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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别再叫我宝贝!-第2章

小说: 别再叫我宝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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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
「那我们就直接一拍两散。」何学启听到她的怒斥声,火气也大了起来。
「我告诉你,在美国买个黑人杀手只要一百块美金,你最好保佑自己的胸膛够硬,随时穿上防弹背心。」她失去理智地威胁道。
「妳;恐吓我?」
「从你去美国的第一天我就找朋友问好价钱,以防万一。」
「妳;敢?」
「那就试试看是你的胸膛硬,还是我的子弹准!」她气愤地切断电话。
他们的争执在诊所里产生了骚动,候诊室的病患和护士纷纷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医生,艾医生。」小芸惊恐地拉拉她的衣袖。
艾宝贝回神,发现自己的失控,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患者身上,忽略男友带来的伤痛。
「不好意思,处理私人感情问题。」她连忙戴上口罩,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工作上面。
洗完牙、漱完口后,男病患从诊疗椅上坐起。「医生,我想我今天先洗牙就好,其余的治疗我们另外再约时间。」
「好吧。依照健保给付原则,今天也只能先洗牙,其余的部分你跟护士约时间。」
男病患双腿虚软,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站起身,拉下口罩,看着护士递来新的病历表,娇声喊道:「下一位,路允玺先生。」
她凶悍的模样吓坏了路允玺,尤其她那双灿亮的眸闪烁着愤怒的余焰,让他更想逃。
他清了清喉咙。「艾医生,我突然想到今天下午还要开庭,我想还是改天再约时间好了。」
他站在柜台前试图索回健保卡。
小芸面有难色地说:「路先生,不好意思,你的病历我已经建档,而且也刷了健保卡,你临时取消会影响我们的作业程序。」
「路先生,你该不会怕看牙医,所以想用这种方式遁逃吧?」她的唇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甜笑,手里拿着牙钻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当然不是。」他努力维持着男性尊严。
「那就坐上诊疗椅。」
「我是想,刚才艾医生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情绪。」路允玺斟酌着用词。
她瞇;起美眸,思及忘恩负义的男友,心头又是一阵愤恨。
男人愈是看扁她,低估她的专业能力,她愈是力求表现!每一个女人都有哭的权力,唯独她没有,她不想示弱,更不想搏取同情。
「不需要,我冷静得足以应付每一位病患。」她又补充道:「一个具有专业素养的医生,是不会让任何事干扰她的情绪。」
「路先生,后面还有其它病患在排队,你快点坐上去。」小芸催促道。
艾宝贝走向前,对着一群小病患甜笑道:「小朋友,路叔叔好像不敢看牙医,怎么办?」
「羞羞脸。」小朋友很有默契的齐声笑道。
「路先生,来吧,大人要做小朋友的楷模。」
此时,残存的尊严和他的性命展开一场拉锯战。
「小朋友,你们想不想看牙齿观摩教学展?我们现在请路叔叔当我们的示范病人,教你们认识口腔和牙齿,以及正确的刷牙观念好不好?」
艾宝贝转而对小朋友哄诱着。
「好。」三个小萝卜头纷纷将路允玺围住,半推着他坐上诊疗椅。
「路先生,请坐,你是安儿的衣食父母、顶头上司,她在公司里深受你的照顾,我答应她会好好『招呼』你。」艾宝贝咧开白森森的牙,笑容灿烂得令人刺目。
「那就麻烦医生了。」他懊悔莫及,在心里不断咒骂艾氏姊妹花。
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绝对不是头抵在枪口下,而是让一个情绪失控、又刚惨遭抛弃的女人看牙。
「放心,我的医术非常高明,看过的都说好,回诊率百分之百。」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
「我先漱一下口。」他忐忑不安地躺在诊疗椅上。
「放轻松,张开嘴巴,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她重新戴上口罩和手套。
「我左下方后面的牙齿在痛,但有时痛、有时不痛。」
「我看看,这样会不会痛?」
「一点点。」
路允玺此刻的处境犹如砧板上的猪肉,任艾宝贝宰割。
他发誓,要是他可以完好无缺地走出这间诊所,回事务所的第一件事就是炒艾安儿的鱿鱼!
「你的智齿陷在牙龈里长不出来,所以引起发炎,牙齿才会抽痛。准备一下,我请护士替你拍张X光片。」
「喔。」听起来不太严重,只是拍X光片嘛!
嗟!害他吓出一身冷汗,男性的尊严差点丢光。
路允玺十分配合的随着护士拍了X光片,然后又重新被「架」回诊疗椅上。
半晌,小芸将冲洗好的X光片拿给艾宝贝,她瞇;起了眼,端凝了一会儿X光片。
「因为你的智齿阻生埋藏在骨内,而且残根的边缘已隆至齿槽骨边缘以下,所以引起发炎等症状,总之,这颗智齿非拔不可。而且你的智齿非常大,有三个牙根,都长歪了,难怪你会牙痛;不过你还真能忍,痛成这样才来看诊。」
这是赞美他忍功一流,还是暗讽他胆小呢?
「我的智齿又没长出来,妳;准备怎么拔?」难不成她会「隔空拔牙」?
「首先,我会在你的牙龈注射麻醉药,然后再用手术刀划个十字,翻开牙龈,并且将骨头切削,再用拔牙钳一一取出,接着再缝合……」
任何人听到这里,双腿都软了,更何况又是让一个情绪极度不稳的女人执刀。
「自从离开医学院后,我就很少看到这种难缠的智齿,应该要拍下整个手术过程,供学生做学术研究。可惜,今天没有安排实习医生来本诊所观摩。」
冷汗沿着他的额际滑下。
「艾医生,我拒绝接受这样的治疗。」
「基于一个医生站在病患健康的角度而言,你没有权力拒绝。」
「我有身体自主权,妳;不能强迫我接受这种治疗。」怎么说,他也是一名律师,辩论可是他的长才。
「身为医生,对于患者没有健全的医疗观念时,我必须站在辅佐的角色,告知他正确的病理观念和后遗症。」
路允玺深觉芒刺在背,彷佛她口罩下藏着诡异的笑容。
「不行,如果妳;擅自决定如何诊治我的牙齿,完全没有尊重我的意愿,我可以提出告诉,请妳;不要忽视我的工作。」
她拉下口罩,露出脸庞。「你是安儿的老板,更是业界颇富盛名的王牌律师,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职业。」
「如果妳;强硬要拔除我的智齿,我会考虑提出告诉,控告妳;忽视病人意愿。」
艾宝贝将探照灯移至他的口腔上,双手捧住他的下颚,近距离地俯视着他。
「路先生,如果你不拔除这颗智齿的话,随着疼痛遽增,很可能会引发周围性牙冠炎!由于我们口腔有大量的细菌,如果受感染可能引发更严重的脓包,甚至是蜂窝性组织炎。
「总之,如果因为顺从你的意思不拔牙,进而引发一连串的病症,到时候你可以控告我医疗疏失,那时我不是更倒霉,而你的生命更是受到威胁?」
她的聒噪令他心烦,果然两个姊妹都一个样。
「你应该有听过混沌理论--纵使细微如蝴蝶之鼓翼,也能造成千里之外的台风。更何况是一颗发炎的智齿呢?」
她的长篇大论已经对他造成催眠效果。
艾宝贝趁他分心时,拿出喷雾麻药,喷在他的牙龈上,此时他感觉到口腔里一阵冰凉;他还来不及体验舒爽的感觉,艾宝贝早已备好麻醉针,快狠准地刺进他的牙龈里,椎心刺骨的疼痛感在体内蔓延开来。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口气无限哀怨。
「放心,拔牙这种事,所有的准备永远都不够。也许法院是你的舞台,但这里是我的天下,放心把你的牙齿交给我,我会让你非常的『满意』。」
他的瞳眸里掠过一丝悔恨,早知道就不该听信艾安儿的建议,还有丁维希那个帮凶的保证。
「放轻松,你的嘴角会开始变麻,等你失去感觉后,我才会进行手术。」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接着便命令护士备好手术盘,手上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刀子。
好、好想死啊~~路允玺的嘴角不断抽搐着,直到整个下颚失去了知觉。
半晌,艾宝贝熟练的将吸唾管放进他的口腔里,拿刀子划开牙龈,接着拿起拔牙钳与三个倾斜的牙根奋战着。
路允玺以眼角余光瞄着架上一块块沾满鲜血的棉块,心里不断地哀泣。
「艾医生,何学启打电话找妳;。」护士小芸接起诊所里的电话后,对着艾宝贝说道。
「妳;回他,找死!」艾宝贝继续拿着拔牙钳深入牙肉里。
找死……这两个字实在太符合他现在的心情了。
「艾医生,何学启又说『妳;敢』?」小芸摀;着话筒当传声筒。
「死人没有发言的权力。」冰冷阴狠的话隔着她的口罩传出。
路允玺双手交握,在心里祷告着,希望这句话别变成他最后的下场。
半小时后,艾宝贝终于将所有的牙根取出,并且备好车针和缝线,进行缝合的工作,再以止血棉和纱布盖住伤口。
「终于拔出来了,太有成就感了。」她看着盘架上那三枚血淋淋的牙根,一阵狂喜。「用力咬住棉花,大约一个小时后再吐出来。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后麻药会开始退掉,会渐渐感到疼痛,回去先冰敷二十分钟,休息四十分钟,明天开始热敷,这样可以减少肿胀和疼痛感。」
路允玺从诊疗椅上起身,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整个下颚麻麻胀胀的,失去了所有知觉,这回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言。
「这是止痛药和消炎药,吐出棉花后立即服用,可以避免疼痛。还有这几天尽量避免吃热食,一个星期后回来拆线。」艾宝贝叮咛着。「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有出血不止的情况,可以打这支电话,我会马上为你处理。」
「路先生,这是你的健保卡和身分证。」小芸递上证件。
路允玺收下药品和证件,含恨咬着棉花步出爱心牙医诊所。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开、除、艾、安、儿!
还有,如果在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有任何不适,他一定会提出告诉。
第二章
    路允玺回到办公室里,正想找艾安儿算帐时,她居然把假单放在他桌上,趁着他无法开口说话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去旅行。
就这样,路允玺带着伤口,熬过了七天,再回诊所复诊、拆线。
他虽然对艾宝贝颇有微诃,却不得不夸奖她的医术精湛。
而且他发现艾宝贝之所以受到欢迎,是因为她免费帮许多低收入户或穷困家庭的小朋友做齿列的健康检查,而且还会抽出时间到各个幼儿园、小学,去做牙科的健康宣导。
即使她的性情不稳定,个性带一点强悍,为人又机车了一点,但他却发现其实以专业的角度去评估她,她算是个好医生。
路允玺拆完线后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艾安儿漾着笑意站在碎纸机前,将一迭迭的纸张送进去。
「早安,大律师,我姊姊医术很高明吧。」安儿早就从姊姊那儿听来当天的医治情况。
「妳;的假单我不会签名,这一个星期就以旷职论。」
「大律师,我介绍一位优秀的牙医把你的牙痛治好,你就开始骂人喔!」安儿娇声抗议。「也不看看当初是谁救你一命,居然恩将仇报?!」
「妳;姊姊有病,一看到我就亮出手术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硬生生把我的牙给拔了。」他控诉艾宝贝的残忍。
「结果你吓得脸色发白对不对?」安儿低声窃笑。
「妳;是不是故意整我?」看她一脸古灵精怪的,就觉得形迹可疑。
「冤枉啊!大律师,我怎么会知道你需要拔牙呢?」
「反正妳;只要再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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