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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枫之祭-第4章

小说: 红枫之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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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枫儿一定会和琴玥妹妹一起照顾好夫君的,不过枫儿才过门,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有劳琴玥妹妹多担待。”说话间尽显大家闺秀之风采,还不忘带着满眼真诚看向琴玥,只是这份真诚不达眼底。琴玥听到后,眼中的不安顿时消失,轻轻开口,“哪里,姐姐太客气了。”
依次见过幽云家的人,没有太多的为难,每个人都是客客气气,带着笑意,枫舞在这一屋子中游刃有余,无意中和幽云觞的眸光交错,仿佛在说,做得不错嘛。枫舞便还回去一个,那是当然的眼神。但是,不知为何,屋子里总是暗藏着一股让她惴惴不安得压力,枫舞越是冷静自得,这份压力也就越大,到底是谁对她产生如此怪异的压力,枫舞不得而知,冷汗有些冒出,忽然,那份压力不见了,才发觉不知何时幽云觞已站在身边,对屋内长辈说道。
“枫舞刚进门,我想带她熟悉下府内的环境,想先行告退。”
屋内的人立刻了然,以为占了这对新婚夫妇的相处时间,便大方的让两人离去。然而再见幽云觞是在两日后的回门之日。
这两天,枫舞见到幽云觞的时间不多,他好像总是很忙,晚上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休息,反正也和她无关。
“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回竹家的马车上,枫舞把和幽云觞所作的交易告诉了落儿,落儿满是吃惊,然而心中的那口气也随之松去。
枫舞撑着下巴,手肘抵着马车的窗槛,缓缓地说,“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幽云府的,更不可能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答应赐婚,只是权宜之策,也是我离开竹家的最好办法。而我,也有想要实现的梦想。”
落儿心中一跳,刚想问她的梦想是什么,马车停了,竹家已到,只好作罢。
枫舞在幽云觞的搀扶下跳下马车,看着刚刚离开三天的竹家大门,今天,可不会是仅仅回门那么简单。
再回到回乡居,抚过屋内的一桌一椅,不见任何灰尘,即使主人不在,但是依旧有人每天都来打扫,静静地站在屋内,枫舞仿佛看到一个身影认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那个身影应该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
“小姐走后,老爷每天都亲自来打扫。”落儿的话算是应证了枫舞的想法,不禁哼笑,这样就想弥补曾经的过错了吗?岂不是太容易了。
“你住的地方倒挺雅致。”幽云觞人还站在门外,声音却已传来。
“爹,都跟你谈完了?”
“嗯,可以看出你爹很喜爱你啊。”幽云觞挑眉说道,方才和竹箫的谈话,十句有九句不离她的女儿。
“那是因为他觉得亏欠我。”枫舞不见外的说。
“噢?”竹家的传言,幽云觞也多少听到过些,但是自认为那是别人的家务事,也从不加以评谈。
“晚膳之时,我会让你看一场好戏。”枫舞笑中带着几分残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幽云觞几乎以为她将要展开一场杀戮。
第三章 回门报往昔 情苗悄滋长
    晚膳十分丰富,全是枫舞喜爱的菜色。坐在竹箫身边的二夫人沈婉馨俨然一副正室的样子,孰不知,伊水去世之后,竹箫没有任何再立正室的意思。枫舞暗嘲她无谓的殷情。
“来,枫儿,尝尝这金玉白凤,是老爷特地让厨房做的。”
二夫人夹了一块鹅翅放到枫舞的碗里,满脸慈母面貌。枫舞咬了一口,又放下,满眼笑意,却又是冷冷的笑意。
“尝过之后,我觉得有个更好的名字,二娘,要不要听听?”
一声二娘叫的二夫人心中一阵猛跳,这么多年来,枫舞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她,拿着筷子的手不觉得有些颤抖,看了老爷一样,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吃惊,于是干脆放下筷子,继续保持慈母笑容。
“二,二娘原问其详。”
“见翼思迁。”
话一出口,竹箫面容一沉,二夫人嘴角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枫舞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继续说着,“这翼当然指的是鹅翅啦,你看看,大家都看它好吃,就把筷子伸了过去,这不,就思迁到别人的碗里啦~”
一边说着一边还夹着一块鹅翅房进竹箫碗里,声音纯真无比。
“爹,你也尝尝看,味道的确不错呢,爹应该最能了解这其中的好。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这见翼思迁。夫君,你要不要也尝尝看?”
见翼思迁?怕是见异思迁吧……好好的一道菜居然能给她如此解释,还真是“难为”她了。幽云觞婉拒道,“不了,我对鹅过敏。无福消受这……道菜。”说的可是事实,他的确对鹅这一类的飞禽过敏。
“哎呀,那可就真是可惜了。”
二夫人脸变得刷白,竹箫脸色也越来越黑,一黑一百,看的枫舞心中一阵爽快。
“竹枫舞,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坐在二夫人旁边的竹府四小姐竹可潇拍案而起。枫舞瞅着自己的三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要惩罚竹箫,自弟弟竹尘飞被送走之后,竹箫的其他妻妾再也没有生下过一子,如今满满的竹家全是女人,似要绝后,而这位三妹竹可潇是二夫人生的第二个女儿,性子从小又劣又烈,枫舞小时候可没少被她欺负过。
“我哪里过分了呀,三妹。”
“你娘红杏出墙,失去了爹的宠爱,还怪我娘,我一直怀疑那个傻子是不是野种呢!”
红杏出墙两字狠狠地刺了一下枫舞的心房,眼神忽地变得冷然,还没开口,竹箫中气十足的声音暴然响起。
“住口!这里容不得你放肆!”
枫舞一脸无辜,因为话可不是对她说的。
“爹,你再偏心也不能这样吧,她已经欺负到娘的头上来了,你为何还要护着她,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这么怕她。”朱可潇不知死活的叫嚣着,不愿自己和亲娘受气。
“呵呵呵,二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的同胞弟弟尘飞到底是不是爹的亲儿子,又或者是不是野种,想必,爹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哦?爹?”
枫舞说着还不忘吃着桌上的美食,幽运觞也任由她说着,深沉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
竹箫全身颤抖着,缓缓的闭了闭眼,沉着气,缓声说,“枫儿,你有什么话我们晚上再说,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恨都冲着我来。你难得回来一次,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吃一顿饭,这也不行吗?”说到最后,几乎已成了乞求。
枫舞心中一撞,鼻子犯酸,眼眶忍不住的发热,握紧拳头,却又残忍的说着,“怎么,舍不得二娘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你们慢用吧……潇儿湘儿陪我回房。”竹可潇还没笨到察觉不到气氛的怪异,于是连忙扶起亲娘,一直静坐一旁的竹家三小姐竹可湘也默默站起扶着二夫人的另一边。
枫舞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主角走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二娘,且慢。枫儿还有几个问题,一直在心里没有机会问出,怕是今天不问,以后就没机会了。还请二娘替枫儿解惑。”
二夫人只好停下,一手紧紧抓着门框,颤抖的声音中,已经哽咽了,“大小姐,我已经天天在佛堂吃斋念佛,以求菩萨原谅。而我本来已经生下的儿子,还未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就夭折了,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
“我娘失去了一个儿子,你死了一个儿子,这算是你赔我娘的。那么,你害我死了一个娘,难道你还能赔我一个不成?那么,你要怎么赔?那又怎能赔?!”
枫舞一步一步地走到二夫人的背后,在耳边低声说道,但是声音足以让屋内所有人听到。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娘是病死的,干吗怪我娘?”竹可潇不容他人诬陷亲娘。
枫舞向后退了一步,看向竹可潇,“我娘,的确是病死的,但是如果不是我弟弟被强行送走,那么我娘又怎么郁郁而终!?”
“尘飞,是我让人送走的,你要怪就怪爹吧。但是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竹箫在身后虚弱得说道。
“嗬,苦衷?好一个苦衷?天犯煞星。你是不是要说是为了娘,不让娘被煞到才会强行送走尘飞?”枫舞讥讽道。
竹箫一脸惊讶,不知道枫舞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枫舞哼笑,转身向竹箫,“你为何不问问二娘,是否认识清河半坡的假半仙孙老儿?”听到一个抽泣声,枫舞满意得又转向二夫人,“你为何不问问二娘知不知道凤凰草这种药?你又为何不问问二娘知不知道夜夜春这种毒?”每说一句就往前迈出一步。二夫人眼眸大睁,已经无法呼吸,仿佛看到地域使者慢慢靠近,字不成句的叫着,“不,不,不,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
凄惨的声音陡然消失,二夫人昏死过去,见此,枫舞如她所愿向后退了数步,残酷的笑着,宛如一朵娇艳蚀心的美人花。
“婉馨!”竹箫一个箭步迈去,抱起二夫人就向房间跑去。竹可湘看了一眼枫舞,眼中有可悲之色,也跟着走出大厅。
“你!你凭什么这么咄咄逼人?”竹可潇扬起手就要打下去,枫舞反手抓住。
“这是她欠我的。而我,也不再是小时候那般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你休想在碰我一根头发。”说完狠狠甩下握在手中手,竹可潇被反力向后踉跄了一步,有些不可思议,慌忙跑出大厅。
顿时,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幽云觞,从头到尾一直安然入座,自得饮酒。
“果然是场好戏,一场……复仇好戏。”
枫舞也在原位坐下,手有些不稳得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多谢夸奖。”
“但是,你为何如此不避嫌的让我这个‘外人’观看此戏?”幽云觞专注的看着枫舞红艳的脸庞。
“我是在向你证明我绝对有能力处理好幽云府的人脉关系。还有,警告你千万不要有欺负我的念头。不然代价可是相当惨重的。”枫舞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幽云觞,眼中有可疑的水波。
幽云觞敛眸站起,轻弹衣襟,“如果是前者,你的确是证明到了。但是后者,我暂且保留。”
幽云觞伸出一根手指,接住美眸中将要滴出的一颗泪珠,笑得温柔,“我去看看二娘。”转身离去。
枫舞眼睑微抖,缓缓闭上,深呼一口气,不让泪流出。
“落儿,你说,我做得太狠了吗?”
一直站在角落默默看着一切的落儿缓缓走出,来到枫舞面前,抱住她,柔声说道。
“不,落儿只怪小姐对自己太狠。”
枫舞紧紧抱住落儿,不语不哭。
夜晚,星光点点,回乡居一片祥静,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味。
“枫舞呢?”幽云觞进门只看到落儿静静地站在窗边仰头看月,却不见枫舞。
“小姐去找老爷了。”落儿回头,淡然说着,向门外走去。
“噢?她的戏还没唱完?”幽云觞调笑的口吻有些激怒了落儿,猛地回头,“你认为小姐做得太过分了?”
“不,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对自己太过分。”幽云觞忽然转变的口气以及他的话让落儿一震,没想到他,这个她完全不了解的姑爷居然会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你,想知道小姐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吗?”落儿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着幽云觞,口气中充满了悲哀。
竹箫的书房内,烛光跳跃。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尽显疲惫,揉着眉心。
“枫儿啊,你二娘已经知道错了。那也是很久前,年轻气盛时的事情了。你就不能……”
“爹,我来找你只为了一件事情,做完后,以前的一切就一笔勾销。”枫舞不理会父亲说的话,直接说出目的。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办。甚至你想要整个竹家,我都给你。”竹箫眼中全是希望,他这一辈子只希望得到两个女人的原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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