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恶棍侯爵 >

第23章

恶棍侯爵-第23章

小说: 恶棍侯爵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的字典里,浪漫不是感伤或多愁善感,」她说。「而是一种添加了刺激、幽默和大量愤世嫉俗之言辞的咖喱。」她垂下眼睫。「我认为你终究会成为上好的咖喱,丹恩,只要佐料略加调整。」
「调整?」他又说了一遍,身体静止不动。「调整我?」
「对。」她轻拍身旁那只麻痹的手。「婚姻需要双方的调适。」
「这椿婚姻不需要,夫人。我付出惊人巨款换取盲目的服从,那正是—;—;」
「你当然是一家之主,」她说。「我没见过比你更擅长待人处事的人。但即使是你也无法周全的想到每件事,尤其是你没经历过的事。我敢说娶妻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好处。」
「只有一个好处,」他眯起眼睛。「我向你保证,夫人,我已经想到了。而且是经常想。因为那是唯一—;—;」
「今天早晨,我调配药水治好你认为无药可治的不适。」她压下高涨的恼怒……和焦虑。「如今,因为我,你发现了拜伦,而那使你的心情改善许多。」
他踢开脚凳。「原来如此。你一直在迎合我,软化我—;—;或是试图那样做。」
洁丝合起诗集放到旁边。
她原本决心保持耐性,尽责地照顾他,不管他明白或不明白他有多么需要人照顾。但现在她不懂自己何必多此一举。经过昨夜和今天早晨之后,这个木头人竟然有脸、和有胆把她那些常人做不到的努力贬低为操控。她的耐性倏地瓦解。
「试……图……软……化……你。」她拖长了声音说,并因气愤而心跳如擂。「你这个自以为是、忘恩负义的笨蛋。」
「我不是瞎子,」他说。「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你以为—;—;」
「如果你以为我做不到,」她生气地说。「如果你以为我若想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做不到,那么我劝你三思。」
短暂的寂静。
「股掌之上。」他非常平静地重复。
她知道那种平静的语气是什么的前兆。理智叫她逃跑,但她的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慢慢地把左手摊开在膝盖上,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一个圆圈。
「像这样,丹恩。」她的语气和他一样平静,嘴角挂着奚落的微笑。「我的股掌之上。」她继续在掌心画圆圈。「到时我会使你跪下来求我。」
房间里再度一片寂静,她奇怪书架上的书怎么没有掉出来。
接下来是她没有料到、但一听就知道她早该料到的回答。
「你倒是试试看。」他极其轻柔地说。
☆☆☆
理智有话跟他说,但丹恩听不进去,耳朵里只有跪下来求我几个字轰隆作响。她轻声细语里的嘲弄使他怒火中烧,无法思考。
因此他把自己锁在冰冷的愤怒里,知道他在那里安全无虞,不易受伤害。遭母亲抛弃和被父亲送走,使他八岁的世界粉碎时,他没有下跪哀求。众人欺负、嘲笑、捉弄和殴打他;众人对他嫌弃退避,使他为每个状似快乐的巧妙骗局付出代价;众人企图揍到他屈服,但他就是不肯屈服,于是众人不得不学习按照他的条件与他相处。
她也必须如此。为了使她明白那一点,他会做一切必要的忍耐。
他想到几个小时前指给她看的巨石,几百年的风吹雨打也无法磨损或分解它们。他把自己训练得像那些岩石一样。感觉到她靠近时,他告诉自己她绝对找不到任何立脚处,她无法攀登他、融化他,或磨损他。
她来到他身旁跪下,他等了许久但她一直没有动作。他知道她在犹豫,因为她不是瞎子。她看到岩石时认得出来,也许她已经发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多久,她就会放弃。
她伸手碰触他的脖子,但几乎在同时猛然收手,好像她也和他一样有触电的感觉。
虽然始终直视前方,但是丹恩从眼角瞥见她眉头轻蹙,一脸困惑地审视她的手,然后若有所思地望向他的脖子。
看到她的嘴角缓缓往上扬时,他的心往下沉。她慢慢挨近,右膝滑到他背后抵着他的臀,左膝紧靠着他的腿。接着她伸出右臂勾着他的肩膀,左臂搭上他的胸膛,倾身靠得更近。她圆挺的酥胸抵着他的手臂,红唇亲吻他眼角敏感的肌肤。
他僵直着身子,集中精神保持呼吸平稳,努力压抑嚎叫的冲动。
她温暖柔软,淡淡的幽香像罗网笼罩他……好像依偎着他的玲珑躯体还不够撩人似的。她微启的朱唇往下移,经过他的脸颊,沿着刚毅的下颚来到他的嘴角。
傻瓜!他在心中斥责自己,明知她无法抗拒挑战,明知自己在下战书后从不曾全身而退,却还要挑衅她。
他不知第几次地自投罗网,但这次更惨。他无法转身啜饮她的甜蜜,因为那样就等于投降,而他不愿投降。他不得不像磐石一样坐着,任凭她的酥胸贴着他的手臂起伏,任凭她温暖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轻拂挑逗他的肌肤,任凭她在耳畔的轻声叹息使他的血液沸腾。
她缓缓松开并抽掉他的领巾,他继续像石块一样坐着,外表文风不动,内在倍受煎熬。他看到领巾从她指间滑落,想要把注意力放在落在脚边的白色布料上,但她一边亲吻他的颈背,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他的眼睛无法聚焦,心力无法集中,因为她无所不在,像热流缠绕他,在他的体内悸动。
「你好光滑。」她一边抚摸他的肩膀,一边在他背后呢喃,温暖的气息吹拂他的颈背。「像大理石一样光滑,却又那么温暖。」
他着了火,她低沉朦胧的声音像滴在火上的油。
「那么强壮,」她继续说,双手也继续抚摸因她的碰触而绷紧颤抖的结实肌肉。
他像软弱的大笨牛,深陷在处女的诱惑泥淖里。
「你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拎起来。」沙哑的声音继续。「我喜欢你的手。我希望它们抚遍我的全身,丹恩。」她用舌头轻舔他的耳朵,他忍不住颤抖。「全身的肌肤。像这样。」她的手指在他的衬衫底下抚摸他的胸膛,拇指掠过绷紧的乳头,使他呼吸时咬紧牙关。
「我希望你对我这样做。」她说。
天哪,他也想,想死了。他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紧咬的牙关隐隐作痛,但那些感觉比起胯下的强烈悸动,根本不算什么。
「做什么?」他问。「我……应该有……感觉吗?」
「坏蛋。」她收手,他还来不及松口气,她已爬上他的腿,撩起裙子跨坐在他身上。
「你想要我,」她说。「我感觉得出来,丹恩。」
她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在亢奋的男体和温暖的女体之间只隔着他的长裤和她的衬裤。天哪,她柔嫩的大腿贴着他的。
他知道内裤下有什么:袜子延伸到膝盖上方几寸,再来是束袜带,再往上就是柔滑的肌肤。连他麻痹的左手手指都蠢蠢欲动起来。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拉起那只无用的手抚过裙子的丝绸。
底下,他想要喊。袜子,束袜带,细嫩的肌肤……拜托。
他闭紧嘴巴。
他不愿哀求,不肯下跪。
她轻易地把他推倒在沙发靠垫上,因为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阻止自己喊叫。
他看到她的手移向上衣的系带。
「婚姻需要调适,」她说。「如果你要的是荡妇,那我的表现就必须像个荡妇。」
他想要闭上眼睛,但没有力气那样做。他的目光无法离开她纤细优雅的手指和它们的邪恶作为……带子和钩子解开,布料往下滑……白皙的肌肤从蕾丝和丝绸里露出来。
「我知道我的……魅力……不及你习惯的某些人那般雄伟。」她把上衣拉低到腰部。
他看见白皙圆润的双峰。
他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胀。
「但若我靠得很近,也许你就会注意到。」她俯身靠近他,靠得很近很近。
一颗粉红的乳头离他干渴的唇只有几寸,馥郁的女性气息充满他的鼻腔,在他的脑海里缭绕。
「洁丝。」他的声音沙哑。
他的脑海有如一片沙漠。没有思想,没有自尊,只有被狂风卷起的漫天黄沙。
闷喊一声,他把她拉下来,攫住她的唇……迷人的绿洲……啊,对,拜托……在他狂乱的哀求下,她轻启朱唇。他饥渴地啜饮她的甜蜜。他像燃烧的干柴,她像雨水使他冷却降温,又像热油使火烧得更旺。
他的手滑下她柔嫩的背,她打个哆嗦,在他嘴边叹息。「我喜欢你的手。」她的轻声细语有如温柔的爱抚。
「你好美(意语)。」他嗄声回答,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
她是那么娇小,但他迫切渴望得到全部的她。他饥渴地吻遍她的脸蛋、香肩和粉颈。他用脸颊摩擦她柔嫩的乳房,用鼻子摩擦芳香的乳沟。他的嘴迂回来到片刻前挑逗他的粉红乳头,用唇舌的爱抚使它硬挺,把它含进口里吸吮时,抱紧她颤抖的身躯。
他的头顶传来一声低微的惊呼。但她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不停地移动,于是他知道叫声不是疼痛,而是兴奋。那个折磨人的魔女喜欢他这样做。
亢奋的他恍悟自己并非毫无力量,他也能使她哀求。
他心跳飞快,头脑不清,但不知怎的竟鼓足自制力,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更加从容不迫地进攻她的另一侧乳房。
她失去自制。
「啊,丹恩,求求你。」她激动地抚摸他的脖子和肩膀。
对,哀求。他用牙齿咬住颤抖的粉色花蕾轻轻拉扯。
「天啊。求你……不要。要,啊。」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一下子贴向他,一下子又避开他。
他的手伸进裙子里抚摸柔细的衬裤,她发出呻吟。
他放开她的乳房,她俯身亲吻他的唇,直到他回应地张开嘴,迎接她的唇舌带来的阵阵愉悦。
他一边享受着她的热吻,一边推高丝质衬裤的裤腿,抚摸过袜子,继续往上来到束袜带。他迅速解开束袜带的结,拉下长袜,抚摸她的腿,隔着内裤握住她的翘臀。
她离开他的嘴,浅促地呼吸着。
继续握着她的臀,他变换姿势,抱着她移动,使她侧躺在他庞大的身躯和沙发的靠背之间。他再度深吻她,同时伸手解开衬裤的系带并褪下它。他感觉到她身体绷紧,于是用温柔缓慢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爱抚她的腿,缓缓靠近她的童贞。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的吻,但他不让她逃,而且忍不住抚摸她两腿之间的密林和温暖湿濡的私处。
他知道自己挑起了她的欲望。她渴望他。
他开始抚摸细嫩的女性瓣片,她突然静止不动。
「噢,」她惊讶地轻喊。「那样……很邪恶。我不—;—;」其余的话语消失在一声闷喊里,迷人的温暖围裹住他的手指。她纤细的身体不安地扭来扭去,一下靠近他,一下远离他。「我的天啊!」
他几乎没有听到她的恳求,血脉贲张的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找到娇嫩的蓓蕾和下方的狭窄通道,但对他入侵的手指来说,它是那么小又那么紧。
敏感的蓓蕾在他的爱抚下肿胀。她紧揪着他的外套,发出低微的娇喘声,钻进他强壮的怀抱里。像受惊吓的小猫,只信赖他一个人的小猫。纯洁天真,易受伤害。
「啊,洁丝,你是那么小。」他绝望地低声说。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地爱抚,她虽然灼热湿濡,但通道对他来说还是太小太紧。
他亢奋的欲望用力抵着裤裆,庞大的入侵物注定会把她撕碎。他想要哭泣,想要嚎叫。
「那么紧。」他悲惨地嗄声说,因为他无法不碰触、无法不爱抚她,却又不能也不敢占有她。
她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迷失在他挑起的激情里,不安分的手抚摸他,纯真又狂野的嘴亲吻他。她被困在他点燃来征服她的烈焰里,他却无法停止火上加油。
「噢,不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