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到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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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狗，他怎么知道现在他是在试探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王现在在哪儿又关我什么事，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案现在你拿出来翻给我看，龙大律师，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吧！”姓龙的听他的语气知道耀辉现在还对他存有戒心，但他相信自己二十年前在那间病房里看到这孩子眼中所燃烧的怨恨与仇视是不会有错的，于是他决定在这一笔大卖买上下大赌注，只要能拿回当年那笔应得的报酬，他什么也愿意做，说不定他会从中得到更多。“我的大少爷，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啊？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挑白了跟你明说吧，我只图财，而你呢？这二十年来表面上在吴家相安无事，波澜不惊的，其实在你心里一直是暗流涌动，不知有多想伺机行动呢！”姓龙的开始阴笑起来。耀辉则扯了扯笑脸。“随便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受像你这样的阴险小人的蛊惑与愚弄的。”“哈哈哈，果然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不同，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是受某人所托来试探你或者想来套你什么话的，我现在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你结盟对付老王。呵呵，当然，我还相信一句亘古不变的老话，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相信以后吴家的天下迟早都是你的，所以我现在是提前来给你烧香来了，知道吗？我的少东家！”耀辉还是不太相信他，于是走到落地窗前故意将思绪转移到俯视大厦下的车辆与簇拥的人群上。“看来我们未来的少东家还是不大愿意相信我啊，不过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如果感到在吴家寂寞无助的话，这是我的名片，我随传随到，在下愿意二十四小时听候您的差遣。”双手必恭必敬地放下名片后，龙律师带上门离开了办公室。瞥见姓龙的走了，耀辉这才松了口气。捡起桌面上的名片，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现在明明是当年自己发誓要报仇的时机啊，可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什么行动也没有，还是自己早已把当年的仇恨淡化了？太可笑了，这不禁对不起自己当年所发的誓言，更对不起在天之灵的父亲。可以说这二十年来，自己之所以活下去的动机与留有余地在吴家的理由完全是为了替父报雪海深仇。回想这二十年来待在吴家的日子，他过着雕梁画栋，锦衣玉食的日子，在别人眼里，他是吴家默认的大少爷，好不风光，而且吴夫人对他就像自己的母亲般和蔼可亲，家瑄也可爱单纯，老爷长年呆在国外管理总部，在他的印象里，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只见过老爷两次，一次是他念高中时，还有一次是老爷回来看他的大学成绩单与毕业论文。他与他最近的几次越洋通话也是他好不容易等了好几个礼拜才换来的，因为他老人家实在是太忙了，无暇搭理除了生意上的生活锁事。可以说吴家对他并不薄，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是拜吴家所赐。此时他的眼前突然浮现父亲那张熟悉的中年面孔，他当时是微笑着躺在医院里离开人世的，他当时走的是那么地安祥，没有一丝的痛苦与牵挂。虽然眼角的泪花仿佛预示着他想要在最后的时刻对他说些什么，但那最后的微笑早已说明了一切，那微笑就算在父亲生前他也不多见。他应该怎么办，面对即将选择的人生十字路口，他开始徬徨与迷茫。心情烦闷的他决定再去父亲的墓前一次，以确定自己的心情。驱车至凤凰岭，耀辉手捧白菊，摘下墨镜，双膝下跪在父亲的墓前。“父亲，对不起，这么久了你的不孝子才来看您，您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请托梦给儿子，让我好烧些过去给您。”看见墓碑旁不知何时多了几束百合，耀辉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小妮子的善心开始大泛滥了。也许是自尊心太强吧，这不但没有减少耀辉对吴家的那份恨，反而更添加了耀辉对吴家的不屑。“哼，别以为这样做就能减轻当年你们吴家对我们何家所欠下的血债，我不仅要当年的肇事者偿还，还要你们家的老爷子当年对我们家的蔑视负责。我何耀辉当年对天发过誓，一定要你们吴家加倍偿还你们当年所欠下的血债。”说完，耀辉把百合花统统扫到一旁。“我父亲安息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吴家来随便玷污的。”“那么我呢？作为你的未婚妻，我总可以来咱们的父亲扫扫墓吧。”耀辉寻找说话声音的来源，原来是沈达芙。放下手中的鲜花，达芙神情淡定地摘下墨镜。“你怎么从来也没有跟我提过你还有另一位父亲？”“有必要吗？况且我早已和你划清了界线！”耀辉起身欲走，却被达芙紧紧地从身后搂住。“你好坏，明知道人家这辈子非你不嫁，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当年半句话也不多说就离我而去？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试着自己去疗伤吗？可我就是忘不了你，在我脑海里总是不时浮现你曾经对我的温柔和对我说过的话。何，请别这么残忍地抛弃我好吗？就算是只小猫小狗也是有尊严的，何况我是如此掏心掏肺地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什么都愿意做。回去我要好好地跟爹地商量我们俩的事，让你留在美国帮他老人家打理我们的家族生意。让我们忘掉过去，回去从头开始好吗？达令！”达芙动情且如小猫般的软绵细语，对于此时身处徬徨的耀辉竟起了疗效。先不管眼前的女人说的是否是真话，也许她真的除了对自己的肉体以外还存有一丝情愫吧。“跟我回中环的公寓再说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嗯，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从今天起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沈达芙紧紧搂着耀辉的臂膀，有那么一瞬，耀辉竟把身旁的人儿想成了家瑄，看来他真的疯了。他绝对不想承认自己爱的人是她，对世界上的任何事他都能妥协，唯独对她的爱，那是一份他渴望而不能可及的爱。不，那不应该叫爱，应该叫孽，耀辉时时警醒着自己。
“喂？请问这里是陈洛轩陈医师的心理咨询室吗？我是吴家瑄，已经和他预约好了的客人。”家瑄忍不住还是主动打电话找了那位萍水相逢的陈先生，从电话里她听得出当时他挻忙的，可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还要她立刻到他的咨询室来。“小姐，请到这边来。”态度温和的秘书引家瑄到陈医生的办公室内，陈医生打发了所有的顾客之后，整理了下衣着行头，一见到家瑄便热情地主动打招乎。“吴小家，欢迎你的到来，你的到来着实令在下感到万分荣幸！”“哪里哪里，陈先生您太客气了。”“请你以后不要叫我陈先生好吗？叫我洛轩就行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陈洛轩主动带上门，并很坤士地请家瑄躺在舒服的真皮卧椅上，接着点燃薰衣草薰香。“你不介意我点这个吧，因为我一直喜欢这个味道，它可以令人感到放松。”“嗯，我也好喜欢薰衣草的香味，闻起来真的很舒服。”“你现在可以慢慢放松下来，把今天所有的不愉快尽可能地说出来吧，如果你相信我这个朋友的话。”陈洛轩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美丽佳人，情不自禁地越走越近。而毫不知情的家瑄则完全陷入了放松状态，眼睛紧紧地闭着，正准备完全地把今天的心事向洛轩诉说。“陈先生，我想。。。”正当陈洛轩为眼前的佳人情难自控，想一亲芳泽的时候，家瑄对他的称谓瞬间把他唤醒。“我不是说了别叫我陈先生吗？叫我洛轩好了。”气氛被破坏掉，洛轩也顿时没了兴致，回到座位上。“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方便说说吗？”“我昨晚跟一个人发生了点矛盾，第二天早上他也不理我了，这令我今天早上的心情很糟糕，什么也不想做，就连教会的课也不想上了，一个能影响到我至自己信仰都可以不顾的人，您说他对我来说是不是很特别，很重要呢？”“这就要问问你自己的感受了，我可以知道他是谁吗？”陈洛轩开始若有所思地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嗯，我可以不说吗？因为他对我来说很特别，很重要，他现在并不知道我此时的感受，我每天只要偷偷想他一会儿就好。我只想这辈子把他深深地埋在心底，其他的我就不敢再奢求太多了，因为我害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于其让我永远失去他，还不如把他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好了，我只有这个小小的心愿而以。”“呵呵，吴小姐，你真的是我所见过的最最可爱的客人。因为你和他们不同，他们是提出问题让我替他们解决，而你呢？不仅自己提出问题，而且还自己把问题都解决了。很明显，从你刚才的话当中你已经回答了困惑自己已久的问题，不过这也是我们做为心理医生所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当客人知道自己的问题症结所在时才能正真解开心结。不过刚刚你所说的并不全是你的真心话吧，从你的口吻中我可以深深地感觉到你其实一直深爱着那个人，我说的没错吧。”“不，我没爱上他，你胡说，我也不能爱他，因为，哦，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家瑄猛地摇头睁开眼睛。“如果你不肯面对现实的话，我永远也帮不了你，好朋友之间不是应该推心置腹的吗？说吧，让我来替你分析一直困扰你的症结所在，请相信我的职业操守好吗？”“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我突然想起今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陈先生，真的很文感激您抽出这么多时间来陪我，咨询费我会寄到你的帐上的，跟你聊过之后我真的感到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谢谢您。”“不用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求，这也是我们做为心理咨询师的职业操守之一，至于费用你如果把我当朋友的话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知道吗？”陈洛轩故意勉强自己挤出一丝微笑，其实当他从吴家瑄的谈话当中知道她早已心有所属时，他的内心早已妒火中烧了，只是他的修养使得他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不露一丝痕迹。家瑄起身欲走，陈洛轩连忙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要不要我尽尽地主之仪送送你呢？这是我的荣幸。”家瑄并不太确定自己的眼睛从陈洛轩眼里所看到的，不过她可以感觉得到陈洛轩是在盛情地邀请她。可她心中早有所属，除了何耀辉，她心中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男子。“谢谢您了，今天打扰您这么久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再说我一向喜欢出门步行，不需要车子代步，真的谢谢了，还有很多客人在等着你呢，请留步吧。”“那么也请让我送你上电梯好吗？”“嗯，那麻烦你了。”一路上，陈洛轩小心谨慎地跟在家瑄的身后，从家瑄身上，发丝间飘出的淡淡馨香让陈洛轩为之深深陶醉。他要记住这种香味，并且马上到香水坊找到这种香水，因为当他想她的时候他可以借着香水味来慰藉自己的对她的相思之苦。他不承认，他已经深深被她所吸引，缘份这东西还真是妙不可言。
“何，你想好没有嘛？人家想今天就得到你的答复。”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发嗲，喋喋不休的达芙绝不能放过这次牢牢抓住耀辉的机会，她再也不想让他弃她而去。“我的大小姐，你没看见我正在开车吗？而且我现在正在过马路，你安静点让我冷静下来好好判断好吗？”“哼，你就是想对我视而不见，总逃避我的问题，反正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就别想留开我半步。”沈达芙生气地双手抱环。耀辉懒得理她，自顾着开他的车。这时对面的红灯亮了，他不得不停下来。在不经意间打开车窗时，他正好看到旁边的购物中心一樽婚纱玻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