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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恶棍侯爵-第25章

小说: 恶棍侯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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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画像前走开,因为脑海里开始响起嚎叫声。他想要大喊为什么,不过答案他早就知道。如果母亲爱他—;—;如果不能爱他,至少怜悯他—;—;她就会带他一起走,而不是把他独自留在地狱。
「你不知道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说。「你当时年纪还小,不可能懂得她的感受。她是外国人,丈夫的年纪大到可以当她父亲。」
「就像拜伦笔下的茱莉亚夫人,是不是?」他讽刺地问。「也许你说的对,也许妈妈有两个二十五岁的丈夫会比较好。」
「你不知道你父亲待她是好是坏。」他的妻子不死心地说,像老师对顽固的学生。「你不知道他使她的路走得容易或艰难。也许他使她生不如死—;—;如果他的画像精确刻画出他的性格,那么那是非常可能的。」
那我呢?他想要哭喊。你不知道被抛弃、冷落、回避、嘲弄、伤害是什么滋味。被留下来……忍受痛苦……和热切祈求别人认为理所当然容忍、接纳和女性的温柔抚触。
内心的愤怒和悲伤—;—;二十五年前死去的一个孩子的歇斯底里—;—;令他惊骇。
他强迫自己放声大笑,戴上嘲弄的面具直视她的灰眸。「不喜欢我的父亲,尽管把他放逐到北塔去。你可以把她挂在他的位置,就算你把她挂在教堂里也与我无关。」
他走向房门。「重新装潢的事不用跟我商量。我知道女性若在一栋房子里住上两天,一切便不可能保持原样。我回来时还认得自己的家,才令我大吃一惊。」
「你要出远门?」她的语气依然平稳。他在房门口停步转身时,望着窗外的她已经恢复冷静沉着。
「去得文波特。」他不明白她的沉着为什么令他心寒。「摔角大赛。席勃恩和另外几个人,约好九点和他们碰面。我得去收拾行李了。」
「那我得更改晚餐的指令了,」她说。「我大概会在晨室用餐。但在那之前最好小睡片刻,以免吃到一半睡着。庄园我只逛了大约四分之一,感觉却像从多佛走到地端岬。」
他想要问她对庄园的看法,问她喜欢屋里的什么—;—;除了他母亲的画像,问她讨厌屋里的什么—;—;除了餐厅里那幅他也不喜欢的风景画。
如果不是要出远门,他就可以在气氛舒适亲昵的晨室吃晚餐时问她。
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亲昵,他告诉自己。他需要的是外出远行,使她无法用她令人心悸的发现扰乱他……或是用她的淡淡幽香、细嫩肌肤和苗条胴体折磨他。
他使出全部的自制力才走出、而不是跑出房间。
☆☆☆
洁丝用了十分钟还是无法使自己冷静下来。
不愿应付蓓姬或其他人,她自己放洗澡水。幸好艾思特庄以楼上楼下都有冷热自来水而自豪。
独处和泡澡都无法使她平静下来,小睡更是不可能。洁丝直挺挺地躺在寂寞的大床上凝视着顶篷。
结婚不到三天,那个大混蛋就要抛下她去和朋友鬼混。去看摔角大赛。
她起床脱掉保守的棉布睡衣,一丝不挂地走到更衣间,翻出镶黑边的酒红色丝质睡衣穿上,套上黑色拖鞋,穿上黑底金花的丝质睡袍,绑好腰带,拉松领口让睡衣露出一点点。
梳完头发后,她回到卧室,穿过通往休息室的门。休息室目前用来摆放丹恩收藏的古董艺品,它也邻接男主人寝室。
她穿过幽暗宽敞的休息室,轻敲丹恩寝室的门。她在走近时听到的低沉说话声突然停止。片刻后,安卓打开房门。看到她衣着并不整齐,他倒吸口气,但随即以礼貌的轻咳掩饰。
她朝他嫣然一笑。「啊,幸好你们还没走。如果爵爷能抽出一分钟,我有话跟他说。」
安卓瞥向左方。「爵爷,夫人想要—;—;」
「我耳朵没聋。」丹恩暴躁的声音传来。「别挡在那里,让她进来。」
安卓让开,洁丝东看西瞧地缓缓走进房间,绕过十尺见方的十七世纪大床向丈夫走去。
丹恩站在窗户附近,身穿衬衫、长裤和袜子。他注视着摊开在雕花桌上的旅行箱,她猜桌子的制造年代和大床差不多。他不肯看她。
「事情有点……敏感。」她用迟疑腼腆的语气说。最好双颊还能泛起红晕,但她不是个容易脸红的人。「我们可不可以……私下谈?」
他迅速瞥她一眼,目光随即转回旅行箱。但他眨眨眼,再度转头,这次有点僵硬。他上下打量她,目光最后停在睡袍的领口。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接着他板起面孔。「看来你准备小睡了。」他瞪向她背后的安卓。「你在等什么?没听到夫人说『私下』吗?」
安卓离开,顺手关上房门。
「谢谢你,丹恩。」洁丝朝他嫣然一笑,然后靠上前去,从行李箱里抓起一把折叠整齐的领巾扔到地板上。
他看看她,再看看地板上的领巾。
她拿出一叠洁白的手帕,同样面带笑容地把它们扔到地板上。
「洁丝,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游戏,但一点也不有趣。」他静静地说。
她拿起一叠衬衫扔到地板上。「我们结婚还不满三天。」她说。「不准你丢下新婚的妻子去和狐朋狗友鬼混。你休想把我变成笑柄。对我有何不满尽管说出来,我们可以讨论—;—;或是争吵,如果你宁愿那样。但不准你—;—;」
「不准你对我发号施令。」他冷静地说。「不准你告诉我可或不可以去哪里、或在何时或跟什么人,不准你到我的房间来乱发脾气。」
「我偏要!」她说。「你如果走出这栋庄园,我就射杀你骑的马。」
「射杀我的—;—;」
「不准你抛弃我,」她说。「休想像席勃恩对他的妻子那样轻视我,休想使我像她那样受世人嘲笑或怜悯。如果你无法不看这宝贵的摔角大赛,那么你大可以带我一同去。」
「带你去?」他提高嗓门。「我应该直接带你去你的房间,夫人。如果你不能安分守己,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
「你倒是试试—;—;」
他朝她扑去。洁丝闪躲不及而被他夹在腋下,像一袋破布似拖往她刚才进入的房门。
房门没关。幸运的是,房门往内开,而她只有一条手臂被他夹住。
她伸手一推,房门关上。
「该死!」
他只能咒骂。他只有一只手能用,而那只手没空。他不放开她就转动不了门把。
再度咒骂一声,他转身走向床铺,把她抛在床上。
她往后倒在床垫上时睡袍敞开。
丹恩气冲冲地瞪视她。「可恶,洁丝。可恶透顶!」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休想,你不可以—;—;」他伸手去抓她的手,但她慌忙爬着躲开。
「休想赶我走。」她退到大床中央。「我不是小孩子,休想把我锁在房间里。」
他跪在床垫边缘。「别以为你废了我一条手臂,我就不能教训你。别逼我追你。」他扑过去抓她的脚。她逃得快,他只抓到她的拖鞋。他把拖鞋扔到房间另一端。
她抓起另一只拖鞋朝他扔去。他急忙低头,拖鞋击中墙壁。
低吼一声,他再度扑向她。她滚到床的另一侧,他失去平衡,趴倒在床垫的下半截。
她大可以趁这个时候跳下床逃跑,但她没有。她准备好好打一架,她要战斗到底。
他撑起身体跪在床上,敞开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脖子和浓密的胸毛。他的胸膛随着吃力的呼吸起伏。她只需瞥向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愤怒只是此刻使他激动的最小原因。
「我不会跟你摔角或吵架,」他说。「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去。」
她的腰带松了,睡袍的上半身滑落到手肘处。她脱掉睡袍,然后倒在枕头上瞪着床的顶篷,嘴唇执拗地抿着。
他靠近,床垫被他压得往下沉。「洁丝,我警告你。」
她不肯回答,也不肯转头。她不需要。他的语气不如他希望的那样令人害怕,她也不需要看就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
她知道他不愿意、却忍不住盯着她看。他是男人,所以一定会盯着看。他看到的景象绝对会使他分心。她很清楚睡衣的一条细肩带滑落肩膀,轻薄的丝裙缠在小腿附近。
她听到他的呼吸卡住。
「可恶,洁丝。」
她在他沙哑的声音中听到犹豫不决。她按兵不动,继续望着顶篷的金龙图案,让他去天人交战。
一分钟过去,他仍然毫无动静。房间里只听到他急促且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床垫下沉,她感觉到他的膝盖碰到她的臀侧,听到他认输的闷哼声。他伸手从她的膝盖往上摸,丝绸在他的抚触下呢喃。
她静静躺着,他缓缓抚摸过她的臀部和腹部。温柔的爱抚使她全身发热。
他的手停在她睡衣前襟的网眼上。她的乳头在他的碰触下硬挺,抵着薄薄的丝绸……渴望更多,像她一样。
他拉下薄薄的丝绸,用拇指轻掠过硬挺的乳头,然后俯身用嘴含住它。她不得不握紧拳头以免自己抓住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以免自己像昨夜那样哀求:求求你……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停。
他昨夜使她哀求,却没有占有她。今天他以为他可以转身离开,为所欲为。他以为他可以抛弃她,使她难过和丢脸,让她成为新娘却当不成妻子。
他不愿意渴望她,却情难自禁。他希望她求他与她做爱,那样他就可以假装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其实不然。他热情地亲吻她的酥胸、香肩和粉颈。他的手在颤抖,因为他也全身发热。
「啊,洁丝。」他痛苦地呢喃,在她身旁躺下,把她拉过来亲吻她的脸。「吻我,抱我,摸我,求你。对不起。」他急切地说,努力去解睡衣的系带。
对不起。他真的说出口了。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洁丝告诉自己。他就像昨夜的她一样,迷失在单纯的性饥渴里。
他并不是感到抱歉,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他的手急切地扯下睡衣,抚摸她的背和腰。
他抓起她的手亲吻。「别生气,摸摸我。」他把她的手塞到他的衬衫底下。「像昨夜那样。」
他的肌肤像着了火。灼热、光滑、坚硬……浓密的胸毛……肌肉在她的指尖下颤动……壮硕的身躯在她的轻触下发抖。
她想要抗拒,想要继续生气,但更想要抚摸、亲吻和拥抱他。她要他为她亢奋,就像她要他点燃她的欲火一样。
他把睡衣往下拉过她的臀部。
她抓住他的衬衫前襟,用力一扯把它撕开。
他的手从她的臀部滑落。她撕掉衬衫的袖口,把缝线一路撕到肩膀。「我知道你喜欢别人帮你脱衣服。」她说。
「对。」他喘息道,身子往后,让她粗暴地撕掉另一只袖子。
他把她拉到身上,使她赤裸的乳房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的心以同样狂乱的节奏跳动着。他抓住她的后脑,用热烈的长吻赶走愤怒、骄傲和思想。
她扯掉残余的衬衫,他在同时脱掉她的睡衣。他们合力拉扯他的长裤钮扣,毛料被撕裂,钮扣被扯掉。
她听到他因渴望而沙哑的声音……然后在一阵剧痛中感到他刺入她体内。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感到坚硬的亢奋抵着她的大腿,她的热情抵着他探求的手指。他找到昨夜折磨她的地方,再度折磨她,直到她叫喊出声,身体流出欲望的露水。
她抱住他,颤抖而急切。「求你。」她哀求。「给我。」
她听到他的声音,因渴望而沙哑……诉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然后在他猛然挺进她体内时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
脑海顿时一片黑暗,她只能拼命想着:拜托,上帝,别让我昏过去。指甲戳进他的背肌里,她紧紧攀附着他不愿失去意识。
他汗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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