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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爱情毒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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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知道我准备和苗雨交往后,大不情愿。 
苏菲说,小妹,你可要想清楚,可不能轻易地毁了自己。 
我低声乞求,姐,先别让爸妈知道,好吗。 
爸妈知道,也肯定是一百个不乐意。苗雨那种小职员,撑不死饿不死,一辈子也出不了人投不了地。 
苏菲又要拿苗雨和丁佩作对比,教我将来要找什么样的男人,这让我耿耿于怀很不服气,说了些赌气的话。 
苏菲为了让我服气,很快证明给我看了她非凡的能耐,大把大把花着丁佩的钱,拉他肆无忌惮地回家过夜。 
我无可避免地受到了冷落,寄人篱下,许多欢乐的场面终究与我无干。 
他们趾高气扬地打情骂俏,在隔音不是很好的房间里疯狂做爱。 
我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听着收音机,细数起过往岁月。 
渐渐有一些思绪苏醒,心里升腾起那个柔软的声音,小楠。 
四年前的某个下午,一个男孩子这样叫我,可我记不清当时自己的样子他的样子,许多模糊的脸庞,似是而非,青涩的岁月早已一去不返,努力回首时才蓦然警觉过往终究是虚幻迷乱,渐行渐远。 
他们又开始做爱,我把电视机声音开到震耳欲聋。 
我抽烟,跑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抽泣。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开灯,然后我尖叫,他穿着短裤,连声说对不起,灰溜溜退出去。 
苏菲很快衣帽整齐地来到我的房间。 
我说,姐,我不喜欢你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小妹,你上厕所怎么也不开灯不插门呢,扮鬼吓人啊。苏菲表现的很有耐心。 
我一直都是这样。 
丁佩在,你就要多注意点。 
凭什么让我多注意点,你们怎么不多注意点。 
苏楠,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 
苏菲的胸脯急剧起伏,然后完美展现了她令人震撼的臭脾气,丁佩冲进来死死抱住她,才将她拖走。 
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不发烧不难受可就是恹恹的吃不下东西。 
苏菲甩着温度计说没事儿,然后劝我说,是姐姐不好,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 
苏菲去上班,终于又不忍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她说,我问问丁佩有空吗,让他来陪你。 
我强颜欢笑,别,别,姐,我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苏菲走后,我还是给丁佩打了电话。 
怎么了,小楠。 
我把头重重地贴在了光洁的墙面上,哽咽起来,我快要死了。 
你姐姐呢。 
她死了。 
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全是我滞重的喘息声和嘶嘶的电流干扰声,我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梳妆打扮,焕然一新去开门。 
丁佩感觉到受了愚弄,有点生气,小楠,以后不许这样乱来。 
我给他倒水,递给他,然后盯着他看。 
你的围巾很漂亮,在哪儿买的。 
你姐姐送的,她自己织的,织了整整一个秋天。 
我说,哦,怪不得这么眼熟,那你喜欢苏菲吗。 
丁佩抬起头,迷惑地瞪着我,这个你都要管啊。我的愤怒在那一刻被激发了,我冲上去打了他耳光,你这个混蛋。 
丁佩过来双手扳住我耸动的肩头,他伏下头,强硬而准确地压住了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惊恐万分,坚决抵制任何异物的入侵。他的舌头退了出来,顺着嘴角游走到我的脖子上,他突然咬住了我的耳垂,我对此反应强烈,半边身子像通了电,猛地酥麻起来。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3)   
这个类似于条件反射的躲避让我付出了代价,丁佩开始恣意对我的耳朵进行侵犯,他不停往里吹着热气,喉咙底部发着颤音,小楠,你不会拒绝的,我四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骨子里就是个小狐狸精。 
我来不及拒绝,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 
小楠,过来,他温柔地命令我,贴紧点。 
我像头温顺的小绵羊,楚楚可怜地把整个身子软软交过去,任由摆布。 
丁佩的手巧妙地绕过了围巾,果断地伸进了我的胸衣里,我一向对我的胸部不够自信,但是我不想让他识破我用了文胸,于是主动脱了下来扔在了地板上。 
丁佩把我抱到了姐姐的卧室,平放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接下来,我流露出了对会不会怀孕的恐慌,表现的忧心忡忡。 
一次也会中奖,点也太正了吧。丁佩一边和我开着玩笑,一边翻箱倒柜找以前用剩的套子。不知道都让你姐藏哪里去了,不一会他嘟囔起来,然后转身问我,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对这个词表现出了让人发笑的生疏。 
丁佩说,shit,然后他用医学术语作了详尽精彩的名词解释,在他说到〃前七后八〃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展现了我在这方面高于常人的领悟能力,我在两秒种内给了他答案,摇头。 
我讨好地对丁佩笑,为他燃上了香烟,他说,你要把房子收拾干净,别留什么痕迹,免得大家麻烦,你也不愿见到你姐姐伤心对吧。 
我把丁佩的那条白色围巾扯过来围上,真漂亮。 
丁佩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要一件和姐姐一样的黑皮长风衣。 
他对我有很高的评价,说我的表现真不像是第一次,然后他点点头。 
我拥有了一件属于我自己的黑皮长风衣。 
苗雨对我的黑皮长风衣的出现很不理解。 
他问我哪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一不小心傍上大款了。 
他讪讪地笑,后来又找了几次机会试探这件事情,这让我很反感。我最后骂了他,没出息,小鸡肚肠,不像个男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给女人买一件衣服。 
苗雨憋的脸通红,郑重地向我提出分手,我欣然应允,这一点让他的自尊很受伤。 
他翻腾出相识以来我送给他的所有礼物,丢给我。 
我看都没看一眼,一脚全给踢翻了。 
我摔门而去,他在后面冷冷地说,围巾,他倒是一笔一笔算的挺清楚。 
我的所谓的爱情原来是有一本明细帐,被人牵肠挂肚地患得患失,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当着围观邻居的面羞辱了他,找你妈去要吧,一个月的卫生巾攒起来串一串够你当围巾使了。 
我仓皇而逃。 
苗雨处在崩溃的边缘,随时都可能爆炸。 
这几天苏菲身上来事儿,丁佩没有过来。 
我卷起被子到苏菲的房间里去,像小时侯一样钻她的被窝。 
我说,姐,我和苗雨分手了。 
苏菲很惊讶,你不是说,他前几天还送了一件和我的一样的黑皮长风衣给你吗。 
是啊,可是我今天发现他和公司里别的女人说笑,那个女人也穿着同样的黑皮长风衣。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妹,你没事吧。 
笑话,我能有什么事,男人嘛,好比身上穿的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没让那小子占了什么便宜吧。苏菲还是有些顾虑。 
切,你当你妹妹白痴啊。 
苏菲松了口气,爸妈又不在身边,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听说了吗,那条河里又飘上来无名女尸了,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可是里面没有穿内衣。 
那条臭河她都有勇气跳啊,如果淹不死的话,肯定有不少人围着她要签名。 
估计又是失恋了,被人抛弃了,被人强奸了……上次那个也是。 
每次都跳河,也太没创意了,上个吊也行啊,要不跳江,那多威风。 
我还在喋喋不休,苏菲打断了我,摸摸我的额头,死丫头,你今天这么兴奋。 
姐,还记得小时候吗,我们两个人一间小房间,挤在一张小床上,你当时多么残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讲故事吓我,然后突然拉灭灯,躺着不动装死人,弄得我到现在一听到跳河啊上吊啊还来劲。 
我们又玩起了小时候的游戏,每个人都很开心。 
所有的悲伤绝口不提,所有的泪水到此为止。 
我在啃一块骨头时引发的剧烈呕吐让苏菲警觉起来,她瞧出了端倪。 
苏菲跑去药店买了试纸,在一次性纸杯中为我做了尿液测试,她认真对照着图示上的线痕,神色凝重起来。 
多久了?是不是苗雨那个混蛋干的? 
我摇头,嘤嘤哭了。 
苏菲气愤不已,在我面前来回走着。我说你们前一段怎么分开了,我早就说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说,姐。 
你还护着他,你这个白痴。是不是他不认帐,好,我让丁佩去把他那玩意割下来。 
你们怎么能冒险呢。苏菲过来帮我擦了眼泪,柔声安慰。 
姐,如果不是苗雨,而是丁佩,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人这么傻,会把自己的玩意割下来。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4)   
说什么呢,死丫头。苏菲恐慌起来。 
我破涕为笑,给你开玩笑呢,看你小气的样子。 
苏菲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你是真想气死我啊。要真是丁佩干的,我就去给他割下来炖着吃了。 
苏菲叫来了丁佩,拉着我去找苗雨。 
房东说苗雨搬走了,搬哪儿了,鬼才知道呢。 
苏菲立马暴跳如雷,骂骂咧咧讲起了粗话,房东吓的连忙关紧了门。 
小妹,你说他还能去哪儿呢。 
可能回家找他妈去了。我突然觉得这个解释很有意思,终于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苗雨一走,便背负了所有的罪过,掩饰了所有的漏洞,留下我一个人无从倾诉。 
苏菲也无可奈何,她严肃地提示我,必须马上解决这个问题。 
我盯着丁佩的眼睛,征求他的意见。 
丁佩关心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小楠,听姐姐的话,赶快做了,我在一个小诊所有熟人。 
我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无法停下来。 
小妹,小妹。苏菲担心地喊着我。 
这个时候,我看见苏菲吓的哭了,她把身体紧紧偎在丁佩怀里,我还听见丁佩小声和她说,你妹妹可能受的刺激太大,精神有点恍惚,以后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全信她依她,等事完了,最好还是先送她回老家休养休养。 
妈妈打电话过来,我去抢苏菲的电话,开心地和妈妈撒娇。 
苏菲和我开玩笑,说妈妈还是那么偏心,整天要我照顾你吃好穿好别让人欺负,都不见她来关心我一下。 
嘻嘻,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小没良心的,把你那条上吊绳围巾拿过来给我围围。明天丁佩过生日,我们晚上去逛街。 
嘻嘻,姐姐,你又要抢我的围巾,不过今天晚上它还属于我。 
小气鬼,说好一人围一天,你倒一点亏也吃不得。明天你这个小电灯泡就给我乖乖吃点东西好好在家呆着自生自灭吧。 
我浓妆艳抹,一个人穿上了我自己的黑皮长风衣,围上了我自己的加长加长还要长的围巾,漫步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街,河堤的围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情侣,游人永远地那么熙攘喧嚣,他们是奢侈的过客,我呢,只是一个亲临现场的群众演员,没有一句台词,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默默见证所有的蜚短流长。 
眼前的河水暗沉污浊,我想它是消融了太多的桨声灯影,胭脂粉黛,歌舞升平,终于恹恹的有些不堪了。我呢,千疮百孔,一样如水的城市,一样如水的时光飞逝,一样如水的花样年华,一样的不堪。 
拱桥的小地摊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饰物,我蹲下身去细细挑选,小贩耐心地推荐,我呐言,不为所动。最后付钱时,猛然起身,一下子头晕目眩起来,摇晃了几下。旁边的一位大婶扶住了我,我对她微笑,谢谢。 
她说,姑娘,算个命吧,保证准。 
灯影下她的侧脸看起来好像妈妈,我的心里一阵温热,好吧。 
她说那就先测字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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