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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烽火中的情挑-第9章

小说: 烽火中的情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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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男子告诉她说,有紧急任务需要她到马棚去,如果晚了就会误事。自从索尔接他的英国儿子回来,她的内心感到乱七八糟,恍惚颠倒。是谁找她?什么紧急任务?他到马棚去弄个明白,或许她会看到杰拉尔特,他给她以安慰。 
马棚里很暗,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她想,如果泽纳斯人前来袭击的话,肯定会获得胜利,因为艾里阿尔人没有任何预防。 
“喂,有人吗?”她喊。听不到回答。她生了疑心,拨出刀,离开马棚。 
她谨慎地向四处观察,谛听,生怕遭到暗算。突然,她的刀被打掉,同时有一双强有力的手抱起她,把她拖回马棚一个黑暗的角落。 
她极力挣扎,但全身似乎没有一点力气,她被拖得很紧,整个身作陷入他的怀中。光线极暗,她看不清他的轮廓,但她具体的感觉使她明白,这正是他! 
他的嘴寻找她的唇,她没有躲避,相反,用她的全部感情响应了他的吻。昨天她曾对自己说,她在河边对那个陌生人作出的反应是偶然的,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但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和这个时间,她又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的抚爱并热情地吻了他,她觉得非常舒畅。 
朱拉已忘记她身在何处,只有在这个男人怀抱里的感觉,她的身体软弱无力,在与他接触中不住地颤抖。 
当他抬起头时,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手插入他的头发里……她异常地需要他。 
“朱拉,”他悄悄地说,他的声音似乎渗透过她的心里,“现在我们在一起,”他亲切、热情地说,再次吻她厚实的嘴唇。 
她也张开嘴吻他,恰似一朵鲜花给蜜蜂开放,以便让蜜蜂吸取地的花粉。他们在一起那就意味着必须做爱,她为他准备着,她没有想到后果,她所关心的就是他们将来能够结婚。甚至她还想到了他们结婚时双双站在燕会厅中间的情景。 
“我的宝贝,”他小声对她说,如饥似渴地吻她的脖子,象要吃掉她似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已做了安排。” 
“是的,”她低声回答,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着。“我们在一起。”他把她拉近,凝视她的脸。“你太吸引我了,比我想象的还厉害。朱拉,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愉快,多么幸福。告诉我,你爱我吗?” 
此时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陶醉的感觉。 
因他用力很猛,使她身体失去平衡,往后倒在马棚石头墙上。他没有放开她。朱拉想,他沉重的身体会压死她,但她不想挣扎,仍然紧紧地抱着他。 
突然,他放松她。“走吧,”他精疲力竭地说了一句,“你已经属于我。我们走吧。” 
她抓住身后的石头挺直了身体,粗糙的石头刺破了她的手,她的心怦怦跳着,仿佛跳到了喉咙﹒; 
“快点离开,否则会有人看见你,”他说。 
朱拉的心脏急剧地跳动,是的,不要让人看见。她努力挺直膝盖,扶着马棚的墙,笨手笨脚地挪动了几步。 
“朱拉,”他喊叫着。 
她没有转身。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使她无力挪动。 
“要记住你是我的,”他说,“不能让布莱塔的儿子碰伤一下!” 
她点点头,她头晕得厉害。但她终于走出马棚。她心里非常高兴,她的脚还记得妇女营房的道路,因为她的心里除了他,空空如也。她摸摸自己的手指,渴望发现他吻过的痕迹。 
“朱拉,”有人叫她,但她没有答话。 
“朱拉!”是西丽安的声音。“你怎么啦?你的刀掉在哪里了?你的头发怎么这样乱?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你遭到了攻击吗?” 
朱拉向她朋友做了鬼脸,笑道:“我好极了。” 
西丽安拉起朱拉的手臂,强迫地扶着她回到自己的斯巴达式的房间。室内陈设简单,仅有一床,一桌,两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和一个装衣服的木箱。武器挂在墙上,床头上有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十字架。 
“坐下,”西丽安用命令的口气说,推朱拉上床。然后润湿了毛巾,逼着朱拉擦脸。“现在告诉我,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朱拉已开始恢复了体力。“我……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她脱下外衣,她的手依然发抖,但情绪已恢复正常。她必须和那个男人离得远一点,他象传染病,只要她得了……传染病,她将要杀死他。 
“告诉我,你有什么新闻?”朱拉问西丽安,“你会见过觎王位的那个英国人吗?”或许由于她恨英国人,能使她忘掉对他的感情,“他确实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愚蠢吗?” 
西丽安对她朋友的表情仍然迷惑不解。“他一点也不愚蠢。事实上,他似乎特别勇敢,他敢于单独骑马对付布罗凯恩。” 
朱拉喷着鼻息。“这样说来,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愚蠢,他甚至不懂得保护自己的生命。西丽安,趁索尔还活着,你应该恳求索尔解除你和那个令人讨厌的英国人的婚姻。” 
西丽安机警地笑了。“他不令人讨厌。他吻了我,那是非常非常愉快的。” 
朱拉冷眼看着她。“他太放肆了。他以为我们兰康尼亚妇女行为放荡?他竟胆敢吻一个女卫士!”当朱拉说到这里,她觉得她的脸发烧了,不是有个男人也敢于吻她吗? 
“无论什么时候他需要,我准许他自由行动,”西丽安说完转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告诉你,索尔下令要举行比赛,赢者就得到新国王,成为王后。” 
“比赛?”朱拉不相信,仔细窥视地的朋友。“在我的经历中,还没见过这种事,当然我不怀疑索尔。”她迅速立起身来。“是那个自命不凡的英国人要进行比赛吧?如果是他的主意,那就是对我们兰康尼亚妇女的污辱,那就是他认为索尔替他选定的妇女还不够好。他这个私生子!……” 
“朱拉!”西丽安转身说,“你错怪了他,是索尔宣布比赛。他说他的儿子是全兰康尼亚人的国王,因而他的妻子必须从所有部落的妇女中挑选。这只有高尚的罗恩才能同意,因为如果被一个泽纳斯妇女赢了,或是一个厄尔坦斯妇女赢了,那怎么办?”她说着,声音里带有恐惧,“没有多少男人愿意进行这种比赛。自从洛坎国王赢得了梅塔王后以来就再没有举行过这种比赛。我听说,说她是妇女中的畜生,在多次战斗中被削掉半个鼻子,而且她比国王大十岁。他们结婚没有生孩子。所以罗恩王子同意进行比赛,与获胜的妇女结婚,是很高尚的。” 
朱拉转身,默默祈祷。为什么人们赋予这个外国人如此高尚的特性?“无疑不管比赛是什么结果,他已见过你,并认为你是所有兰康尼亚最优秀的妇女,一定会赢的。或者他是一条恭顺的狗,只能服从别人而不敢提出自己的主张?” 
“朱拉,罗恩根本不是恭顺的狗。你必须会见他。今晚有燕会,来吧,我给你介绍,你亲自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拉不满地说:“我不能辜负我哥哥,我相信杰拉尔特会是国王。你可以去参加燕会,坐在他身旁﹒;我不能去。这里需要人看守宿营地,我准备惩罚胆敢来犯的人。” 
“你的刀呢?”西南安指指她的空刀鞘问。 
“我……我掉在一个暗处了,”朱拉踌躇了一下才说,血液冲上面颊,她想起了在马棚里被那个男人打掉刀的一幕。“我去找我的刀,你去参加燕会,我们明天早晨见。”朱拉迅速离开她的房间,没有回答西南安关于怎么遗失了刀的问题。 
刀不在马棚里。她在牲畜厩内站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咒骂自己多么愚蠢。她两次遇见这个粗鲁的人,陷入他的怀抱,自己就象一个马路上的妓女。而且她不知他的姓名或他的身份,他想象他可能是一个在城内工作的奴隶。除了他穿着整洁,会说艾里阿尔语,嗓音深沉、发音准确外,不象是外国奴隶的喉音。 
他会不会故意制造事端,用这把刀向她进行敲诈?她的刀把上刻有两只跃立的狮子,人们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如果这个人在达勒面前卖弄,达勒将要说些什么?布莱塔的儿子……如果达勒在另一男人手中看见她的刀,说不定会引起瓦特尔斯和艾里阿尔斯部落之间的麻烦。 
“蠢人!”她大声咒骂自己,“你不配当卫士!”
第五章
    这天晚上,朱拉没有睡多少觉,拂晓前,杰拉尔特砰砰地敲门。她立刻穿上紧身上衣和裤子,使劲扣上皮带。杰拉尔特愤怒地闯进室内。 
“你已经看见过他吗?”杰拉尔特查问朱拉,“他已经迷惑了我的父亲。只不过因为他打开了一个生锈的大门,父亲就相信他能做一切事情。其实,我也能推开那座大门。” 
朱拉象喝醉酒似的依然昏沉沉,看她哥哥的眼睛忽睁忽闭,朦朦胧胧。杰拉尔特的皮肤是黑色的,头发也是黑色的,披在肩上;当他愤怒时,他那浓黑的眉毛皱得很紧,黑色嘴唇扭歪得厉害。 
杰拉尔将朝自己的身上猛击一掌。“他总是谈论什么修路啊,什么贸易啊……”他突然中断了发言,好象这几个字噎得他透不过气来,“他想过没有,我们兰康尼亚人能够活下来,是因为我们阻止了敌人的侵略。我不允许瓦伊金斯人、亨斯人那怕一个侵略者闯进来。他们大多数是诡计多端的商人,谁知道他们的四轮马车是否偷运军队和武器?可是这个篡位的英国人却想要向他们开放我们的边境。如果他能得逞,不出十年别人就要消灭我们。” 
杰拉尔特停止说话,喘一口气,但他不允许朱拉插嘴。“他带来了布罗凯恩的儿子,而且保护这崽子,好象他是他亲生的一般。我看我们要绞死这只小狗。布罗凯恩时时进攻我们,泽纳斯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保护自己。” 
“开放我们的边境?”朱拉低声说,“我没听说过这些话。他这样做,我们就不能生存了,我们必定要被侵略者所吞并。不用再列举更多的理由,这个英国人不能当我们的国王。索尔的心和他的身体一样令人担忧,难道他看不清楚吗?” 
“是的,索尔没有着出来,今天早晨我打算告诉他,但他让我离开房间。”杰拉尔特抬起他的头。“你听说过要进行比赛吗?你了解我们将有一个外国的王后吗?我听说布罗凯恩有很多女儿,如果她们中有一个赢了,那会成个什么局面!” 
朱拉恐惧地凝视着她的哥哥,她确实没有想得这样远,这样严重。 
杰拉尔特坐在朱位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声说:“不要紧,胜利是在你的手中。” 
“我?”她问,心里有些慌乱。 
“你必须认识到,西丽安想赢得这个男人。所以你必须参加比赛,进行搏斗,像你以前那样搏斗。你必须打败一切前来参加比赛的妇女,直到最后你和西丽安进行争夺。” 
“是的,”朱拉点头同意他的看法,“西丽安是为了他而搏斗。” 
杰拉尔特现出厌恶的表情。“西丽安是以模糊的眼光看这个英国人,他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不能听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朱拉立即保护她的朋友。“西丽安是一个聪明的卫士。她一定能看清楚他是个蠢人。” 
“西丽安也是个妇女,她是用一个年轻姑娘的眼光看他的。”他扬了一下眉毛,“你已经见过他吗?” 
“没有。如果我见到他,是否会改变我对他的看法?” 
“他是白皮肤,白头发,有些妇女似乎喜欢他,想要和他结婚。她们想的是他的身体,不是他的心灵。”他说着观察朱拉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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