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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龙舌兰酷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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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齐耸了耸肩,旋身指了指陶筱筠的方向,捧着心脏再做出摔碎的动作,然後一迳儿地傻笑。

符劭刚看了看陶筱筠,再看了看卫子齐演的「默剧」,终於,他有些懂了。

「你是说,龙毅爱上那个女孩了?」

卫子齐沈痛地点了下头,拍拍他的肩,把自己的杯子压在白淳士留下的千元大钞上,跟着走出酒吧,留下符劭刚坐在原处发呆,直到UCB打烊,老板来赶人为止……

☆☆☆

带着微醺的醉意,陶筱筠谢过送她回家的高彦杰,些微踉跄地坐电梯回到龙毅的公寓,拿着钥匙轻轻打开大门。

灯没亮,他还没回来吗?

进门後上锁,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撞进一堵肉墙,撞疼了她的鼻尖,也撞出她一声闷哼。「嗯!」

「舍得回来了?」低沈的嗓音响在她的头顶上方,冰冷的语气寒得她一阵哆嗉。

「龙哥?」她摸索着墙,想找到印象中电灯的开关。「你回来了?怎麽不开灯呢?」整个客厅黑黑暗暗的,即使有月光透过窗口倾泻其中,但还来不及适应室内光线的她,会撞到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你到哪里去了?」不着痕迹地移动身躯,让她每每快碰触到电灯开关,便因他的阻挡而微微避开。

「跟朋友出去走走。」一直找不到开关让她有丝心慌,也因心慌没发觉他的刻意阻拦,只能继续摸触墙面,却怎麽也找不到开启光明的钥匙。

「什麽朋友?」微合的眼凝着她摸索的身影,回来後在黯黑的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的他,要瞧清她的动向并非难事。

「为什麽这麽问?」好奇怪,他的态度好奇怪,一点都不像她熟悉的龙毅。

他眯起眼,再次挡开她几乎碰到开关的指尖。「不能说吗?」

「不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跟高彦杰出去。「纱、纱纱,我只是和纱纱去逛街。」慌乱之中,她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女性朋友。

「齐岱纱?」他的眉心深深蹙起,可惜她看不到他露出的危险讯息。

「嗯,齐岱纱。」她重复一次,暗自祷告他不会察觉有异。「怎麽了吗?」

「你喝酒了?」闻嗅着她身上的酒味,他不答反问。

「呃……」她心跳了好大一下,因为心虚;她不再试图找开关,无论她怎麽找都找不到。「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她轻巧地往旁边移动,并试着穿越他走回房间。

就在她以为自己躲开他的时候,陡地一股灼热的气息环绕住她,强而有力的臂膀在同一时间由背後搂紧她的腰肢,让她毫无问隙地贴在身後炙人的胸膛。

「龙、龙哥?」她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你打算瞒我到什麽时候?」下想再陪她玩游戏,不想再假装春梦了无痕,一整个晚上,他几乎被急淹而来的醋海淹死!

隐隐察觉他要说的是什麽,但现时,她选择逃避。「你……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欸。」

「骗子!」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几乎将她烫伤。「你心里明白得很,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麽。」

陶筱筠忍不住颤抖,她又羞又急地扯着他环在腰间的铁臂,急於逃离他男性的气味。这太过贴近也太过暧昧,她不确定自己可以承受更多!

「你是次是醉了?龙哥,我……」

「我没醉。」轻咬她的耳垂,满意地发觉她微微瘫软。「至少没有「那一晚」那麽醉。」试着唤醒她更多的记忆,即使他很清楚,她一点都不曾忘记。

她抽了口凉气,霎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狠力用鞋跟踩了下他的脚背,在他痛叫的当口急速往房里冲。

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跟他谈这个,至少等到明天再说!

「该死!」龙毅怎麽也没料到一向温驯的她,会有如此狠戾下流的招数?他低声诅咒,抱着脚盘在原地弹跳两下,然後拔开腿追她。

在她以为自己碰到房门的喇叭锁时,一股比之前更强的力量拖住她的手臂,并在下一瞬间将她扛上肩膀,夹着一丝野蛮的意味将她往另一个房间带。

「不!」她急得快哭了,不断用手脚蹬踢、捶打他的胸背。「放我下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这次龙毅听话了,他将她放下来顶在房问橱柜的门板上,让她的双腿能接触到地板,却也不让她离开自己控制的范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我什麽都没做,你要我承认什麽?」一咬牙,她坚决装作一概不知!

她会面对他,也要努力争取他的注意和感情,但那些都是明天以後的事;今晚她还没准备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她希望他能给她最後一晚的时间。

不过,龙毅等不及了。

「死鸭子嘴硬?」他冷笑,笑声吊诡地回荡在她耳边。「要不要看看证据?啊?」

她的心一凉再凉,完全无法预期他说的是什麽东西。

不会的,他不会有证据,她确定当天晚上自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不会知道的……

「啪」地一声,他按开房里的灯,让日光灯的光亮重新取代黑暗,也让所有的物件无所遁形。

「嗯!」她猛地闭上眼,无法适应瞬间而来的光明。

「说不说?」冶眼睨着她难过的神情,他不让心里的疼惜令她看见。

咬了咬唇,她愠怒地瞪视他。「你到底要我说什麽?」

「说我喝醉的那晚,你对我做了什麽事?」晶亮的眼闪动着她看不懂的诡光,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我……我哪有?」莫非他真的没忘?天呐!她怎会让自己落人如此不堪的境地!?

「没有吗?」他勾起嘴角,笑得好生邪恶。「你信不信我有证据?」

又提证据!他到底有什麽证据!?

她羞极反怒之下产生无比的勇气,气呼呼地对他吼道:「有就拿出来对质啊!口说无凭,搞不好你才是说谎的一方。」

龙毅眯起眼,凝着她的眼瞬也不瞬。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嗄?」既然敢做又不敢承认,她到底在想什麽?「你到底有没有所谓的「证据」?没有我要去睡了。」陶筱筠气鼓了腮帮子,用全身仅有的力气瞪他。

「有,当然有。」他收得好好的,还怕她不看呢!「准备好了吗?」

「废话少说!」她简直气坏了,开始出言不逊。

龙毅挑高眉毛,再次深深看她一眼,然後拉开她身边的橱柜,由里面拖出一条摺叠整齐的床单,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陶筱筠先是茫然地看着那条床单,她不懂他拿出床罩的目的,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这床单和那夜的关联性;未几,她惊愕地瞠大眼,脸上红白交错,冷汗由额头冒了出来。

「想起来了吗?」他的声音轻得宛如地狱来的使者,令她浑身一阵寒颤。「需不需要打开它,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坏心眼的,他作势摊开床单——

「不!」陶筱筠尖叫了声,一把抢下他手上的床单,紧紧抱在胸口。「不、不用,不用了……」好惨!她怎会忘了最重要的这个!?

还不说吗?」他就是要她面对两人的新关系,因为他受不了两人在状态未明的情况之下,她又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那他会因嫉妒而早死二十年!

陶筱筠用手背擦去脸上的凉意,看着他的眼渗入一丝怨怼。「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麽?」

「我要知道你为什麽肯上我的床?」那一夜的记忆不甚清明,他要她再说一次,明明确确地再说一次。

陶筱筠怔仲地望着他,小脸逐渐胀红。「忘、忘了就算了。」

那麽羞人的记忆,这麽难堪的场面,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不能算了。」抬高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他的眼。「我没忘记你当时说过的话,但我要听你再说一次。」顺便让她知道,她的笑容属於他,不容别的男人剥夺。

陶筱筠的呼息越来越混浊,也越来越急促。「不说。」

想听她的真实心意?没有花前月下,至少也得和颜悦色,他如此咄咄逼人,还逼人家说……说……

简直欺人太甚了嘛!

「不说?真的不说?」太好了,他有一大堆邪恶逼供的方武,可以让她说个不停。「不後悔?」

「干麽後悔?」可恶!他竟还笑得出来?气死人了!

「好极了。」他邪魅地笑了。「我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让你说个够。」

第九章

「我……我很累,需要休息,恐怕、恐怕没有一整夜的时问……可以陪你。」陶筱筠惊惶交错地揽紧床罩,她颤着声,努力将话说得完整。

龙毅微哂,深邃的黑瞳掠过一抹精光。「你觉得我会这麽轻易就放你回去休息吗?」

说她天真也好,说她单纯也行,无论如何,现在她站的地方是他龙毅的地盘,不管房里房外都属於他的腹地,任由她逃到哪个区块,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陶筱筠抽了口凉气,所有思绪面临天崩地裂的恐慌。

「你今晚跟谁出去了?」撩起她的发丝,他状似不经意地闻嗅她的发。

「你问过了!」她紧绷地几乎尖叫。

「问过了就不能再问吗?」他睨了她一眼,差点没把她吓死。

「纱、纱纱……」她瑟缩了下,安慰自己他不会知道今晚相邀的对象。「我说两次了。」

「我知道。」他的记忆没差到那个地步,只是宽厚地给她一个「验算」的机会;他拿起房内分机开始拨电话,看她越来越苍白的容颜,他竟微微产生噬血的快感。「喂,阿南吗?」

「你干麽打电话给阿南?」抢过他的话筒,她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

「要弄清齐岱纱的行踪,问阿南最快。」冷眼觑着她的紧张,他倒平静了许多。「还是,你今晚根本没见过她?」

「我……」她僵住了,开始对自己的想法存疑。「你知道什麽了?」如果他知道事实,干麽还这样装神弄鬼?直接拆穿她不就得了?

他耸了耸肩。「看你想让我知道什麽。」他用的是肯定句。

一阵寒意窜过头顶,她猛力推开他,拔开腿就往房门跑;但跑没几步,很倒楣地在门边被他逮到了。

「他比我好吗?」重新包围住她,只不过由橱柜前换成房门前,同样将她禁锢在双臂的范围之内,而且让她的背紧贴着他。「你躲了我两天,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却欢天喜地地跟他出去喝酒;你告诉我,我不该在意吗?」

他不想表现得像个怨夫,但他情不自禁。

「……你在意?」新生的喜悦取代了体内充塞的惧意,她的心止不住扑通乱跳,不是害怕,是说不出的期待和满足。

「我在意,很在意。」贴在门板上的大手,转而搂住她的纤腰。「在意得要死。」

在他认为,男人在女人面前承认这种事,实在没面子到下行;但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感受,任何丢脸的事他都豁出去做了。

「嗯……」她咬了咬下唇,嘴角忍不住逐渐上扬。「你根本……不需要在意……」

龙毅眯了眯眼,搂住她的手臂微微缩紧。「什麽意思?」

天,她好香。淡淡的酒味衬着她本身散发出来的馨香,在在撩拨他男性的自制力;虽然前天晚上才尽情地发泄过慾望,但过了两天,他已经很难再控制体内自行补充饱满的精力。

是这两日工作太轻松了吗?以往每天忙於工作、劳动,过剩的精力经常发泄於不知不觉之间,从来不曾敏感地察觉自己男性的慾望;但自从那夜碰过她之後,被遗忘的本能如出柙的猛虎,不时地提醒他潜藏的慾念,尤其在贴靠她这麽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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