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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暴君的红娘-第15章

小说: 暴君的红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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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王抓活的”
“是。”
龙震炎折回温绮红身畔,轻手轻脚的将她的上半身扶高,自己再确认一次,果然还有一丝气息,可能是刚才过于混乱,所以才没有察觉到。
“快去请大夫——不!拿本王的手谕到太医院,把所有的御医都找来,快去!”
说完,便将昏迷不醒的温绮红横抱起来。
***
太医院里最为年高德勋的三名御医被请到戈王府,在看过温绮红严重的伤势后,火速的开出一张张的药单,让底下的徒弟先行抓药。
龙震炎神色紧绷的杵在一旁,看着他们帮温绮红清理伤口,还有在她身上用金针扎穴,暂时止住她的血,下人们端出一盆盆血水,又送进干净的水,榻上的病人仍旧毫无反应,可见情况十分危急,他却插不上手!
太医院的徒弟将捣好的膏药呈上,让御医为她敷上,再裹上层层的白布,另一名御医轻触着温绮红的腕脉,两条白眉锁得更紧。
“病人的情况如何?”龙震炎屏息的问。
把脉的御医苦愁眉不展,语重心长的除向他,“回王爷,这位姑娘伤势太重,气息已经非常浅弱,只怕捱不过今晚……”
“胡说!”他一把揪起御医的前襟怒咆,“你要是救不活地,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听到了没有?”
另一名在帮病人针灸的御医起身相劝,“王爷,我等会尽全力医治病人,不过,还是要请王爷保持冷静,以免惊扰到病人的病情。”
龙震炎愤愤的放开老迈的御医,“快救!”
“王爷,这几位御医的医术高明,众所皆知,相信他们绝对可以治好温姑娘的。”内务总管尽力的安抚说。
他拉起拳头,猛力的捶向墙壁,力道之大,手都出血了。
内务总管叫,“王爷千万要冷静。”
“本王很冷静。”龙震炎粗哑的辩道。
叹了口气,内务总管将东西呈上。“王爷,这本帐册是从温姑娘身上找到的,请王爷过目。”
瞅见帐册上还沾了没有凝固的血渍,登时痛彻心扉,让他又回忆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翻开来看,赫然是足以指控绍王爷叛国的罪证,不过,它应当在潜藏于绍王府内的密探手中,因何会落在她手里,惹来这场杀身之祸?
“抓到的那两名杀手呢?”他问。
“在地牢里严加看管。”
龙震炎沉吟一下,“备马!本王要即刻进宫。”明天就是轩辕行刑的日子,如今有它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稳住朝中局势,理暂不断的提醒他不能因私而忘公。
***
将物证、人证呈交给皇帝定夺,他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匆匆的告退后,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才踏进了麟阙楼,就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
“怎么回事?”龙震炎三步并两步的冲到病榻前,却见病人访若死去般的沉寂,时心痛得无以复加。
内务总管红着双眼,哽咽的说:“温姑娘她……刚刚断气了。”
“不许咒她!”他狠狠的推开他,扑向病榻,抓住温绮红瘦削的肩头。“你给本王醒过来,听见了没有?”
“王爷……”众人惊喊。
龙震炎大掌一挥,将围上来的人都甩开。“‘滚开!”
下人们痛哭失声的跪了一地。“请王爷节哀。”
“该死的庸医!朝廷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他抬起一位老御医,就要扔出屋外,骇得其他两名年事已高的御医也险些心脏病发。
老御医差点吓得口吐白沫,为了能再多活几年,拚死也要想出个法子。“王爷饶命啊!只要有返魂草……病人就有救了。”
“什么返魂草?”龙震炎吼道。
他老脸发白,颤巍巍的解释。“返魂草,顾、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死人回魂还阳,不过必、必须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让病人服、眼下,否则一样无效。”
“在哪里可以找到返魂草?”
在龙震炎的吼声下,老御医口齿不清,硬挤出声音。“返、返魂草专门生长在南蛮的极荒之地,世上极为少有……很难找到。”
“你是故意寻本王开心吗?”此去南蛮如此遥远,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不、不……小的万万不敢。”他期期艾艾的说。
龙震炎烦郁的举起硕大的拳头,想宰人出气——
“有、有个办法。”老御医急中生智的叫道。
“说!”
他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就、就是向阎王借命。”
“这是什么鬼办法,难道你要本王到地狱里去找阎罗王商量吗?”
龙震炎露出森森白牙,瞅牙咧嘴的咆哮问道。
老御医猛力摇头,“不是、不是,小的说的阎王是指纵横全国商界的首富阎无赦阁老板,他底下所经营的事业千百种,唯一的嗜好就是收集珍贵少有的物种,听说他手中就有一株返魂草……”
“怎么不早说!”他作势要出门。
“王爷,这位阎老板可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王爷想跟他做生意,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老御医觉得有必要事先说个清楚。
龙震炎冷冷的回眸,“哼!就算他要这座王府,本王的眼皮也不会眨一下。”
只要能救回她,即使一无所有,他也甘之如饴。
***
“皇上驾到!”
年轻英伟的皇上微服驾临戈王府,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偏偏主子成天守在病榻前,天塌下来也不管,内务总管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驾。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府上下数十口人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的迎接当今圣上进门。
“都起来吧!”皇上不见心爱的臣子,了然于心。“你们王爷呢?”
他有些明知故“回皇上的话,王爷他、他此刻正在麟阙楼。”内务总管不敢隐瞒的禀告。
他挑起一道朗眉,“那位小姑娘还没醒吗?”
内务总管不敢直观龙颜,低垂着头应话。“回皇上的话,温姑娘已经昏迷三天了,至今还未清醒过来,不过伤势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带朕去看看。”这也是皇上今天来这的原因。
“是,奴才这就为皇上带路。”
皇上扬手摒退了左右,跟着内务总管来到初间接,第一眼见到的是失魂落魄的龙震炎,时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咳咳。”他憋住唇边的笑意,“震炎,老实说,联都快从不出你来了。”这就叫为情伤风、为爱感冒,真是让他好生羡慕喔!
直到此刻,龙震炎才把心思从病人身上移开。“微臣叩见皇上。”
“免了、免了,这儿只有我们两个,那些繁文缛节就不必了。”说着,皇上已经来到榻前,双手负在腰后,低头审视病人安静的睡脸,气色虽然没有正常人的红润,至少气息已渐趋稳定,也就值得欣慰了。
“这小姑娘的命还真韧,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活下来,可见是有福之人。”
龙震炎抱拳禀告,“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吧!”
他深深的望进皇上蕴藏着笑意的俊眸中,果断的表示。“请皇上下旨将温家么女温绮红许配给微臣为妻。”
经过这次劫难,他对自己发誓,再也不放她走了,而且有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这样一来,就不拍她再推三阻四,找一大堆借口来拒绝他。
“你要她做你的王妃?”皇上佯作惊讶的问。
“是的,皇上。”他的打算就是等她一痊愈,便立刻将她娶进门,别想有机会去找其他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入赘温家。
皇上俊脸上流露出犹疑之色,“这……门不当户不对,只怕……”哼!不故意刁难一下,就太没意思了。
“请皇上成全。”龙震炎霍然下跪,振振有词的请求。
他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说话。”
“谢皇上。”
“嗯,现在告诉朕,为什么非她不可?”皇上沉吟的问。
龙震炎有些困窘,清了清喉咙,“因为……因为微臣不能没有她。”这么恶心的话,让他说得面红耳赤。
“咦?你不是和她不对盘吗?”当初他果然没看错。
龙炎窘迫的笑了笑,“‘那只是刚开始,后来……微臣发觉跟她斗嘴的日子比过去有多了,也给微臣带来不少快乐,情不自禁为她心动。”
“即使如此,她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如果你真想娶亲,朕倒有几个适当的人选,你可以作个参考。”皇上也想当红娘来过过煤。
“微臣只要她!”他想也没想,咬牙吼道。
皇上诧异的挑眉,“若是朕不允许呢?”
“那么只有请皇上收回微臣的爵位和王府,并将微臣贬为庶民。”他寒着严厉的脸说。
“你这是在威胁朕?”
龙震炎心头一惊,恭身请罪,“微臣不敢。”
“好个不敢,你料想自己是朕的堂兄弟,又是朕最心爱的臣子,就可以用这种手段来要胁朕是不是?”皇上龙颜大怒。
他脸庞一白,屈膝跪倒,“微臣失言,请皇上恕罪。”
皇上佯怒的拂袖,“哼!”
房里气氛为之沉凝。
片刻之后,皇上神色总算稍养,“其实她这次受伤也是为了保护证物,对朕、对朝廷来说算是大功一件。”再玩下去,恐怕真要失去一个好臣子了。唉!他这个皇上真是当得有够委屈,还得自己找台阶下。
龙震炎抬起头颅,狐疑的睇着他,“皇上?”
“就冲着这份功劳,肤就答应这门亲事,等她康复,便下旨赐婚。”这样对死去的皇叔也算有了交代。
他神情为之震动,大喜过望。“多谢皇上。”
“朕是见你难得对女人产生兴趣,要是再不答应,这辈子大概吃不到你的喜酒了,只是没想到她想帮你作媒,到最后反而让你看上,这应该就叫做缘分,罢了,就这样吧!”皇上不得不做些让步。“吉人自有天相,联相信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多谢皇上金口。”
皇上微晒,“你跟或都找到心爱的姑娘,恐怕以后没有时间常常进宫陪朕,看来朕得再找其他消遣。”一面说着,一面往门口走。“对了,联近日还会再下一道圣旨,为九皇妹赐婚。”
“敢问皇上,驸马是谁?”他问。
“阎无赦。”
龙震炎大为震愕,“阎无赦?”
“你认识?”
他若有所思的皱起眉蜂,“曾有一面之缘,不过,她会同意吗?”
“这是皇命,就算是朕最疼爱的皇妹也不得不从,况且驸马还是她自己挑的。”皇上大爆内幕。
“啥?”龙震炎又是一阵惜愕。
皇上摆了摆手,似乎不想说太多。“朕是答应了,至于什么原因,你自己去问她,没事的话,朕要回去了。”
“恭送皇上。”他还在消化这突来的消息。
尾声
龙震炎没有让人先行通报,单独来到栀翠园,因为他还有件事必须解决。
来到门外,曲起指节,才要往门上拍,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阵呕吐声,还有着急的低嚷,不由得中断原来的打算,驻足听下去。
“小姐的孕吐好像越来越严重,吃什么吐什么,镂月,你看该怎么办?”裁云手足无措的问。
镂月倒了香茗,让主子漱漱口。“小姐,还是让奴婢到药铺子买几帖安服止吐的药回来煎了喝,或许状况会好些,不然老是这么吐法很伤身体的。”
“不用了,万一让别人瞧见了准会起疑。”沈寒碧用手绢拭了拭唇角,拣了颗腌制的蜜饯含进嘴里。近来蜜饯总是不离她身,一天要吃上好几颗。“只要度过早上这段时间就会没事,你们不要太大小怪了。”
“奴婢是担心小姐的身子挺不住,要是病倒了就不好了。”
沈寒碧呵护着腹中的骨血,“我是有喜,又不是生什么大病,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落地,辛苦一点也是值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小姐?”裁云问。
娇容掠过一道忧愁。“只不过王爷眼中似乎只有那位温姑娘,她受了重伤,他便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压根忘了自己承诺过什么。”
“小姐不要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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