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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可不可以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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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绝配啊!”“切,你以为三明治啊,面包加煎蛋,谁和你是绝配!”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却止不住地一个劲往上扬。

    正笑的开心,陆宸握着我的手忽然一紧,几乎有一点僵硬,这家伙不会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陆宸,怎么啦?”我抬起头,不解地看他,“没什么啊。”他抿着嘴角,表情有点勉强,顺着他的目光,原来,不远处向我们走来的,竟是杨越,他一袭黑色皮衣,漆黑的头发被风吹动,有几绺搭到额前,衬的更是脸色苍白,形单影只,心里无端端一阵颤抖,我不禁用力反握住陆宸的手,请你,给我勇气,让我可以坦然面对他,好吗?陆宸似乎听到了我未说出口的话,回头送来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重复绕圈,仿佛,是颗心,酥酥麻麻,一种无法言说的温煦自心底油然升起。

    侧头之时,杨越已经站在了面前,我尚未来得及挤出一抹微笑,却已捕获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黯然,“hi”他翕动双唇,“你们……”“我们去吃饭,有空吗?不如一起吧。”陆宸在身边笑道。“不用啦,我还有事,先走了。”他勾出一丝浅笑,转身,已是擦身而过,以后,再相逢,就是路人了吗?

    “筱叶”走过去一段路,陆宸轻轻摇了摇我的手,“恩?”我从自己的思绪中跳出,“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他的目光纯净而不含任何杂质,却让人感到宁静而坚定,有这样的他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突然微笑起来,从平缓的嘴角到弯翘成弧线,不经思考,一气呵成,准确无误,然后,顺利地看到笑容蔓延到他脸上,继续盛放。

    “对了,圣诞夜艺术馆会举办一场画展,前两天举办方有人去我家里看过,想把我为你画的那幅画在画展上展出,你觉得如何?”他的语气中满是期许,问的有点踌躇。“好啊,没问题。”我没多想,随口答应了。“这么爽快?”陆宸显然是有点不太相信;“我原本还以为你会不同意呢。”“为什么我要不同意呢,反正你把我画的那么美,肯定没人认得出来的啦!”我笑着糗他,“好啊,你居然敢取笑我画的不像!”“我哪有”“没有吗?”……
三十七.忽然之间
    很快,满街荡漾起圣诞节的味道,圣诞音乐已经漫天飞舞,圣诞老人的笑脸早已开始泛滥,连圣诞树也开始堂而皇之地占据着每个广场最中心的位置。“为什么我们总是对外国的节日特别感兴趣呢?”我一边摆弄路边塞来的圣诞促销卡一边嘟哝,“傻瓜,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快乐的借口嘛,圣诞也好新年也好,不都一样。”旁边那个家伙一脸大愚若智,我拍掉那只仿佛生根在我头发上的魔爪,白了他一眼,“以后不许再叫我傻瓜啦,真被你叫傻了怎么办?”“变傻了我养你一辈子!”他倒是不以为然,还是那样痞痞的笑,“谁要你养啦。”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有了那么一点点小感动,没想到,他忽然又不失时机地冒出细不可闻的一句“再说其实你不会更傻了。”“恩?”这家伙又说什么鬼话,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你本来就已经够傻的啦!”他一挑眉,狡诈地笑着。“陆宸!!!”……我承认,在他面前,实在是保持不了什么形象。

    一路打打杀杀赶到市艺术馆,我们两个都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门口的保安大叔显然是被我们的阵仗吓住了,翻白眼翻的比我还利索,半天没等着黑眼珠落地,直到陆宸掏出那封邀请信,那人的表情才稍稍回转了过来,一边放行一边小声嘀咕,“现在的画家怎么都副德行,搞艺术的啊,哎。”

    转过身,我终于忍不住捂着嘴毫无形象可言地大笑了起来,那家伙一开始还附和着傻笑两声,渐渐终于很无奈地看着我,用那种可怜兮兮装无辜的眼神,“难道我真的很不像画家吗?”好不容易停住了笑,看着他一脸委屈,我拍了拍他的头,安慰他“小朋友乖,别伤心了。”嘿嘿,这家伙的头发不错,摸上去还挺舒服的,就像,就像摸小白似的,小白……好啊,怪不得他平时这么喜欢揉我的头发,原来真把我当成他家小狗啦!我怒火上涌,完全忘了自己的本意是想安慰他,毫不犹豫出言相讥,“听说过一粒老鼠屎搅坏一锅粥吧,你就是那个啥,为你们广大画家一族争脸啦!”好,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了,我得意地瞟了他一眼,调头就走,反正那家伙腿长,很快就可以赶上来了。

    左看右看,这幅画好像也一般嘛,陆宸画的也要比这个好多了,无聊,这家伙跑哪儿去了,真生气了?不会吧,看上去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啊。难不成迷路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无奈地撇了撇嘴,算了算了,本大小姐就纡尊降贵一次,回去找找他好了。认真思量了半分钟,我决定回头找他,不过刚走了几步路,就看到了陆宸那熟悉的背影,咦,对面的那个是他?这年头圣诞节都兴跑艺术馆来了吗?他们两个又面对面的杵在那儿干吗,这儿可是艺术馆啊,万一像上次那样一言不和大动干戈,说不定第二天就上报纸,标题就叫《圣诞夜艺术馆斗殴事件》。罢罢罢,再充当一回和平使者吧,背负着维护世界和平的使命,我小跑几步,走到陆宸身边,“方总你好,这么巧也来看画展?”

    “刚刚跑哪儿去了,我正要去找你呢。”陆宸回过头,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目光柔和而又充满宠溺。还不是你自己速度太慢?我闷哼了一声,没敢被另外两个听见,毕竟,现在不是和他斗嘴的好时候。“筱叶也在?”方子央是何等人物,他瞥了一眼我和陆宸紧紧握住的手,眉毛微微一挑,嘴角轻巧的扬起弧线,“那晚上也和陆宸一起回家吃顿饭吧。”回家吃饭,他们两个原来在说这个?我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瞄了一眼陆宸,这家伙又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死样,看样子刚刚的话肯定又被他置若罔闻了。何必呢,一家人吃个饭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吗,用不用为这个闹这么僵啊,“好啊!”我忍不住帮他应了下来。“筱叶?!”旁边那人肯定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原本半眯着装酷的眼睛猛的变成圆的,向我表达他的惊讶,对面的那个倒像是很满意得到这个答案,“好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七点,待会别忘啦。”

    还没等我吭声,只听见陆宸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拉过我转身准备离开,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我悄悄白了他一眼。“陆宸,等等。”方子央又在背后叫住了我们,这个场景还真是熟悉啊,不过这回他倒是乖乖停了下来,“还有什么事?”“爸爸过会也会来看这个画展,有空陪他转转吧。”淡淡的叮咛中透出几分温情。“我知道了。”陆宸简单地应了一句,又重新拾起脚步,一切平静的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想象中的干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化了玉帛?我似乎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浅笑。
三十七.爱情悬崖
    “老头子还是第一次来看我的画呢!”默默走了一会,陆宸忽然冒出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语气中有着一丝未及掩饰的欣喜,这家伙,原来还是很在意的嘛,我不禁失笑,这个倔强的大小孩。“笑什么?”他挠了挠头,被我笑得有些莫名,“对了,你刚刚怎么会答应他的?”“恩?”我一愣,“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吧,那次在酒吧碰到你的第二天,你妈,呃,方子央的妈妈就找过我。”“她找你干吗?”陆宸停了下来,扭过头看我。“其实,我觉得他们都很爱你呢,”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有些事,如果平心静气谈谈,可能并不是不能解决的吧。你看,你爸爸不是就来看你的画了吗?”他的眼睛,本来是最清澈平静的深山湖泊,现在却是初春的高原积雪,有什么东西渐渐融化开始流转,我被这样的眼神吸牢,再也挪不开视线。“嘿,你说,今天晚上去我家,我应该怎么介绍你呢?女朋友还是未过门的媳妇?”他笑了,一脸淬不及防的狡黠。“切,懒得理你。”脸噌的一下红了,我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向前走去,真是的,刚刚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又失算了……

    正埋着头快步走着,不觉眼前出现一双皮鞋,“筱叶?”不会这么巧吧?刚刚加速的心跳还没平息,这会更是不安分起来。抬起头来,一身西装革履的杨越正站在面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勾出一朵笑,“真巧啊,你也来看画展?”一直跟在身后的陆宸上前一步,轻轻揽住了我,“杨越你也来啦,今天穿的很帅哦!”“呵,”他伸出右手微微理了理领带,“筱叶,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

    走进休息室,杨越却是半晌无语,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两个人四只眼睛两个鼻子就那么杵着,我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讷讷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他刚开口,却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陆宸?这家伙这会儿打我电话干吗?我抱歉地笑了笑,接通了电话,“筱叶;有位先生看中了那幅画,他说你很像他的一位老朋友,所以想见见你,你能过来一下吗?”“哦,好吧。”有人长的和我很像?今天稀奇古怪的事还真是多啊,圣诞节改名了?

    “怎么,有事?”“恩,陆宸说有人看中了他的画,还想见我,看来那幅画的确把我美化太多了,先走啦。”我讪讪一笑,准备转身走人。“筱叶别走。”杨越兀地拉住我,“你不能去见他。”

    “什么?”疑云顿生,不能去见他?“杨越你刚刚说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去见他,他是谁,你认识?”

    “他,他是我爸。”

    “你爸?”

    “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杨越翕合双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为什么?”下意识地问他,时隔多日再次听到这个词,我不禁悲哀地发现心仍在隐隐作痛。

    “因为我是你的哥哥。”杨越缓缓道来,闭上了眼睛。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是你的哥哥,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哥哥?兄妹?他是在开玩笑吗?可是杨越啊杨越,你这个笑话未免也太失败了吧,明明就是照搬电视剧里最滥俗最老套的情节,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歇斯底里,弯下了腰,笑得一头披肩长发从两肩如瀑般直泻而下,笑得忽然之间,泪流满面。

    “筱叶不要这样,筱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吓我!”杨越死命地摇晃着我的肩膀,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五脏六肺都在胸腔里颠来倒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体内发出碎裂的声音,轻声的碎裂,只有自己知道的一丝疼痛,伴着慢慢向外浸透出来的似乎深黑色的浓稠感觉……那,就是绝望吧?

    “那你要我怎样?亲亲热热地叫你一声哥哥,欢欢喜喜跟你一起回家面见父亲母亲吗?”半晌,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说完,慌不择路地转身离去。

    “筱叶,你等等,你听我说完……”杨越在我身后焦急地喊。

    我不听,不听,我偏不听,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冷,刺骨的冷,那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居然就可以把人逼到悬崖的边缘。你低头望的时候,是晕眩的落差,呼啸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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