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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当家难缠-第12章

小说: 大当家难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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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续断露出一丝笑意,坚定自信地抓过他,无视盆水  洒了一身。“不讨厌?那就是喜欢。”
  “哪有人这样说的?!”方瞳慌忙以布袖吸取水湿,嘴里胡乱辩解:“谁说不讨厌便等于喜欢?正如同不喜欢不等于讨厌是同个道理。话不能说得太过极端绝对,所有事情仅一分为二,太笼统、太含糊,怎么能够……哎哎,我究竟在胡扯什么?真是。”拧着湿袖,发觉雷续断眼底满布有趣地凝视他。心猛一跳,脸一红,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自己患了什么昏乱怪症。
  “不继续?”雷续断挑起眼角,开口问道。
  “不了……”轻气一叹,有点无力。
  “让我告诉你,笨蛋。”神神秘秘地欺近,双唇附在方瞳耳畔。“你根本是喜欢我。”
  像是青天霹雳,方瞳惊得跳离床铺三尺远。“你你你、可别胡说,你不男的,我也是男的,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要说出来吓人。”
  “吓人?我有吗?”信心十足,大胆假设。“摸着你的良心,想着咱们唇碰唇的感觉,你敢说,你不是喜欢上我?”
  是有点卑鄙,这样算是强迫,不过反正方瞳就是好骗,能够骗他把心交出来也是不错。经过那一晚的挟持事件,他更明白确定自己就是要他。
  “你敢说,不是喜欢我这男人?”
  方瞳思绪紊乱地连连后退。单纯的脑筋,如何也理不清一堆混乱问题。
  “我是不敢说……”标准的呆子反应。
  雷续断乐得差点飞上天,一击掌,乘胜追击,“那就对了,管他男男女女,喜欢就是喜欢,勇于承认。”
  “是……这样吗?”
  “当然。”收起拳,他敛住表情,神态紧张,“我再问一次,你可喜欢我,小瞳?”
  “我……”还是不妥吧,这男人和男人……来不及细想,思绪又被截断。
  雷续断存心不让他考虑。“快说,说你喜欢我,说方瞳喜欢雷续断,快说。”
  “说……”险险咽不下口水。“说方瞳喜欢……雷续断……”
  “还有。”
  “我……喜欢你……”
  “很好再一次。”
  痴痴傻傻的,像是陷入雷续断慑人的深眸。“方瞳喜欢雷续断,我喜欢你……”
  冷不防地,双臂一扯,整个身体直直落入雷续断的怀中。方瞳回神惊叫:
  “你的伤口!”
  “犯不着理它。”垂首一俯,狂热的唇瓣贴上方瞳的,细细辗转,缓缓品味,像极想要尝出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却不曾有令他如此火热失挂的。而这人,竟是个男的。只手探上梦寐以求的细致脸庞。如雪如丝,更胜女人,他几乎要屏息。“……还痛不痛?”再往上,粗糙大指温柔地贴抚在方瞳后脑勺上。
  “你……你知道?”方瞳昏乱又纷乱的,好不容易才迸出声音。后脑的伤,是那夜给刀疤人砸的。
  “这伤,我记住了。”单手一探,钻入方瞳的罩袍底下,扯开中衣系带。
  方瞳抱着瞬间光裸的赤身,吓得跳离床畔去整衣。
  “不成不成!说什么也不成!你……你别以为我傻钝,什么都不懂,该……该明白的事我还是知分寸的。”有些结巴,颊上有的是火热与僵硬。
  “哦,说来听听,你知道什么分寸,明白接下来我不能做什么?”雷续断冷眼斜看他,口气不屑,轻蔑一笑。
  “你……谁不知道你要像男人对女人那般对我,可我根本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所以你自然不能像男人对待女人般对待身为男人的我……”
  方瞳罗哩罗嗦一大串,说得活像绕口令,听得雷续断笑僵嘴。
  “嗯,听来有理,但却复杂又深奥,如果你能说明解释得浅显易懂些,我可以考虑接受。”抱胸斜倚在枕上,严重的伤势让他微感疲惫。
  方瞳面红耳赤。“两个男人讨论这题是很奇怪……我要说的是,我既非女人家,自然不会生孩子,所以再接下去的步骤应是可以免的。”
  “什么步骤?”佯装无知,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哎呀,楼下厅里不知在闹什么,好吵……”话锋突然一转,他冲向房门,手背急揩热汗。还好有这躁音猛起,要不还真不晓得该如何解说那等尴尬之事。还好!
  拉开门,正巧碰上提热茶进房的店小二。
  “两位客大爷,小的给您送茶水来,还有没有需要其他服务呀?”店小二拎着抹布东擦西抹,热切招呼。
  “楼下在吵什么?”恢复了冷色,雷续断问道,其实他对其它闲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为了方瞳刻意跳开话题的烂手法,不得不跟着敷衍一下。
  “啊,楼下吗?”店小二兴奋地比手划脚,顺便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是这样的。有客人刚从北边下来,带了消息,据说咱们城里一位大爷前些日子请人押镖一批古董珍玩上北方,半路却教土匪山贼给劫了,平白损失大大一笔财富。”
  “被劫?损失财物?”方瞳好奇地跟着坐下,瞧见店小二的茶杯空了,连忙再斟满。“可是,你瞧起来挺高兴呢。”他可不懂了。
  “那可不。”店小二得意地甩动手中脏兮兮的抹布,“两位大爷有所有不知,那被劫之人,是咱们城里出了名的贪吝恶霸,平日只会欺压佃农、百姓、无辜小良民,这回栽在山贼手上,简直替咱们出一口气。”
  “可是,劣民固然可憎,夺人财物的贼寇也是不对。如此做为,是犯了官府,会被剿的。是不是,续断?”
  “嗯……”闷哼出声,算是回答。合上眼睛不是想睡,而是灼辣的伤口教他有些昏眩;重伤初醒,的确仍气虚体弱。
  “哪里不适?”方瞳忧虑地站起,敏感地瞧出他微皱的眉头。
  店小二望了望  ,也懂得要退下。“大爷有伤在身,请好好养息,小的先下楼去了。听说官府已派出剿寇兵马前往把果岭,我得再去探探最新消息……”
  “慢着!”雷续断撑开原本几已合拢的双眼,迸出两道寒光,射得店小二腿一软,方瞳也大吃一惊。“你说……把果岭?”
  “是……是啊  ,就……就那群山贼出没的地方嘛……”天、天哪,他又没说错什么,这客倌大爷干嘛象要杀了他?
  雷续断挣扎爬起。“把果岭  ?!”又再次不确定问道。
  “小二哥是说把果岭呀。”方瞳死命按下他的肩,不让伤口再裂。“快躺下休息,你又开始发烧了。”不明白分明已经控制稳定的体温为何突然升高,一时间竟烫得骇人。
  “休息个鬼!没时间了!”厉声怒吼,吓得可怜的店小二临出房门之际竟跌了个狗吃屎。“收拾收拾,咱……咱们……立刻上路。”再耽搁,那群该死的笨蛋就全玩完了。混帐!居然违背他的命令擅自行动,等他回寨,一个个有得账好算了如果,他们还有幸活着的话。
  “续断?”
  “听着。”他两掌箝住方瞳纤弱的双肩,以铁般的意志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晕了过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背也好、扛也罢,用车拉  买牛拖,什么什么都好,就是……非得送我到把果岭不可,懂了没?”
  雷续断急促浅短的呼吸喘在热气之中,震住方瞳。
  “为……为什么?”
  “不要问废话!东西收拾好了没?”捂着疼痛胸口步下床,即刻一阵天旋地转。“记……记住我的话……记住。”
  伴随方瞳愕然的叫嚷,还来不及伸手去接,粗魁高壮的身体便已垂直朝他倒下,晕死过去了。
第六章
    寒风阵阵,把果岭上。
  山区入冬得早,冻得守在木屋前的中年壮汉拼命搓手呵气,不住颤抖打哆嗦。
  “我说无念小子啊,”真是他奶奶的冷毙了。捏捏冻红鼻,百般受不了地朝屋内开始抱怨:“你就行行好,别净和大伙作对啦,这重操旧业也没啥不好,真搞不懂,你干嘛就一定要依着大当家的,非那么死脑筋不可?啧。”这下可好,弄到与二、三当家的闹翻脸,被下令监禁在这小屋内,破坏了大家感情不说,连带他们这些被派来看守的人都受了天寒地冻的大楣。唉,年轻人,就是年轻气盛,真他奶奶的不会想啊。
  屋内哼了声。
  静了一会儿,才传出左无念心浮气躁的疑问。
  “元悠呢?回来了吗?有消息了吗?”他趴在窗边。
  壮汉瞟他两眼。“没。你们俩怎么回事?你说他合该同你一道回来,可过了这么多天了,连个鸟影也没见,这元悠小子究竟搞啥把戏?”
  “我哪里知道!”左无念也很懊恼。“就在我们回来的路上,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没啦,只在裤腰里发现张纸条,说他要忙其它事,叫我一个人先回来。我才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咧。”没好气地,唠唠叨叨念了一堆。
  刺骨寒风一吹,像利刀扎进皮肤,门边壮汉死命猛搓暖手,一面揩掉鼻涕。“你这小子就是火气特冲,动不动说话像与人结仇似的,直截了当又不懂婉转,要肯学学元悠小子,今儿个也不会落到被关在这儿。”
  “你们还敢说?违背了大当家的命令,还这样对我,什么情义都教山猪给啃了。”
  “你以为我想啊?”是二当家的命令嘛,“把咱们寨里唯一的厨子给监禁又没好处,落得这些天大伙吃焦饭、配烂菜,日子可难过了。可你小子也反省反省嘛,劝二、三当家不要轻举妄动的口气若能好些,也不到于大家撕破脸,没阻止成功不打紧,反而刺激了两位当家提前行动。所以我说啊,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会想。”
  “打个商量,放我出去怎样?”
  “门都没有,小兔崽子。”
  “喂喂,大叔!”左无念扯出怪叫:“好歹你也从小瞧我长大,干嘛这么无情无义?说来说去,你当真认为这种以打劫维生的日子好过吗?”
  壮汉大叔顿了顿,抬起冻僵的指头搔搔后脑勺。“好过不好过咱们自然心知肚明。咱这寨子里,除了少数几个带有家眷,其余多是独身老粗,有妻子也好,没亲戚也罢,全都是山下日子混不下去才聚集在这儿来的,既没学识又不会跟人做生意,唯一能混口饭吃,就靠这一行了。”
  “可是大当家曾承诺咱们改变呀。”
  “得了,小子。”改变?哪有那么容易?“你没脑子也有指头吧,数数咱们汉儿寨上上下下几口人,吃要米、住要地,大当家就是把自个儿卖了也凑不足咱们开村辟土的费用。”
  “那是你不了解大当家下山究竟做些什……啊。”大掌一捣,把差说溜的话堵回肚子里去。大当家的交代过,这事儿,不能说。
  他们汉儿寨的山贼不同其他,打老寨主时代,便树立一条劫财不害命的原则。劫,也劫恶富之财,不淫不掠、不伤人不放火,图求温饱而已,所以大当家的下山做杀手一事,除了他与白元悠知晓,没有第三人知,就怕给寨民知道带头当家坏了规矩。
  “他……他不是每几个月都会带黄金回来吗?”硬是转离了话题。
  “就是这样,咱们才愈来愈觉得不是办法。”壮汉咕哝咕哝。突然压低嗓音,神秘兮兮靠向小窗。“我说无念”
  “唔哇!”左无念爆出惨叫。“喂,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干什么一声不响贴在窗边……”老脸真像个粗糙大饼似的,差点吓掉他小命。
  “我哪有这么难看?又不是鬼,瞧你叫的……去!”缩了缩脸,拉回脖子,离开正好一脸塞得满满的小窗。“我说无念小子……”
  “干嘛?”
  “你老实告诉我,这大当家的……”实在不晓得怎么个问法,只好抠抠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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