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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将-第8章

小说: 鬼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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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病呐!水泡都破掉流血了还笑得出来?你是强颜欢笑还是苦中作乐,可别是临死前的回光反照。」就说他需要地吧!
            男人哪!就是英雄主义作祟,这下吃到苦头了。
            边念边上药的上官微笑少了微笑,表情微拧地注视他的伤处,当时他若不及时以身挡住那碗汤,她伤的部位会是睑。
            是什么的心态让他奋不顾身呢?一开始他可是非常厌恶她的神出鬼没、无所不在,巴不得把她送到外太空省得生灵涂炭。
            看来愚蠢的行为已严重干扰她脑袋的运作,书她想走走不开,留下来又一团乱糟糟,大水来了直接灭顶。
            真是欠了他,早知道就不要好奇心过盛地老跟在人家屁股後头,研究他究竟有没有影子,又不是没见过鬼有什么好稀奇!
            不过说也奇怪,经过多次她身体力行的测试下,他的确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类,抱起来非常有真实感,可为什么众人都瞧得见他的影子,唯独她例外?
            特意戴起了透灵眼镜观察,发现这具躯壳内只有一道与身体磁场符合的灵魂,不可能是附身或其他因素,他是货真价实的人。
            跟著他不放的原因是因为例子太特殊了,她打算做个完整纪录真实报导,说不定日後用得上。
            怪哉!她又不叫扫把星,为何事情发展会超乎预设立场之外,整个轨道偏移一百八十度角,直冲地球而来。
            「你到底是不是人呀!一整片背快烂到骨头里还一副没事样,你知道烂到心还能活多久吗?你当自己是刨骨刮肉的关公不成。」还谈笑用兵,大口啖肉。
            「如果我不是人呢?」她大概是他见过话最多的人,而且内容从不重复。
            顿了一下,她若无其事的替他上药。「你吃香还是供品,初一、十五我有空时再帮你准备。」
            「你不怕鬼?」他不吃人间香火,地府与人间无异,只是他们用闻的。
            「怕呀!我天生怕鬼,遗传到我老爸的不良基因。」她那不成才的老爸曾因怕鬼怕到翻白眼,两眼一瞠四肢僵直佯死。
            而她比他好一点点,在经过高手恐怖的密集训练下,她的接受度明显进步很多,只要不握手不靠得太近,一公尺的距离尚能接受。
            「我是鬼,你怕不怕?」
            表情一僵,上官微笑微笑地戳破他肩上的水泡,「好怕哟!我没吃过油炸鬼。」
            想装鬼吓她,门都没有。
            虽然没有捉鬼、寻灵的实战经验,可是她好歹也是四分院的一份子,对於「好朋友」的知识知之甚详,想唬她没那么容易。
            他是鬼,一个讨厌鬼,爱装神弄鬼,她信他才有鬼。
            「你刚刮下我一块肉吗?」他有活著约感觉,因为灼热约痛。
            「鬼还怕死吗?你都死过一次就不用客气,几块肉屑算什么,这是英雄英勇的标记。」她冷不防的轻弹他几下,发觉他肌肉挺有弹性的。
            吃痛的风朗日闷不吭声地顺著她手指住上瞟。「近视几度?」
            「零。」满手的药味令人很不舒服,她乾脆抹在他脱下的衣服上。
            「难得你话少得只用单字表达,我以为女孩了都爱漂亮。」人、鬼皆然。
            他不太注意人界的变化,不过很重视容貌古今是皆同,没人愿意刻意装丑好掩盖美貌。
            她神气活现地仰起下巴自鸣得意,「可爱吧,我自己发明的造型喔!有五○年代的复古风,超炫超灵异,本来我还打算涂上红得吓死人的清朝胭脂呢!」
            像慈禧太后叶赫娜拉氏兰儿年轻时的画像,小嘴噘噘只抹一点红,後来垂帘听政,多威风呀!
            「你在躲谁?」他一针戳破她的自我炫耀,眼露一丝智芒。
            「你……你不要害我喘大气,我哪有在躲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光明磊落好似井里的明月不生波折,你敢怀疑我的品德有问题……」
            「拿掉伪装,你敢吗?」他捉住她挥舞的双手直视她,截断似是而非的废话。
            当真喘了一口大气的上官微笑从镜片後瞪他,两排牙齿上下磨咬。他是魔鬼,他是烂泥中的蚯蚓,专门翻旧帐,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她下不了台。
            她当然也想漂漂亮亮地出门招蜂引蝶,美化环境造福全人类的视觉,好赢得祸水的美称。
            可是她走不出去呀!
            台湾是那群恶质妈妈的地盘,到处部署著眼线,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她哪有胆子以真面目示人,不到半天她就会被逮回去受审。
            要不是小玉阿姨心地好不举发她,不然她早成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飞,辛辛苦苦看著别人的钱打眼前经过,而她只能分到渣渣。
            「人不要连自己都骗,这年头没人会丑化自己到这种地步。」他真佩服她敢顶著这模样上街走动,而且气势张狂不逊以美貌闻名的女明星。
            她开始讪笑的闪烁其词。「你没听过丑人行大道吗?我在落实古人的智慧……」
            「微笑,我记得古人之中没人说过这句话。」这是现代人才有的名词。
            「喂,你姓挑名剔呀!干么鸡蛋里挑骨头,你不懂什么叫难言之隐吗?不说表示我是命运乖舛的苦命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爱慕我、倾恋我,让我的美丽成为罪恶……」
            他、在、笑,他居然笑得目中无人!
            喷火!喷火!再喷火!
            有那么好笑吗?她句句属实没有一句隐瞒,他当她在背笑话大全呀!捧场地笑到她好想拿根绳子吊死他,让他一路笑到阎王毁,让阎王老爷也来笑一笑。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知道除了小人外,女人是最不该招惹的两足生物吗?
            「风哥哥、风大老板,你看过野猫吗?」上官微笑杀气腾腾地扭动腕关节,不怀好意。
            眼神一敛,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你刚上完药,不想毁掉辛苦的结晶吧。」
            「破坏是为了再建设,反正我这阵子很闲,刚好迷恋上小护士的游戏。」而他该死了。
            「我明天还得上班,你别让我太狼狈。」说实在话,他真有点怕她。
            她是疯起来没理智的怪丫头,谁也猜不到她下一招会出什么。
            慢慢往後退的风朗日将背面向墙,光裸结实的胸膛隐隐抽动,像是防备她的猫爪子往身上问候。
            「没问题,我最爱你这张俊脸了。」冷不防的扑上前一吻,她要报仇。
            一吻还一吻,非常公平。
            而且她还符合女人本性的加了利息,磨利的牙在他唇上咬出一个大口,齿印明显得叫他藏也藏不住,明天他有得解释了。
            呵……呵……她果然是举世无双的绝顶聪明人,连早她五分钟出生的孪生兄长也比不上。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当然……」
            接下来的凌人豪语全含在充满热气的唇里,她的柔唇激起他压抑的欲望,勾出名为男人的猛兽,如狂风暴雨似躏吻猛烈侵袭,她几乎没法子呼吸。
            仿佛失落的半圆找到同伴,唇瓣相贴紧紧相依,不离不弃在风暴中旋转,任由最原始的情感掌控。
            「当然没问题」变成说不出口的「怎么会这样」,她再也热法得意。
            此时窗外的一抹阴影逐渐成形。
            那是妒恨的眼。
            关於一个女人。
            悄悄隐逝。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我还是处女,不可以随便和男生发生关系。」
            女孩羞答答的赧红了脸,欲拒还迎的推却著,半是迷恋半是羞怯的拉拢衣服,眼神迷茫像受了蛊惑似的仰起脖子,迎接男孩轻轻的啮咬。
            裙摆半掀,底裤微露,小巧的胸房忽隐忽现的勾引欲望,她在娇喘,她在吟哦,她在抗拒体内燃烧的欲火,双脚被撑开与偾起的男根磨擦。
            陶然的快乐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必须仰赖男伴的支撑才不致跌倒,禁忌的欢愉让她看不见潜在的危险。
            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花样年华,美好的将来正在等著她,她本来会是幸福而且挂著欢笑的美丽新娘,可惜她太年轻了。
            年轻得不懂人心险恶,以为单纯的迷恋就是爱,一心向往男孩给她的温柔假象,情不自禁地踏入陷阱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有什么好不意思,女人的身体是神圣的欲望宝地,你不想给我吗?」男孩的指探入乾涩谷地,阴邪的一刺到底不顾她的感受。
            「痛……我会怕……我……我感觉好奇怪……」下是应该美得像小说里所描写的吗?为何她只有痛的恐惧。
            她想回家。
            男孩似听见她的心语,开始揉起她的胸部。「你不爱我吗?小亲亲。」
            「我……我爱你……」她最爱的人是他,没人能比得上他在萤幕上的帅气。
            是的,她好爱他。
            「爱我就把自己给我,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身体,以及奔腾的处子之血。
            好浓的纯净血液,乾净得不掺一丝污秽,甜美鲜腥得引人食指大动,好想一口饮尽。
            这猎物,今晚属於他。
            「可是我怕疼……嗯!你放太……进去了……好……好难受……」傻笑的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还没放进去呢!用脚勾住我的腰。」他邪笑的撕裂她的底裤,将地身子托高好方便他攻城略地。
            像是受了催眠似地将脚提高,女孩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将到了终点,红潮泛滥的脸颊犹带为爱奉献的陶醉,大张门户不顾父兄的警告,将自己给了他。
            当穿透的痛由身体传向大脑时,她的神智有片刻清醒,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突然极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狂野的冲剌。
            但血的味道已释放他的魔性,理智全失地当她是无瑕的祭品,奋力地朝还不甚湿润的小穴猛刺,在近乎残暴的过程中找到快感。
            男孩的眼中有著妖异光芒,超乎实际年龄不只百岁,充血的红丝如赤红火焰,他感觉到那股极乐流窜在血液中,呐喊著亘古生命。
            蓦地,他嗅到同类接近的气味。
            阴森的瞳孔中反映出白衣女子的身影,惨白的面容浮现怒气与哀伤,飘浮半空中怒视他,无言的痛斥他的不仁不义。
            识人不清的错误让她回不了头,除了沉沦再无其他生路可行。
            「亲亲,你爱我有多深?」男孩冷笑著,下身不断冲撞轻易上勾的猎物。
            杀风景的女人,没瞧见他正在享受盛宴吗?
            女孩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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