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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福晋出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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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般地轻柔,像是怕将她给碰坏了似的。
他的大手轻轻地解开她的环扣,露出她赛雪的凝脂,他更是情难自抑地吻上那浮上淡淡玫瑰色的雪肤。
“真的?”
荣微瞪大潋滟迷离的水眸,小手更是难以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迷人的唇角抹上惊诧的笑意。这会是真的吗?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她与他之间真可以结为连理了,往后与他见面也犯不着偷偷摸摸的,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虽贵为多伦王府的贝勒,但是却因为先祖的罪孽,让他在朝野间毫无立足之地,在京城里更是没有人正眼看待他,大伙儿甚至都在背地里孤立他,甚至连她的家人……
倘若让阿玛知晓她与巽帧之间的事,只怕……
太可怕了,连她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境将会是恁地可怕。
但他现下却说皇上愿意赐婚,倘若真是皇上要赐婚的话,只怕阿玛也无力反对她和巽帧之间的缘分。
“是皇上亲口允我的,你以为呢?”他笑着,望着她惊诧的小脸,黑曜邪魅的眼瞳里褪去了慑人的魔魅,染上浓浓的笑意,满足自个儿即将得到渴望的珍宝——这再也寻不着的珍宝。
“是皇上亲口说的?”她颤巍巍地说着,真的是难以置信。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他的大手轻柔地拂过她粉嫩的小脸,幽邃而深情的眼眸里蕴含宠溺的笑意。
值得的,尽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在人群之中被孤立,让额娘不谅解他,全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够让他见到她这样甜柔的笑,尽管是要他为她下黄泉,他亦无所畏惧。
“巽帧,如此一来,便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是不?”她噙着笑,澄澈的眼瞳里有着闪动的光芒。
巽帧无语,蓦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渴望而索求却又轻柔而深情,像是怕伤了她似的,舔吻、挑诱着她。
“巽帧……”荣微娇羞地闪避着,却闪避不了他深切的热情。
她是知晓这一切的,一旦两人成亲之后,便得要这样的走上一遭,但是……
“微儿,你用不着怕。”他粗嗄地低吟着,再也无法按捺热切的欲望。“我从来不曾伤害过你的,是不?”
这一日,他不知已等了多久?已然数不清到底是何时被下了她所释放的蛊,令他甘心情愿地伏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羞红了粉脸,却仍阻止不了他的放肆。
巽帧湿热的舌霸气地窜入她微启的檀口,热情的舌尖不断地追逐着她青涩而不懂响应的舌,缱绻地沿着滑腻的齿轻舔着。
“微儿,不用怕我……”巽帧低吟着惑人的嗓音,像是魔咒,缭绕在她羞赧无措的心上,着实令她感到安稳了些。
巽帧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不再紧绷,大手更是造次地褪去她粉霞色的锦衣,拉着里头的中衣。
“帧……这样子还是不太好,倘若……倘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心头总是压着沉甸甸的黑影,一种浓得化不开的郁闷。
她好怕,好怕这一切全都是假的;皇上的圣旨尚未下来,所有的事全都没个准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冒出个什么事件,到时候……
“别怕,有我在你怕什么?”
“帧……”她无骨的雪白柔荑倏地护上胸前,却无法抑制他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烫起一簇簇的玫瑰色红晕。
两人之间,只剩下浓浊的呼吸声,仿佛下一刻便会不可收拾地卷入氤氲欲念之中。
荣微不断地逃避他炽热的目光,然而心却不住地狂跳,简直像是要窜出她的胸口般急遽。
他们尚未成亲,倘若……
“微儿,别抗拒我。”他低嗄惑情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他紧搂住她,让他酥软的椒乳贴覆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激烈的心跳如她一般,就连那一份深情亦是相同。
明明是相恋的两个人,为何却要因为他的身份而遭众人拆散?即使他贵为贝勒,但罪臣之后的身份亦是配不上荣微,现下皇上好不容易答应了,要他如何能够不狂喜?
这一份感动他紧紧地搂在手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把荣微自他的身边带走了,是不?但是她呢?她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与他一同共享忧喜?
他是罪臣之后,她嫁给他之后,她便再也不是康亲王府的格格了,这样一来,她能够接受吗?
“微儿,难道你不愿意嫁与我?”他颤声问道。
这样一位直闯他心扉的女子,错过了不会再有,但尽管他是恁地爱她,倘若她不爱他,不愿意与他共结连理,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会如何地疯狂。
“不,巽帧,我怎会不愿意嫁与你?”荣微抬起羞涩的灿烂水眸。“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她这一辈子要的人便是他了,难道他不懂?
“既然你愿意嫁与我,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碰触你?”这样深沉的欲念到底是要怎么做才能够压抑?不,他压抑不了了,倘若不让他碰触着她,他无法感受到这明确又诡谲如梦境的事实;心是狂跳的,但是他想要捉住什么证明这种感觉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
“帧……”荣微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他受伤的俊脸半晌,猛地明白了他的心思亦与她一般。“帧,我是这么地爱你,难道你感受不到?”
她担忧着这场虚幻的现实,而他却担忧着她的真心,好傻的一个人,是不?
“我……”他可以受人讽刺、受人讥诮而毫不在意,但是对她,他没有任何的真实感。“让我碰触你吧!”唯有拥着她,他才能够感觉到真实。
“可是帧……”她不是不愿,而是……
“别拒绝我。”他低喃着拉起她的身子,望着桃红色的肚兜自她的身子上滑落……
“微儿,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辜负你的。”这样惑魂的珍宝,他是绝无可能放手的……
第二章
“现下你只消在康亲王府里头等着嫁入我多伦王府里便成。”
康亲王府西厢房中一片旖旎春色,低柔的枕边细语缱绻,甜蜜的耳语不断,恩爱缱绻。
“我不嫁也不成了,是不?”躺在炕上,荣微偎在巽帧的身边,一张清丽的粉脸仍是羞红一片。都已经把身子给了他,若不嫁给他,她还能嫁给谁?
“还疼吗?”巽帧将她搂在怀里,无限柔情地关心着,活像她是个琉璃娃娃,一碰便会碎。
他邪魅的眼瞳里是满溢的深情,大手更是在她绯红的雪脂凝肤上来回游走,像是挑诱着她,又像是爱抚着她。
“我……”她拉住被子盖住露在被子外头的肌肤,抬起白玉似的藕臂阻挡他放肆的注视;好可恶的人哪!方才还是那般的柔情似水,现下怎地又这样地戏弄她?仿佛方才的他是另一个他。
“嗯?”他低柔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笑意。这样可爱的人儿,他是真的拥有了,确确实实地拥有了,待玄烨赐婚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事可以拆散他们。
“你欺负人!”她娇嗔着。无双无俦的清丽面容上漾着羞涩的笑,然而她迷人的菱唇却是假装不悦地嘟起,像是抗议着他的挑诱。
“是啊,这一辈子我都要欺负你,像方才那样地欺负你。”他笑着,大手不规矩地探入被子底下……“不……”她羞赧地抗拒着,然而巽帧却霸气地封住她的抗议,湿热的舌随即钻入她甜美的唇齿之间,狂野地吸吮着惑魂的蜜汁。
听着她渐渐紊乱的气息,他的大手更是不客气地探向下身……
“姐姐……”
一声声的呼唤由远处模糊地传来,却猛地炸在缠绵火热的两人之间,惊醒意乱情迷中的两个人。
“是荣媚。”荣微急急地说着。
“让她见着无碍吧?”他微蹙着眉,不愿就此放弃温暖的拥抱。
“不行的,倘若让她见着了,只怕……”她实是不想说自个儿妹子的坏话,但是荣媚那一张嘴是守不住话的,况且她知道荣媚对巽帧是很欣赏的,倘若让她知晓了这件事,恐怕会闹出事来。
“你赶紧起身穿衣裳吧!”一想到这儿,荣微便赶紧推着他起身,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衣裳递给他。可等了半晌,却仍不见他有所行动,她不禁狐疑地转过脸去,凑巧让她见着了他那一双欲念氤氲的黑曜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瞪视着她空无衣物的身子。
“巽帧!”她娇嗔了一句,赶紧拿起被子遮住自个儿的身子。“不行再这样下去了,倘若被荣媚瞧见这一切,说不准惹得皇上生气不赐婚了。”
她抬起怒火狂燃的水眸,望住他如神祗般俊美的体魄,粉脸羞得一片晕红。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巽帧岂会不明白她的羞涩,那结实而无一丝赘肉的身躯晃到她的面前。“你……”她的脸红得像是要喷出火一般,嗫嚅了老半天,猛地听到荣媚的声音再次接近,不禁又赶紧将手中的衣裳丢给他。“别玩了,赶紧穿上衣裳,否则荣媚真是要来了。”
“咱们这样像极了私会的男女。”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说道,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衣裳,一件件地往身上套着。
“尚未成亲,这样子便是私会,可是不能让人给见着的,否则……”她侧过身子,也穿着自己的衣裳。
“否则如何?”他放肆地笑着。“宫中的贝勒、格格,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我就不信皇上不知情。”别说是宫中,连同待在京里头的贝勒、格格还不是如王宫中般糜烂淫秽?不过他的微儿不同,她是这腥臭风潮中的一朵清莲。
“可是咱们的事好不容易有了个谱,我不想因此而出纰漏。”她迅速地穿好中衣,回过身看向已着装完毕的巽帧,望着他愈靠愈近的俊脸,望着他略薄的唇缓慢而深情地贴覆在她的唇瓣之上。
并没有再深入的索求了,只是一份甜蜜的温存。
“我要走了,你自个儿要保重。”他不舍地搂紧她的身子。
“我知道。”
巽帧放开了她,如往常那般自厢房后头的窗跃出,回头又邪气地对她说:“再用不着多久,咱们便不再是私会的男女了。”
她娇羞地漾出一朵惑魂的笑花,蓦地听到身后的门被一把推开的声音,吓得她立即回身,望见了荣媚的身影,赶紧又看向窗边,发现他早已不见人影,不安的心才定了下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喊了你老半天,你都没听到?”荣媚不觉有异,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一张经过胭脂水粉精雕细琢的脸微泛着怒气。
“我……我方才睡着了。”面对荣媚的斥责,荣微只能心虚地低下头,不再看她那一双像是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眸。
“啧,现下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荣媚没好气地说着。“你都不晓得外头发生天大的事了,你还在睡?”
“发生什么事了?”她努力地保持冷静,不让荣媚看出她有所不同。
“皇上赐了婚,阿玛和额娘的脸都绿了。”荣媚挑着柳眉,灿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讽。
“皇上赐婚?”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重重地坠落在心间。“那阿玛和额娘怎么会……”难道巽帧说的便是这个?这么快?没想到巽帧才同她提起,皇上的圣旨随即便传到?
“那是因为皇上谁不赐,竟将咱们这对姐妹赐给了多伦王府的两个贝勒爷,也难怪阿玛的脸都快黑了。”荣媚不以为意地说道。“谁教他那么瞧不起巽帧,每每提到他,总是咬牙切齿的,像是招惹了他什么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办法,阿玛以往和巽帧的先祖便是死对头,况且巽帧的先祖又是那个过度干预朝政的摄政大臣多尔衮,听说当年他在宫中闹出许多的风风雨雨,也难怪阿玛总说既然先皇赐死了多尔衮一脉,为何独独留了多伦王府这一脉孽种,但是又谁知道?
不过最好笑的是,先皇百般苛责多伦王府,可现下的万岁爷却是极重视多伦王府,她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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