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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夫的情妇 作者:夙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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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总是喜欢报导穷孩子发迹的传奇故事。   
所以他的名字常常与各玉女明星,或是名媛千金……连结在一起,但是——   
他永远“冷”着一张脸,对所有绘声绘影的绯闻来个不予置评,真是酷毙了。   
他让人摸不透,猜不透,他——神秘,高深莫测。   
如今,三十岁的他,已呈半息影状态,他似乎对演戏已兴趣缺缺,传闻中,他想结婚……   
结婚?他有传不完的八卦绯闻但是——他究竟属意何人?   
洋洋洒洒的一堆小道消息,不管真实进程如何,夜舞总算是对冷墨冀有一知半解了。   
显然她的继母很有一套!她的“小白脸”身份非凡喔!夜舞露出无比饶富趣味的笑容。   
这个坏女人真是不在脸!而我,“黑”夜舞——将负有神圣的使命。   
“我要破坏他们!”   
夜舞暗暗发誓,她决定以自己的力量干下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天主,助我一臂之力吧!她合上眼祷告……   
???   
阳明山由价值亿万的冷宅豪邸,共有一千多坪,不过,真正的建地却只有两百多坪,其余全是花木扶疏的草地及大游泳池。大门旁的大理石柱上,刻着“冷邸”两个字。   
这里就是鼎鼎大名、赫赫不凡的国际天王影星冷墨冀的家。   
他实在特别!许多大明星不就都会移民进步国家?如:英、法、美国、加拿大等地……偏偏他选择住在台湾。   
夜舞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观察,才对冷墨冀的行踪了若指掌。若没有接片拍戏的时间,他常常待在家中一整天。他也常常跟不同的女人吃饭,当然包括白美娜。   
通常冷墨冀下午出门时,他的保镖绝对“相陪”,只除了——他与她继母“相约”时,破天荒的冷墨冀都是一人单独赴约。由此夜舞更加肯定:美娜对冷墨冀而言,一定有相当的“分量”。搞不好,冷墨冀对美娜情有独钟?夜舞心中一凛,是的,一定是的。   
他的宅邸周围也有许多守卫。也难怪!这种“大人物”的房子,里里外外没有守卫是不行的。所以要靠近他,只怕难上加难啊!   
但是鬼灵精怪的夜舞整人工夫却是一流的。   
一切就在明天!她的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   
夜舞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决定来个一个月的短暂离家出走。   
反正除了程大发的咆哮和白美娜工于心计的虐待,也没有“亲人”是真正关心她的。   
她的“行李”就是——“毛毛”、一盆含羞草及一枝笔和记事簿,这些才是她在意的宝贝。   
除了找冷墨冀“算帐”外,她还打算去她死党夏美丽的家住一阵子,她们两人都是令“大人”头痛的孩子,两人臭味相投,遂成莫逆之交。   
大热天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牛仔热裤,一件无袖露肚脐的粉紫色小可爱背心,脚上是一双厚底细带凉鞋,上面还有个咧嘴的加菲猫。   
当一切就绪后,她潇洒地对程宅挥了挥手,说声“莎哟娜啦!”还做了个愉快的飞吻!   
???   
夜舞离家已一整个下午,夜舞都没有发现女儿是“离家出走”,谁叫她一点行李都没带呢!   
直到晚餐上桌上程大发又看不见女儿,才大声地责问白美娜。“喂!夜舞死到哪儿去了,她被退学了还想把脸再往外丢?”说完后奋力地扔下筷子。“这几天我被她气得一点胃口也没有!”   
白美娜心里也暗自着急,原先以为夜舞只是去逛个街溜达一下,看样子恐怕没那么简单……大发一定会把责任全推到她头上。   
她暗骂夜舞害人不浅,脑中却飞快地想着借口。   
“嗯……她好像和我提过去补习班问留学资料……”白美娜随口瞎掰,只求稳住丈夫的怒气。   
“是吗?她终于觉悟了?”程大发脸色稍微和缓了些。   
“铃——”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白美娜还来不及接,程大发已将听筒拿起。   
“什么?你这个畜生立刻给我滚回来……什么‘心灵净化活动’……你骗谁啊!快给我回来……嘟……嘟……”对方不等程大发骂完就挂上电话。   
是夜舞!他脸然铁青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对着妻子咆哮。“什么去实习班!你敢骗我?夜舞这小混蛋说要去教堂参加什么净化心灵,一去就是一个月,你最好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否则这一个月休想要我给你好脸色!”   
其实程大发对夜舞是有些责任感的,只是他管教的方式是专制独裁的,完全不顾夜舞的想法。   
这次夜舞离家出走,他隐约也觉得这是个劫数,也许这孩子的人生就此改变,他除了找回女儿外,也开始架想起对雪渝的歉疚……   
只有白美娜是忧喜参半,喜的是这眼中钉将消失一个月,忧的是她得尽快找个理由把对夜舞的失职脱罪。   
一时间餐桌上的一对夫妻心思各异地扒着饭,不知这个家庭明天会如何?   
???   
黄昏的时刻,夜舞躲在豪邸的远远一角。   
她算准时间,今天,是冷墨冀与她继母“幽会”的日子。所以,冷墨冀一定是单独一个人出门——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啊!千万不可能错过。   
有谁能相信,黑夜舞竟带带着必死的决心——把青春年华的命都赔上了。   
当那辆黑色法拉利跑车奔驰而来,夜舞把她的小竹篓紧紧地抱在胸前,以迅电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马路中间。   
随之而来的是——响彻云霄的紧急煞车声,和男性低沉沙哑的愤怒吼叫声。   
???   
夜舞错了。她以为她应该不会那么惨,但是她却是凄惨无比!   
“啊——”眼看她将要成为车下亡魂了。   
法拉利跑车笔直地冲撞她——冲击力之大,非她所能想像。   
刹那间,冷墨冀终于把车子停了下来,他一脸惊魂未定的骂道:“你不想活了吗?”   
夜舞被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但是庆幸万分,她真的毫发无伤,谢天谢地!天主保佑!   
她猛地低首一瞧,脸色倏地发白!她怀中的竹篓不偏不倚在车头与她的身体间——“毛毛”与含羞草……有危险了!   
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腹中一阵疼痛袭向她,完蛋了……她整个身子向后倒,后脑正中水泥马路——   
冷墨冀慌忙地冲下车,看见一位陌生的小女孩躺在车轮底下。“我的天!”他惊呼,紧张万分地立即扯下他的墨镜,焦急地蹲在夜舞的身边。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要不要紧?醒一醒,醒一醒!”不好了!她一定不好。冷墨冀发现她流血了,鲜血从她的大腿汩汩流出,短裤沾满血渍。天!她一定被车头撞到了,而且撞得非常严重。   
这里地点偏远,就算叫救护车也须花一段很长的时间,看她鲜血淋淋,面色苍白如纸,似乎真的命在旦夕。   
冷墨冀毫不迟疑地对着冷宅内大声下令。“快叫老医师过来,我撞到人了,她流了好多血——”   
冷墨冀一把横抱起她,她小小的胴体整个埋进他强壮无比的身体。冷墨冀甚至感到他的双手沾满她温热的血迹……   
他万万没想到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带“女人”到他住的豪邸,竟然是为了这种事!   
???   
冷墨冀怕她有骨折或内伤,他把她放在客房的大床后,就不再碰她。   
冷墨冀坐在床边的麦金搭高背椅上,表情复杂地端详这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马路中央的女孩,他可不希望出人命呢!他恼恼地自忖。   
这女孩年纪好小,打扮如此稚气。她的头发很短,竟也能染成这么夸张的颜色?她几岁呢?搞不好还未满十八岁呢!还有,她怀中抱着小竹篓干么?   
他想替她拿走怀中的小竹篓,以便医生作全身检查,偏偏这小女孩却执拗地把小竹篓抱得死紧。这篓子里装什么东西?是她的心肝宝贝吗?想着、想着,他都忘记自己满手仍沾着她身上流出来的血迹。   
“冷少爷!老医师来了!”老仆人苏菲立即通知他。   
冷墨冀颔首。“快!快!叫老医生进来。”   
这位一直是冷墨冀的专门医生,名叫张中天,是冷墨冀生命中的恩人。   
他进门后,冷墨冀大约说明了女孩的伤势。“她被撞得不轻,流血不止……”   
张中天略一凝神,立即着手坚夜舞做检查,冷墨冀识相地退出房门,一颗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停。   
???   
一个小时以后,张中天蹒跚走出来,冷墨冀正站在落地窗旁。他回首担忧地问:“怎样,她有生命危险吗?”   
张中天一脸不解地摇摇头。“我检查过她了,没什么大碍,只除了她的后脑勺因撞到地面,造成一些微小的瘀青,但不至于有脑震荡……总之,她不会有大碍!”   
“就这样?”冷墨冀似乎无法苟同地追问:“难道,我并没有撞到她吗?”他看到自己双手上的血渍,茫然道:“……如果我没有撞到她,她又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张中天忍着笑,一脸欲言又止,好半天他才正经地启口道:“那些血,是女孩子每个月会发生的。她是月事来了——”   
“月事?”冷墨冀觉得一阵恶心,他怎么会这么倒霉?他跟这女孩素昧平生,竟然就碰到她的……虽然是个现代的文明人,又受过高等教育,知道那是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过他还是觉得很倒霉!他立刻冲进洗手间,拼命地洗手。   
张中天在心里暗笑,他跟着冷墨冀多年,这位“大明星”对女人的构造实在不太了解,和报上绘声绘影的“风流成性”实有一大段差距。当冷墨冀洗完手走出来,张中天也收起了笑容,他严肃又慈祥地道:“她应该很快会清醒,不过,女孩子在这期间是要多休息、多吃营养的食物。”   
“什么意思?”冷墨冀脸上写满嫌厌。“她如果没事,我就赶她离开,屋里多个女人很麻烦的!”   
张中天忙着点点头。“说的也是。”他识相地要离开,他知道冷墨冀是很孤僻的孩子——“高处不胜寒”正是他的写照。很少人能够知晓他的内心世界。“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再通知我。”   
冷墨冀送完张医生后,笔直地走向客房。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那小女孩。   
不!她不是小女孩,他纠正自己。虽然,看来很像是国中二、三的年级的学生,但她有女人的“特征”,她应该可以勉强称为“女人”。   
???   
不知昏迷了多久,夜舞终于醒过来了。   
真是要命!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发生这种事?她又上哪儿找“生理用品”?但是,她又不能一直待在床上。   
唯今之计她只有硬着头皮起床,谁知她才刚跳下床,已感到下体一阵鲜血汩汩流出,喔!这间寝室到底有没有洗手间?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她的背后——   
传来像冰柱,又像是狮子怒吼的嘲弄。“在找厕所吗?”   
夜舞感到从脚底到背脊整个都发麻了。这竟是她“大明星”第一次接触的“场面”?   
真是丢死人了!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要来找继母的“情夫”谈判,怎会反变成“有求于他”呢?难道她要谄媚卑微的请问他。“冷先生,请问洗手间在哪儿?”可是如今她的短裤上已满是血渍。   
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棋差一着”,她被他看得无地自容了。   
冷墨冀刻意淡淡地说:“我叫冷墨冀,希望你知道我是谁。你的身子还好吗?”以他的身份,他一直小心翼翼,绝不跟来路不明的女孩有任何牵扯。毕竟,太多有心份子总是利用冷墨冀的名气在外面招摇撞骗,这会让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某些时候,冷墨冀是戒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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