆著痛楚。
长廊另一端同时等待著的还有东方骥和楚楚。
紧闭的门终于被打开,一个著白色袍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同时靠拢上来。
中年医师的视线在两个长相如出一辙的男人身上来回游移,不确定谁是当事人,索性对著两人说道:“她没事了,怀孕的女人比较容易劳累,情绪也比较容易有起伏,记得不要让她情绪太过激动,要多歇息,多吸收营养……”
“怀孕?!”两个兄弟同时望向彼此。敌意对上讳莫如深。
气氛陡然沉凝、紧绷,医师并不懂这消息的宣告为何给他们之间带来一股沉凝的张力,只是略略清清喉咙,咕哝了声不知该向谁说的恭喜声就迅速消失了。
楚楚用力眨掉突然涌入眼窝的泪水,不想让两个男人见到她的狼狈,她转身想逃开,她的手腕却被东方骥紧紧钳住,脱不了身。
“放开我!”她挣扎。
“永不。”他回答得果决。
铿锵有力的字眼出自他的口,宛若神圣誓言,却逼出了更多的眼泪。
你还要我怎样啊?她无声的以眼神询问,双眸含水,表情骇然。
她的头高高的抬起,姿态骄做,可盈睫的泪滴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而绫缓地潜腮边滑下,晶莹宛若液态的星子。
这时东方骥做了一个出人意表的举动,他俯下身吮舔她的泪珠。
“我知道你的心一定很痛,可是请你相信我,你的心痛是不必要的。给我一些时间。”
他大手传来的温度和稳若磐石的表情奇异的安抚了楚楚,她逐渐停止了挣扎,由他领著自己。
东方骥先给了她一个微笑,带著情人间独有的默契,而后他转身对著怒气勃然的鬼冢曜司说道:“来一杯咖啡?我相信我们需要谈一敲。”
※ ※ ※
“无庸置疑,小乐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医院一楼大厅的咖啡厅里,东方骥打破诡异的氛围,劈头朝鬼冢曜司丢下了一颗炸弹。
楚楚一听,表情惊愕,视线飞快的闪过两个异姓兄弟之间。而对座的鬼冢曜司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他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凭什么断定孩子是我的?”
东方骥靠向椅背,神色是从容不迫的。“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所有在我眼皮下发生的事?”
鬼冢曜司的脸色更沉冷了。
“六年前的事情,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谁是谁非,旁人很难断定。更何况都过了那么久了,往事早该随风而去……错就错在你不该回来,重新撩拨小乐的心,更何况她是已婚的身分。”
“我承认是我引诱了她,但你又有什么资格讨伐我?对小乐而言,你根本是个不及格的丈夫!”他故意将视线往楚楚身上一转。
东方骥点头。“的确,做为小乐‘丈夫’的身分,我确实失职了。”
“还有,你又凭什么铁口直断乐瞳心肚里的孩子是我的?!尽管你们两人夫妻情分已淡,并不表示你可以完全撇清。”一想像东方骥和乐瞳心同床共枕的画面,鬼冢曜司的心里再次升起一股浓烈苦涩的妒意,这种腐蚀他的情绪感觉,他并不陌生,他只能选择一次一次将之强行压抑,却感觉自己愈来愈逼近爆发的临界点。
东方骥微微冷笑。“孩子若是我的,那才有鬼了。”
鬼冢曜司眼中闪过惊诧。“你是说……你不曾……这根本不可能!”他拒绝相信这种事情,简直荒诞至极。
东方骥只是摇头。“一点也不,小乐心有所属,而我,情之所钟,唯一而已。”他的目光焦点全落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楚楚身上。她的眼中喜悦、羞涩并且交织著难以置信。
“等等!你该不会说你们做了六年的夫妻,竟只是挂名夫妻啊──”鬼冢曜司摇头,换作是他,绝不可能做如此柳下惠。
东方骥并不再言语,他等著,给鬼冢曜司足够时间思考。一会儿,鬼冢曜司突然白了脸。
“那么小曜……”
“是你的孩子。”东方骥证实。
鬼冢曜司的脸上先是闪过一阵愕然,而后是了悟,接著又闪过狂喜和骄傲,最后却又化为黯然。“对于我勒索她的事,你又知道了多少?”
以前不昧事实,愤世嫉俗地认定苍天负他,并且将自己的痛苦、悲愤转嫁在乐瞳心的身上,而今被东方骥揭穿事实后,他总算是开了眼,却也恍然明白自己对乐瞳心有多么残酷不公,一种发自灵魂深处,令人断肠的痛苦笼罩著他。
东方骥只是定睛瞧著自己的兄弟,将他的痛苦看进眼底。
“你和我一样,都不是随命运摆布的人,甚至可以逆势而为,不惜颠倒乾坤,机关用尽,就为了夺回所爱。”他突然狡黠一笑,“这一点倒是证明了我们的确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不是吗?”
鬼冢曜司并没有再说话。
招来了侍者付帐之后,东方骥拉著楚楚站了起来。
“好好照顾小乐,在受了这么多的痛苦之后,她有权利获得应有的幸福。”在鬼冢曜司的目光中,东方骥偕楚楚离去。
第九章
    长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的羽翼轻轻扑动了几下,接著她睁开双眼。
“你醒了?”
认清了那个略带沙哑的低音,她猛地朝声源转过头去,然而鬼冢曜司外表的改变却令她震惊无比。
他的脸颊消瘦下去,原本深刻的五官更为明显,他的下颚长满了新冒出来的胡渣,而身上的衣服早已皱成一团,一向光亮如黑貂的发丝凌乱无比,她的视线对上他的,见到他深凹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球,蓦地,心头窜过一阵想哭的冲动。
这个光鲜亮丽、众所瞩目的男人为何将自己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还有,她又为何想为这个总是无情伤害她的男人流泪?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顿时清醒,双眼饱含警戒,又记起了他不惜以承曜威胁她就范的事情。“曜儿?!你把小曜怎么了?”她语气惊慌。
鬼冢曜司有力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奇异的为她注入一股稳定的暖流,制止心中涌出的莫名惊慌。
“放心,小曜没事。”
“你保证?”她看进他的眼底。
“我保证。”他的话铿锵简洁,不容人怀疑。
她缓缓的松懈下来。尽管他们之间有著复杂纠葛的过往,但在这一刻,她是愿意相信他的。
可接下来他又丢出了一颗炸弹。
“他没事,你却有事。”鬼冢曜司先前脸上的温存敛去,表情恶狠狠地。“你究竟为什么对我隐瞒这个秘密?你打算隐瞒多久?一辈子吗?”
“什么秘密?”她有些愕然,几乎无法迎向那对充满风暴之色的炯炯黑瞳。
“承曜的身世,他是我孩子的事实!”他一字一句厉声道。
她的脸倏地发白,衬得一双瞳眸更加黑黝深沉。突然之间她无法看他,垂下眼睑,视线停在被单上纠结在一起的双手,即使不看他,她依旧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勃然怒火。
“你说话啊。”视她的缄默为畏罪的表现。
“骥哥不该告诉你的。”她低低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这节骨眼你还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很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何能这样铁石心肠,眼睁睁的拆散我们父子,让承曜认别人做父啊!”
他的怒气也激发出她的。乐瞳心猛然抬起头,脸颊添上愤怒的红焰。“没错,如果不是骥哥,你永远不会从我口中得知自己有个儿子!”
鬼冢曜司突然朝白色的墙壁重重地捶了几拳。
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住,乐瞳心不由得身子往床的另一头缩去,直觉要保护自己。
看见她无意识的反射动作,他的嘴角噙著凄凉的笑意。“你真以为我会伤害你?我在你的心中当真是那么不堪……”
乐瞳心静默了半晌,垂下了眼,视线无意中落在他淤青的指关节,突然心生不忍,知道自己过度的反应伤害了他,可她还是抬起头为自己辫驳道:“恐吓、威胁、引诱、下药……还有什么下流事你不敢的。”
他点头。“那些事我都承认,但是我从来没有用暴力伤害你。”
“而我也从来没有自愿!”
“该死的!难道你看不清楚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为什么你要隐瞒事实?为什么?”
或许是他语气中流露的浓浓苦涩,也或许是他刚毅眸中一闪而逝的痛楚,她突然觉得疲惫无比,开始缓缓地、木然地陈述过往。
“你以为当年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侯是什么样的心情,欣喜若狂?还是满心期待?”她喃喃道:“事实上我吓呆了。一个未婚怀孕的少女,除了自己,她不知道还能依恃谁,若是被父母发现,除了逼著她堕胎之外绝不会给她第二条路,而她远走高飞的情人就像是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遍寻不著……你要她怎么办?”
他没有答话,事实上他被她脱口而出的苦涩震慑了。
“一度,她想寻死,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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