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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艾维 我来就郎-第8章

小说: 艾维 我来就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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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桌子被太子踹翻,酒菜散了一地,袁再颗将方泺迅速移到旁边,以免受到波及,他抬头看向太子,眯起眼。    
“太子,太子!”马相第一个冲进来,他身后是一群官兵。    
“都给我出去!”太子大喝。    
“王儿。”一声温柔的呼唤,一位典雅端庄的妇人走了出来。    
“母后。”太子回身行了个礼,马相与官兵也相继跪下。    
妇人走到方泺身边,仔细地打量她。“王儿,这就是你两箭要射的人?”    
“是的,母后。”太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同样,方泺也在打量这位王后。她年约四旬,风韵尤存,料想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而她满身的贵气更是方泺怎么也学不来的。    
王后看了方泺好一阵子,问:“这位姑娘似乎不像是本地人士,姑娘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呀?”    
“我叫方泺,同我夫君四海为家。”她还不忘演戏,但目光却是坚定不移的。    
袁再颢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心头慢慢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溢满,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把她颊边的乱发拂到耳后。然后,怵然的惊讶攫住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会这样,他的心里为什么会为此感到幸福,为什么?    
方泺露出甜美的笑脸,那美丽的笑容马上赶走了袁再颢的那分吃惊。一切就是这么理所当然,就是这么自然而然。    
他们俩的眉目传情让太子觉得非常的刺眼,他欲上前,却被王后拦住。    
“母后!”太子不情愿地叫道。    
“退下。”她的声音虽轻柔,却很有分量,太子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母后,平时的她总是爱玩爱笑的。    
王后看着方泺和袁再颢,暗自为自己的儿子叹气 “方姑娘,你和你的丈夫走吧。”    
“母后!”太子大叫:“不可以!”    
“你们都让开,让他们走!”不理太子,王后向那些官兵发话。    
官兵让开一条路,让他们二人离开。袁再颢看到人群分为两半,便牵起方泺的手,阔步向外走去。方泺来不及向这位漂亮又识大体的王后道谢,只得挥手道别。    
“母后!”太子欲说无言,只得转身去追。    
“站住!”王后一声怒喝,令太子停住脚步。“王儿,你死心吧!”王后又恢复先前的温柔嗓音说,“她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这里。”是呀,后宫佳丽何止三千,身为女人,谁不想得到一生的幸福?谁又想只要一时的宠幸?这一点她也知道呀!看着那对年轻人,他们才是一对。王后走出名醉居,抬头看向蓝天沉思着……    
就这样,太子殿下的一段单恋失败了,徒留一支梳子在手中。    
马儿踩着碎步“踏踏”地向前走着,马上的人儿随着马蹄的声音心里“咚咚”地跳着。方泺不知道她扮作他的妻子会惹袁师傅生多大的气,但自从他们离开名醉居,袁师傅的脸就一直阴沉着,而且她也忘不了当她谎称是她妻时袁师傅那僵硬的状态。她知道,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宁静的。她也知道他平生最讨厌麻烦,而她正巧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这下她恐怕是要完蛋了!而且,他们没有找到草药就被迫离开了幽州,这几件事加起来——只怕,只怕!她的手因紧张而不停地绞着,小脸更是低垂得要埋进马鬃里。    
不想冒险再呆在幽州,以免太子找到她,但芝冥草尚未找到,所以他只能先出幽州,夜里待他安顿好她后再自己回去找,估计芝冥草就在这一带了。    
他紧了紧缰绳,让马儿走得再缓一些,以免前面的女人因为头垂得过低失去重心而跌下马去。回想起在名醉居的一切,他并不知道要如何评价她的所作所为,但除了麻烦之外似乎还在他的头脑里留下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但他抓不准它到底是什么。现在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袁再颢抿着嘴,看向远方……    
黎明已渐渐迫近,东方已泛起亮光,让阴郁的天空多了些明快。袁再颢带着劳累了一晚的成果向昨夜的栖息地赶去。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他终于找到了芝冥草。可他拿到草的喜悦只是一闪而逝,心中却一直担心着那个女人是否安好。    
昨晚没有找到客栈,他们是露天而睡的,没有他在,不知她会不会有事?会不会不习惯?在他走之前他在她鼻前散了些药粉,好让她一觉睡到天亮,估计现在药效还没过。他还在她周围散了些驱蚊粉,以防蚊虫来烦她,毕竟昨夜是她一个人在郊外露宿,他把他的几件衣服全压盖在她身上,临走前又加了火,她应该不会觉得冷。但他仍旧加快了脚步,不见到她安全地睡在那里他就不安心。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思似乎已经全部转向她。    
可是就在他以为可以见到她那小身子蜷缩在火堆旁的时候,却发现方泺人不见了。刹那间,袁再颢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阵短暂的麻痹,一种类似焦急的感觉令他心头一紧。此时此刻他早已把紫金手镯抛到一边,满心满脑惦记的全是那个女人。他蹲下身子,强迫自己平静地考虑问题。    
在她入睡的地方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他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不在,包袱也放在一边没有被动过,一切的一切平静得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袁再颢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眯起眼,不放过地上一丝一毫的线索。周围没有杀气,他安心了点,顺着地上浅浅的脚印,他找到了裹着他的衣服,睡在陡坡底下的方泺。    
女人!袁再颢眯起眼,先前的担心瞬间被怒火所取代,他走下了陡坡,看着睡在树边的方泺——她的手抱住自己,小脸上竟是土。她是怎么掉下来的?他蹲在她身边,单手抹去她脸上的黑土,而后抱起她,运起轻功飞上陡坡。    
嗯……    
这个味道很熟悉,很好闻,一定是袁师傅。    
方泺把小脸埋得更深,企图让这味道包容她。    
干吗?不要!她还没有闻够!方泺皱着眉头,将小脑袋用力地往袁再颢怀里钻,想让这个味道留下。    
哎……这才对嘛!她满足地用力吸了下,又安稳地睡去。    
袁再颢没想到方泺会抱着他不放,最后妥协的他靠在树杆上任她抱着,自己也安心地闭上了眼。    
太阳公公早已高挂,方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刚好把手挂在一个高度适当的地方。嗯……真不赖!她舒服地想着,决定等袁师傅来时给他一个惊喜!    
睁开双眼,看见一张酷酷的脸形成特写状摆在她面前。    
这不是袁师傅吗?怎么会在她眼前这么近的地方呢?她奇怪地伸手去触摸袁再颢的脸,真的耶!再捏捏,很有弹性的!那么……    
“啊!”方泺惊得直跳起来,可昨晚跌下陡坡伤着的腿被她一折腾又痛了起来,让她刚腾空的身子马上呈自由落体直往下撞。    
袁再颢迅速抱她坐下,双手准确地按住她受伤的位置,并挽起她的裤管。一大片淤青立即浮现在他眼前,还有那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他的眼睛再度危险地眯了起来,他从怀中掏出小纸包,又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小瓶,开始为她打理伤口。    
“疼。”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手劲也适中,可方泺还是小脸皱成一团,眼中溢满泪水。呜……不是她爱哭,实在是上药太痛苦了!    
“会疼,但好得快。”袁再颢不忍心看见她那泪水流出,尽可能地安慰道:“很快,忍着点。”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安慰病人。    
“嗯。”方泺点点头,努力不让更多的泪水流出。    
终于,袁再颢弄好她的伤口,让她靠在树干上休息,等着她的疼痛缓解时再审问她。    
方泺感觉腿上的伤由火辣辣的疼慢慢减缓,就在她刚要松了一口气时,却又听见袁再颢冰块一般的声音。    
“说,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说起这个方泺的小脸马上亮了起来,她献宝似的从怀中小心地掏出几株草,开心地说:“袁师傅,你一定在找这株草对不对?我有见你画过哟!”她眼睛弯成月牙形,邀功似的说:“我半夜被凉风吹醒,发现了它,可是袁师傅你不在,所以我就去采呀!可是回来时,我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后来就一脚踩空,再就睡着了。”她皱着眉对自己强烈的嗜睡意识感到不解,可想不出来后便放弃再去想,像等着夸奖的小孩似的睁大眼睛看他。    
袁再颢不想打击她喜悦的心情,忍耐着把她采的几株破草放在包袱里以示珍惜,然后转过身,嘴角不经意间扬起,没想到世上这么多的乌龙事竟然都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笑了耶!方泺虽没受到夸奖,但看到一向死死板板的袁师傅的笑容,就是最大的奖励!她就知道他会高兴!方泺正在为自己“无名”的功勋而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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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 。4yt。  人间书馆         第四章|《我来就郎》|艾维|言情小说书库|四月天人间书馆                                            
    第四章              
 月光笼罩着整个夜晚,宁静遍布每个角落。可是一声低泣却打破夜里该有的宁静,也吵醒了袁再颢。袁再颢借着月光眯起眼看向背对着他,将身体蜷成一团的方泺。她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似在牵着他的心也跟着一动移动的。他知道她是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的,她是怎么了?    
她不要再当女人啦!    
方泺咬着袁再颢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双手捂着肚子。她的月事迟了好久,现在却突然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旁边只有一个袁师傅,而且又是男的,这让她怎么办呐?她的肚子好痛!她要死了,她不要活了!方泺开始委屈地流眼泪。    
突然,一双大手将她抱起,把她搂进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这对迫切需要温暖的方泺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方泺呜咽着把头埋在袁再颢的怀中以吸取更多温暖。    
袁再颢可以感觉到她的泪渗进他的衣服,触及他的胸口,那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起伏。他把了她的脉,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月事一来会如此痛苦。他算了算,她在他身边有两个月了,月事现在才来。是他不该让她走得这么辛苦,不该让她经常露宿野外的。他把一粒药丸送到她口中,拉了拉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握紧她渗出冷汗的小手,传递着温暖与力量。看来,他是要好好调理她了。    
方泺觉得疼痛渐渐离她远去,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在温暖的包围中一夜好眠。    
阳光洒向大地,让这无人的郊野充满了生气,清脆的鸟鸣声叫醒了方泺,她揉了揉眼睛,极不情愿地离开这宽厚的肩膀。    
“早。”方泺甜甜地一笑,笑走了昨日的疼痛,笑出了今晨的羞涩。    
袁再颢没说话,只是又塞了一粒药丸到她口中。方泺吞了药,对他的毫不理睬也不见怪,反正她早已习以为常了,她知道,他是一切都用行动来表示的人。吐了吐小舌头,抱着干净的衣服去一边换。    
刚刚换完衣服的方泺听到一阵马蹄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是马的扬蹄,马儿似乎站住了。她小心地将身子藏在树后,想弄清这是怎么回事。    
“袁大哥!”头一匹雪白大马上的人儿跃下,兴奋地跑到袁再颢的身边。第二匹马上的男人也下来了,并恭敬地走在那女子的后边。    
袁大哥?方泺皱皱小鼻子,满心的别扭。她开始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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